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詹姆便趁著朝陽初升踏上了旅途。很快就走進了樹林之中,道路兩旁的樹木上層的枝丫相互交錯,就像給道路蓋了一個頂棚一般,陽光隻能從枝丫的縫隙間漏下來,在道路上形成一塊塊不規則的光斑。雖然是在白天,但是行走在林間仿佛如同黃昏一般。 “這裡倒真是一個攔路搶劫的好地方”詹姆邊走邊想,把武器的也掛到了順手的地方,方便不時之需。 就這麼戒備的行進了一上午,頭頂的樹木也逐漸稀疏了起來,看來快出林子了,詹姆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的樹林中傳出一個女人的呼救聲,詹姆腳步慢了下來,心中正在遲疑在這荒郊野外怎麼會有一個女子求救,是否要前去看看。 而這時那個女子的求救聲音戛然而止,就像嘴突然被人堵住一樣。詹姆突然加速,往聲音消失的方向跑去。他顧不得樹木枝條的剮蹭,幾分鐘後來到林間的一片空地上。 隻見一位中等高度的農莊打扮的女子被綁在路上,腦袋耷拉著,臉被垂下的頭發陰影遮蔽著,看不出清醒還是昏迷。旁邊站了兩個一高一矮兩個拿刀匪徒,也是粗布的衣服,高的那個又高又瘦,而矮的那個又矮又胖。高的那個正拿著刀對這女子上下比劃,而矮的那個正在翻撿這散落在地上的包裹。 詹姆並沒有大喊著什麼聖光保佑直接沖上去,這種就那些木頭腦袋的聖騎士才乾的出來,詹姆借著叢林的陰影慢慢走到靠近三人的附近,然後默默蓄力,在掌心蓄了一個閃光術,隻是這個閃光術中的聖光能量比一般要高的多。 待聖光匯集的差不多時,詹姆突然跳出去,大喝一聲“Lok'tar ogar!(不勝利,毋寧死!)”那邊三人聽到這個獸人戰吼,心中一顫,急忙向聲音的方向看去,想看看是不是有獸人來襲。畢竟獸人戰爭剛過去沒多久,大陸上還是有不少獸人餘孽的,如果碰上就他們兩個這個水平,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 可是抬頭看去並沒有看到獸人,隻看到一隻手高舉過頭一個手拿著連枷的年輕人,而這時年輕人那舉著的左手突然鬆開,一片刺眼的亮光從手掌中閃出,正在盯著看的兩個賊人被閃個正著,一手捂著紅腫流淚的眼睛,一手在前胡亂揮舞著刀。 詹姆拿著連枷走上前去一下一個將兩名賊人砸暈在地,然後拾起掉落的刀,將在樹上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的女子救下,扶著女子到旁邊樹樁坐下,自己幫女子收拾散落在地上的包裹,邊收拾還邊想:“果然是農舍的村婦,扶她時碰到的手臂上都是肌肉啊,沒十年農活沒這身體。”突然後腦一痛,整個人向前昏倒在地上。 在昏倒的詹姆身後,那個村婦扔掉石頭,走到兩個賊人身邊,用腳踢了踢兩人:“還活著嗎,活著就起來乾活了!” 看兩人沒動靜,便又扇了每人兩個耳光,這一高一矮兩個劫匪才醒過來,掙紮的站起身來。 那婦人又開口罵道:“你們兩個沒用的,還不如狗頭人頂用,這個活計還要我親自出手,還不看看那人怎麼樣,還能喘氣的就綁起來;要是死了的話就把身上扒乾凈,再剔下幾塊好肉回去做餡餅。” 兩個嘍囉忙湊到詹姆身邊,又是探鼻息又是摸脈搏,發現人活著便又一人抬肩一人抬腿,將詹姆靠在樹邊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