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茂密的樹冠上,柔和的銀色光線將一片荒野變幻成夢幻般的世界。夜風輕拂,隻留下微弱的沙沙聲,仿佛大自然也在這片寧靜中進入了靜默的沉思。星星點點的天空如同閃爍的鉆石,將黑夜點綴得明亮而富有詩意。遠處的溪流發出微弱的流水聲,宛如一曲悠揚的夜曲,為這片寧靜增添了幾分溫馨。在這個時刻,時間似乎也變得慢了下來,仿佛世界進入了一片靜謐的永恒。“大頭二腦,我好像幻聽了,你們聽見什麼聲音沒有?”朱子憑的聲音變得異常低沉,仿佛是在試圖隱藏自己內心的恐懼,每個字都像是被勉強推出喉嚨,帶著一股不安的呻吟。這時楊梔知俯下身子靠近他耳邊輕聲的說:“不,你沒有幻聽。”朱子憑咽了口吐沫聲音顫抖著,充滿了不安,宛如被風吹拂的枯葉,隨時可能被吹散,“師姐怎麼來了呢!?”楊梔知沒有回答他,隻是看著朱子憑也不動。他們倆人是沉默不說話但虎大頭和虎二腦現在心裡卻是非常震驚。要知道他們倆可是隱元境後期巔峰,差一點兒就能突破洞明境界了,可他們剛才居然連楊梔知什麼時候來的都沒有感覺到。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朱子憑離實現他的大業恐怕是又遠了一步。“啊哈,師姐,肉,剛烤好的,你要不要嘗嘗?挺好吃的。”朱子憑舉起手中那吃了一半的豹腿肉,對眼前的情影說道。楊梔知可沒有理他,依舊平淡的問道:“我可怕嗎?”“誰說的?誰說的我和他急,師姐你在我心裡那就是溫柔的代表,猶如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溫柔的光芒,師姐的美麗不僅僅體現在外表,更是在溫和的性格和善良的內心中得以彰顯。師姐的溫柔如同春風拂過,溫暖了周圍的一切。”朱子憑一本正經的說。“是嗎?具體呢?”朱子憑神情一愣,他沒有想到楊梔知會這麼說,這不按常理出牌啊,但這又能怎樣?隻能硬著頭皮接著說:“首先,師姐的眼神是溫柔的窗口。無論何時,師姐的眼中都透露出一股寧靜和善意。當師姐注視我時,眼神仿佛是一泓清泉,令人心曠神怡。師姐的笑容也是溫柔的象征。師姐的笑容如同陽光一般,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每一次微笑都似乎是對世界的一個溫柔的問候,讓人感受到她的友善和包容。師姐的笑聲悅耳動聽,仿佛是一陣輕風,拂過我的心扉,讓我感到寧靜而愉悅。”說到著,在旁邊聽著的虎大頭和虎二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朱子憑雖然沒有起雞皮疙瘩但他現在卻觀察著楊梔知的表情,然而他什麼也沒觀察到,就看見了一張冰塊臉,也隻能硬著頭皮接著說了。“師姐的眼神、笑容、言談,無不散發著一股溫和的力量,讓我感受到一種寧靜和安慰。師姐的善良和善意,讓她成為我心中的一顆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前行的路程。在這個喧囂的世界中,她是一道清澈的溪流,潤澤著我的心田。她的溫柔,永遠是一種美麗和力量的象征。與她相處,就像是漫步在春天的花園裡,充滿了愉悅和寧靜。師姐的溫柔讓我感受到一種被珍視和嗬護的感覺,仿佛在她的身邊,一切都變得平和而美好……”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朱子憑算是把他十幾年學的詞全都給用上完了。“師姐,可以不?”朱子憑試探的問著。“再來幾百字。”“啊!好,不就幾百字嗎,來。”朱子憑咬緊牙關狠狠的說:“師姐的微笑宛如清晨的陽光,溫暖人心,讓人感受到無限的寧靜和舒適。師姐的聲音輕柔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一曲悠揚的小夜曲,讓人陶醉其中。師姐的話語溫潤如水,總能在關鍵時刻給我帶來安慰和鼓勵,就像一縷清風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心靈。無論在何種情境下,師姐總是能夠以那獨特的方式傳達出她內心對我的柔軟和善意。她的眼神深邃而溫情,透露出無限的溫柔和關懷。當師姐注視著我時,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隻剩下我們之間那份特殊的默契和情感。師姐的眼神仿佛能夠洞察我的內心,讓我感到被理解和珍視。總之,溫柔的師姐是一幅令人陶醉的畫卷,用她那溫柔的姿態和善良的心靈點亮了我周圍的一切。師姐的存在讓我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幸福,仿佛每一天都是春天般溫暖而芬芳。無論走到哪裡,師姐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讓我心馳神往,流連忘返。”這回是真詞窮了,有的都說重復了,朱子憑原本以為這事就這樣可以過去了,可沒想到楊梔知的下一句話直接讓他破防了。“所以,我為什麼可怕!”“噗通!”朱子憑直接將手中的豹子肉往旁邊下一扔,然後向下一跪,嘴角微微下垂,肩膀微微聳起,嘴唇略顯顫抖,眼眶微微泛紅,呼吸變得急促而不穩定,神情變得無助而脆弱,仿佛是一片被風吹彎了的嫩葉,抬頭看了一眼夜幕降臨的天空,又把視線移到楊梔知身上,聲音有些低沉的說:“師姐,我錯了,是我的不對,我不該那樣說你的,我不敢了啊!”這一幕把虎大頭和虎二腦看的目瞪口呆,怎麼好好的一下子就跪下了呢?師姐這個生物這麼可怕嗎?楊梔知此時也是有些慌張,她沒有想到朱子憑會突然下跪,一時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你先起來。”“我不,師姐你什麼時候原諒我我什麼時候起,師姐不原諒我,那我就跪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楊梔知:“……”看著那地上跪著的朱子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起來吧,原諒你了。”楊梔知的話剛說完,朱子憑立馬起身,毫不拖泥帶水。這一頓操作可把二虎兩虎給看的懵懵的。這時虎二腦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向前一步走到楊梔知麵前,說:“你是個什麼東西?”朱子憑:“!!!”“對啊,你是個什麼東西?”虎大頭也是道。完了,這下誤會可大了。“大頭二腦你們閉嘴,話不是這麼說的。”朱子憑歇斯底裡的對著兩虎說。聽到這話虎大頭到是有些疑惑,不解的問:“她不是你師姐嗎?”朱子憑一愣,還不明白虎大頭什麼意思,答道:“對啊,是我師姐。”“是你師姐那就沒有錯了,你之前不是說你師姐不是東西嗎?正好我們來問問她是什麼東西。”朱子憑知道解釋不清了,但還是想拯救一下,聲音有些期期艾艾:“師姐,你,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應該可以嘗試解釋的。”