“葵花寶典?係統我可以不要這個獎勵嘛?” 周樹瑞表示他對這四個字過敏,哪怕他無副作用。 “宿主可以選擇任務完成之後不直接使用獎勵功法,轉化成技能球儲存在係統空間內,在想用的時候或者想轉送給他人的時候再拿出來。” “我選擇任務完成之後不直接使用,化成技能球。” “好的宿主。” 周樹瑞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等那位老者與那位道人聊完後,拱手向老者問道: “老先生,在下想在這村中留宿一晚,不知村中有誰能收留在下,在下願意支付銀兩。” “這樣啊,要不你跟茍道長一樣,來我家住吧,我家還蠻大的,剛好有幾個空房,銀兩就不必了。” 那村中老者縷了縷自己的白胡子,然後說道。 “多謝老先生。” 周樹瑞向著老者拱手謝道。 隨後周樹瑞跟著茍道人一起前往老者的家裡。 老者的家的確挺大的,至少有五六個房間,足夠他們一人一間,這裡看得出來這位老者在村中地位不小。 周樹瑞住進房間之後,沒有去找那個茍道人交談,而是一直待在房間裡拿著平板電腦看著拍下來的書籍內容。 ················ 一夜無話,村中沒有發生任何詭異的事,太陽緩緩升起,雄雞清了清嗓門,然後開始打鳴了。 周樹瑞起床清理了一下,在係統裡買了幾份吃能夠爆衣的美食,然後拿出一份,吃了起來。 然後繼續看平板電腦裡的書籍,看累了就玩一會電腦自帶的單機遊戲。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來到了正午,周樹瑞走出了房門,朝村口走去。 此時村口已經站滿了人,可以說村中絕大部分人都來到了這裡,男女老少挨在一起直勾勾的看著那位茍道人,希望他能解決這個村莊四年滴雨未下的情況。 隻見茍道人一手拿碗,碗裡盛著還有餘溫的公雞血,另外一隻手抓著一條紅線。 “麻煩抓一點土放到這碗裡。” 茍道人對著旁邊發一位村民說道。 “哦,好。” 村民從彎腰地上捏了點土丟到了茍道人的碗裡。 然後茍道人手指夾著紅線插入碗中攪拌了起來,一邊攪拌一邊在嘴裡念叨著什麼,念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 隨後隻見那道人屈指一彈,紅線便往上飛起,圍著茍道人的頭頂轉了幾圈。 “去吧。” 茍道人輕聲說道。 隻見那紅線就往東邊飛去,茍道人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村民們也一同前往。 “這是....尋邪術,這個道人倒是有點東西。” 混在人群中的周樹瑞想起了他在平板電腦裡看到的一個法術介紹,尋邪術,顧名思義,以某樣物品做媒介,尋找隱藏在暗中的邪物。 周樹瑞隨著人流來到了村旁邊的一處亂葬崗,那茍道人在一塊墓碑邊停了下來,那條紅線已回到了他的手中,而那墓碑上寫著樊莊雅之墓。 “你們村乾旱的源頭就是這裡了。” 茍道人看著墓碑緩緩說道。 “竟然是她,這個毒婦,早知道就應該讓她曝(pu)屍荒野。” 此時人群中有一位村民看到之後大聲罵到。 “報應啊,這是報應啊。” 那位好心讓周樹瑞留宿家中的老者站在茍道人旁邊一邊搖頭,一邊開口說道。 “老先生,能否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嘛?” 茍道人皺著眉,神色不定,思索片刻後開口問道。 “這樊莊雅是本村人,父母在她年少時就病死了,長大後亭亭玉立,貌美如花,被鎮裡的韓員外納為小妾,對她十分寵幸。 可誰知韓員外的夫人因此爭風吃醋,找了些由頭將樊莊雅掃地出門,樊莊雅回村後感覺自己無臉見人,整天躲在屋子裡以淚洗麵,還不知從那撿了隻黑貓養了起來。 過了沒一年,她盡跟一位書生媾(go)和(he)了起來,但這位書生不幾日就走了,那書生的身量跟道人相仿,長相的話....太久了,有點記不太清了。 不過經過此事之後村裡很多人覺得她不守婦道,狂蜂浪蝶,盡是招引一些登徒子,這些事情被我村....” 老者頓了一下,然後環顧四周,看到屠戶李九沒來,便繼續說了下去。 “這些事情被我村都一位屠夫李九聽到了,他深夜潛入樊莊雅家中輕薄的她,第二天樊莊雅便告到了村裡,那屠夫李九拒不承認,反倒是理直氣壯的說樊莊雅平日生活不檢點,就知道勾引男人,而且沒事就喜歡胡說八道,現在不知為何要來陷害於他屠夫李九。 雖然村裡的人都知道這屠夫李九不是什麼好東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村裡人沒人敢說什麼,因那屠夫李九巴結到了鎮裡的一些道上的家夥,村中無人想惹上麻煩。 樊莊雅告狀無門,以無可辦法,隻能返回家中,但那屠夫李九之妻是出了名的潑婦,聽到了樊莊雅在村裡告狀的事情,她覺得這汙了她家的名聲。 便去鄰村找了她的娘家人,集結了一大幫人把樊莊雅的家一應的器物砸了個稀爛,還嚷嚷著說這是在幫她早死的父母教她利益廉恥,重新做人。 就這樣沒過多久樊莊雅便在家中取一尺白綾,掛於懸梁,自盡了,屍身停了好幾日才被人發現,叫村裡人來掐屍,但一進屋就被嚇壞了。 因屍身旁邊蹲著一隻黑貓,這貓本來沒有什麼特別,可這貓狗之類的活物接近死屍,是可以能要詐屍的。 村人趕緊將黑貓趕走,然後將屍身拖到屋外暴曬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異狀才兌了口薄棺,草草的掩埋在了這亂葬崗之中。” 老者說完之後長嘆了一口氣。 而茍道人聽完之後,在樊莊雅的墳前走了幾步,然後做了個決定,開口說道: “事到如今,想要解決村莊四年滴雨未下的情況隻有一個辦法。” “真的嗎,道人,什麼辦法!” 老者激動的開口道。 “是啊,什麼辦法,道人您快說啊。” “太好了終於有辦法了。” “是啊,我們村終於有救了。” 一旁的村民們也迫不及待的問道。 茍道人看著村民們緩緩說道: “掘墳,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