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道敢問 南瓜依憶惜 2531 字 2024-03-17

和風熏柳,惠風和暢,鳥鳴花香。山水自然成,丹霞秀其外,道韻藏此中,道教祖庭,雲錦龍虎山。自古山水美景,山離不開水,水映襯著山。龍虎山的水美,在於其煙波浩渺,澄凈如練,瀑流飛逝,濤疊浪湧;在於清泉汨汨,小溪潺潺,濺玉飛珠,光影如幻。道教祖庭,龍虎天師府就坐落於此,隻見一建構宏偉的大門之前小廣場的地麵之上,畫著太極陰陽八卦圖,左右兩麵石碑麵前各坐立一神態兇猛的雄獅。道觀朱漆大門,門頂牌匾上寫著“嗣漢天師府”五個字,大門之前矗立兩根朱漆石柱,右首朱漆石柱刻著“麒麟殿上神仙客”左首朱漆石柱刻著“龍虎山中宰相家”銀鉤鐵劃剛勁不凡。正值黃昏,流雲緩動,夕陽西下,餘暉漸漸退卻,繁星點綴上夜幕。月牙高高懸掛在樹梢上隨流雲轉動,忽明忽暗,夜晚的府邸,四處張燈,幽靜無聲的石子路上一片亮堂。星子點點,夜風微寒。氣氛出奇的安靜,安靜的連樹梢頭上的麻雀扇動翅膀的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天師府後堂。“你太師爺在青城山給我傳話,讓我們發公告,廣邀天下有緣人,於三月初三黃帝誕辰上祀節在天師府舉辦普天大醮”天師府後堂正位上坐著一身穿長袍,頭挽道髻,相貌蒼老,須發皆白,卻精神矍鑠、目光炯炯的道士看著眼前人說。這個道士是當代天師府二把手,天師府三太爺。“上祀三月初三?三太爺,一般不都是六月初一到九月初九舉行嗎?本屆為什麼要在三月初三舉行?”三太爺的師侄,當代天師府外界代表人物之一,張德霖看著三太爺不解的問。聽他這樣問,三太爺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抽,說:“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和青城山掌教商量好了,管這麼多乾什麼?早辦晚辦都是辦,早辦早心靜。”“是。”聽到三太爺這麼說,張德霖舉手作揖告退。至於為什麼提前辦?是因為儒家要在下月三月初三舉辦“杏壇開講”,老太爺看不慣那幫書生,想搶搶他們的風頭。這搶風頭不要緊,可老太爺這一搶風頭,看不慣老太爺的墨家,也決定在下月三月初三舉辦“兼愛非攻”,原本沒什麼事兒的雜家、陰陽家、醫家也紛紛開始整活,都打算在下月三月初三舉辦“雜糅有序”、“陰陽辯論”、“醫學匯演”。原本風平浪靜的儒家正開開心心的籌辦“杏壇開講”呢,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瞬間就炸了鍋,更是直接對著龍虎山天師府罵了起來,說他們沒事找事,閑的蛋疼。天師府自然不會示弱,對著儒家也開罵了起來,這時候墨家起來勸架,結果罵架的由兩家變成了三家,最後,雜家,陰陽家和醫家也紛紛下場,於是在在三月初三還未來到之前,儒、法、道、墨、雜,陰陽、醫這七家就開始了互罵模式,出現了這一戲劇性的場麵。這幾家是越罵越厲害,越罵越厲害,由起初的對外發公報開罵,慢慢的演變成了跑到對方的山頭門口對罵,那是差一點就打起來,不得已到了最後還是官方出麵進行調解,這事兒才罷了,至於為什麼是官方而不是核武者聯盟出麵,是因為核武者聯盟管的是國際上的事,像這種自家宗教矛盾,一般都是歸各國政府內閣管。這其中最滑稽好笑的,還是挑起這一係列紛爭的幕後黑手——天師府老太爺。這老爺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當時居然親自跑到了儒家文閣杏壇,和人家的儒首,當麵對罵,罵也就罵吧,可這倆老頭生生的把本應坐在屋中喝著茶進行辯論的論道,活活的演成了潑婦罵街,著實把儒道兩派的麵子給丟盡了,到了臨了臨了,他們還不忘放狠話,說什麼遲早要拆了對方的家。這一戲劇場麵是歷史絕無僅有的,可深深的讓核武者知道了“諸子百家,各不對眼”這句話。在官方調解這場紛爭之後,七家第一時間發布公告,廣邀天下核武者於三月初三共享盛會,官方信息一發布,華國核武界一片震驚,震驚的不是七家同一時間舉辦盛會,而是這七家,他們發出的邀請函。當人們看到他們的邀請函的時候,震驚的要死,潑婦罵街的素質,卻寫出了一個比一個有風彩的文筆,就像儒家他們在書信中寫道“見字如晤,展信舒顏。”“臨穎依依,不盡欲白。”又如龍虎山的“別來無恙,久疏通問,時在念中。”“楮墨有艱,諸不俱伸,不盡欲言,餘容續陳”。我敢說,他們的掌門人絕對是憑借一己之力拉低了他們整個門派的水平素質。時間來到二月二十,華國N市下轄縣城的農村中。早起六點,臨窗奢望,晨陽冉冉,天空湛藍似翡,雲朵潔白似棉,銀白曙光漸漸顯出啡紅,朝霞映在千家萬戶的窗邊上。“起起起,趕緊起,六點半了,該去了上學了”聽見一陣有些暴躁但又處處充滿沉穩的聲音響起。哢嚓一聲門被推開,看見一十歲多但還未到十一歲的小男孩走出房間,“才六點半,今天我不是八點才到校報道的嗎?這麼早把我拉起來,你是不是有病啊?”那男孩雙眼微瞇連打了幾個哈哈,這時可以看清他的容貌,稍微有點嬰兒肥的臉,不胖不瘦,恰得其分的身體,小巧的鼻子,白白嫩嫩的臉龐仍不住想讓人向前咬上一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小祖宗,二大爺,你想想你晚報道多長時間了,要不是學校的校長是我朋友,你早就被學校開除了。”看著少年充滿睡意的臉,相當無奈,“趕集去洗臉刷牙吃飯,然後我帶你去學校報道。”見少年遲遲不肯動的身體,再次出出聲發聲提醒到。“嗬,上學?這年頭誰還上學啊?都核武紀了,上學都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像我們這些新時代好青年就應該在家好好修煉,上學純屬是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正所謂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我就按一寸光陰一寸金的價格給你算,你你說說學校欠我多少錢?”“唉,你就算再抱怨也得去上學,說什麼都沒用,等你什麼時候突破葵階,再來打你的算盤算賬吧。”“對了,你說這核武境界是人空想編纂出來的還是真有人達到了那個境界。”“不知道,別問這有的沒的,你現在就應該立刻馬上去給我洗臉刷牙換衣服,然後吃飯,最後我送你去學校。”“唉,想我這一生,何其精彩,竟還是逃不脫上學的命運,當真是昊天不吊啊。”說完有沒有過多的逗留,便聽話的去洗臉刷牙了。小男孩叫做朱子憑,朱子的朱,朱子的子,憑什麼的憑。朱子憑現在十歲半戊五級學員,相當於五年級的學生,打小和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叔叔朱憑生活在一起,這孩子從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樣,不愛上學,但卻是個修煉天才,小小十歲就到了壬階,遠超同齡人,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本應去上學的他,這一學期還未報道,今天是他去報道的日子,因為心裡對上學的抵觸,才出現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