楊梔知:“……”第三十一章、師姐好帥在招搖秘境的夜晚,籠罩著一層深沉的黑暗,星光在高處閃爍,但它們卻無法完全穿透茂密的樹葉,隻留下零星的亮點灑落在地麵。寂靜籠罩著整個環境,隻有微風拂過樹葉的聲音,樹木的影子在夜風中搖曳不定,發出沙沙聲響,顯得分外妖異。即便是夜晚的微風也似乎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樹葉的沙沙聲仿佛變成了怪異的低語,傳遞著一種不安的信息。黑暗中的山林,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和神秘,仿佛隨時都可能發生令人膽戰心驚的事情。“我親愛的師姐,你聽完解釋,這完全是個誤會,其實在一些偏遠地區,東西這個詞語是對一個人的敬稱,主要啊是對一個人有極大的尊重才會這樣稱呼,一般人想要這個稱呼還沒有呢!”朱子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甚至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他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別人會相信他了。回應他的,隻有一頓打罷了。當然,還有那兩頭虎也躲不過去。挨過打後,虎大頭和虎二腦總算知道朱子憑為什麼這麼怕他師姐了,原來是害怕挨打。如果他們真這麼想的話,那隻能說他們還是太過單純了,他們挨打,究其根本的原因隻有一個,朱子憑騙了他們。隻是可惜,兩頭單純的老虎,對於朱子憑騙了他們這件事情,隻能等到了很久之後才能夠知道。不過這倒也算是朱子憑幸運,如果他們現在就知道了,恐怕就不止要挨一頓打了。挨過一頓打後的朱子憑明顯要老實多了,看著眼前的情影有些試探的輕聲問:“師姐,你來這乾嘛啊?”楊梔知隻是瞥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朱子憑見狀便什麼也不敢問了,隻是像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坐在楊梔知的旁邊和楊梔知一樣,也是一言不發。這一幕可是叫虎大頭和虎二腦給全看見了,在心裡是對朱子憑的一陣鄙夷。說到底,朱子憑在楊梔知麵前還是一個話嘮,還沒消停一會兒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師姐,你來這兒乾嘛啊?”“師姐你餓嗎?”“師姐你困嗎?”“師姐你無聊嗎?”……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接了踹一腳那是正常的談戀愛,不出所料,朱子憑又被楊梔知來了一頓愛的教育。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的山林,蒙著一層淡淡的朝霞,樹葉微微顫動,似乎在輕聲述說著昨夜的秘密。微風悄然吹過,帶來了鬆林的清香,清晨的露珠還未完全蒸發,沾濕了草葉和花瓣,它們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如同一顆顆小小的寶石。溪水在山林中蜿蜒流淌,發出微弱而悅耳的是蜂蜜啊。”虎二腦又自作聰明的替朱子憑解釋道。“以後再遇到這種問題,你可以閉嘴,我當然知道風鈴蜜是一種蜂蜜。”朱子憑看著虎二腦強壓著那種想要打死他的心理說道。“那師姐,找風鈴蜜乾什麼?”“煉龍虎丹。”“龍虎丹是什麼?”朱子憑對著楊梔知問完後,就立馬對著虎二腦說:“這一次你別說話,我知道龍虎丹是一種丹藥。”然後他又把目光移到楊梔知身上,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正如你所說,龍虎丹是一種丹藥。”楊梔知的話說完朱子憑就感覺他剛才不該說那麼多,有些尷尬。朱子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了打破這一種尷尬的氣氛,他把頭看向虎大頭和虎二腦身上問:“大頭二腦,你們知道那個爪熊在什麼地方嗎?”虎大頭見朱子憑問了,就答道:“知道啊,從這向東再走個七八百米就應該到了吧,嗯,對,就是七八百米。我記得爪熊的地盤方圓一二百米之內隨地就可以看見風鈴花,老好看了。不過那頭爪熊可不太好對付,上次見他都已經隱元境後期巔峰了,現在估計已經是洞明境了。”朱子憑一聽是洞明境先是一驚,但看到楊梔知那道身影就不以為意的說道:“洞明境怎麼了,我有師姐愛誰誰。”這把楊梔知和虎大頭,虎二腦看得一陣無語。因為昨天晚上幾人是在靠近小溪邊休息的,所以他們就抓了幾條魚當了早餐,雖然虎大頭和虎二腦隻需要吸收量子,不需要進食也能維持生命活動,但是也沒有說他們不可以吃食物。吃完了魚楊梔知和朱子憑就在虎大頭和虎二腦的帶領下,向東尋找爪熊去了。茂密的樹木將天空幾乎完全遮蔽,陽光透過稠密的葉子投下斑駁的光斑,照在地麵上,仿佛是自然的絢麗調色板。腳步踏在厚實的枯葉上,發出微弱的沙沙聲。林間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泥土的芬芳、青苔的清香,交織成一幅自然的香氛畫卷。微風吹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聲響。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二虎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什麼意外,路上的風鈴花也逐漸的變多。每一朵風鈴花,都像是一個小小的鈴鐺,細長的花蕊在微風中輕輕搖擺,發出悅耳的鈴聲。風鈴花的葉子柔嫩而翠綠,仿佛是小小的掌心,輕輕地托著花朵。葉片上的露珠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在陽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顆顆小小的寶石,璀璨奪目。看到風玲花朱子憑也不忘誇耀楊梔知一番:“看著風鈴花美的就像天上的小精靈下凡一樣,但那有能這樣的,和我師姐比就是胭脂俗粉。”楊梔知倒也沒有說什麼,不過二虎卻又在心裡把朱子憑鄙夷了一次,著實沒有見過這麼阿諛奉承的。隨著風玲花的增多,他們也來到了目的地。“師姐,一會是把那什麼爪熊給打死再取蜜,還是你去打熊我去取蜜。”朱子憑難免的問了一次正經的問題。“我建議還是一人打熊一人去取蜜吧,那爪熊少說一得有洞明初期的修為了,可不好對付。”虎大頭建議道。“不用那麼麻煩,直接殺了就是。”楊梔知說著就向著熊窩走去。朱子憑立馬拉住了她,皺眉嚴肅的問道:“你有把握嗎?還是一起上吧!”楊梔知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說道:“放心,沒事。”朱子憑聽見她這麼說就放心了,接著拉著楊梔知的手就鬆開了。……風林花海熊窩前,楊梔知還是那一身打扮,高馬尾,寬鬆的白T恤,烏黑的九分褲,英氣十足,站在風玲花海中,宛如花的精靈,可遠觀而不可褻瀆。