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的渡船在夕陽的餘暉中飄渺不定,一艘迷失在時間海洋裡的孤舟。晚霞如同燃燒的火焰,將天空染成一片瑰麗的橙紅,與大海的無垠藍相互輝映,構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卷。海浪輕輕拍打著船身,發出低沉而有力的節奏,訴說遊子心裡深處的秘密。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吹拂著,讓渡船在波濤中搖曳生姿。船上的燈光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溫暖,為這孤獨的旅程增添了一抹家的味道。此刻,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這份靜謐與壯美之中。微風拂過“乘客”們的臉,帶不走臉上的憂傷。 一個船員調試著一個儀器,過了一會兒,走過來對魏海軍說:“導航修好了,目前來看,我們還在這一片海域中,距離油田還有五十多公裡。”魏海軍吸了一口煙,全咽下去了“要不讓人劃過去?”,“不行!這群人已經7個小時沒吃東西了,這樣體力根本撐不住。”船員焦急的說道“等救援吧。”其實,這海上沒有淡水,他們也活不了多久。 (星球—笛)在湖邊的一處小山坡上,夜空這一幅深邃的畫卷隨著夕陽的神的隕落緩緩展開。繁星點點,是遙遠宇宙中的燈火,是螻蟻文明們微弱卻堅定的光芒。極光在空中舞動,一場獨屬於浪人的舞蹈,將夜空渲染成五彩斑斕的夢境。萬顆流星劃破寂靜的夜空,為這無盡的宇宙增添了無限生動的色彩,一顆顆流星,訴說著一代代神明的崛起和隕落。銀河橫貫天際,一條璀璨的河流,流淌在無盡的宇宙之中。 湖麵平靜如鏡,倒映著夜空中的繁星和極光,將整個宇宙都攬入了懷中。微風拂過大金的頭發,湖麵泛起層層漣漪,倒映在湖中的星辰也隨之搖曳生姿。在這寧靜而神秘的夜晚,一切都凝固了,隻有微風和星光在低聲訴說著宇宙的故事。 醫療倉內的艾利克斯癡癡地望著醫療倉外的自由故事,明亮眼睛中閃爍著足以跟這繁星碰撞的璀璨火花。可惜的是,這冰冷的醫療倉與這冷漠的現實並沒有凍結這顆熾熱的心與這閃耀雙眼。 “爸,你下周這個世界還能帶我來這裡看星星嗎。”艾利克斯弱弱地問道,這聲音甚至不比那微微風更有重量。“當然,等到時候爸爸有時間了,爸爸天天帶你來看星星,到時候,我們把房子也一起搬過來,怎麼樣?”大金的話說出去,“哇!真的?”這絕境,今晚由二人包場了! 渡船上的情況可並不友好,絕境的憂傷讓人忘記了這夜色寧靜的美好,隻剩下海域中無聲的抱怨,切,負麵情緒。 任坤,艾維,肖恩,蔣清坐在甲板上,肖恩從背包裡拿出了那根釣魚竿和零食,可笑,碩大六十人中隻有四個初中生享受這自然美好?“艾維啊,這啥時候是個頭啊,這破日子,把我永遠凍結在這仰望星空的一刻吧。”任坤笑著哭。四個身上裝載著不同災厄命運的少年,就這樣在星空下從午夜睡到黎明。 早上五點,肖恩把艾維給搖醒了,艾維迷迷糊糊睜開眼,現在是清晨,就連恒星還沒升起,天上還有零星幾顆流星。“這大清早呢,天還沒亮,你可真是勤快啊。”艾維支支吾吾地說著,走到欄桿邊,肖恩已經在等著他了,“對,這種時刻,還是人少一點比較好,我一個人太孤獨了,就我們兩個。” 夜色逐漸退去,天邊開始泛起微微的魚肚白。海麵上的波濤也漸漸平息,是為了配合這寧靜而壯美的時刻。兩人靜靜地望著,沒有言語,天邊的顏色開始變得更加豐富,淡淡的藍色到明亮的橙色,到耀眼的金色,太陽緩緩地從海平麵上升起,毫不掩飾地暴露著它獨特的魅力,在這綻放時刻,日出,流星,銀河,月同時出現,是歌頌著災厄的前兆。 “你們喜歡的星空陪你們看完了,賠我一段我自己的時光吧。”肖恩仍盯著日出,艾維看著他,海風拂過,吹動著額前的絲絲黑發,像是隨時會變白似的,那紫色的瞳孔也閃爍著金粒,睫毛隨著一次次眨眼和微風也跳動著,艾維看的入迷了,直到太陽完全升起,肖恩的眼裡是日出,艾維的眼裡是肖恩的雙目。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了,肖恩轉過來,“我也是災厄哦。” 幾番周折,在太陽升到最中間的時候,渡船又飄了幾千米,人們因饑餓口渴不再抱怨,沒有這盛樂,著實無趣。直到突然有個小女孩指著遠處喊道,“看那裡,有一個灰色的帶了一個小高樓的大船!”一群人聽這麼一喊,都望過去看,果不其然。 指揮室裡,魏海軍雙眼和望遠鏡與那艘船上同樣的人對視了,那艘“大船”向他們開了過來,船上的人一陣歡呼,可見不到王大海有多少喜色。越來越近了,任坤瞪大了眼睛,“核反應堆動力裝置航空母艦.....!”肖恩也拿著個望遠鏡看著。 那艘核反應堆動力裝置航空母艦過來了,沒有停,直接過來的,艾維看清了上麵的樣子,船首有一個望遠鏡,中間是一個籃球場大小的鐵籠子,後麵是八個集裝箱,從指揮塔看到的一個豪華的指揮室,很明顯是改裝過的,船艙就看不到了,不過這艘核反應堆動力裝置航空母艦上用噴漆噴著一個....骷髏頭?“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什麼年代了,還玩海盜!”王大海罵了一聲。 船上那五十多個“乘客”可管不了怎麼多,看著對麵船隻碰撞在泡沫塊上,那鋼鐵船卻隻掉了一點兒漆,更何況對麵的人將鐵橋放過來,拿著食物和水笑著站在對麵,哈,這個場景倒是和大金當時跪在垃圾桶旁被萊特普森拿著麵包看著一樣。 所有人都跑了過去,甚至包括魏海軍。“哈,請問你們是哪位指揮官派來救援我們的,到時候一定感謝。”為首的那個看上去三十歲,臉陰沉著笑,那個男人對魏海軍握手,說“您說笑了,我們不過是一群平凡善良的好心人而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川黑山。” 等到那“乘客”們“酒足飯飽”後,川黑山走到一個臺子上,讓所有人站好,在“乘客”們的周圍,是十幾個拿著單兵肩射式長管槍械類武器的人,有男人,女人,大漢,青年。“咳咳,諸位迷失方向的人吶,我叫川黑山,是這艘船的船長……今後,將有我們一起走向光明!”接著是一陣歡呼聲。 “王大海呢?”艾維疑惑道,任坤往四周望了望,看到了。“那裡,王大海和那個船長去指揮塔了。”艾維總覺得不對勁,叫上剩下三人,“不要,我餓了。”最後隻有蔣清跟隨著艾維進入指揮塔。二人沒敢乘電梯,順著樓層從樓梯走上去。聽到了些許談話聲,艾維示意蔣清安靜,然後自己一人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口,是在渡船上看到的那個房間。 從玻璃看到,王大海站在辦公桌前,川黑山坐在椅子上,腳翹在桌子上,突然拿出一把左輪手槍,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