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陛下,大事不好了!(1 / 1)

篡史誌 吆喝者 3536 字 2024-03-16

據朱祁鎮所知,宣德後三年,並無大事發生,可以說是非常安穩的三年。此時的朱祁鎮並不知道雖然無大事發生,但是有些事情若是按照歷史潮流,卻能撼動大明的根基,改變大明的歷史走向,甚至影響了幾百年後的世界格局,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在朱祁鎮目瞪口呆的注視中,朱瞻基坐著龍攆,像乾清宮走去,顯然自己隻能靠小短腿跑路了。對著臺階上的孫佳穎喊道:“母後,這個月不要讓父皇上床了!”喊完就撒丫子狂奔了。   孫佳穎看了看朱祁鎮身後的五個內衛長,不知道在想什麼,竟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著朱祁鎮的話音落下,頓時笑容有些苦笑不得,你父皇要上我的床是我能阻止的嗎?   “鎮兒,慢些跑!”身後跟著四個大太監,四個小太監,五個總旗。嗯,總旗是朱瞻基剛剛吃飯的時候撥給他的。當朱瞻基撥五個總旗給朱祁鎮時,孫佳穎嚇了一跳,竟是行跪拜之禮謝恩。不是說以前沒有內衛跟隨朱祁鎮,隻是以前的內衛隻聽朱瞻基的,而現在這五個總旗,可以說完全是聽命於朱祁鎮了,相當於朱祁鎮在皇宮大院內有了一支二百八十人的部隊,可謂是天下獨一份了。   二百八十人的隊伍,聽著不少,實際上朱祁鎮沒有絲毫感覺,因為直屬朱瞻基統領的衛就有不少,而總旗僅僅是衛裡麵的一個二級組成單位。而這二百多人都是天子親衛,謀反什麼的隻怕自己振臂一呼,就被攔腰斬斷了!   “總旗跟著我,其他人都回東宮去吧!”朱祁鎮停下來身來,隨手一揮道,不等拒絕,便走了。王振揮了揮手,領著太監門朝東宮走去了,五個內衛長則是快速跟上了朱祁鎮。   “父皇,你一個人在這麼大的地方辦公啊!”朱祁鎮隨身為太子,卻是沒有踏足過乾清宮,今天是有記憶的第一次來,著實震撼了一把,上一世,也沒有機會去故宮博物館遊覽,這一世,卻是把這裡當家了。   “你上午跟著朕看奏折,主要是教你識字,下午你和我的貼身侍衛習武,嗯,我讓內侍重新給你製定了飲食計劃。”朱瞻基並不理會朱祁鎮的驚嘆,低頭看著奏折說道。   “哦,果然跟著父皇好生無趣!”朱祁鎮一聽朱瞻基的話,頓時吐槽道。   朱祁鎮對於繁體字上一世也是一個大字不識,所以很快便跟著朱瞻基讀了起來。   就這樣,朱瞻基上朝前,教導朱祁鎮識字,看奏折,上朝後朱祁鎮睡一個大覺,大概下午兩點左右起來開始自己的習武之路。   朱祁鎮在出生不久的時候就被冊封為太子,因此直到現在為止,朱祁鎮就沒有見過什麼外臣。這三個月來,通過奏折倒是對外臣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三個月的鍛煉,倒是讓朱祁鎮看起來黑了不少,這倒是讓皇太後張氏心疼了許久。對於自己這個名留青史的奶奶,還是保持足夠的尊重,在原主的互作非為下,皇太後張氏可以說是民族英雄了,雖然現在並不時興這個,但不能妨礙朱祁鎮的英雄情結。   宣德七年八月初十,這一天,朱祁鎮訓練完後,隨意的躺在乾清宮門前,等著朱瞻基處理完公務一塊用膳,嗯,順便看著朱瞻基,以防哪一天再給自己找個小姨娘。   “哎!你等等!”朱祁鎮神遊天際之間,忽然瞧的一太監小心翼翼的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籠子,裡麵傳來蟋蟀的叫聲。   “殿下,有什麼吩咐?”太監頓時行禮道。   “皇上正在裡麵處理政務,我都在這等著,你有什麼國家大事要去稟告!”朱祁鎮從地上站起來隨手拍了拍背後的土,隨意問道。   “殿下,這是王貴妃托人在外麵買的,專門送給陛下的。”太監支支吾吾的道。   “行了,知道了。