此時的她不知從哪取出來了一把三尺青峰長劍,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而在她的眼前,一頭龐大的熊熊站立,體態威猛,毛皮厚重如黑夜,鐵如般的爪子猶如鋼鐵之林,閃耀著寒光,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意。朱子憑現在還是和之前虎大頭,虎二腦打樹妖一樣遠遠的躲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躲著的從原來的一人變成了一人二熊了。朱子憑看著楊梔知的身影,有些花癡的道:“好颯!”戰鬥開始,劍與熊爪交織成一片混沌。劍光劃過花海,熊爪狠狠地擊打在地麵上,激起一片土石飛濺。熊怪的咆哮聲在花海中回蕩,而楊梔知的劍意則如風鈴般清脆,劍光化作一道道銀弧,劃破空氣。花海在戰鬥中變得更加瑰麗,飄落的花瓣宛如雨點,輕輕飄舞在天地之間。劍光閃爍間,有時穿越花雨,有時劃出一道美麗的軌跡,構成了一幅壯觀的畫卷,將戰鬥映襯得更加激烈。楊梔知的身影靈動而迅猛,劍法如行雲流水,時而淩厲如疾風驟雨,時而柔和如春風拂麵,但都給人一種不可抵擋的感覺。而爪熊卻是強大且兇猛,它的爪子如鋼鐵般堅硬,每一次的撲擊都充滿了威脅。花海在它的攻擊下搖曳不定,花朵紛紛被掃落,但在它腳下卻生出了一片臨時的“草徑”,仿佛大地都在為它讓路。劍與熊爪的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戰鬥的氣氛異常緊張。這時那三個躲在遠處的吃瓜群眾,戲看的到時津津有味。“哇,師姐厲害啊,這劍使的出神入化,爐火純青,飄忽不定,勢如破竹啊!”“大爺,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虎大頭問道。“就是好帥啊!”此時的朱子憑就是楊梔知的小迷弟。爪熊的攻勢則狂暴而兇猛,它的爪子揮舞如颶風,每一次的撲擊都似乎能將空氣都撕裂。草原在它的沖擊下搖搖欲墜,塵土卷起,天地似乎都在為它的憤怒顫抖。劍光閃爍,熊爪威猛,戰鬥的瞬間變得漫長而緊張,仿佛時間也被拉長了。突然間,楊梔知身形如閃電般劃破空中,三尺青峰帶著凜冽的劍氣朝著爪熊砍去。爪熊不退反進,舉起巨爪迎向劍氣,一聲巨響,劍氣和巨爪交錯,空氣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戰鬥進行到如火如荼的時刻,楊梔知突然身法忽然變得飄忽不定,三尺青鋒劍的每一次揮舞都似乎帶著無窮的變化。爪熊感受到了危機,但已經晚了。劍光如電,一道刺目的閃電劃破天際,瞬間穿透了熊的防線,劍尖深深地刺入了它的胸口。爪熊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身體顫抖著,然後軟倒在花海之中,生命之火漸漸熄滅。朱子憑看的真真切切,楊梔知剛才身法忽然變得飄忽不定,是用了《招搖行》,而且還是比他的快多了。見楊梔知走了過來,朱子憑也迎上去。“師姐,你這把劍我怎麼沒見過,有名字嗎?”朱子憑看著楊梔知手裡那把三尺青鋒問。楊梔知淡淡的回復了一聲:“蛾眉曼睩。”“蛾眉曼睩?好名字。”朱子憑誇贊了一聲。峨眉玉白,好目曼澤,時睩睩然視,精光騰馳,驚惑人心也。……這就是風鈴蜜嗎?看這樣子就是很好吃啊!”朱子憑拿著一塊風鈴蜜說道。風鈴蜜的顏色是溫暖的琥珀色,透過陽光灑在上麵時,它閃爍著微光,仿佛是太陽的餘輝在其中流動。質地柔滑而濃稠,如同液態黃金,一滴一滴滴落時,像是珍貴的寶石滑過指尖。因為爪熊窩就在風鈴蜜蜂的巢穴附近,很容易找到。楊梔知到時沒有多拿,隻是裝了一小罐,可朱子憑和那兩頭虎就不像她那樣,他們雖然帶不走多少,但是他們那是使勁的吃,也不害怕太甜之後壞牙。“咦,這是什麼?”在風鈴蜜巢的附近不光隻有風鈴花,還有一些葉子為心形和長橢圓形,葉片邊緣呈鋸齒狀。葉子的顏色在深綠色至淺綠色之間變化,葉麵有一些細小的紋路和紋理,花朵呈現淡黃色、淡紫色和淡粉色。花朵形狀簡單,組成簇狀花序,花瓣較小,但整體形態優雅的草。朱子憑抓了幾根拿起來瞧了瞧。顯然他是忘了之前他在槐樹妖下踩的草了。瞧了大半天也沒有瞧出什麼名堂,來到楊梔知麵前問:“師姐,這是什麼草?”楊梔知看了一眼輕啟紅唇道,:“三枝九葉,能強身健體。”朱子憑一聽這東西能強身健體,就扔了,接著吃蜜。強身健體?嗬!需要嗎?完全不需要,一輩子都不需要好吧。朱子憑正吃風鈴蜜吃的正盡興的時候,突然,一柄三尺青鋒正刺他的胸膛。朱子憑先是感覺到有個涼涼的東西進入了身體,然後就是感覺有暖暖液體從身體流了出來,全身癱軟無力,忍不住倒在地上,最後全身劇痛。“師姐,你……”朱子憑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股絕望上心頭,直接就失去了意識。朱子憑從昏迷中醒來,猛的一睜眼,還不等他看清眼前的景物,酸麻的脹痛感便從小腹散開,想起身,卻發現現在他全身沒有力氣,四肢動彈不得,似有巨石強壓,無法動彈。“嘶~~~~嘶~~~~嘶!”“醒了?”“我沒死?”朱子憑看著樹上那開口說話的淡金色二米長蛇疑惑問道,現在他不知怎的不怎麼怕蛇了,可能是因為經歷了生死吧,隨後便是驚奇的發現他現在正在那棵槐樹下就更加不解,“這不是那棵樹妖嗎?怎麼?”“怎麼還好好的沒有灰飛煙滅?”淡金色長蛇的聲音有些沙啞。朱子憑也不知怎麼的就點了點頭。“你是不是以為你來到這的第一天很平靜,運氣很好?”淡金色長蛇說完,朱子憑就回想了一下,確實,太平靜了,像在他的夢裡,姑且算作是夢。於是他看著淡金色長蛇問道:“是。”“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朱子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見朱子憑搖頭,淡金色長蛇語氣突然有些怨恨,蛇眸看起來令人毛骨聳立,:“那是因為你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就掉到了我的領地,還好巧不巧的砸到了我身上。”“啊,啊!”這下子朱子憑有些懵了,“那,我剛剛在夢裡,那是夢嗎?”“你把它叫做夢?也對,叫做夢也正常,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幻境在個名字。”“幻境?”朱子憑看了看淡金色長蛇的外貌,有些不卻定的問道:“你,你是蜃龍的遠房親戚?”淡金色長蛇聽到朱子憑這番猜測,頓時無語,“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蜃龍呢?”朱子憑立刻搖頭,但還是有點不確定的道:“不可能。這個世界已經沒有龍了,基本上都滅絕了。”朱子憑這幾句話的意思是這個世界曾經有龍,但是已經滅絕了,可是又並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們滅絕了,隻能說是基本滅絕了。“萬一我就是呢?”淡金色長蛇吐著蛇信子開口說。