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跟鄒雄合影的男子,跟鄒雄在打官司。”何俊超說。
顧晨有些不解,又問:“打官司?這兩人明明跟鄒雄關係不錯,而且鄒雄把兩人的合影照片都放在臥室,怎麼會好端端的打起官司呢?”
“是啊何俊超,是不是搞錯了?”盧薇薇一聽,也感覺有些疑惑。
但何俊超卻是堅持己見道:“這兩個人的情況我已經調查過,他們都是鄒雄早期生意的合作夥伴,也是合夥人。”
“之前鄒雄經營二手衣服出口的生意,就是跟這兩人一起乾的。”
“其中一個人叫何軍,跟鄒雄留在國內,一起處理二手衣服的清理分類和打包出口工作,而另一個人叫胡凡,待在國外,也就是非洲的港口,主要處理二手服裝進口的事宜。”
“可以說,這三人搭檔,生意才能越做越大,但是,三年前,這個鐵三角早已經解散了。”
“目前能查到的是,這三人在散夥之後,都成立了自己的獨立公司。”
“而且這另外兩人,還在跟鄒雄的公司打官司。”
“原因是什麼?”王警官問。
“還不就是一些商業糾紛。”何俊超說。
“那官司結了嗎?”袁莎莎又問。
何俊超搖頭:“還沒呢,這個官司拖了很久,而且根據我調查發現,之後隻有何軍一人在跟鄒雄交涉,官司當中並沒有出現胡凡。”
“後來我又去查了一下胡凡的公司,發現胡凡在兩年前,就因為一起在外國的車禍,已經身亡。”
“胡凡死了?”聽到這裡,盧薇薇不由叫出聲道。
“對啊,胡凡死了,畢竟在國外,那邊情況比較復雜,說是車禍,但有可能是死於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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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根據國外當時的新聞進行排查,也的確發現,當初在國外的一處莊園附近,胡凡開車與另一輛貨車相撞,當場身亡。”
聽到這裡,顧晨敏感的看向何俊超,又問:“何師兄,胡凡的死亡時間,大概在胡凡與鄒雄打官司的什麼時間段?”
“大概是,剛打官司不久吧?根據日期是這樣的。”何俊超說。
顧晨微微點頭:“也就是說,胡凡在跟鄒雄打官司的期間內,因為車禍死於國外?”
“嗯,可以這麼理解吧。”何俊超也是微微點頭。
袁莎莎聞言,也是道出自己的看法道:“這三人之前的關係很好,又是生意合夥人。”
“所以當時這三人的那張合影,很有可能就是當時三人在非洲的某處狩獵場拍攝的,可如果胡凡意外死亡,那鄒雄的合作夥伴,也就僅剩下何軍。”
“但是何軍還在起訴鄒雄,感覺有必要這樣嗎?好端端的鐵三角,不是應該好聚好散嗎?怎麼會變成反目成仇呢?”
“這個或許隻有何軍知道。”顧晨來回走上兩圈後,轉身看向何俊超,問道:
“何師兄,何軍現在在哪裡?”
“在江南市吧?”何俊超不太確定的說:“之前看文件顯示,何軍有在江南市活動的痕跡,應該是在江南市。”
“那能不能聯係上何軍?”盧薇薇又問。
“應該可以,我可以找到何軍的聯係電話,稍等。”
聞言盧薇薇說辭,何俊超立馬又開始排查起來。
不多時,何俊超便找來何軍的聯係方式,說道:“已經找到了。”
“把電話打過去。”顧晨說。
何俊超也沒猶豫,直接將座機電話撥號過去,不多時,電話在免提聲下,終於傳來一名男子的回應:
“喂你好,你哪位?”
“是何軍何先生嗎?”顧晨走過來問。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了幾秒,這才回應道:“我是何軍,你是誰?”
“我是芙蓉分局的顧晨,我想知道,您現在還在江南市嗎?”顧晨也不含湖,直接開門見山。
何軍顯然感覺有些唐突,但還是回應著說:“我在江南市,怎麼?你們警察局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見電話中的何軍,似乎還算配合的樣子。
於是顧晨平復下心情,這才趕緊又道:“鄒雄你應該認識吧?”
“認識呀,他化成灰我也認識,可是,你提這個做什麼?”似乎也很不能理解顧晨的用意,但何軍作為一個生意人,顯然對於這種電話,表現出相當的沉穩。
顧晨則是緩緩說道:“昨天鄒雄在仙女峰山上失聯,很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並且昨天晚上,我們曾經在山上打聽到,山上曾經有襲擊事件。”
“而且通過調查我們發現了一些證物,但這些證物都跟鄒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可想到目前鄒雄下落不明,我們想通過你了解更多情況。”
“原來是這樣?”聽顧晨如此一說,何軍也大概清楚了顧晨的用意,但卻遲疑著說道:
“可是,鄒雄的失蹤,跟我何軍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考慮到何軍的顧慮,於是顧晨又解釋說道:
“我們搜查了鄒雄的房間,發現鄒雄的臥室中,僅擺放著一張照片。”
“而這張照片,就是你跟鄒雄,還有胡凡的合影。”
聽到這裡,電話那頭的何軍,似乎反應有些激烈。
當即質問顧晨道:“所以你想說什麼?”
“您先別激動。”見對方明顯有些急眼,顧晨趕緊又道:
“我們隻是想通過這張照片中的人物,多了解一下這個鄒雄。”
“畢竟,這張合影,鄒雄一直放在自己的臥室裡,可見他對於你們三人之間的友誼非常看重,當然了,盡管你們之間的官司瓜葛已經存在很久,但這並不影響那張照片在鄒雄心中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