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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敢問 南瓜依憶惜 13335 字 2024-03-24

人不熱血枉少年,但熱血過後,迎來的卻又是那股不正經。當天空中太陽光輝灑,意味著朱子憑被扔到招搖秘境外圍已經是第七天了。昨也清風鄒雨,到如今艷陽高照,已逝一半。“小子,你說說,你昨天晚上那股少年熱血哪去了?”蛇爺看著眼前哪個一股不正經的少年,沒有好氣,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朱子憑倒還是那股不正經樣,無所謂的說:“蛇爺,你說我昨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麼中二?是不是和你待久了,被你傳染了。”確實,現在想想是挺中二的,有一種叫人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的羞恥感。蛇爺一聽朱子憑這不要臉的說頓時就炸毛了,“你還臉說,要不是你昨天突然發什麼瘋,蛇爺我會說那些話嗎?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說,到底是蛇爺我傳染給了你,還是你傳染給了我?那分明就是你很中二好吧!要不要臉了你? you shameless ! You know what?”朱子憑一臉嫌棄,道:“別在為麵前說鳥語,這要是外人在我麵前說什麼鳥語,我一巴掌把他給拍死,然後還要踩上幾腳。Do you understand ?”然後還在蛇爺那一副想要殺人的眼神中白了蛇爺一眼。這世界怎麼會有這麼不要一點臉的人,這也太想要叫人打死他了,剛說完不要說鳥語,結果你下一句就來了鳥語,還一來來兩句!你禮貌嗎?對此,蛇爺也那他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聽然後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蛇爺你覺得我現在應該去乾什麼?”朱子憑難得的問了一件正事。“你昨天一連突破兩個小境界,根基肯定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穩,你之前不是說那那個師傅要你在這待上十天才能走嗎,那就利用剩下的這三天將隱元境的根基徹底的給打的死死的。”朱子憑昨天連破兩境,已經算的上是別人在跑他在飛了。飛的太快,如果沒有足夠的能量來補充,它是飛不遠的,遲早要掉下來摔死。“要三天把根基打死,基本不可能,你要怎麼打?你打嗎?”朱子憑疑惑道。“哈哈。”蛇爺神秘一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蛇爺我見多識廣,區區三天打好根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你打算怎麼個打法?”“這一是最長見的冰火淬體,二是受壓不變,三是挨打不還。”“挨打不還?”朱子憑一臉狐疑的看著蛇爺,道:“我看你不是想幫我打好根基吧!你這是變著法子想要打我呢!”雖然被拆穿了謊言,但是蛇爺是誰,那是一點都不帶慌張的,“就是想變著法子打你怎麼了?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可不是我真要打你,是這法子真有用,雖然我更想要打你,但你還不得不挨打。”將真相說出來,就算朱子憑不想,那現在他也必須這麼想了,現在叫他打碎牙往肚子裡咽,吃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想想都叫人興奮。正常人都會這麼想,但是朱子憑那是正常人嗎?那是腦子是榆木腦袋一根筋的大傻子,他怎麼可能叫人名目當然的打他,他可不是吃虧的主。“你說的都對,但是我覺得不用你那個想法不對,還必須挨一頓打才能打好根基,你怎麼不上天呢!這個世界能明目張膽的打我的人就隻有我師姐一個,你還不行,一邊排隊去吧。”朱子憑有些看不起蛇爺,嫌棄的對它說。“根基這東西可以慢慢積累,但你要是想打我,那就不可能。”