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一、 消失的女生(2 / 2)

顧晨邊走邊看手機,萌寵VIP群內,不管群友如何召喚,管理員暖貓似乎永遠像是掉線一樣,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讓顧晨有種天然的敏感,自言自語的道:“這個暖貓,會不會出事了?”

“他出事才好呢,省的出來禍害小動物。”聶小雨一聽暖貓就來氣,整個人也是憤慨道:“你是不知道,這個暖貓的手段有多殘忍,他直播殘害小動物,我都不敢點開看。”

“這幾天看到群裡發的直播視頻,晚上我就做噩夢,這些天我一直睡不著,夢裡總會出現一些血腥的畫麵,太恐怖了。”

袁莎莎也是不由分說道:“有時候我真搞不懂,虐貓也會上癮?這些人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可能是他們感覺刺激吧。”王警官雙手抱胸,淡然的道:“以殘害比自己弱小的動物,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殺戮心態。”

“沒錯。”顧晨也是非常同意道:“這種習慣一旦養成,可能對周邊的朋友或親人都是威脅。”

既然一陣調侃,從護理學院的東大門,一直逛到西大門,再繞回到原點,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虐貓的行為。

顧晨轉而將目光投向了護理學院周圍的社區。

但是在社群虐貓的可能性並不高,因為社區花園內人來人往,即便有人在虐貓,也會有人去阻止。

因此顧晨果斷放棄了這一想法。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8點。

當顧晨再次打開萌寵VIP群時,群友們似乎也都不再鬧騰。

因為管理員暖貓並未出現。

但有意思的是,晚上7點直播的公告卻一直都在,群友們都在吐槽暖貓食言,漸漸的,大家也都開始潛水。

整個萌寵VIP群,很快變得一片安靜。

“回家吧。”顧晨長籲一口氣,頗為無奈的道:“看來今天是讓大家白跑一趟了,很抱歉。”

“不不。”聶小雨趕緊小跑幾步,繞到顧晨的麵前鞠躬道:“該抱歉的人應該是我,是我讓大家跟著來這受罪的,很的很抱歉。”

“好了別說了。”王警官打著哈欠,想著今晚的時間就這樣浪費,也是頗為無奈道:“這些人這麼乾,遲早會遭報應的。”

盧薇薇也道:“這種事情還是要盡早立法,完善這方麵漏洞。”

也就在大家商討的同時,之前在球場與大家聊天的短發張蘭,正好從護理學院隔壁的社區走出來。

見到顧晨的瞬間,張蘭也是激動的揮手打招呼:“顧晨學長,原來你還在這裡啊。”

“你住在校外社區?”顧晨看了眼張蘭身後的社區,不由問她。

張蘭笑孜孜的點點頭:“對呀,我們學校很多人都租住在校外,因為學校宿舍人太多,住在外邊比較自由,也舒服。”

“我看這邊許多都是護理學院的學生。”袁莎莎說。

“沒錯。”張蘭笑笑,道:“許多女生跟男朋友租住在社區,沒有男朋友的,大部分是女生在一起合租。”

“而且這邊的房租也不貴,都在合理價位,所以租房的人比較多。”

“原來是這樣?”顧晨也是在了解情況後,默默點頭:“那你忙你的,我要回家了。”

“顧晨學長是不是想在這裡租房子?”還不等顧晨轉身,短發張蘭趕緊問道。

顧晨一愣,笑著擺擺手道:“不用,我住自家房子比較舒服。”

“那顧晨學長以後要回來看看母校。”

“會的。”

