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來到杏壇,隻聽朱憑對著青衫老者說:“你儒家講仁愛,所謂仁愛其出發點就是親情,即父母子女之間與生俱來的愛。然後將心比心,由己及彼,從愛父母子女到愛父老鄉親再到華夏各族,最後讓全世界都充滿愛,可對?”“對。”青衫老者回復。看著朱憑那一臉賤樣,朱子憑就知道他要開始找事了,心中不由得為青衫老人擔憂。“即是對的那就沒錯了我再請問,你們的仁愛即是推己及人,由此及彼的,問題就來了,推己及人,由此及彼說明你們的愛是有等級分先後的,按照仁愛原則`我愛領國超過愛遠國,愛本國超過愛領國,愛鄉親超過愛國民,愛族人超過愛鄉人,愛父母超過愛族人。那麼,按這個邏輯思維下一個是什麼?是愛自己超過愛父母。敢問前輩,此問何解?”“……無解。”青衫老者沉默些許道。“好,由此可得出儒家的仁愛隻可能損人利己,不可能舍己為人。所以說仁愛思想前後矛盾,不合邏輯,故,兼愛勝過仁愛。”“敢問閣下,你所講的兼愛是否是不分男女老少,不分親近遠疏,不分高低貴賤,一視同仁的愛?”“是又如何,這不正好是說仁愛有差別,兼愛無差別嗎?”“不不不,我是想說,即然兼愛講一視同仁的愛,就是說對所有人的愛都是一樣的,相等的,那我就問你,你能否做到愛自己的父母勝過愛別人的父母?”“自然不能。”“好,既然這樣,就可以問我們憑什麼去一視同仁毫無差別的愛別人?那就說明兼愛如同無根之水,無從談起,所以也能說,兼愛思想前後矛盾,不合邏輯。”“兼愛思想有問題你去找墨家理論去,給我說有個屁用。”“啊?你你不是墨家的人,那你是哪家的?”“我就一路人,來湊熱鬧的。”“你,……”青衫老者無言以對。這時突然傳出一道暴怒聲:“朱憑,你這無恥之徒,收了那老道士的好處,跑到我的地方來找事,你敢砸我的場子?”“你別亂說,誰收錢了,我就是路過,順便來湊個熱鬧。”“還是沒收,你自己都說你收的是前了。”“我說了嗎?我沒說,你少血口噴人。”“你狼心狗肺。”“你血口噴人。”“你兩麵三刀。”“你血口噴人。”“你賊眉鼠眼,喪盡天良。”“你血口噴人,血口噴人。”“你衣冠禽獸。”“你血,欸,這個我認。”好嗎,這好好的杏壇開講辯論會,變成了罵人大會了。至於這背後的幕後黑手,還是那個龍虎山老師爺,此時的他正在杏壇下給朱憑打氣呢:“說的好,說的太好了,在堅持一下,這家夥快沒詞了,堅持住了就是勝利。”正罵的起興的儒家儒首聽到老師爺的聲音看了過去,就看到這幕後黑手在一邊看戲,朱憑到沒覺得有什麼,因為老師爺怎麼說也是他的顧客,俗話說得好顧客是上帝,麵對上帝當然要給夠麵子,但是儒家儒首就不一樣了,看到這老頭他就來氣:“你這老家夥為老不尊,還找幫手,還是個不要臉的幫手,您老的臉皮可真厚,整天在這亂跑,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怕一屁股坐在地上骨頭斷了,到時候想接就接不回來了。”聽著儒首的話,老師爺還未開罵,朱憑就忍不住了:“你罵那老頭就罵,別帶上我啊,我就一收錢辦事的主,再說了,你到好,你一讀書人,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的,出口不成章也就罷了,還動不動就罵人,我看你的聖賢書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要是讓孔聖人知道他的後世弟子是這般德行,估計棺材板子都得被他自己給掀開。”這話氣得儒首嘴角直抽,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黑的,可把一旁的老師爺給樂壞了:“好好好,說的好,子憑你說的是一點沒有錯,簡直太對了。”“朱子憑這麼多年了,嘴皮子還是怎麼皮功力是半分不減啊。”“哈哈哈,儒首您過獎,您也一樣是和當年一樣特別的喜歡陰陽怪氣啊。”“是嗎?我看這後三天武鬥不用等到後三天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在說完句話之後,儒首長衫袖袍一卷,一陣風夾雜著銀杏樹葉沖著朱憑襲去。朱憑也不向後退去,雙腿一跨,對著那道風使了個借力打力,輕鬆化解。“嘿,你這老頭子,罵不過就偷襲是罷,老師爺上武器,揍他。”“哈哈好,我老早看他不順眼了,亮家夥,揍他。”“豬缺德,叫你缺德不虧,你可真是缺德,二打一算什麼本事?聽說你剛才拿我們墨家說事了?”這時墨家巨子聞達出現。“問答人,我是缺德,但我不是豬,還有,你墨家的思想是真的不怎麼樣,居然被人家一下子給破解了,我尋思著還能堅持一會兒呢,太不耐打了吧。”“悶騷書生,今我看他們倆比看你還不順眼,就先幫你打一架。”巨子聞達看著朱憑沖著儒首說。“我需要你幫嗎?沒你我照樣一打倆。”“廢話少說,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龍虎老師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就是就是,說的跟你倆贏定了似的。”朱憑也看的不耐煩了。一時間,四人都亮出了武器,儒首用的是清鋒劍,劍長三尺二寸,劍身通體潔白如霜,劍柄為金色龍雕之案,劍刃鋒利無比,長劍一出,就讓人感到刺骨寒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墨家巨子用的是雙銅鐧,其長四尺,方形四棱,通體呈黃色,威武不凡,揮動之時如同蛟龍騰空,銀蛇狂舞。龍虎山老師爺使的是一把牛角刀,形如彎月狀似牛角,一刀即出,淩空呼嘯。朱憑的是一根長棍,棍身極長,棍尖處鑲有玉石,棍身畫滿眼花繚亂的符篆,遠遠看去,就厲害無比。“看我一悶棍。”朱憑率先提著棍向聞達打去。老師爺也不落後,手握牛角刀就沖著儒首砍去,還不忘說著:“吃我一牛角。”好家夥,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被這兩人給帶偏了,隔著屏幕看的朱子憑都感覺尷尬沒臉看了。見朱憑揮棍朝自己沖來,聞達倒也不急,隻見他騰空而起,雙鐧揮灑,好似那點點繁星從星空中墜落,阻擋了朱憑的“悶棍”,接著手腕一翻,右手銅鐧似一道流光揮在朱憑的“悶棍”之上,聲音如同悶雷,在天空之上迅速闖蕩開來,狂暴的猶如飆風般的力量波紋,一波波的席卷開來。朱憑自是不甘示弱,揮動長棍,雄渾而狂暴的力量,鋪天蓋地的自體內席卷開來,無形的空氣都被震爆而去,麵對聞達的攻擊他是一邊防守一邊進攻,招架的遊刃有餘,就這還不忘嘲諷一句:“你行不行啊,不行我讓你一隻手。”再看另一邊,儒首三尺劍鋒一揮,磅礴的劍氣如潮湧一般,劍旋轉而來揮動的空氣刷刷作響,擋住老師爺的“牛角”,抓住機會,猛地沖了出去,刺眼的劍芒直沖而行,宛如絢爛的銀龍,仿佛要劈天斬地一般。老師爺舉起“牛角”,戰意直沖雲霄,如風卷殘雲,似秋風掃葉,強大的氣場向四周散去,仿佛大地都在為他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