這下朱子憑不說話了,因為他沒見過龍,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它說的話是假的,萬一它真是呢,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它一定是蜃龍的遠房親戚,這刁鉆琢磨不透的性格,簡直和書上記載的蜃龍的性格一模一樣。見他不語,淡金色長蛇淡淡開口道:“我確實不是蜃龍,姑且和它有點關係吧!”果然!“那你為什麼讓我陷入幻境?”朱子憑這就是亂問,你從天上掉下來正好砸到了人家,人家會一點不報復?正有那麼聖母的人?也許有,但顯然眼前的淡金色長蛇絕對不可能有那麼聖母。淡金色長蛇看著朱子憑緩緩的說出了一句實話:“你怕不是個傻子。”朱子憑:“?”“我雖然有製造幻境的本事,但現在還沒有能看清幻境中發生了什麼的能力,不過我可以肯定幻境裡發生的事一定是內心最不想要發生的。來,給蛇爺我說說你經歷了什麼?”淡金色長蛇擺出一副吃瓜的模樣感興趣的說。“對了,我的名字就叫蛇爺,你可以直接就我蛇爺,還有就是你別以為我占了你便宜,我的年齡的卻能當你爺,然後再告訴你你再幻境裡遇到的那兩頭虎,他們說他們是量子獸,在現實中量子獸是真的存在的,不過少的很,不巧的是蛇爺我就是。”蛇爺有些自豪的說。“你,你不是說你不能看到幻境裡發生了什麼事嗎?”朱子憑此時到是反應快,迅速的抓住了蛇爺說的話的漏洞。“……”好吧,吃瓜的樂趣沒有了。“你也不是什麼還東西,還叫什麼大爺,還起什麼虎頭虎腦,大頭二腦的名字,還你是個什麼東西,欺負人家沒有學問是嗎?”蛇爺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所以蛇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才是東西,蛇爺我不是東西!不,不是,你大爺的,你個慫貨,幻境我可是看的一乾二凈,見到你師姐你就走不動道,慫的連個人樣都丟到姥姥家了。”蛇爺開口大罵。“哎,那怎麼會是慫呢?那是我對師姐的敬愛,反正遲早有一天我會把她壓在身下打。”朱子憑有些不要臉的說。不,這已經不是有些不要臉了,這已經是非常的不要臉了,簡直就是已經沒有臉了。隻聽見蛇爺冷哼一聲,“壓在身下打?就憑你?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夢可以亂做,但白天不要做,腦子缺根筋咱可以治,但得了妄想癥確實很難治,幻想可以,但不要癡心妄想。”“停停停,在你眼裡難道我就沒有一點優點嗎?”“什麼叫沒有優點,你“什麼?”“你最大的優點就是沒有優點。”不得不說,蛇爺看人的眼光非常的準,這簡直對的是不要不要的,太對了。沒有優點,就是他的最大的優點,可不是嗎!朱子憑:“……”“你一條蛇懂什麼,我的優點豈能是讓你能看出來的?我自認為我最大的優點就是可以隱藏優點,這叫內在的魅力,懂嗎?內在的!”見過自戀的,還沒有見過這麼自戀的,這自戀的不要不要的。朱子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我在幻境裡夢到的我師姐的那一把劍,是真的還是你編的。”“編的?”蛇爺一聽朱子憑說他的幻境是編的,頓時不樂意了,“那可不是我編的,這可是我這幻境的厲害了,我的幻境可是有一定的預知天機的能力,那劍應該就是預知的吧!”“預知天機?這麼牛?不對天機這東西真存在嗎?”“別老這東西那東西的,天機是你能說的嗎?至於祂存不存在,嗬嗬,不好意思,天機,不可泄露。”“切,分明是一條蛇,裝什麼老神棍,故弄玄虛,我告訴你,我可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也就是祖國的未來,糊弄我你就是糊弄祖國,嗬嗬,糊弄祖國這罪名可就大了,這因果你承受得起嗎?”“喲,還懂佛家因果呢!你可是祖國的花朵,怎麼能學禿驢呢!祖國的花朵可是祖國的未來,學習禿驢就是不好好學習的表現,不好好學習就不能報效祖國,不能好好報效祖國,就是拖延祖國進步,嗬嗬,拖延祖國進步,這罪名可就大了,這罪名你擔當得起嗎?”朱子憑聽著那模仿自己的話再看著這蛇心想:“這哪是條蛇!這分明是混跡於市井的老油條啊!”“所以聽你這話,天機,也就是未來真能預測到?”蛇爺聽他這話笑了:“沒想到你這傻子還挺會理解挑詞。”“真能?”朱子憑瞪大眼睛。“天機,真存在?”蛇爺看著他震驚的樣子心裡別提又多舒服了,“嗬嗬,誰又知道呢!”朱子憑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會不敢說吧!”蛇爺知道這是朱子憑的激將法,不惱,說:“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不能說,懂嗎?”“可你已經泄露了。”蛇爺一愣,問:“我怎麼泄露了?”“從你說天機不可泄露的時候你就已經泄露了,既然天機不的優點有很多啊在我眼裡,你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麼嗎?”可泄露,但你泄露了‘天機不可泄露’這一個說法,所以對我來講你就已經將‘天機不可泄露’這一個天機給泄露了出來。”蛇爺:“……”“還,還有這種說法?”不得不說,朱子憑雖然大部分時間腦子都是榆木腦袋而且缺根筋,但是有時候卻是像人有七竅,他開了八竅一樣聰明。“哈哈哈,死蛇,你泄露天機了,我看你怎麼辦!”抓到蛇爺話的漏洞的朱子憑立刻開始嘲笑道。蛇爺怎麼可能慣著他,開口大罵:“你大爺,你才死蛇呢!你說的不算,那個不算泄露天機。”朱子憑卻是抓著它不放了,“怎麼不算,難道‘天機不可泄露’不是天機了嗎?”“你這屬於偷換概念,不算。”“哈哈哈,死蛇,不管你認不認,反正這天機你已經泄露了。”朱子憑看熱鬧不嫌事大,狂笑道。“啊啊啊,氣死蛇爺了。”蛇爺大怒,然後看準朱子憑張大蛇口“好你個死蛇,你老盯著我的左手不放了是吧!”朱子憑嚎著嗓子,右手扯著左臂上的蛇爺,不過可惜並沒有扯下來。說來這蛇爺也是,在他給朱子憑製造幻境裡朱子憑的左臂被槐樹妖的枝乾給貫穿,現在在現實中,蛇爺有親自咬朱子憑的左臂,你說朱子憑能不氣嗎!“蛇爺我窺探天機,你這左手和蛇爺有因果。”蛇爺此時鬆了口氣,不過還是盤旋在朱子憑的左臂之上,不肯下去。“你剛才不還是說什麼因果是禿驢才說的嗎?”朱子憑看著左臂上的蛇爺扯也扯不掉,甩也甩不出去,無奈的道。蛇爺聽這話隻是翻了翻白眼,“天下道法,殊途同歸,到最後還不是要歸於一人。”朱子憑聽不懂,頗為疑惑,“什麼意思?”“行了,小憑子,蛇爺我困了,先睡了。”蛇爺就這樣在朱子憑左臂上盤旋纏繞著睡著了。這可把朱子憑給整個一愣一愣的,誰同意你這我左手上睡覺了,有病吧你,還有小憑子,什麼小憑子,當我是太監呢你!一條蛇懂的到不少,不過朱子憑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反正也弄不走,睡就睡吧不管了。看著在左臂上睡覺的蛇爺,朱子憑嘆了一口氣,“唉,一來就進了這家夥的幻境,也不知道現實中過了幾天,來這是突破境界的,現在……”“哎!我,我這是突破了?我什麼時候突破的?”朱子憑正感慨著境界突破的事,可他突然發現他已經突破到隱元中期了。