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莫爾去哪了?” 安德裡亞焦急的詢問,一旁的t仔心虛地低下頭:“我將鑰匙掉進了下水道。。。” “天吶!” 眼看著幾人劇變的臉色,t仔趕緊抬頭大聲補充道:“不過我將門鎖死了,行屍進不去,我們可以回去救他!” “算了吧,他死了誰都不會難過” “那達裡爾怎麼辦”。。。。。。 “嗷嗷嗷” 姚銳行走在屍群中,不斷的用肩膀擠著身邊的行屍,試圖將他們帶離那個樓梯口,他的臉龐煞白,額頭冒出了一層虛汗,雙腿不斷發抖。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置身於屍群當中,稍有不慎就會被“掏心掏肺”。 “不得不說,低語者那套能解決許多麻煩。”姚銳心中想著。 “啊啊啊!不!不!你們這群王八蛋!變成行屍我第一個就要把你這個黑鬼抽筋剝皮!” 莫爾無助的用力拉拽著手銬,手腕處已然血肉模糊,但那副閃著金屬光澤的手鐲仍然固執地呆在他的手上。 “砰!” 感受到大門被打開,莫爾一愣,拚命地伸長手臂企圖拿到那把鋸子,這位猛男在瞬間做出了拋棄一隻手的決定。感受到腐臭味越來越近,莫爾青筋暴起,滿臉脹紅,嘴唇幾乎被他咬破,被束縛住的手臂仍倔強地向鋼鋸揮舞。 “需要我幫你鋸嘛?” 一股悅耳的男音傳來,莫爾幾乎瞬間轉過了頭,瞪大了雙眼:“姚!你怎麼過來的?快帶我離開,事後我包裡的大麻分你一半,哦不,三分之二,不能再多了。。。” 眼看著莫爾又要跑偏,姚銳趕緊打住:“我這有鐵絲,或許你能把它撬開?” “他最好會,要不然用槍崩開動靜可太大了。。。” 正當姚銳心中嘀咕時,莫爾一把搶過了鐵絲,三下五除二打開了手銬,很明顯,這不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小子,你是怎麼解決那些行屍的?看不出來啊,你這身材比那個黑鬼的老二還瘦小,想不到還有兩下子啊。” 莫爾又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姚銳沒時間跟他打岔,低頭將散落的工具箱匯總好,轉身遞給莫爾:“你得找個行屍,把自己的氣味掩蓋住。。。” 作為一個老獵人,莫爾一點就透,找到了樓梯間一具屍體,用狩獵匕首劃開胸膛,一邊將腐肉塗抹均勻一邊說:“小子,你腦子挺好使啊,這麼好的方法,我都沒想到。” 姚銳不由得內心佩服,這些氣味對這個老家夥似乎沒有一點影響。 “看來這個人沒救錯。” 營地 看著歡聚一堂的瑞克一家,肖恩心中有些復雜,瑞克回來,他當然高興,他們是最好的搭檔,但是洛莉。。。。。。肖恩扛著霰彈槍,給瑞克留下了有些復雜的微笑。 “姚呢?” 艾米慌張地詢問格倫。“不知道啊,我下去接瑞克之後就再沒見過他!”格倫也有些焦躁。 艾米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雙眼無神地走回了自己的帳篷。 “他會沒事的,也許隻是路上遇到了些問題,格倫不也是單獨回來的嗎?” 安德裡亞坐在艾米旁邊,用手臂攬住妹妹的身體,艾米抬起有些泛紅的雙目,看著姐姐的麵龐,抽泣著將臉埋進了安德裡亞的胸膛。 姚銳和莫爾快步沖向了城邊的停車場,格倫和瑞克的引擎聲帶走了很大一群行屍,使得他們在城市中穿行輕鬆了些,不過這並不完全是個好消息——行屍開始上山了!他們必須盡快轉移。 姚銳耍了個花刀,寒光一閃,麵前的行屍應聲而倒。 “呦,不賴嘛。” 莫爾一腳踹開身邊的行屍,將砍刀從那兩瓣的大腦中拔了出來,將滴著腦漿的開山刀朝姚銳揮了揮,露出那標誌性的黃牙:“聽說你們中國人吃腦花?要不要來嘗嘗?” 姚銳白了他一眼,這種不分場合的變態幽默他已經聽了一路了。 “快找輛車,咱們得回去了。” “別這麼嚴肅,人得有點情趣。” 莫爾轉身砸碎了一輛皮卡的玻璃,將工具箱甩到後座,雙手麻利地從線團中找出打火線,布滿老繭的手指迅速將汽車啟動。 “快上車!小子!” 姚銳將刀從冒血的腦袋中抽出,掏槍打死另一邊企圖扒車的行屍,雙臂一撐跳上了皮卡的車鬥,拍拍車窗示意莫爾可以開車了。 “再見了!寶貝們!”莫爾點燃一根香煙,沖著車後的屍群喊到。 “看上去這倆人有不少裝備物資。” 一位身穿警服的男人拿下望遠鏡,遞給身邊的女人:“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嘛,道恩,我們可是警察!” 女人麵露掙紮,吐出一口氣,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我們必須這樣做,否則醫院內的病人和那些蠢驢們不會服從於我們,隻有讓他們知道,隻有道恩警長才能為這裡帶來補給!”她啟動汽車,遠遠跟上了出城的皮卡。 “姚!” 戴爾放下了他老式的來復槍:“你去哪了?” 姚銳丟下一大袋槍,笑了笑:“去救一個被困在天臺的家夥,你永遠想象不到他被拷住窘迫的樣子,哈哈哈哈哈!” 莫爾大大咧咧的下了車,將口中的煙頭吐到地上:“沒有你大爺我,你可搭不到這麼快的順風車!嘿!老頭,給我點繃帶,有個狗娘養的丟了鑰匙,害我的手腕變成這個鬼樣子。” 戴爾轉過頭不去理會:“在床下的那個櫃子裡,不過我得奉告一句,別想再偷藥去磕,不然我的槍子能在毒品前要了你的命。” “哦!我的槍!” 聽到一陣熟悉的聲音,姚銳快步走到那個男人麵前,故作好奇地問道:“你是?” “我是瑞克格萊姆斯,你就是姚?”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麵孔,姚銳心中五味雜陳,此時的瑞克是多麼善良啊,但之後的事。。。。。。瑞克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不免有些疑惑。 “額,我們在哪裡見過?” 姚銳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看您有些麵熟,可能之前在哪見過吧,哈哈。” 一邊的大樹下,艾米遠遠地望著風塵仆仆的姚銳,紅撲撲的麵龐滑下兩行清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轉身鉆進了自己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