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木聽後,開口問道:“小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白將此地發生的事,簡要的講述了一遍。 一個月前,北極宮山門前來了一隊魔族人,為首之人叫做庫天,隨此人一起前來的,還有一位叫做明道的修士。 這二人都有元嬰後期的修為,他們來到此地的目的,就是想探尋北極宮的一處禁地。 北極宮的禁地,豈是隨便就讓外人進入的? 北極宮的主人冰九娘,態度強硬,將此事一口回絕。 隨後,庫天便召集了大量魔族人,進攻北極宮的護宗大陣。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北極宮的護宗大陣,被魔族人攻破。 接下來,魔族人與北極宮的修士,展開了一場廝殺。魔族人的實力強大,裡麵還有庫天和明道這樣的大修士,北極宮哪裡是魔族人的對手。 庫天和明道闖入到了玄冰洞之中,冰九娘和主人奮力阻止。 不過,庫天仍舊把通往紫幽境的入口打破了。 隨後,從紫幽境中湧出大量的冰寒之力,那些修為低下的修仙者,被立刻冰封。 主人給我發出傳音,讓我逃離此地,我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不過,當我逃到這裡身體也吃不消了,於是,我對赤紅蟻發出了命令,去藍雲宗尋你。 因為,我們已經聽聞了,藍雲宗抵抗魔族人之事,有位樊前輩實力強大,擁有擊殺元嬰後期大修士的實力,後來得到確切消息,那個人就是你。” 樊木聽後,心中釋然,他將小白收入到一隻靈獸袋之中。隨後,他和墨麒麟往通道深處走去。 樊木感覺紫幽境裡麵,定然隱藏了什麼大秘密,能吸引大修士的寶物,絕非凡物,是大威力的法寶?還是有珍稀的靈草呢? 不過,他最關心的倒是藍洛仙子的安危,藍洛修煉的是冰寒屬性的功法,但是,此地的溫度太低,恐怕她也難以承受,……!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二人來到了通道的盡頭。 他停下身形,定睛向前望去,前麵是一座黑黝黝的洞口,地上有一堆散落的冰塊,這可不是普通的冰塊,而是藍色的玄冰。 樊木的目光從地上移開,往入口上麵望去。隻見,在入口的石壁上,刻寫了紫幽境三個大字。 樊木和墨麒麟一前一後,走了進去,這裡麵的元氣濃鬱,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這時,耳邊傳來了耶度的聲音:“主人,此地有幾位厲害的鬼道修仙者。我感應到了他們的存在,而且,他們正在窺視我們,你一定要小心。” 樊木聽後,心中一驚,他對著墨麒麟一招手,墨麒麟化作一道黑光,沒入到他的懷中消失不見。 “轟隆!” 這時,傳來一道巨大的轟鳴之聲。一個巨大的冰塊,從石壁上脫落,將身後的通道堵死。 緊接著,從通道深處發出一道綠光,這道綠光將他籠罩。還沒等樊木有所動作,他就感到眼前的景物一個模糊,隨後,他的身形便出現在了另一處空間。 這裡有一座圓形的擂臺,擂臺之上,聚集了數十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有元嬰期的修為。他們正用不善的目光注視著他。 樊木目光掃過眾人後,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位魔族人的身上。 此人,一身黑袍,身材魁梧,容貌和庫律有幾分相像。此人正是庫律的祖父,也就是魔煞門的大長老庫天。 在庫天的身旁,站著一位枯瘦男子,不用問,那人應該就是明道了。 其餘之人的麵孔,陌生的很,他從來沒有見過。不過,樊木從這些人身上,感應到了一絲絲的怨氣。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正在他心中在疑惑之時,一道尖利的聲音傳來。 “人剛好湊齊了四十九位,下麵你們就可以展開廝殺了,你們之中隻有九人可以活命,其餘之人就投胎去吧! 等會兒,我會帶你們九人去見主人。如果不動手的話,我會每隔十息,隨機擊殺一人,直到剩下九人為止。” 樊木尋聲望去,隻見在擂臺的半空中,懸浮著三把座椅。 說話之人,正是中間座椅上的一位黑袍人。此人黑紗遮麵,看不清具體容貌。 在其左邊的坐騎之上,坐了一位元嬰後期的白袍女修。當他看到此人的麵容後,讓樊木心中一驚。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北極宮的宮主冰九娘。這冰九娘竟然有元嬰後期的修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是怎麼回事? 樊木按住心中的疑惑,目光落在右邊的座椅之上,在座椅上坐著一位白袍仙子,此人肌膚如凝脂,一頭藍發飄逸,絕美的臉頰上,鑲嵌著一對藍汪汪的大眼睛。 在其眼角處掛著兩行晶瑩的淚珠,此人不是藍洛,還能是誰? 此刻,幾道惡風,迎麵撲來,隻見有三位修仙者,正操縱手中的法寶,直奔他所在的方向擊射而來。 樊木根本不認識這些人,他們無非就是看到他的修為低下,想先將他解決掉。 樊木眼中閃過一道殺機,隨後,他的身形一個模糊,在原地消失不見,幾人的攻擊落空,隨後,幾道慘叫聲傳出。 隻見一團黑色的火焰來回飛舞,這些人被火焰碰到後,身體燃燒了起來,口中發出慘叫聲。 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偷襲樊木的這三人,全部化為灰燼。 “黑煞聖火!” 此地的修士,都不是泛泛之輩,黑煞聖火一出現,就有人認了出來。 隨後,那些人看向樊木的目光中,充滿了忌憚之色。此人的修為不高,短短的時間裡,就擊殺了三位元嬰期的修仙者。 看來,此人並不好惹,於是,他們將目標鎖定了其他的修仙者。 此刻,樊木發現了,這座擂臺被一座法陣包裹。所有的攻擊落在法陣光幕之上,隻是蕩起一道道漣漪。 此刻沒有人再進攻樊木,樊木的目光又落在了藍洛的身上。他發現,藍洛的目光有些呆滯,她隻是雙目盯著一個地方,下麵擂臺上的廝殺,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