“我什麼時候突破的?我怎麼不知道呢?難道是在這家夥的幻境裡?”朱子憑忍住心裡的狂喜,看著蛇爺皺眉道。“當然是在蛇爺的幻境裡突破的,要不然就憑你在現實裡突破蛇爺我估計沒個三天兩頭的你是突破不了。”“你不是說你睡覺了嗎?”“看你這話說的,沒一點的那什麼情商,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難道我說我睡覺了就真的是去睡覺了嗎?我看你真應該動動腦子,好好想想自己後半生怎麼去找個媳婦別打光棍了。你知不知道蛇爺我看見你就很無語,有時候腦子轉的比誰都快,有時候卻像一個沒有電不轉的馬達一樣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左手。唉,可憐的左手。死活不動,我都替你著急啊!”蛇爺抬了抬頭瞥了一眼怔怔然的說。“你替我著急?你替我著什麼急?還有你一條蛇怎麼還知道馬達?”“我都說了,我的年齡做你爺爺都綽綽有餘去你們人類那留個學不正常嗎?我告訴你,蛇爺我可是精通六國語言,走過的坑比你吃過的鹽都多。”朱子憑倒是有些意外,現在都這麼卷嗎?不精通幾門外語都不好出門是吧?“照你這麼說,你還挺慘的,居然掉進了那麼多坑。”這腦回路可是真的稀奇,注意點,挺不一樣的,有些叫人措不及防啊。“你小子怎麼這麼欠打。像你這樣的蛇爺我當年不知道拍死了多少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叫人給打了。”蛇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憤憤然道。朱子憑倒是不以為意,“沒事,沒人打我。”也是,也沒有幾個人能打他。“對了,我在你那幻境裡,現實中過了多長時間啊!”楊雄說要他在這待夠十天,他現在需要知道過去了多少天,以便計算日子。蛇爺想了想,道:“好像是有五天吧!”“五天!”朱子憑原本以為差不多三天左右的時間,沒有想到居然已經過去了五天了,:“為什麼我沒有感覺到餓?反而突破了?”是的,居然現實已經過去了五天,按常理來講他應該感覺到餓,可他並沒有什麼不適感。“那是因為這幻境裡能吃的東西可是和現實中的食物其實都一樣,都是從外界攝取能量來維持自身的生命體征活動,你在幻境裡吃的啊其實就是量子,這可比你在現實裡吃的那些能量精純多了,你能怎麼快突破還多虧了我這幻境,所以說之後蛇爺出去後你可要好好報答蛇爺我。”朱子憑是萬萬沒想到,他突破怎麼快居然是因為蛇爺的幻境,準確的說是因為吸收了蛇爺幻境裡的量子?扯犢子呢!換你你會信?說一睡睡了五天,做了一個夢,醒來之後就突破了?要是這樣,那全天下的人都可以長睡不醒,然後個個都做那武道巔峰不就行了嗎!蛇爺看朱子憑的變情不對,問:“怎麼不信?”朱子憑滿臉不信,“是個正常人都會不信好吧,進一個幻境就突破了,那有這麼好的事,肯定是因為我到了該突破的時候了。”嗬!蛇爺滿臉冷笑,“首先,你不是個正常人。其次,不是蛇爺我看輕你,你覺得就憑你真能睡了在五天然後傻呼呼的能突破?最後,你可以懷疑,但是你懷疑蛇爺我就不對,因為蛇爺我從來不做錯誤的選擇和說錯誤的話,並且蛇爺這輩子不屑於騙人,誰會閑的沒事騙你一個弱雞玩啊!”見它也不想說說慌,朱子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試探的問道:“真是因為你的幻境?”蛇爺冷哼一聲,“那當然。”朱子憑又問,“那你能不能再讓我進一次你拿幻境,我覺得我還能再突破一下。”蛇爺吐了吐蛇信子,毫不留情的罵道:“要不我說你小子有時候招人喜歡,又有時候招人凡,你自己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還你覺得你還能再突破一下,這是要你覺得嗎?你覺得有用嗎?我還覺得你可以把這天給捅破呢,你怎麼不去把天給捅破啊!”朱子憑也隻是嘿嘿一笑,“我感覺吧你的感覺不對,你又不是我你怎麼你感覺我能不能呢!”見朱子憑那副樣,蛇爺突然感覺心很累,“我感覺你就是個傻子。”“你看你你又錯了,我都說了你不說我你對我的感覺不對,都叫你不要感覺了,你怎麼還感覺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還家夥,朱子憑這家夥是真的是個好家夥啊!不折不扣的一個大傻子,現在蛇爺都想一下子把他給勒死,和他說話實在是太累了,動不動就找你說話的錯誤點,想一出是一出,讓人好生的煩悶。這不又開始問了,“蛇爺,你為什麼找我啊!難道是因為我的內在魅力太大了,把你給吸引過來了。”現在他不僅僅是叫人煩,還無比的自戀。蛇爺就這麼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但能從它的眼裡你可以看出滿滿的嫌棄。“你怎麼這麼自戀呢!你難道不知道做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又自知之明嗎?”蛇爺忍著勒死朱子憑的心裡開口說。那料,朱子憑張口就來,“我這怎麼會是自戀呢?我這分明就是發自內心的比真金還要真的真話好吧!”蛇爺也不和他在這胡扯,“我說我睡覺夢到了你是文曲星下凡,所以我特意在那個地方等著你被你砸,你信嗎?”“我信,這話這麼真我當然信。”對於自戀的人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管他,靜靜的看著他表演就行了。蛇爺也是這麼做的,一句話都沒有說。其實蛇爺被朱子憑砸到真的就是一個巧合,而它開幻境就是純純的屬於被猛的砸了一下受了驚嚇被動開的,至於為什麼纏著朱子憑那是因為它在朱子憑身上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蛟龍的氣息,這股蛟龍氣息對它的修行有幫助,所以它就開始纏著朱子憑了,就這麼簡單。朱子憑身上的那股淡淡的蛟龍氣息就是朱子憑修煉的《蛟龍勁》所自帶的氣息,可不是他本來就有的,就憑他這樣子,怎麼可能會自帶主角光環,那都是別人家的好吧,和朱子憑挨不上邊的。“蛇爺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總不能就叫你蛇爺吧!”蛇爺給了朱子憑一個白眼,道:“我的名字就叫蛇爺,我還要說多少遍我的年齡做你爺爺綽綽有餘叫聲蛇爺你不愧,說不定你輩分還上漲了呢!”朱子憑還是有些不信,“你年齡真有那麼大?我怎麼不信呢!那你說說你多大了?”“我也不記得了,反正這招搖秘境誕生的時候我就存在了,這都多少年了,誰還記得那麼清啊!”看它那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瞎話,倒還有幾分滄桑感。“吹牛誰都會,就分誰吹的大了。”蛇爺有些生氣,“你小子!我都說了蛇爺我不屑於騙人,還有就是誰沒事會閑著沒事乾騙你一個弱雞,有什麼好處嗎?”說的對,騙朱子憑這個弱雞有什麼好處嗎?答案是沒有。可往往會有上一些自戀的家夥,朱子憑就是屬於這些家夥,不信你就瞧,看他怎麼說。“誰說沒有好處的,你騙了我這不是可以收獲我那無處安放的內在魅力嗎?”看看,這是人話嗎?有這麼自戀的嗎?