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道敢問 南瓜依憶惜 2507 字 2024-03-17

拳法修行,始於德行,壯與武技,止於心境,修煉之初,需悟道於心,勤於修行,將其融會貫通,日積月累,方可漸入佳境,大成之時方可拳出如意,智勝敵國。“該講的我都講完了,不該講的也講了,劍法和拳法都一樣,注重一個勤字,用功夠了,境界自然會到。這一套劍法,一套拳法分別叫做翩鴻和老子。”“老子?”“不用大驚小怪,當年我學這套拳法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劍法和拳法的名字差別這麼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使用這把劍的兩位主人的心境不同,一人沉穩,一人灑脫,取的名字自然也就不一樣,行了,都教完了,你自己練一練吧。”說完楊雄就匆忙地離開了。朱子憑正回想著剛才的劍法和拳法,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子憑啊,叔叔回來了。”原來是朱子憑的那個不要臉的叔叔朱憑回來了聽見熟悉的聲音,朱子憑不驚不喜,“七家盛會不是還有幾天才結束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朱憑看著他這個侄子,聽著他那有些嫌棄的語氣也不怒,“這不是你還在家嗎,我辦玩事就趕忙回來了,晚上都沒怎麼睡,你看著黑眼圈。”是的,就是一種嫌棄的語氣,自從看了那場直播,朱子憑就有些嫌棄這個叔叔了。“辦事?忙著收錢打人嗎?”“我,我這不還是為了你嗎,現在這人娶媳婦那彩禮錢老高了,我趁著年輕還能多乾點我的趕緊把彩禮錢給攢夠了。”“嗯,所以你去打悶棍?”“什麼叫悶棍?我那棍法多威武,怎麼成悶棍了?悶棍的定義是什麼,是偷襲,我是偷襲了還是下黑手了?我分明是從正麵光明正大打的,而且打之前我還喊了一聲呢!”看著朱憑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朱子憑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他說的都是真話。朱子憑也不打算再和他說關於悶棍的事了,“對了,我拜楊叔為師了。”“什麼!楊雄問過我了嗎?”其實這是朱子憑故意怎麼說的,他當然知道楊雄說朱憑答應他拜師這件事是假的,不過就算現在不說出來,以後也會知道的,還不如現在就說出來。“他給我說你同意了,所以我就拜師了。”聽到這原本就有些怒氣的朱憑更加的生氣了,“那個老梆子!他人呢?我今天非找他算賬不可。”“剛才應該是感受到了你的氣息,匆匆忙忙的走了。”“什麼!我一直以為我是最不要臉的那個,沒想到他也這麼不要臉。”說完,便身形一閃,消失不見。……朱憑找到楊雄冷哼一聲,“你怎麼回事?沒經過我的同意就亂收徒弟,你有把我放在眼裡嗎?”“唉,瞧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本來也沒把你放在眼裡啊。”當然這話說楊雄說的玩笑話。“好啊楊雄,虧我還把你當成大哥。”“那你能怎麼樣?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錢和拳我都交給他了,你總不能讓他退師吧!”“哼,拜你為師也成,咱得商量一個好價錢。”“不是吧朱缺德,你掉錢眼裡邊去了?你侄子拜我為師你還找我要錢,我不找你要錢你就心裡樂去吧!”“我這不也是為了他的彩禮錢嗎?”“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把貪財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對了龍虎山老師爺給了你多少?”“嗨,也沒多少。”“沒多少是多少?”“也就那麼多,我和你說事呢,別給我轉移話題。”楊雄知道糊弄不下去了,“拜我為師沒壞處的,你隻能交給他一些棍法,又不能教給他劍法,多學點總歸是好的。”“其實,讓他拜你為師也不是不行。”“你同意了?”“我聽說你有個閨女,今年多大了?”楊雄有些疑惑:“你什麼意思?”“你這不是收子憑為徒弟了嗎,我尋思著,要是他能把你閨女給追到手,到時候收彩禮的時候,你作為老師也不好意思多要,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給誰都是給,那還不如給自己的徒弟,你說是吧?”聽著他這不要臉的話楊雄半天就說了一個字,“滾,你他娘的為了省錢,什麼事都能做是吧?”“看你這話說的,封建迷信我嗤之以鼻,財神殿前我長跪不起。”“行啊,那就讓子憑來決定是否要拜我為師。”“額,這個……”其實當朱憑知道朱子憑拜楊雄為師後就知道是他自己要拜師的,至於說朱憑同意讓他拜師他才拜的,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他根本不聽朱憑的話。“算了算了,你說的話也對,多一技之長,總比沒有好。”楊雄看他的變臉之快冷哼了一聲。……最終朱憑也沒能阻止朱子憑拜師。“你說說拜那老梆子為師有什麼好的?”“他能教我劍法你可以?”聽到朱子憑這話朱憑也是愣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說了一句:“劍法雖然我不能教你,當棍法和劍法比也不一定差啊。”在聽到朱憑說棍法的時候朱子憑也是一陣無語,“你在說你那悶棍?”“名字雖然不好聽,但是它實用。”“我看它不是不好聽,而是它就是悶棍。”事已至此朱憑知道拜師這事你無法更改,隻能有些懊悔道,“出了一趟門,家讓人家給偷了。”看著他的樣子朱子憑也有些不忍,“拜師未必是壞事,再說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師傅還送我一把劍呢。”“劍?什麼劍?”“叫什麼灩預紫舟。”“居然這麼大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是不是說要等到你突破隱元鏡才能給你?”“嗯。”“唉,得得得,拜就拜吧,我也不管了。”其實他也管不了。“要說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龍虎老師爺,要不是他惹出那一堆破事,然後去請我幫忙,也不至於成現在這樣,下次見麵一定要他好看。”朱子憑看著麵前的不要臉的人也算是徹底的無語了。“你突破癸階了?”“你瞎嗎?”“不,不瞎。”“那問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做什麼?”“沒什麼,隻是和你說一下從癸階開始想要再提升境界的話就不能治錘煉自己的肉身核武技了,更重要的是心境上的突破,曾經有人一夜破三鏡就是因為對新的領悟到了一定境界。”“若是對心境領悟不到家,會不會一輩子被困在一個境界?”“不一定,也有例外,但總體而言,如果對心境的領悟不到家,你的路也就走不遠,回頭叫楊雄給你找本心法,這是他這個師傅該做的。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如果我和你師傅打起來你會幫誰?”“我不幫你。”“你這小子,我白養你了。”說真的朱子憑此時有些破防了,但他轉念一想,“說不幫我,但也沒說幫楊雄啊!嗯,看來我在他心中的份量還是比楊雄的大。”果然,這個世界普信男還是居多,朱子憑說的我不幫你,其實根本沒有他腦補的這層意思。“我不幫你,我反而會給你們一人一個棍,然後躲得遠遠的乖乖看戲。”這下把朱憑幻想的那層意思徹底打破了,直接愣在那兒,好一會兒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