朱子憑可是一個一毛不拔的主,想要占他的便宜,還是光明正大的占他的便宜,那就要自己享受一下反被占便宜的感受。哪怕蛇爺有鐵齒鋼牙,三頭六嘴,說的再好聽,可朱子憑不聽屁用沒有,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蛇爺勸說半天無果,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想要占朱子憑的便宜那是不可能的。蛇爺有些無可捺何道,“你不想打你來問根基,還想要穩根基,那你給我說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不勞而獲,守株待兔?你認為可能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這個世界有的隻有以一換一,以命換命。”“我也不是說我要不勞而獲啊!我就是單純的不想叫你打了,男子漢大丈夫生與天地之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隨意叫他人踐踏?要是這樣一來對不起父母,二來對不起自己,三來對不起那些愛你關心你的人。”倒是有骨氣,但可惜,沒有用到正道上,說這麼多不也還是為了不被蛇爺打?蛇爺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和他說話,連理都不想理。這時朱子憑又靠了過來,有些賤兮兮和帶了一點討好的模樣問道,“蛇爺你見多識廣,肯定有其他的辦法來鍛煉根基,你就在幫我一個小忙。”蛇爺冷笑道:“你這叫小忙嗎?”如果說鍛煉根基的方法蛇爺多的是,它之所以怎麼表現其實就是現打一頓朱子憑,隻不過,現在打不成了,心裡又一些不好受而已,想要平衡一下,不過看了一眼朱子憑,嘆了一口氣,道:“想要其他煉根基的方法也有,所謂的冰火淬體,對一個人打好根基卻實有用,但也僅限於武者的根基,對於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還有受壓不變就是長期在一些強者的威壓之下,對自己的根基進行壓縮,就像壓縮餅乾一樣。”“不過我不建議用這種方法,有些極端了。於是我剛剛為你量身打造了一個新方法。”朱子憑一聽是為他量身打造的,眼前一亮,道:“蛇爺別的不說以後我有一口飯你就有一個碗刷。”蛇爺嘴角狂抽,什麼叫做有我一個碗刷?“我告訴你,你也別想什麼快的方法吧,我給你量身打造的方法就是靠時間來慢慢的積累,世界上的捷徑要是都叫你一個人走完了,那別人還要不要走了,腳踏實地做人,實實在在做事。”朱子憑一聽,原本臉上還有的感激之情,一下子消失不見,道:“刷鍋?怎麼一會我有變成了一個刷鍋的了,剛剛不是還刷碗的嗎?”蛇爺對他著朱子憑大吼道。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刷鍋吧!朱子憑見蛇爺這麼激動,隻能安慰道:“沒辦法,現在社會工作競爭太激烈,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失業,你能留下來刷鍋已經是不錯的了,起碼有工資,還是餓不死你的,放心。”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回想蛇爺剛剛來時候那是多麼的聰明老練,現在到好,突然變的和朱子憑一樣,變得有些腦袋不靈光了。不過也不能怪蛇爺,要怪就要怪朱子憑的榆木腦袋,傳染力太強了。“所以蛇爺,真就沒有好辦法了?”朱子憑再次試探著問道。蛇爺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有,就看你願不願意做了。”朱子憑急忙道:“真有?那肯定願意啊!”朱子憑還以為真有什麼好辦法,雙眼放光。“種地。”“什麼?”“種地。”“are you逗 me?”“no逗 you!”這下朱子憑是不對蛇爺抱有希望了,種地算哪門子的打根基方法,先不說有沒有用,就算姑且算他有用,現在去哪弄地去?難道要在招搖秘境內,砍一片樹,再引一條小河嗎?“反正你愛信不信,蛇爺我已經把方法告訴你了,做與不做是你的事兒,關我什麼事兒。