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很多狗血小說主角一樣,我——聶聽儒就莫名其妙穿越了。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就這樣出現.....啊,不對,現在不是唱歌的時候。 那天,我正唱著歌,正準備去吃火鍋,怎麼會有那個大的彗星會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出現啊,一點預兆都沒有。 我應該是被砸死的吧! 那死相應該很難看吧! 四分五裂,找不到個完整的部位! 爸爸,媽媽看到得多傷心啊,我還沒來得及盡孝啊! “爸爸,媽媽,我對不起你們,可是現在我怎麼辦啊!!!”聶聽儒絕望的喊道。 .......現場 一群頭戴草芭蕉草帽,下身圍著個小草群,皮膚黝黑有力,臉上塗著花花綠綠的裝飾。 跳著熱情的舞蹈,在這個夜晚,食人族們載歌載舞,像是慶祝慶典一般。 而聶聽儒,正如主角一般在眾多野人之中,隻是全身刷著秘製醬料被繩子捆在木頭上,周圍一堆乾草,正在接受食人部落最高的禮儀。 禮儀?禮儀個屁啊! 再呆下去要被吃了啊! 完蛋啊! 穿越第一天就要結束了,我不會是史上第一個穿越開始就結束的主角吧! 不要啊,我還沒體驗地域風光。 死前能不能讓我體麵點,給件衣服穿一下啊!!! 救命啊!救命啊!!! “爸爸,媽媽,誰都行來個人,救救我啊。”聶聽儒第N+1次喊出。 旁邊的小野人拿著石頭做的木棍長槍指了指聶聽儒說道 “啊嗚,啊嗚,啊了個巴恰” 旁邊一個小野人立馬點頭回到: “巴恰,巴恰” 接下來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所有的也人都開始喊道: “嗚嗚,嗚嗚,巴恰巴恰” 盡管聶聽儒四級英語沒過過,盡管在沒有語言天賦,但是這個時候也懂了,這個是要開始吃飯了。 “啊啊啊~~~”使出全身勁喊出來唯一一句日語天賦“雅蠛蝶~~~~” 這個時候為首的野人也拿起火把把乾草點燃,大火熊熊燃起,眼看著就要火燒屁屁了。 說時遲那時快。 一個巨大的風生吹的所有人眼睛睜不開,瞬間就把火給吹滅。就在所有野人不解之時。 有個野人指著天空大喊“阿巴,阿巴。” 所有人的視線立馬隨著野人指著方向看去,連著被綁在地的聶聽儒,也費解的轉過腦袋看去。 隻看見一隻巨大的翅膀飛在天上,再細看好像是個人? 聶聽儒第一個反應——鳥人?誰?聶聽風?我好像認識! 原主的記憶瞬間湧入腦內, 然後瞬間脫口而出 “鳥人!啊,不對,堂兄救命啊啊啊啊啊~~~” 聶聽風飛在半空中,環顧了四周,嘆了口氣,然後開始揮扇著巨大的翅膀。 說來也奇怪,明明扇的幅度不大,可是風大的依然讓人睜不開眼睛。 “風刃。”聶聽風輕輕喃道。 底下的野人們也發現不對,準備投射著長槍,可是已經遲了。 第一個野人腦袋如同被西瓜一樣重重飛了出去直接摔在了地上。 野人們開始慌了,四處逃竄,可是又怎麼跑得掉。 然後第二個,第三個..... 不出一會的功夫野人們就全部死了。 但是說來奇怪,作為21世紀新青年,可能是接受了原主的記憶印象。我居然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 隻見鳥人,啊不,是堂兄飛了下來。 聶聽風落地瞬間,一道白光從後背巨大翅膀發出,然後一隻白色的鴿子化形了出來。 隻見鴿子化形後,慢悠悠的飛到了我的頭上,啄了啄我的腦袋,然後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是的,一隻鴿子,tm的不屑地看著我!!! 我當場就暴怒........個der啊。 “堂兄啊!我好想你啊!還有你啊清風,我也好想你啊!” 聶聽風看到這場景也是有點哭笑不得,輕柔說道“我之前說讓你留在家裡你不聽,吵著鬧著非要跟出來,我就離開了一夥的功夫,你就差點給被人吃掉,你說你,怎麼讓哥哥放心呢?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指不定就隻能在這幾推骨頭裡找你了。”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幾堆骨堆。 也在這時名為清風的鴿子也用爪子給我解開了繩子。然後飛回了堂兄的肩膀上。 落地後,我也不管乾不乾凈,就直接把旁邊野人的草裙套了起來,保住了我尊嚴。 “咕,咕。”清風叫了兩聲。 “好的,我知道了。”堂兄說道,之後轉過頭來對我說:“你明天就十五了,按照星辰宗的規定,你已經可以開始覺醒星辰了,我這邊也已經完成了宗門任務,就這樣回去吧,不能耽誤了你明天的覺醒。” 覺醒? 腦袋裡瞬間又又又湧出了原主的記憶。 他們所生活在的這片大陸叫星辰大陸,而星辰大陸最大的宗派就是星辰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當每個人十五歲的時候,身上就有可能具備可以溝通星辰的能力。 是的!是有可能,不是每個人都具備著可以溝通星辰召喚星靈。隻是有可能。 而原主,明天就十五了,星辰宗會在每個鎮都會安排測試人員,一旦通過就可以直接進入星辰宗。 而原主的堂兄,是家族第三個覺醒者。 “愣著乾嘛!在想什麼?”堂兄問笑道“還不舍得走嗎?” 走,抓緊時間走,謝謝,這破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呆了。 “走,走,走,堂兄,回家回家。”聶聽儒拉著堂兄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堂兄無奈的笑了笑,對於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堂弟,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清風。”堂兄對著肩膀上的鴿子說道。鴿子點了點頭。一陣光芒後,巨大的翅膀又再次出現在堂兄後麵。 “你啊,那樣走要到猴年馬月啊。”說著,就雙手將我抱起飛了起來。 原主十五歲一米六五不算矮了,可是在將近一米九個子的堂兄麵前,仍是跟個小孩一樣。 但是很快不舒服感就沒了,作為一個現代人,這是第一次不做飛機,無防護的飛在天上。 微風撥弄著頭發,俯看著整個大地,一直從未有過的心情戛然而生。 但是聶聽儒現在隻想快點到家,因為微風不但撥弄著頭發,也撥弄著底下的尊嚴。 飛在半空中,萬一別人抬頭不就影響不好了。聶聽儒麵無表情的說: “堂兄,飛高點吧!我想看看在上麵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