顧晨邊走邊道,生怕自家陷入聊天旋渦無法脫身。

也是見顧晨等人開車離開後,張蘭這才扭頭,在昏暗的路燈下,將手裡的塑料袋丟進一個垃圾桶內,拍拍手離開了。

……

……

翌日清晨。

刑偵三組。

顧晨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打開手機登錄“何公子”賬號。

和昨天一樣,今天的聊天記錄裡,除了有一名外地網友發了一條虐貓視頻後,管理員暖貓依舊沒有出現。

顧晨也是根據查看各種聊天記錄得知,虐貓也分輕重等級。

大部分群友還是以輕度為主,也有少部分極端者,基本上都是重口味。

但今天顧晨也有新發現,那就是群裡的總人數,似乎比昨天少掉幾人。

正如昨天管理員暖貓警告的那樣,沒有在5天內上傳原創虐貓視頻的,將被踢出群,並且入群費不退。

發原創虐貓視頻,實際上也是在向虐貓團隊納投名狀,表明自己跟大家是同一類人。

而且根據昨天聶小雨所說的那樣,這些人發展這條產業鏈,似乎也根本不是為了錢,隻是為了尋求另類的刺激。

毫無目的的隨機行為,這才是最難追蹤到的。

因為你不知道這種概率什麼時候能發生。

……

……

又過了一日。

當刑偵三組的隊員還在享用清晨的美味時,三組辦公室內的座機忽然響起,打破了大家的興致。

“盧薇薇,去接電話。”最近夥食有所改善的王警官,吃著漢堡,用胳膊肘撞擊著盧薇薇桌子。

“你不是有手有腳嗎?”盧薇薇說。

“沒看我早點還沒吃完嗎?”王警官又道。

顧晨站起身:“我去吧。”

“別,我去。”見顧晨起立,盧薇薇立馬搶先一步,跑到座機旁拿起電話:“喂你好,這裡是芙蓉分局刑偵三組,請問……”

“警察同誌……”還不等盧薇薇把話說完,電話中便很快傳來一名中年女子的聲音:“我要報案,我女兒丟了。”

“女兒走丟了對吧?那你女兒多大?幾歲呀?是不是還在讀幼兒園?”

畢竟最近也經常接到一些尋找老人小孩之類的報警電話,年齡小的有兩三歲的,基本屬於那種不認路,又不知道如何求救的小孩。

年長的大多數是老人,一般都患有老年癡呆,容易走著走著就丟了。

因此盧薇薇也是自來熟的拿起紙筆,將電話夾在脖頸上,問:“你說話呀?你女兒多大?”

“警察同誌,我女兒今年19歲。”電話那頭的中年女子說。

盧薇薇愣了愣神,有些莫名其妙道:“不是,我說這位女士,你女兒都已經19歲了,怎麼會走丟呢?”

“不是走丟,是失蹤,我女兒失蹤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電話那頭的女子也是急得不行,似乎語帶哭腔。

這時候,顧晨也來到盧薇薇身邊,也能聽到電話裡女子的沮喪。

盧薇薇調整了語氣,這才重新組織語言道:“不要意思女士,能把你女兒失蹤的具體情況告訴我好嗎?你慢慢說,不急哈。”

“我女兒一直有抑鬱癥,平時看起來很正常,但其實並不是這樣。”

“因為這件事情,我和她爸一直保持每24小時,要跟她通話一次,與她保持著密切的聯係,了解她目前的心理狀態。”

“可是直到現在,我們都有快兩天時間沒有見到她了,這肯定很不正常。”

“所以我跟她爸,開始頻繁給她打電話,甚至問過她室友,可沒人知道她去哪裡。”

“之前她室友會告訴我,兒女是去買東西,也可能去其他室友那住了,畢竟這兩天是雙休。”

“但是後來我跟她爸,一起找過跟女兒接觸最多的幾個人,她們都不知道女兒在哪裡,她們也不知道我女兒的任何消息,這肯定很不正常。”

“這位女士,你去過她的住所沒?”一旁的顧晨也趕緊問她。

“去過,該找的地方都找過,可就是沒有我女兒的蹤跡。”中年女子說道這裡,整個人沮喪的都快哭出聲:“她平時可不這樣的,每天都會跟我們聯係。”

“可是現在我們根本聯係不上她,她肯定是出事了,噢,我可憐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