還有,你們招搖山的書樓裡,關於穩定根基這件事,可是搜刮了全天下關於這方麵的方法,不過,沒有一本是能快速的穩定根基的,就連蛇也我這個種地的法子,也是相當的慢的,而且還屬於最慢的一種,不過也是最有效的一種,他不僅可以幫助你穩定根基,還能幫你磨練心性,所以說啊,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一次吃不成胖子,樓要一層一層的蓋,一天蓋不成穩定的大廈。”這話朱子憑又何嘗不是明白呢?其實他也對有可以迅速穩定根基的方法,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如果天底下的人真有像這樣的捷徑可以走的話,那異獸早就滅了。朱子憑嘆了一口氣,對著蛇爺問:“今天早飯吃什麼?”都說早飯要吃好,那可得好好想想,不能馬虎了事。蛇爺的眼珠子一轉,蛇尾巴摸著下巴,良久,吧了吧唧嘴道:“魚吧,蛇爺我好久沒有吃魚了。”“魚?”朱子憑想起來了在蛇爺的幻境裡他靠的那條魚的滋味,嘴裡多了一股酸水,咽了一口吐沫,說:“嗯,好,就魚了,我要吃兩條。”還是那條三米多寬,清澈見底的小溪,淙淙流水恍如朱子憑在幻境裡清脆。不同的是,那是在幻境裡,而現在是現實,幻境裡是朱子憑一人,而現在多了一了一個蛇爺。兩人,額,不對,是一人一蛇,還未到達溪水邊,首先聽到的就是那悅耳的清脆流水聲,然後就聞到了一股魚香。朱子憑和蛇爺對眼一視,朱子憑現開口道:“有量子獸?”蛇爺也有些不解,搖了搖頭說:“不可能,整個招搖秘境裡,誕生高級靈智的我敢肯定就我蛇爺一個。”朱子憑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人?”蛇爺沒給他好氣,蛇尾巴給了他一棒槌,“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人,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說的對,實踐是檢驗真知的唯一真理。朱子憑小心翼翼的靠近,心想:“是誰呢?師姐,還是其她人?”向前幾步走,朱子憑看到的是一個十五六歲少女模樣,黑色馬尾垂在身後,白T恤,白褲子,白鞋,白皮膚,顯眼的也就右手上戴的那個紅繩,和那並不絕色完美無瑕,但卻有一種無比的鐘靈秀氣,盡顯青春少女的活力。丹鳳眼,翹鼻梁,接近完美的瓜子臉,此時正雙手拿著插著魚的木枝,在一堆炭火上旁烤魚,給這幽靜的山林增添了一份煙火氣。躲在遠處的朱子憑眉頭一皺,看著蛇爺問道:“不是我師姐,你們量子獸還可以化成人形嗎?”話剛說完,個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熟悉的蛇尾棒槌,“蛇爺我都說了,量子獸的智慧就數我的最高,你看我化人了嗎?那是一個人好吧,你眼睛長我身上了嗎?”“人?”聽到蛇爺說是人,朱子憑眉頭皺的更緊了,“招搖秘境裡怎麼會有外人,難道她是我的某個師叔或者?不應該啊,她看著和我差不多大啊!”蛇爺在一旁聽著他的話,暗自為他嘆了一口氣,智商堪憂啊!“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南鬥大賽嗎?”“南鬥大賽?”看朱子憑的表情,蛇爺嘴角一抽,問道:“你該不會是忘了吧!”“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白癡,昨天你才說過的好吧!”嗬,你是不是白癡還不好說,尚在待定階段。“這小姑娘應該是南鬥大賽的選手,每年南鬥大賽開賽前幾天,招搖秘境裡的量子獸不會攻擊人,會陷入一種待機的狀態,而這時就是叫這些選手熟悉招搖秘境的最佳時機,還有你在這偷看是怎麼回事?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蛇爺伸了一下蛇腰道。朱子憑聽到蛇爺說他偷看,立馬就擺起了臉色說:“你看你這話說的就不對,既然是南鬥大賽參賽的選手,既然她來到了招搖秘境,那就等於來到了我家,所以說她就相當於一個客人,而我就是主人,一個客人來到了我的家裡,難道我好奇不是應該的嗎?”沒錯,一個客人來到了主人的家裡,主人好奇是應該的。朱子憑擅長的就是鉆別人說的話的牛角尖兒,稍有不慎,哪怕被他抓到一個字,他都能說的你啞口無言,聰明又愚笨。朱子憑向那少女走去,正在烤魚的少女注意力似乎太過集中在魚身上,對於朱子憑的靠近並未注意到,直到朱子憑。