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木見狀,則是搖搖頭,開口說道:“丁住持,我看此事一定要說清楚,我樊木可是公平交易。 如果丁住持不給樊某一個交代的話,這筆交易就取消,樊某會讓眾位道友給評評理。” 丁冕聽後,心中氣憤,這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此人就是修仙者中的潑皮無賴,絕對是一位睚眥必報的真小人。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不好發作,這時,他看到了一旁的屈植。 丁冕大怒,就是這位屈植,讓他下不來臺。 如果讓姓樊的小子,將他換二兩銀子的事說出去,他定會被同道中人恥笑。 想到這兒,丁冕對著屈植說道:“屈植,把你那顆火屬性中品靈石拿出來,我又看打眼了,樊道友手中的重寶物超所值,我們總不能讓樊道友吃虧吧!” 屈植一聽,一臉茫然之色,又看打眼了?不就是那二兩銀子嗎? 這還反反復復打眼好幾回,這肯定錯不了,就是二兩銀子。 用功法交換也就算了,剛才又把那棵金葉參搭進去了,如今又讓他拿出一顆中品靈石交換,這丁老道簡直就是一個夯貨。 屈植心中暗罵,不過,他也不敢反駁,乖乖的將一顆火屬性中品靈石,遞到了丁冕的手中。 丁冕一把抓過靈石,塞到樊木手中,並開口說道:“怎麼樣?老夫也是公平交易,從來不占他人的便宜。” 樊木接過靈石,並將那個黃綢包裹和那隻錦盒收好,有些戀戀不舍的將手中的錦盒遞給丁冕。 並開口叮囑道:“丁住持,此寶十分貴重,您最好打開再仔細查看一下。” 丁冕奪過樊木手中的錦盒,臉上的橫肉,一個勁的跳,開口說道:“不用查看了,此寶物超所值,物超所值,對了,此寶世間難得一見,還望樊道友不要將這件寶物透露給他人,避免被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惦記上。” 丁冕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樊木的洞府。 樊木聽後,大聲說道:“丁住持放心,樊某絕對會守口如瓶的。” 樊木望著丁冕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丁住持,我這裡還有上好的龍芯茶,丁住持有空過來喝茶啊!” 此刻丁冕已在百丈之外,聽到樊木的話,冷哼一聲,口中低聲說道:“無賴!” 眾人都是一臉疑惑之色,於是,便詢問樊木那錦盒裡麵到底是什麼寶物。 樊木則是一指旁邊的屈植,開口說道:“屈道友見過此寶的真容,樊某已經答應過丁住持不方便透露。” 屈植一見眾人望向他,他此刻正肉痛,那顆火屬性中品靈石,就這麼被丁冕換了那二兩銀子了。 什麼寶物? 就是二兩銀子! 不過,他也不敢說,於是,屈植也悻悻的離開了樊木的洞府。 眾人見那位丁住持匆匆離開了這裡,清虛道觀的屈植也離開了。 隻有這座洞府的主人獨自品茶,也沒有招呼他們的意思。 這些人對視一眼後,也紛紛離去,雖然他們對那件寶物非常感興趣。 不過,洞府的主人不願意說,他們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再去追問。 時間不長,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樊木的洞府。 樊木一晃手中的陣牌,將洞府法陣開啟,他拿出了那個黃綢包裹,將那枚鱗片放在手中,仔細查看。 這枚鱗片呈現出淡金色,晶瑩剔透,和他手裡的那枚鱗片,一模一樣。 樊木按捺住心中的驚喜,神識探入鱗片之中仔細查看。 鱗片上的文字還是那些看不懂的文字,鱗片下麵備注了一種斂息功法。 這個也不知道是哪位修士標注的,樊木開始修煉這套斂息功法。 數日後,隻見一塊半人高的石頭,靜靜的矗立在石壁前,下一刻,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塊石頭開始移動,並從石頭下麵長出來一雙腳,石頭上麵也開始拉伸變形,最後化作一個人形,人形的粗糙的外表,開始變得光滑細膩。 最後石頭的痕跡完全消失不見,變成一位年輕修士,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樊木。 樊木用了數天的時間,就領悟了這套斂息功法,隨後,他施展出軟骨功並配合斂息術。 這樣一來,他的偽裝之術,不僅可以做到肉眼難辨,而且也能瞞過同階修士的神識探查。 這樣一來,樊木就可根據所處的地形,偽裝成各種形態,比如石頭,樹木,土堆等等。 這個斂息術,絕對是世間的大神通之術。 屈植認為這斂息術,隻是施展夠讓同階修士看不出修為而已,根本沒有什麼用途。 這是因為屈植隻有這套斂息功法,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並沒有修煉過九轉靈王決的煉體之術。 這才導致原本精妙的功法,變得稀鬆平常,這斂息功法修煉並不困難,原理也非常簡單,和修士打坐吸氣剛好反其道而行。 施展斂息術,首先要學會隔絕靈氣,就是身體吸收靈氣的部位,不再吸收靈氣,需要修煉一種閉氣功法。 這種閉氣功法,就是將自己身體和外界的靈氣隔絕,修士便不會自行吸收靈氣。 這樣一來,就不會產生靈氣波動,這僅僅是斂息術的第一步。 斂息術的第二步就是,將體內修煉出一種氣體,這種氣體包裹住了全身經脈、靈根,神識海等,但凡蘊含靈氣部位全部被包裹。 這樣一來,神識探查後,也感應不到一絲靈氣的波動,因此,就會認為對方是一位凡人了。 樊木將這枚鱗片收好,準備繼續參悟小渡毒功。 而在此期間,屈植來過兩趟,樊木都閉門不見,樊木也知道,屈植免不了被丁冕訓斥,此人雖然修為不高,不過並不笨。 言多語失! 如果他哪句話說錯了,再引起丁冕的懷疑,事情可就麻煩了。 現在樊木並不擔心丁冕反悔,此刻丁冕肯定認為,他是報復藏寶閣之仇,根本不會懷疑到這枚鱗片之上,記錄了一種大神通之術。 而樊木這樣做,也是冒了極大的風險,為了得到這枚鱗片,隻有這樣做才是最穩妥的。 而樊木早就發現了,這位丁大住持的心性不壞,並不是弒殺之輩,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敢戲耍一位築基期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