有,但我就見這麼一個。“你,隨你怎麼想去吧,反正你這些話對蛇爺我那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純屬就當做什麼也沒聽過。”對,這也不失為一種對付自戀人的好辦法,隨他怎麼說,反正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能拿我怎麼辦?“蛇爺啊,我們現在去哪?”朱子憑盲目的問了一句。蛇爺也被他這一問給問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道:“我怎麼知道。”話剛出口蛇爺好像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道:“小子,我有一個地方,能讓你再突破一個小境界,不過有一點點危險,你去不去。”朱子憑連看都沒有看它一眼,“不去。”蛇爺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這到是有些出乎意料,按照它想的,朱子憑應該神情激動,恨不得馬上飛過去的樣子,可現在卻是如此的平靜,讓它有些好奇,於是就問:“像這樣的機緣你難道就不心動?你不應該表現的激動一點?”朱子憑眼皮一撇,對它翻了一個白眼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蛇爺道:“雖然這是個機緣,但我認為年輕人還是應該腳踏實地更加實在,被整天想有的沒的,不理想也不現實。”蛇爺聽朱子憑的話頓時感到不對勁,不符合這小子人設,要知道他剛剛可是還想讓我再對他開一次幻境來突破境界呢!可現在聽到有機緣可以幫他突破一個小境界,他居然講什麼腳踏實地?笑話,如果是不熟悉的陌生人見了你恐怕會信你這話,但我現在可是很了解你是什麼模樣的,你怎麼可能會腳踏實地,要是這世界上有什麼可以一夜破三境的方法,我敢肯定你一定會第一個沖過去搶。“你腦子被驢踢了?我白送你機緣你不要?”“蛇爺,你不是說了嗎有一點點危險,你說慌也不好好想想,讓人突破一個小境界,那是一點點危險嗎?”“額,這……”蛇爺無言以對,確實是有那麼億點點危險,不過它還想爭取一下,“你放心,有蛇爺我在,你別怕,定保你周全。”“嗬嗬,你認為我會信你?剛是誰說的我不屑於騙人,也不想騙人。”蛇爺現在就趕緊臉是火辣辣的疼啊,這才沒過多久就被打臉了,關鍵這打臉的人還是自己。雖然被打臉了,但是它注意到的卻是朱子憑那時好時壞的腦子,簡直了,一會聰明的不要不要的,一會卻笨的一根筋似的。“你可要想清楚,這次不去,錯過了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雖然有點危險,但真的是隻有那麼億點點而已。”蛇爺這是還想坑坑朱子憑啊!那料朱子憑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對蛇爺說:“蛇爺,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活了多大歲數。”蛇爺眉頭輕皺,不明白朱子憑是什麼意思,“你說這和你去不去有什麼關係?”“你活這麼長時間你認為你靠的是什麼?”蛇爺有一次愣住了,“靠什麼?”“靠的就是一個茍字啊!你這麼大歲數居然還沒有我想的明白,想要活到最後,就要穩住別浪。想你說的那什麼有一點點危險又這麼樣?有一點點危險也不能冒險,世界這麼大,可遍地都是套路,要是太過意氣用事死的隻能是你。”蛇爺一想,“還真是。”沒想到,這家夥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覺悟,了不起,但隨即有認為不妥,道:“少年不意氣,豈不妄年少?”朱子憑嘆了一口氣說:“蛇爺瞧你說的,我有不是說做什麼都要茍,有些事還是可以意氣用事的,比如說沖冠一怒為紅顏就值得我意氣用事,不過可惜我估計是不可能了,現在沒什麼人能讓我沖冠一怒。”蛇爺收起了剛才的正重,看著現在的朱子憑,這才對嘛,剛才那個朱子憑簡直就是個假的,現在這個不正經的樣子才是最真實的。茍雖然聽起來很不好聽,但蛇爺卻是認為茍卻實是一個能讓人活到最後的方法,就拿它來講它要是不茍的話怎麼會活到這麼大歲數,式想那些和它同時代的人還有幾個存活於世,大多都消失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了。“你小子,難道就沒有個正形嗎?怎麼老是那麼不正經?”蛇爺看著朱子憑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朱子憑卻是道:“哎,蛇爺,我都說了,世界很大也很美,但是卻遍地都是套路和人心,沒個正形怎麼就不正經了。”蛇爺訕訕一笑,道:“那這機緣你還要嗎?”朱子憑本著茍的原則,一口回絕道:“這機緣留著,過幾天回去我叫我師姐來,以我師姐的實力肯定沒什麼危險“哦,是嗎?那要是你那個師姐來了也還有危險呢?”朱子憑沉思了一下,雙眼微瞇道:“蛇爺你不厚道啊,如果按你這麼說的話,我師姐來都有危險,那我去豈不是要被你坑死?”這家夥的注意點總是那麼“稀奇”,叫人猝不及防。蛇爺聽朱子憑這麼說話倒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這,這不是打一個比方嗎?”下次說話一定要在腦子裡思考一下再說出來,不然要是再自己挖坑自己跳,那笑話可就不好看了。“哎,別想那麼多沒有用的,接著說,如果你師姐來了還是沒有用,你還能乾什麼?”蛇爺正在試圖轉移話題,吸引朱子憑的注意力。“這好辦,我師姐來了還不能辦的話我就把我師傅給叫過來,如果我師傅來了還是沒有用,那也沒有關係,我還有十一個師伯師叔呢,再不濟我還有個不著調的叔叔,要是到這種地步還不行的話,那就代表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取來你那什麼所謂的機緣了。不過也沒有關係,就算我取不來,那我也比這個世界上99%的人要厲害,沒什麼心情不平衡的,最後我還想說一句,那就是我認為你所說的那個機緣也不是非要不可,沒了它難道還不能活了嗎?”聽著朱子憑這一堆話,蛇爺頓時對他有一個新的認識,感情你說半天總結起來就幾個字,打不過找靠山是吧!不過,又轉念一想,這話說的也在理,有靠山為什麼不找?靠山就是要你靠才能叫靠山的,你不靠那還叫什麼靠山。朱子憑這小子歪理挺多,但又不失為是真理。“你說的是沒有錯,但你要知道打鐵還需自身硬,要是你一直都這麼弱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叫你的靠山吧!”朱子憑卻是微微一笑,道:“首先,我要強調一下,我不會一直這麼弱,然後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的靠山們都那麼強,我不可能會一直弱下去,我隻可能會一直變強,越來越強,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強者恒強’這個道理嗎?”蛇爺吐著蛇信子,雙眼有些凝重。