來到了她身前,說了句話,她才遲遲的反應了過來。“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在這裡乾什麼?”朱子憑開局靈魂三連問,聽的蛇爺那是嘴角狂抽蓄,神他媽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在這裡乾你什麼?前兩個倒是還可以理解,但是這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你沒有看到人家在這邊烤魚嗎?還問她在這裡乾什麼?這不是多此一舉,廢話文學嗎?此時的白陳看朱子憑的眼的是直的,不帶眨眼的那一種,她現在的心理活動是:“好好看啊!”對,沒錯,就是好好看!朱子憑確實是算的上是大帥哥一枚,身材修長而挺拔,黑色短發乾凈利落,一雙眼眸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宛如寶石般的光芒。“愛過!”少女白陳,突然一句話將朱子憑和蛇爺給整的措不及防。愛過?嗬,我還信過呢!朱子憑沒有好氣的說:“誰問你愛沒愛過了?我問你,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在這裡乾什麼?”白陳此時也意識到了剛才的話有些不妥,臉上湧出一抹淡淡紅暈,聲音不大不小的說:“我是白陳,我叫白陳,我在這裡烤魚。”這回答,也沒誰了,可把一旁的蛇爺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還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答,互相不怕啊!可這還不是最奇葩的,最奇葩的還要看後麵這兩人的對話。“你是人是獸?”朱子憑看著白陳道。白陳被朱子憑看著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他的眼光,這次的聲音很小,“是,是人。”廢話,這能是獸嗎?“家住哪裡?有幾口人?都有誰?有多少存款?買房了嗎?全款還是貸款?”蛇爺看著朱子憑聽得目瞪口呆,你這是乾嘛呢?下一步是不是要她拿出戶口本看戶口了?白陳小聲道:“我家在A市。家裡有六口人。分別是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哥哥,我。存款的話我不記的。買房了。應該是全款。”朱子憑對白陳的配合很滿意,但蛇爺看朱子憑和白陳的眼神都變了。這倆怕不是有病?“你聲音這麼小,那我以後就叫你小陳了。對了,我叫朱子憑。”朱子憑都聲音再次響起。小陳,小陳?為什麼叫小陳不叫小白呢?這誰知道呢?誰說不是呢?“小子,蛇爺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了,你可這是行,我還沒有見過第一次見麵就那樣問人家的,也沒有見過那樣回答的,你小子是傻,那妮子的單純,當傻子遇到了一個單純的二八少女?哈哈哈,笑死蛇爺了。”蛇爺在朱子憑的左臂上,看著朱子憑嘲笑道。朱子憑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這有什麼好笑的?這不是正常的交談嗎?”蛇爺聽到朱子憑這麼說笑的更很了,“你管這叫正常的交談,如果這叫正常的交談,那真正正常的交談就變得不正常了,那有第一次見麵就問那些問題的,你怎麼不去查人家的戶口呢!”朱子憑微微皺眉道:“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忘了什麼?”蛇爺聽到朱子憑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有些怒火的說:“你個棒槌,光記得查人家戶口了,我們是去吃魚的,吃魚!”朱子憑恍然大悟,“原來我們是去吃魚的啊!我說呢,原來是這樣。”看他們倆這樣,這頓魚是吃不上了,不過他們倆也真行,居然連吃飯都能給忘了,難道沒有聽說過命可以不要,但飯必須吃這一句話嗎?青翠林中蟬聲響,回蕩山穀草間香。微風拂過林間影,藍天白雲似水晶。看著天空中的艷陽,聽著樹上的蟬鳴,迎著撲麵而來的暖風,也是一種享受。“蛇爺我看我們還是沿著招搖河走回招搖山吧,在這待著太無趣了,什麼也沒有,境界提升了,無事可乾啊!”