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入院(1 / 1)

修玄 閑雲野鶴愛吃魚 3898 字 2024-03-17

徐行喜出望外,匆匆跑出院外,奔向和白悅約好的地點,遠處,早早看見白悅站在那裡等候,白悅眼神掃過,也遠遠看見徐行向著這邊趕來,雙手捂著臉,情緒好似十分悲痛。   徐行看著遠處的白悅,心裡的興奮情緒一時舒緩下來,還不知道她是否合格,還是切莫情緒激動,萬一她,想著如此,徐行強行抑製住心裡的激動,來到白悅身邊。   “怎麼樣”徐行輕聲地問道。   白悅看到徐行,再也抑製不住哭泣,雙手抱住徐行,哇哇大哭起來,一時之間徐行整個人都呆住了,看著白悅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說不出來的酸楚,恨自己沒有能力。   “沒事,如果沒有考上,我也不上了,我們再努力一年,重新來過”   徐行抱著白悅輕聲地說道。   白悅聽的徐行的話語,誠摯無比,看到徐行能為自己這麼做,心中也是一陣暖意,心中有些不忍,趴在徐行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我過了”   “真的?”   “嗯”   “沒有騙我?”   徐行疑惑的問道。   “騙你是小狗”白悅說完,匆匆的向遠處跑去嘻嘻哈哈。   徐行這才想明白,剛才的一番動作純屬在戲弄他,心中一陣氣惱,“好啊你,你給我等著”說完就向著白悅追去。   仿若一日看遍長安花,二人的歸程也不知來時那般山高路遠,愉悅的心情加上路上美麗的景色,在二人輕舟已過萬重山的心境中,未到兩日便已經飛快的到了家。   徐明夫婦聽到消息,更是喜出望外,平日不喜賓客的二人更是大擺筵席,歡歡喜喜的慶祝了一番。   轉眼間已經過了半月有餘,九月一日便是去杏林報道的時間,平日裡在城山鎮上學,一個月還能在家個六七天時間,而此去華州,每次歸來可能需要一年半載,徐行母親想到此處,不時流下眼淚。   “又不是不回家,你哭什麼,以後還要帶你去看滄海呢”徐明說道。   上次的木劍已經損毀,這次爺爺為徐行做了更大的一把,足以容納兩個人進行站立,作為徐行的禮物,此時的徐行已經可以禦氣飛行,雖然尚不能一直飛行到杏林,但是也可支撐半日有餘,路程已經極大的縮短,一日便可到達。   第二日,白悅和徐行在徐明夫婦等人的依依不舍地眼光中禦劍離開,徐行心中也是不舍,但是男兒心胸,需做堅強。   而白悅卻又流下眼淚,不多一會,木劍已經飛上雲霄,二人看著腳下的大地,徜徉著一路風景,心中頓時不再悲傷。   徐行一時豪情萬丈,白悅抱著徐行,露出歡悅的表情,不時指指點點,搞得徐行甚是緊張。   二人的行囊已經十分厚重,再加上白悅不停折騰,速度慢下不少,還有些搖搖晃晃,此時的速度不像考試那天那般,勻速飛行對於木劍來說,沒有太大的損傷,想到此刻,徐行又不由得摸了摸口袋裡麵黑色的石頭,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噢,對了,我想問問你,額,算了”徐行突然支支吾吾吭哧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什麼。   “什麼?快說呀,”看著徐行吞吞吐吐的樣子,白悅急得要打人一般。   “最煩你這樣的,說了半天啥也沒說,還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白悅瞪了徐行一眼。   “就是那個你的考試是怎麼過的”徐行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個呀,你不說我剛才都猜到了,”白悅看著雲間鬆濤,山間霧靄,“其實早就應該告訴你的,我們二人本不該彼此隱瞞,但是又怕你覺得我這個人有些”說完此話,白悅不由得把頭靠在了徐行的肩上,雙手抱的更緊了些。   “我有一個姑姑,隻在小時候見過,對我甚是疼愛,小的時候特別喜歡和她在一起,隻是在我上儒院那年便離開北州,在中州發展,姑姑喜歡音樂,曾在杏林修習過,黑石大師特別愛聽他的曲子,便認了她當作義女,對她寵愛有加”   聽到這裡,徐行差點把持不住,兩人搖搖晃晃險些從空中掉了下去,長時間的禦空飛行,徐行也確實覺得有些累了,便落回地麵。   “你說的莫不是蘭芳大家?她原來姓白,還是你的姑姑?”   徐行聽的白悅說的話,驚訝的眼睛差點蹦出來,蘭芳大師是一個名震九州的音樂家,莫不說徐行知道,小時候偷偷翻開徐明的書本,上麵寫的都是蘭芳大家的歌詞,對父親徐明的童年那都是啟蒙般的存在,每當乏累歇息之時,父親便會哼起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曲。   “長欄外,古道邊、芳草開漫天,采菊花、望南山、此心意悠然......”   聽著徐行一連串的追問,白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徐行拍了拍腦袋,不由得一陣啞然,頭腦中暫時還是無法將白悅和蘭芳大家兩個人融合在一起,頭腦中都是白悅學習睡覺打瞌睡的情景。   “我隻是怕你覺得我通過關係才進去的,你對我的印象會不好,不過黑石大家說我畫的那幅肖像確實不錯,說我的天賦很高呢”白悅喃喃的說道。   “我當時豪言壯語答應了你,我還怕你覺得我這個人說大話呢,我要是有這麼個姑姑,我早哭著喊著讓她幫我了,這多好的事啊,我怎麼可能這麼想呢,我巴不得那個孟祥院長是我舅舅呢”徐行摸了摸白悅的腦袋說   “隻要我們能在一起,那都無所謂呀,不過你畫了幅肖像,畫的誰的”徐行問道。   “這個嘛,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白悅捂著嘴不停地笑。   “快點告訴我呀,誰呀,不會是我吧”   一路之上徐行追問個不停,走走停停,不多時,長青城已經近在眼前。   站在門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徐行回憶起之前的考試,林林總總,竟好似昨日發生一樣,隱隱約約還有些不太真實。   遠遠的看見一個青年模樣的年輕人,向著徐行二人揮手,此人身材魁梧,樣貌卻是極為溫和,“想必二位就是徐行師弟和白悅師妹吧”說完便做輯行禮,徐行二人回之。   “敢問師兄名諱”   “我姓蘇,名文鬆,師弟叫我文鬆師兄即可,我是負責接引新生事宜,請隨我來”   “文鬆師兄怎麼認識我們”   白悅疑惑地問道。   “這個嘛,修行之類男性居多,本次考核通過的弟子不算很多,也就五百人而已,大多樣貌我都記得,而本院弟子大多單身,徐行師弟二人這般的不是很多,情侶的學院都曾特殊備注。”   “因為需要的住所會和單身男女弟子的住所不同,白悅師妹的肖像畫頗得黑石大師贊賞,今日一見徐行師弟果然是惟妙惟肖,神韻氣質皆是絲毫不差,而徐行師弟那日考試大展神威,法寶更是奇異無比,我們也是很少見到孟祥院長如此失態了”   “我想起來了,文鬆師兄是那日負責北州的登記的”白悅恍然大悟的說道,文鬆聽完點了點頭。   而徐行此時,早已經是老臉羞紅,甚是滾燙,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你真的畫的是我”徐行紅著臉問道。   “我,我,我畫的最好的就是你了”白悅扭捏的說道。   文鬆看著二人,覺得很有意思。   “師弟二人真是一對歡喜冤家,說不定日後也是咱們杏林的一段佳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