朱子憑說的沒有錯,強者恒強,弱者恒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雖然打破這個道理的也有,但是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呢?強者可以做任何事,但絕不可以弱,弱者也可以做很多事,但卻很難變強。一切不過是弱肉強食罷了。弱肉強食,亙古不變,之前如此,現在如此,未來亦是如此,你見過哪個上位者會對敗者心慈手軟過?即便是有,那也是因為他還有利用的價值,一旦利用完了,最後的價值也被榨乾了,那他就會被如同扔垃圾一樣被扔了,甚至連個垃圾桶都沒有的被曝屍荒野。“小子,你把這個世界看的太過利益化了,你倒是有些商賈的思維,隻在意好壞得失,想法太過陰暗,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不止有利益更多的還有愛,千千萬萬。”雖然朱子憑說的話是對的,但它還是感覺不妥。朱子憑嘴角上揚,輕笑道,好似一個陽光大男孩,不熟悉他的人一定會被他著外表給騙了。“我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愛比利益多,也是利益所不能代替的了的。”蛇爺聽他這話,倒也不至於害怕他的價值觀壞掉。隻是,朱子憑一句話沒有說完,那就是正是為了利益,才選擇愛。“蛇爺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有你一條蛇你懂愛嗎?”朱子憑笑嘻嘻的問。蛇爺一陣沉默,“你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它本以為就這麼過去了,但它還是笑瞧了朱子憑了,朱子憑直接說:“你說你拒絕回答你是個什麼東西,那就是代表你承認你是個東西了,所以你說你是個什麼東西?”蛇爺:“……”果然,和這家夥就不能好好說話,有時候就算話過腦子了也能叫他給找到破綻,容易被他給帶到溝裡去。“蛇爺你有爹娘嗎?”朱子憑看著蛇爺問道。“沒有,蛇爺我是天生地養,取萬物精華所在。”“哦,這麼說你還是一個沒爹娘的東西。”就不該和他說話,一說話就已經掉進了他挖的坑了。“就你這一張嘴,我猜你一定會被你打死。”蛇爺咬牙切齒的說。這小子的嘴太賤了!“放心吧,雖然這個世界上能打死我的人很多,但是我不傻,我都說了,我將就的就是一個茍字,不會招搖的。”蛇爺白了他一眼,問:“你知道你們這招搖秘境為什麼叫做招搖秘境嗎?”朱子憑有些不確定的問:“天下無敵?無拘無束?”蛇爺哈哈大笑。“你說的對,但你這樣說倒是屬於高情商了,知道低情商該怎麼說嗎?蛇爺我記得有兩個詞形容你們招搖秘境最合適,叫招搖撞騙,囂張跋扈,你們那什麼招搖祖師可是這招搖撞騙的第一人。”“你,你怎麼說就不怕我那些師伯,師叔們知道了打死你?”朱子憑看著蛇爺有些遲疑。你罵也就罵吧,但是你別在我麵前罵,難道你不知道在徒弟麵前罵師傅是要遭人罵的嗎?“放心,這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說你也別說,誰也不知道不就行了嗎?”蛇爺無所謂的道,它倒是還有點怕招搖山那幾個。“小子我也不叫你冒險,蛇爺我親自出手,去給你去取那個機緣,就當做給你的見麵禮吧!”畢竟還要靠他的蛟龍氣幫忙修煉,總不能什麼也不給,想要牛跑,怎麼也得給牛吃點草。朱子憑等的就是這句話,嘻嘻一笑:“蛇爺瞧你說的,我也不是想要什麼見麵禮主要是長者賜不可辭,你看你都這麼說了,我身為晚輩要再推辭的話,那就有點不是抬舉了。”蛇爺冷哼一聲,“蛇爺我能不知道你嗎,你倒是真識抬舉。走吧,朝那邊走。”蛇爺朝一個方向摔了摔頭,叫朱子憑往那個方向走。朱子憑愣了一下,說:“蛇爺,你確定往那個方向?你沒記錯?”蛇爺尾巴一摔,朝朱子憑頭上打了過去,“廢話,蛇爺我怎麼可能記錯,我都忘了我在這招搖秘境待了多少年了,怎麼可能連一個路都記錯。”蛇爺有些惱怒,但隨即它就反應過來了,那個地方是爪熊熊窩的地方,朱子憑在幻境裡就是在那個地方被他師姐給一劍結果了,有些賤兮兮的說:“我說的機緣就是你在幻境裡夢到的龍虎丹,而去取風鈴蜜就是為了煉這龍虎丹,你該不會是在幻境裡被你師姐那一劍給刺出陰影了吧!”說實話,朱子憑確實是對那個地方有了一些陰影,不過他怎麼可能表現出來,強裝鎮定道:“怎麼可能,你都說了那是幻境,所謂幻境就是假的,現實往往是和假的是相對的。”見他這麼說,蛇爺的笑更加的濃了起來:“假的就是想象出來的,你難道就沒有聽過,越是想象就越接近現實。”朱子憑聽它這話也不知怎麼的,突然感到毛骨悚然,後背發涼,應該是內心深處那種師姐天然對他的壓迫吧!看到朱子憑那麼不著調的人突然變的有些害怕,蛇爺也不逗他,神秘一笑道:“行了,蛇爺我不騙你,這次是給你的見麵禮,蛇爺親自動手,你還是和在幻境裡一樣遠遠的躲起來看戲當個吃瓜群眾就行了。”話雖然這麼說可那種感覺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失的,反正朱子憑對去那個地方是有一點抗拒的,“蛇爺你不會還是在騙我吧!”蛇爺直接給他摔一尾巴,“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真是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哪去了,年輕人要對這個社會充滿正能量,不要每天有事沒事就想什麼騙啊什麼的。“我怎麼知道騙我有什麼好處,反正我隻知道你剛剛還騙我呢,要是不警惕防著你點,再把我給坑了,我去找誰哭去。”蛇爺嘴角一抽,過不去了是吧,你的頻道怎麼還停在那裡呢,信號不好還是卡頓了,抓住不放了是吧!“這次是真不騙你,要是蛇爺這次騙你的話,蛇爺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行了吧!”蛇爺一副真摯的眼神看著朱子憑說。“轟…轟轟轟!”天空突然打起了雷,蛇爺瞪大眼睛,傻了,它這次是真沒有想騙朱子憑啊,怎麼還打雷了呢!頓時感到那臉是火辣辣的疼,老天都和它過不去。這才多大會兒啊?都打兩次臉了還都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你看,打雷了,老天都不相信你,以後出門小心一點別被雷劈的連個蛇灰都不剩,到那時可就真成了灰飛煙滅了。”“不不不。”蛇爺連忙解釋,“一定是地龍搞的鬼,席粥那小子又不知道搞什麼呢,前幾天沒事兒搞個地動山搖蛇爺我當時正睡覺呢,都把蛇爺給晃醒了,這次肯定又是他再亂搞。”朱子憑聽到蛇爺說前幾天的地震,不知怎麼的,心總是亂跳,好似想起來了什麼,臉也不自覺的有些泛紅了起來。“小子,聽我蛇爺絕對不會騙你,你真的隻需要遠遠的看著就行,不需要你出手,看我表現就行了。”蛇爺現在是著急的想要證明他沒有說謊。“嗬,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微風輕拂花瓣間,風鈴花香飄滿地。朱子憑還是被蛇爺給忽悠來了,一片綿延的花海撲麵而來,無邊無際的花海中,各種各樣的花朵在微風的輕撫下輕輕搖曳。