朱子憑背著他那把灩澦紫都黑劍,一臉無精打采的對著蛇爺說。“回招搖山?你早說啊,那還不是輕而易舉?”蛇爺聽到朱子憑的話道。“簡單?你抬頭看,招搖山在哪?隻能隱隱看見一個迷糊的山影好吧,以我現在的速度,跑個大概十天半個月左右才能到好吧!”蛇爺給了朱子憑一棒槌,道:“你就這麼小看蛇爺,蛇爺再怎麼說,也和這招搖秘境一樣大的歲數了,要是沒點真本事,我自己都得活活氣死,看好了你。”說著蛇爺就飛到了半空,化作一條吞天巨蟒,身軀如同一座滾滾的山巒,被厚實的鱗片所覆蓋,閃爍著淡淡的金色。每一片鱗片都如同堅不可摧的盾牌,將它的身體守護得嚴嚴實實。頭部寬大而扁平,眼睛深陷在頭部之中,透露著一股冷漠而狡黠的氣息。朱子憑看著眼前蛇爺變的吞天巨蟒,心裡直膈應的慌,太大了,嚇人。“小子,怎麼樣?蛇爺我威不威武?”蛇爺巨大的身軀,恍若大山,俯頭下視,聲音還是原來那個聲音,但多了一絲冰冷。朱子憑現在看著蛇爺,有想了想之前的蛇爺,期期艾艾的說:“你,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吃激素了嗎?”原本一臉得意的蛇爺,聽到這話臉都黑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話,趕緊上來,蛇爺我好久沒去過招搖山了,一會兒我要看看席粥那小子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朱子憑縱身一躍,跳到了蛇爺的巨大的蛇尾巴上,蛇爺尾巴往上一甩,朱子憑借勢而上,一躍而起跳到了蛇爺的頭上。“站穩了,小子,蛇爺上高速了。”說著,蛇爺沖天而起,帶著頭上的朱子憑朝著招搖山的方向飛去,那速度別提多快了。“哇,蛇爺你厲害,你超速了,會被開罰單的,慢點慢點。”朱子憑一個沒站穩,趴在了蛇爺的頭上。蛇爺滿臉不在乎的說:“超速又怎麼樣?誰敢給我開罰單?”說著速度又快了一些,朱子憑現在連說話的功夫都沒有,光顧著抓住蛇身不叫自己飛出去了。看著那在天上飛奔的巨蛇,隻能說一句,這是誰的部將?如此勇猛。遠在招搖山的席粥有所感應,微微一皺眉,看向遠方,輕聲道:“他們怎麼攪和到一塊兒去了?《蛟龍勁》嗎?野心倒是不小。”“啊,啊,啊!”“掉了,掉了啊……”蛇爺在快到招搖山的不遠處突然減速,在它頭上的朱子憑原本就是不太穩,這又被它這一減速給直接甩了出去,正巧不巧,朱子憑正是朝著席粥的位置飛去,額,或者是說是朝著席粥砸去。席粥看見朱子憑朝他“飛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那一抹熟悉又溫和的微笑,叫人看來不覺生出親近之感。席粥也沒有慌張,右手向前一伸,頓時憑空出現一股清流,將朱子憑包裹住,緩緩的落到地麵,奇怪的是被水包裹的朱子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濕潤的地方,全身乾燥,好似之前的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落地的朱子憑先是向席粥問了聲好,到了聲謝,然後就開始對著蛇爺開始了對罵,此時的蛇爺已經變成了原來那個小蛇模樣了。席粥溫和的看著蛇爺,抬手作揖,道:“晚輩席粥,見過蛇爺。”蛇爺卻是冷冷一笑有幾分不屑的道:“不敢當,我知道你小子肚子裡麵沒憋好的,人家宰相肚裡是能撐船,你席粥肚裡滿是陰謀算計,蛇爺我可受不得你行的禮,說不定你已經想好了好幾種陰招來算計你蛇爺我了。”席粥笑意不減,“蛇爺,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我再怎麼不是,也不會算計您吶!”朱子憑聽著席粥和蛇爺的對話,有些模糊,撓撓撓頭看了看蛇爺又把頭轉向席粥疑惑的問:“師叔,這死蛇輩分真怎麼大?”蛇爺一聽朱子憑叫它死蛇,這脾氣立馬是上不來了。有事就叫蛇爺,沒事就叫死蛇是吧!席粥看著自己這個師侄,笑著說:“蛇爺可是我們招搖秘境的元老級人物了,這輩分肯定是要大上一些的。”蛇爺聽席粥這麼評價自己,心裡被朱子憑叫自己死蛇的怒火頓時消下去了一大半,可還沒有等它高興一下時,朱子憑有開口道:“既然都這麼大輩分了,居然還這麼的不要臉。”蛇爺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來,瞪大眼睛陰森的看著朱子憑,看的朱子憑心裡直發慌。