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趕緊去個人,把張宇那小子叫來。”易中海趕緊出聲打斷。 “不用叫了,我來了。” 大院眾人扭頭看去,張宇這架勢,一隻手端著碗,一隻手拎著凳子。 “唉唉,讓讓道,讓我進去看戲。” 張宇拎著凳子坐在了人群前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忘往嘴裡扒口飯。 “看什麼,繼續,繼續。” 好家夥,這架勢,這就是來專門看戲的。 當然是看戲了,以前隔著個電視屏幕看,現在不一樣了,嗨,看的是真人表演,知道話劇吧,這可比話劇精彩多了。 看著張宇的態度這麼不端正,劉海中就有話說了。 “哎哎哎,張宇,你這像什麼話,我們在開會呢,你怎麼還吃上了呢?” “啊,吃飯都不讓啊,可是我都端來了,總不能看著飯涼了吧。” “要不這樣,我先回家吃,你們開完會了,告我一聲也行。” 張宇作勢,拿起凳子就要走人。 這架勢把劉海中整不會了,不按常理出牌啊。 “等會兒!”易中海趕緊喊住張宇。 “一大爺,怎麼你也想吃嗎?” “想吃您說啊,正好我做的有點多,我勻你點。” 張宇端著碗來到方桌前,用筷子夾起一塊沒多少肉的雞骨頭,含進嘴裡,把僅剩的那點肉,吃進肚子裡,用筷子夾著光溜溜的雞骨頭,遞到易中海臉前。 易中海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心裡瘋狂吐槽,你要是不含嘴裡,我也就接著了,這讓我怎麼吃呢,讓我吃啥,吃骨頭嗎,螞蟻站上麵都打滑。 不對,現在開會呢,吃什麼吃。 “行了,你就別在這耍寶了,趕緊坐下,咱們還得開會呢。” “不是,一大爺,你還沒嘗嘗呢,我這用獨門秘方炒的,味道可香了。” 我吃個屁我吃,我是狗嗎,專吃骨頭是嗎? “滾滾滾,趕緊回去坐下,你愛怎麼吃怎麼吃,你別搗亂就行。”易中海指著張宇的凳子,讓張宇趕緊坐下。 易中海看出來了,這小子純粹是來搗亂的,想到那塊雞骨頭,再張宇嘴裡,翻滾的場麵,易中海胃裡直範嘔。 “您不吃就不吃吧,怎麼還罵人呢。” “您不吃,我自己吃。” 嘴上委屈巴巴的這樣說,心裡可是樂壞了,看易中海那作嘔的樣子,被惡心的不清啊! 張宇坐回凳子上,夾著雞肉啃了一口,扒了一大口米飯,那叫一個地道。 大院的住戶被饞的,直咽唾沫。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們就正式開會。” 易中海看這些張宇吃的這麼香,肚子裡開始咕嚕咕嚕叫了,趕緊開完會,回家吃飯。 “傻柱,你說說,你這隻雞真的是從許大茂家偷的?” “大爺,我什麼樣的人,您清楚啊。” “您別聽許大茂兩口子胡咧咧。” 傻柱剛說完,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雞不是自己偷的,但是傻柱知道是誰偷的,因為今天下班看見了。 傻柱扭頭看了一眼秦淮如,秦淮如一個勁的給傻柱遞眼神。 秦淮如現在也知道是誰了,棒梗唄,棒梗一回來,秦淮如就聞到他身上有一股香味,秦淮如那時候也沒在意。 現在一想,那不就是雞肉的味道嘛,想到棒梗,麵對自己的時候,一個勁的擦嘴,這是怕自己看出來啊。 “哎哎哎,開會呢,你怎麼還跟秦淮如眉來眼去的呢。” “怎麼惦記秦淮如呢,瞧你那點出息,剛偷的雞,現在還想偷人吶。” 許大茂這個嘴真夠毒的,兩句話,把秦淮如,傻柱架到了火架上上麵,來個當眾社死。 這場麵看的張宇直樂,還是真人版的實在,啥詞都敢往外蹦,刺激啊。 “你放屁,我跟秦姐那是,正兒八經的姐弟關係,沒有你說的那麼齷齪,你趕緊給秦姐道歉。” 聽許大茂胡咧咧,傻柱急了,這事是能往外說的嗎? “你看,你看,急了!” “大家夥聽到沒,賈東旭死了沒多久,傻柱改口了!” “原先還嫂子嫂子的,現在成秦姐了,這要在再過段時間,那不得喊媳婦啊。” 賈張氏聽不下去了,這不是說偷雞的事嘛,怎麼還聊到偷人了呢。 “許大茂你再胡咧咧,我把你的嘴,給你撕爛。” “我告訴你們,秦淮如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少拿我家說事。” “尤其是你,傻柱,以後你離秦淮如遠點,你要在跟秦淮如說悄密話,我就去廠裡告你去,說你勾引良家婦女。” 秦淮如坐不住了,趕緊捂住賈張氏的嘴,賈張氏那個體格子,還能讓秦淮如綁架了? “你起開,我看你就惡心,東旭才死了多久,你就跟這個傻子眉來眼去的,你真當我死了,你這個騷狐貍。” “媽,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嗚嗚嗚~。” “我怎麼就跟傻柱眉來眼去了,是人家傻柱看我們家可憐,特地的想幫幫我們家,我隻是感謝他,哪有您說的那麼齷齪。” 信息量有點大,張宇有點撐著了,不是說雞的事嘛,怎麼還拐到感情方麵去了呢。 這不對吧,這才哪跟哪,這不是劇情剛開始嘛,難道我按快進鍵啦? “砰砰砰” “哎哎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說偷雞的事呢,怎麼還拐了彎呢。” “許大茂,你再胡說八道,偷雞的的事,咱們可就翻篇了啊。” 易中海看事情不對,趕緊往回來拉,這事不能瞎咧咧,這樣真傳到廠裡,自己這個老臉,還怎麼見人。 “一大爺,事情都很明白了,就是傻柱偷的,直接讓傻柱陪償我不就得了。” 許大茂看自己挑撥離間起作用了,趕緊見好就收,借著中海這個梯子,趕緊下樓。 “我沒有偷,這隻雞不是許大茂的。” “你沒偷,那你說說你這雞是哪來的。” 閻埠貴真是服了傻柱這個犟,都鬧到這種地步了,見好就收得了。 因為許大茂說分那些話,大院的住戶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偷雞上麵了,已經轉移到偷人上麵了。 這時候還不趕緊擺平,回家藏著,還在這死犟,有什麼用。 “我買的。” “你在哪買的?” “在菜市場買的。” “哪個菜市場,東單啊,還是朝陽。” “朝陽。” “你怎麼還謊話連篇呢,從軋鋼廠,到朝陽來回四十分鐘,我看你這雞燉熟了,明顯時間上對不上嘛。” “你這雞到底是怎麼來的,你說你不是偷的,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你在死犟的時候,就沒考慮考慮,被揭穿的那一刻,你怎麼辦?” 閻埠貴真的是無語了,這是豬腦子嗎,小學算術題啊,這都算不明白,還敢編瞎話,真以為自己這個老師是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