天空湛藍,陽光灑在花海上,將花朵的色彩映射得更加鮮艷奪目。微風拂過,花海波光粼粼,宛如海洋的漣漪,叫人陶醉。“哈哈,小子信我沒有錯的,你就把心放兜裡吧,看蛇爺我大發蛇威吧!”蛇爺現在是特別有成就敢,嘴皮都快,脫了皮兒了,終於把朱子憑給忽悠過來了。朱子憑可沒有理它,看著它,臉上盡是看戲的模樣,就差拿花生瓜子礦泉水當一個真正的吃瓜群眾了,現在他看向蛇爺的眼神就是仿佛在說,上啊,看你表演,加油!“你小子什麼眼神?看好了,看蛇爺是怎麼招搖的,你也好好學學,不然有辱你這招搖一派的名聲。”說著蛇爺就飛到了爪熊窩的外麵。不說別的,就說這爪熊,到是苦了它了,不管在幻境還是在現實,都離不開挨打的分啊!蛇爺在爪熊窩外麵停了下來,蛇頭高傲的一抬,那股市井流氓的氣質,由內到外的散發出來。“臭狗熊,趕緊出來給你蛇爺出來三叩九拜,給你留個全屍,要不然將你灰飛煙滅。”躲在遠處的朱子憑是嘴角是直抽,這已經不是招搖了,這已經是囂張了好吧。“吼吼吼……”爪熊怎麼可能回讓它這麼囂張,直接從熊窩裡沖了出來,直撲蛇爺。遠處的朱子憑還是有些不相信蛇爺現在已經做好逃跑的準備了,畢竟那爪熊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洞明境,對朱子憑這樣的弱雞小趴菜可是一個很強的。可事情並沒有像朱子憑想的那樣,他也考慮過蛇爺會贏,因為它剛才都把牛給吹到天上了,要說它沒有一點真本事,那怎麼可能?招搖的根本是因為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但是他看到到了什麼?他看到了蛇爺對於那撲過來的爪熊隻是張了張口,那爪熊就被它給吸進嘴裡了。沒錯,是吸進嘴裡,在蛇爺張口的一瞬間那爪熊就像是被分解成了一量子吸進了蛇爺的嘴裡。在朱子憑的目瞪口呆之下,蛇爺嘴叼了一大塊風鈴蜜回到了朱子憑身邊,將風鈴蜜扔到朱子憑旁邊,看著朱子憑炫耀著說:“怎麼樣?蛇爺沒騙你吧!朱子憑現在就隻有滿腦子的驚訝,那爪熊基本就可以把我給秒了結果你把那爪熊給秒了,這你叫他怎麼會不驚訝。蛇爺看著朱子憑這個模樣開心極了,它喜歡朱子憑這種目瞪口呆的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簡直是太大快人心了。“瞧瞧你小子這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這都把你震驚成這樣,要是你見過當年你蛇爺大發蛇威的樣子你還不得崇拜的跪在地上對我行三跪九叩之禮?”朱子憑聽到這不著調的語氣,剛才那股子震驚一下子消失不見。“還三叩九拜之禮,你怎麼不上天呢!”“嘿,你小子,你剛剛那震驚的眼神呢!你現在不應該對你蛇爺無比的崇拜嗎?”蛇爺的語氣有些不滿。朱子憑無所謂的說:“一招秒個洞明很厲害嗎?”這下子換蛇爺震驚了,你一個隱元你在這給我說一招秒一個比你還高一個境界的不厲害,誰給你的勇氣?“不是,難道不厲害嗎?”朱子憑現在卻是擺出一副崇拜的眼神,說:“你這個樣子都能一招秒洞明,那我師姐肯定也能一招秒,而且也肯定會比你大的還要帥氣。”蛇爺傻臉了,不服氣的說:“你忘了在你的幻境裡你師姐可是在這給了你一劍,都這樣了你還這麼崇拜她,難道你不應該害怕她,防著她嗎?”蛇爺不明白,朱子憑為什麼會這樣說他師姐,好似他師姐在他眼裡就是萬能的。朱子憑聽蛇爺這麼說,沒給它好氣,“你都說了,那隻是你的幻境,你說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來挑撥我們的關係?”蛇爺是看出來了,朱子憑這家夥不隻是害怕他師姐,他還是一個師姐控,直接給蛇爺給整的無話可說。蛇爺也不知道說朱子憑什麼好,明明是怕的很,但卻又是怎麼的崇拜,真是一個矛盾體。“小子,蛇爺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女人隻會影響我們拔刀的速度這句話是沒有錯的,寧喝52度的酒,不碰女人32的手。”蛇爺也不指望這兩句話有一點用,因為想勸一個人可是一個難活,一個人不想聽盡管說的再好哪怕孔夫子也無計於用。“額,好像不是她影響我拔刀的速度,而是我影響她拔刀的速度,她可是比我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反正我有師姐愛誰誰。”蛇爺也料到它的話對朱子憑沒有什麼用,但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看不出來這小子有一個遠大的理想,知道走人生捷徑,少奮鬥幾十年啊!“給小子接住了。”蛇爺把一枚藥丸扔給了朱子憑,然後用蛇尾巴指了指那剛才被它扔到地上的風鈴蜜,說:“這一塊蜜是蛇爺送給你的,這一塊給你,剩下的歸我。”朱子憑看了看地上那塊蜜,然後又看了看爪熊窩旁邊那巖石臂上那一大片風鈴蜜,最後又看了看蛇爺那一副大方的表情,正想罵它小氣,可突然他有想到了蛇爺扔給他那枚藥丸,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龍虎丹啊!”朱子憑有些震驚又有一些惱怒,道:“你有這丹藥你還說要風鈴蜜取才能煉,你有耍我?”“哎,蛇爺我可沒有騙你,這龍虎丹確實是要這風鈴蜜才可以煉,但是蛇爺我又沒有說我沒有現貨啊!”“你……”朱子憑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人家可是把丹藥給你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不算騙你,而且你拿了人家的丹藥也算是呈了人家的情,要是再對人就家發火就有些不合理了。“你不是說,有一點危險嗎?我怎麼到現在也沒有感覺有危險?”朱子憑又些疑惑的道。“我都說了,是有億點點危險,這不就是有億點點嗎?”蛇爺這個億點點危險,指的可不是取風鈴蜜有危險,而是另有所指。“行了行了,趕緊吃了吧,突破之後蛇爺我還有事呢!”蛇爺催促著朱子憑趕緊吃下龍虎丹。“你怎麼這麼催我,難道這藥有什麼問題?”朱子憑見蛇爺這麼催促他吃,他也有些懷疑這藥到底有沒有問題,狐疑的看著蛇爺。“怎麼可能有問題,我這龍虎丹可是從你們招搖祖師手裡要的,你不信我難道還不信你師公嗎?”蛇爺看著朱子憑一本正經的說。朱子憑看蛇爺這樣子就更加確信了這丹藥有問題,於是就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蛇爺,叫蛇爺感覺一陣心虛,突然有點不敢和朱子憑的眼神對視。最後蛇爺嘆了一口氣說:“好吧,這龍虎丹其實是由一本邪功《龍虎鬥》衍生出來的,服用後確實能突破一個境界,但天底下沒有什麼不用付出代價就能獲得力量的好事,想要吸收龍虎丹的藥力就要承受絞心裂肉的疼痛,雖然不至於叫人疼死,可也不是什麼人就能受得了的,而且吸收的藥力越多,痛的就越厲害,忍住了一下破三境倒也是可能的,不過還沒有人成功過還屬於理論階段,可一旦忍不住,跌境倒不至於,那絞心的疼痛不是那麼好受的。”“所以你騙我吃龍虎丹就是想要看我疼的出醜?”朱子憑感到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