朱子憑連忙轉移注意力,問席粥:“師叔,我師姐呢?”朱子憑一說他師姐席粥的眼睛仿佛都亮了一些,道:“梔知她現在應該在房間附近吧,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仔細聽的話,你還能聽出一股催促的語氣。“蛇爺,你看我們這麼多年沒有見了,走,我們去聊聊。子憑你就去找你師姐玩去吧!”說著就好像要將蛇爺拉走似的。廢話,不拉走蛇爺拉走誰?不拉走蛇爺叫它去當電燈泡嗎?本來就是大白天,它如果還要去當電燈泡的話,那豈不是浪費電力資源?蛇爺就這麼被席粥給拉著走了,朱子憑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隻能去找楊梔知去了。熟悉的走廊的美人靠上,有一美人正靠在上麵,安安靜靜的看書,美的無與倫比,九年的囂張跋扈艷陽的日光照在她臉上都收了幾分力,似乎被她的美給驚到了,有些不忍陽光照射她那如玉般的臉。朱子憑遠遠看去,不管是從那個方麵,都被深深的吸引住了,久久不能移開那陶醉的目光。良久,朱子憑向前走過去,來到楊梔知身前,輕輕喊了一聲:“師姐。”楊梔知沒有搭理他,依舊依在美人靠上看著手上的書,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朱子憑見狀加大力度的有喊了一聲:“師姐?”楊梔知還是連頭也沒有抬,不過卻輕啟紅唇,清靈的嗓音響起,說了一句話:“白陳是嗎?”朱子憑:“?白陳,是誰?”朱子憑有些心虛的不敢看楊梔知。   楊梔知頭都沒有抬,淡淡的說:“就是那個家裡有車有房有六口人的小陳。”   朱子憑現在是在想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還有他想知道楊梔知是怎麼知道白陳的,跟蹤他?   “師姐,那個白陳其實是,是,是一個,一個…”朱子憑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麼說,反正他心裡現在已經是歇斯底裡了。   等等,不對啊!   朱子憑現在反應過來了,他也沒做什麼啊,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問話而已。   嗬嗬,如果蛇爺在這的話一定會說那可真是太過普通了啊。   正在朱子憑還苦思冥想怎麼解釋這件事的時候,楊梔知突然將手中的書放下,站起來右手握拳往他肚子上給了他一拳。   朱子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直接給打飛了出去,一直倒飛了,出去七八米才倒在了地上停了下來。   “咳咳咳,師姐…”朱子憑想開口解釋一下。   楊梔知可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一個《招搖行》來到他身前,伸出芊芊玉手,抓住他的衣服,將朱子憑從地上拉了起來。不等他站穩,又是幾拳落在身上,拳不落空,招招到肉。   一頓操作下來,朱子憑直感覺喉嚨裡有淡淡的甜味隨後一股血腥味直沖大腦,不過也隻有一點點,還沒有到吐血的那種地步,反正不管怎樣說,血是給打了出來。   楊梔知打了這幾拳扭頭就走,連看朱子憑一眼都不看,來到美人靠上,那起剛才看的那本書,徑直走向房間,砰的一聲,房門被摔關上。   朱子憑看到這一幕欲哭無淚,狼狽的離開了這裡,來到招搖大殿。   “來席老弟,喝了這杯酒,咱們就是兄弟了。”蛇爺的聲音從招搖大殿裡傳出來。   朱子憑站在大殿外,還隱隱能聽到席粥說的話:“蛇老哥,這可興不得,你怎麼說也算是和我師父一輩兒的,我要是叫你哥,那不是亂了輩分嗎?要是叫我師傅知道了,我估計得給我定一個欺師滅祖的罪過。”   蛇爺有些不信道:“不會吧?他這麼狠?”   席粥正想說什麼,突然看見狼狽的朱子憑走了進來,看到他身上的傷,連忙問:“子憑,怎麼回事?誰打的這麼狠?瞧瞧衣服都打爛了。”   可不是嗎?朱子憑身前的衣服都被打爛了。   朱子憑還沒有開口說話,蛇爺卻有些怒火道:“就是,誰瞎說這麼狠敢打我兄弟。”   這下席粥愣住了,怎麼回事兒?剛才不是還和我稱兄道弟的嗎?現在怎麼又叫我師侄兄弟了,你這麼隨便的嗎?   