你在這等著!等皇上出來了你再遞給皇上。”朱祁鎮轉了轉籠子,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倒是想到燒烤了。   “殿下,吳賢妃那邊……”太監為難道。   “放心吧,我待會讓皇上替你解釋去!”朱祁鎮隨意拍了拍手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太監頓時伏在地上,認罪道。   “起來吧!”朱祁鎮揮了揮手道。   “都這個時節了,還能找到這麼強壯有力的蟋蟀,也是不容易啊!”朱祁鎮自言自語的道。   朱瞻基處理完政務出來的時候,朱祁鎮正在乾清宮的階梯上上下的來回跑動。對於朱祁鎮這奇怪的鍛煉方式也是有所了解,對著正在候著的太監道:“你是怎麼回事?”   “陛下,這是吳賢妃托人從京外給你捉的蟋蟀,我在這兒等著陛下。”太監將蟋蟀提高到胸前,答道。   “怎麼不送進來呢?”朱瞻基奇怪的問道,自己的威嚴確實存在,但是像這種事情一般通傳後自己的貼身太監一般都會稟告自己,如果沒意外,自己的貼身太監就會收下,今天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太子殿下說這是小事,讓我等陛下處理了政務再送進去。”太監如實答道。   “知道了,來人呢!賞吳賢妃白銀百兩,玉帛三十匹!”朱瞻基把玩了一下王貴妃送來的蟋蟀,確實是高手,和自己養的那兩隻不相上下,心中頗為高興,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賞賜就出去了!   太監躬身行禮告退,朱瞻基道:“鎮兒,天冷了,你訓練完可以到大殿裡麵休息,或者回東宮也是可以的,沒必要天天陪朕用膳,你也可以陪著你皇祖母和母後用膳。”   “父皇,母後需要的不是我陪,是你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至於皇祖母,總是愛嘮叨!”朱祁鎮用袖子把臉上的汗隨意一抹,回答道。   “你小子!”朱瞻基和朱祁鎮相處了三個月,總算知道自己兒子是怎麼樣的人了!   “父皇,這馬上八月十五了,天氣這麼冷了,也不知道這蟋蟀是哪捉的?”朱祁鎮小手拉著朱瞻基的大手,同時拿過蟋蟀隨口問道。   “大概是田野裡吧,現在是收糧食的季節,應該挺多的吧!”朱瞻基帶著朱祁鎮這一對最有權勢的父子正在皇宮裡慢悠悠的走著,隨意的聊著,大多都是朱祁鎮在問,朱瞻基在答;偶爾也會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或者爽朗的笑聲,至於太監內衛之類的都在身後七八米外跟著。   “張大哥,你可以出宮門嗎?”回東宮的路上,朱祁鎮對身後的內衛長張環問道。   “殿下,卑職是需要手令才可以出宮門的。”張環如實答道。   “哦,那有這個呢?”隻見朱祁鎮手裡拿著一塊玉佩,正是朱瞻基腰間佩戴的諸多玉佩之一。   “這個,可以,不過卑職不敢,這是欺君之罪!”張環看著朱祁鎮手裡的玉佩,半晌答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宮禁統領在乾清宮急忙喊道。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朱瞻基的貼身太監出來神色不善道。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出過大事了,殿前如此喊話,要不是什麼大事,那喊話的就得掉腦袋了,自己也跟著受牽連,雖說不挨罰,可是在皇上麵前落一個辦事不力的影響,絕對是大事。   “李公公,太子殿下著便裝和二十個內衛出宮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