朱子憑有些哭喪著臉說:“我師姐打的。”   席粥一驚,連忙問:“為什麼啊!”   朱子憑也一臉茫然的說:“我怎麼知道,我也沒做錯什麼啊,就是我一到她身前,她合上書,直接把我打成這樣了。”   蛇爺倒不像席粥那樣著急,圍著朱子憑轉了一圈,“嘖嘖嘖,打的好啊!”   席粥聽說楊梔知把朱子憑給打了本來就有些著急,蛇爺這麼一說,頓時心中就生起了一絲怒火。   蛇爺不知道席粥的算計,當然沒有席粥著急,隻是不緊不慢的看著朱子憑說:“小子,你還記得你問我的那個關於這麼樣還能穩定根基的辦法嗎?你不叫我打,可有的是人打啊!這下好了,你瞧瞧,你那原本有點鬆動的根基,挨了這一頓打,直接穩固了一大半啊。”   朱子憑聽蛇爺這麼一說,感受了一下,發現蛇爺說的對,頓時心裡就不難過了,反而居然有一種喜悅,原來師姐打他是為了幫助他穩定根基。   席粥這時也把那顆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對著蛇爺說:“蛇老哥,沒事沒事,咱們接著喝。”   於是乎,朱子憑就這麼被趕了出來。   出了招搖大殿來到外麵,朱子憑直奔楊梔知的房間。就這樣不一會兒朱子憑就又來到了剛剛被打的地方。   “咚咚咚……”   “師姐,是我啊,師姐你在嗎?那個白陳的事啊那就是一個巧合而已,要怪就怪那條死蛇,要不是因為他什麼都不會發生啊師姐。”朱子憑現在已經把所有的事兒都推到了蛇爺的身上,蛇爺現在是。躺著中槍啊。   “師姐,你在嗎,我進去了哈!”朱子憑輕輕推開門,將頭探進去,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走了進去。   結果房間裡根本沒有人,楊梔知根本就沒有在房間裡。   朱子憑看了一圈後將門輕輕的關上走了出來。   “唉,這可怎麼解釋啊!早知道就不去問那個什麼白陳了,都是蛇爺的錯,要不是它要吃什麼烤魚,會有這麼多的事嗎?不過也怪我,沒什麼事亂問什麼啊!不過師姐到底為什麼這麼那個白陳的氣啊!”朱子憑坐在楊知梔房間外麵走廊外的美人靠上,嘆氣道。   ……   “嘆什麼氣啊?”   朱子憑抬頭一看,是楊雄。   “師傅!”   朱子憑正想站起來,卻被楊雄給一把按了下去。   “怎麼一副無盡打采的樣?”   楊雄還並不知道朱子憑被楊梔知給打了這件事,他隻知道他這個弟子居然自己就回來了。   “師傅,你說師姐她現在是什麼境界?”朱子憑想起他剛才被楊梔知暴打一頓毫無還手之力,他本來以為他突破了隱元後期後雖然可能打不過楊梔知但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可現實還是打破了他的幻想,麵對楊梔知他還是隻有被打的份。   “你師姐他啊,反正應該是比你高上一點點吧!”朱子憑賣了一個官司。   楊雄賣一個官司應該也是怕朱子憑受到打擊吧!   “那這一點點是多少?”   楊雄雙手在胸前張開,張到最大,道:“應該也就這麼高吧!”   朱子憑:“……”第四十三章、   “師傅,那個白陳是來參加南鬥大賽的嗎?”朱子憑不想在那個話題上停留過久,怕太打擊人。   楊雄聽見朱子憑說南鬥大賽,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朱子憑知道南鬥大賽,他來就是來告訴朱子憑南鬥大賽的事的,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朱子憑是和蛇爺一起回來的,應該是蛇爺告訴他的,也就沒什麼驚訝的了。   “對,那個白陳就是南鬥大賽的一個選手,我之前把你扔到招搖秘境外圍就是叫你提前熟悉一下環境和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以便在南鬥大賽中取得一個好名次。”楊雄解釋說道。   “那師傅你有招搖秘境的地形勘探圖嗎?”朱子憑想起了蛇爺給他說的招搖秘境地形勘探圖就朝著楊雄討要道。   “地形勘探圖?什麼地形勘探圖?誰沒有事弄那個東西乾什麼?就算是席粥很閑也不會去做你們無聊的事啊!誰給你說有這玩意的?”楊雄有一些疑惑。   在楊雄疑惑的那一瞬間,朱子憑就知道怎麼會事了,那條死蛇又在騙他,他很憤怒,但是楊雄問了誰告訴他的,他又不得不回答,“沒事,去就問一問”。   “其實這什麼南鬥大賽啊,獎勵咱們招搖山也看不上,就叫外麵那些鄉巴佬去爭去吧,反正咱們也不稀罕。”楊雄不在意的說。   這話蛇爺也說過,畢竟這南鬥大賽的獎品就是招搖秘境出的,要招搖秘境的人去參加南鬥大賽,他們可還真是不稀罕,獎品都是人家出的,就算是取的了那個南鬥首又怎麼樣,拿人家自己的東西來獎勵人家自己嗎?你就說人家會稀罕嗎?   對於招搖山的人不稀罕南鬥大賽的名次這事朱子憑原本還有些不信,畢竟是比賽,誰不想拿個第一呢!   夏日的蟬鳴總是那麼嘹亮,也總叫人生困,雖是如此,但也有它獨有的韻味,叫人沉醉。   朱子憑來到南鬥武,南鬥武是那些來參加南鬥大賽的選手在招搖秘境外圍暫時居住的地方。外人是不能住在招搖山上的,所以那些來參賽的選手隻能在招搖秘境外圍臨時建造的一個住處,而且在走前還要清理乾凈,不能留一點痕跡,招搖山這麼霸道那些所謂的天才們會順從嗎?隻能說不順從的都被扔出去了。   楊雄說楊梔知去閉關了,不會參加南鬥大賽,所以叫朱子憑來到南鬥武看看,原本在朱子憑聽到楊梔知去閉關了,他也想去閉關,因為楊梔知都那麼厲害了還去閉關,要是閉關出來豈不是更加厲害了,離完成那個偉大的目標豈不是更遠了一步。   楊雄卻對他說,招搖山必須有一個人參加,還是朱子憑本來就打不過楊梔知,就算是現在叫朱子憑去閉關那也打不過,既然這樣那還不如不去,也省下了一些力氣。   朱子憑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楊雄會這麼說,但仔細想了想,話糙理不糙,也對,於是朱子憑就這麼的來到這所謂天才聚集的南鬥武。   不來還好,這一來朱子憑卻是被這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住了。   這哪裡是什麼天才聚集地啊!這分明就是露營聚集地啊!   放眼望去,遍地都是帳篷,要是仔細的數一數,大概是又一倆白個差不多。   進到南鬥武,朱子憑也沒有引起太都人的關注,就這麼邊走邊看,東張西望的。   南鬥武裡並非隻有來參塞的年輕天才,還有一些年長的那些前輩,肯定是會有這些長輩的,因為這裡的每一個選手都是各大勢力的寶貝,可稀罕著呢,怎麼可能會放心他們自己來,出了事怎麼辦,叫人家招搖山負責嗎?嫌棄死的不夠快是吧!   不光有華國人,還有一些外國人,剛才朱子憑還看見一些說著外語的外國佬呢,不過他看了一眼就趕緊走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這人最煩那什麼鳥語了,巴拉巴拉的聽不懂,還招人煩,壞心情。   朱子憑逛了一圈,也沒什麼不同尋常的,都是一些帳篷,因為處了帳篷還是帳篷,實在是找不到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朱子憑突然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他就上前去看了看,是兩個華國人,好像是在比試,不,應該說就是在比試。   “聽說申晨圓已經是隱元境中期了,能在我們這些人中排進前十,算的上是一個天驕了。”   “對麵的王子可也不弱,同樣是隱元中期,再說了能來到這的誰還不是一個天才啊!你就看看這裡來參加南鬥大賽的選手有沒有不是隱元境的吧。”   朱子憑聽著周圍的人的談話,看著正在比試的兩個人,心想,正好看看外界這些所謂的天才到底是什麼實力。   看了半天,怎麼說呢,隻能說是還行,反正打不過他。   雖然這裡的選手是外界各地的天才,但是天才也是劃分等級的,那些真正的頂級天才這時候是不會隨便出手的,因為想當獵人就必須要有獵人的耐心。   朱子憑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有些頂級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的,混淆視聽,才能更好的渾水摸魚。   比試到最後,是那名叫做申晨圓的獲勝。   這時,坐在宇宙之外天下無敵深得厚黑學稀泥學熏陶的作者覺得這個世界被他玩壞了,就停下碼子,點了一下完結,於是,世界毀滅。    2023.8.15.   這可是本尊九年紀寫的,牛吧!   (完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