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的已經上齊了。”
  “老板,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顧晨見老板動作實在生疏,有很年輕,不由多問了一句。
  眼鏡男子則是笑孜孜道:“我剛畢業沒多久,一直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工作,所以,現在擺燒烤攤賺錢。”
  “那你是什麼專業啊?感覺你說話口齒清晰,你該不會是學播音主持專業吧?”袁莎莎也是很好奇,不由多問了一句。
  眼鏡男子則是笑孜孜道:“害,我可不是什麼播音主持專業的,我大學學的是土木工程,現在工作可不好找啊,而且工資還不高。”
  “所以想想,還是回家創業得了,擺攤雖然辛苦,但是賺的還可以。”
  用胳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眼鏡男子也是笑孜孜道:“這不?就是有些生疏,不過多做一些時日,也就熟練了。”
  “土木工程專業,改行做燒烤?唉,那這大學幾年也白讀了。”王警官聞言,也是不由調侃著說。
  而眼鏡男子也是點頭附和:“對呀,反正大學那會,我讀書也很敷衍,現在畢業了,才知道工作難找。”
  “我的那些個同學,現在有好幾個都在送外賣呢,還有一個在做網約車司機,生活嘛,總得先賺錢不是嗎?”
  “說的好。”聽聞眼鏡男子如此一說,盧薇薇也是不由豎起大拇指。
  眼鏡男子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憨憨的笑道:“你們先坐一會兒,我這邊馬上給你們做。”
  “好,老板你先去忙吧,我們這裡不急。”盧薇薇也是回應著說。
  也就在眼鏡男子剛回到自己的燒烤崗位麵前,一名年輕女子來到跟前,也是跟眼鏡男子打起招呼,兩人似乎很熟的樣子。
  在一陣寒暄之後,年輕女子看看左右,也是對著眼鏡男子抱怨著說:“阿哲,你今天生意不錯啊,我都不知道坐哪了?”
  “要不,你看看能不能跟別人拚個桌?實在不行,先拿個凳子在那邊坐一坐也行,我忙完就跟你聊細節。”
  眼鏡男子現在手忙腳亂,有些顧不過來。
  年輕女子倒是不在乎,笑了笑,說道:“你忙吧,我就在這裡坐一下,等你。”
  “好。”眼鏡男子左右觀望,剛好看到顧晨那桌的旁邊,還有一個空餘的塑料凳子,於是趕緊招呼年輕女子道:
  “張穎,你先坐那邊吧?那邊有個空餘的凳子。”
  “好。”叫張穎的年輕女子也看見了,於是趕緊走了過去。
  可當張穎剛一坐下,卻立馬發現了顧晨,也是一臉驚訝的道:“誒?你不是白天那個看望你叔叔的那個警官嗎?”
  顧晨被這麼一說,扭頭看向身旁的女子,很快也認出了來人:“你是……ICU病房的那個護士?”
  “對呀,是我,我叫張穎,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見你。”說話之間,張穎不由自主的看向顧晨身旁眾人,目光很快來到了盧薇薇身上,也是不由一愣:
  “咦?你是白天那位女警官?”
  “對呀,我叫盧薇薇,我們白天見過麵的。”盧薇薇見是老熟人,於是便也打了聲招呼。
  王警官見狀,也是好奇不已道:“合著你們都認識呀?”
  “這是照顧張叔的那位護士。”顧晨趕緊與眾人解釋說。
  “哦,原來如此。”王警官默默點頭,也是笑孜孜道:“那還真是挺湊巧的。”
  “你好,我叫袁莎莎。”袁莎莎趕緊自報家門。
  隨後,何俊超也硬著頭皮,趕緊跟女護士自我介紹著說:“我是何俊超,是這個團隊裡最核心的人員,我是搞技偵工作的。”
  強行跟張穎握手之後,張穎卻顯得比較敷衍。
  大家也算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袁莎莎忽然問道:“對了張穎,你是剛下班?”
  “對呀。”張穎默默點頭。
  袁莎莎瞥了眼燒烤攤上的眼鏡男子,趕緊又問:“那這位老板,是你男朋友?”
  “哦,那倒不是,我們隻是一個樂隊的。”張穎說。
  聽到“樂隊”二字,又聽到燒烤店老板並非張穎的男朋友,何俊超頓時來勁道:
  “樂隊?你還玩音樂啊?我以前也喜歡音樂,特別喜歡。”
  “嗬嗬,對呀。”麵對何俊超的搭訕,張穎也是笑孜孜道:
  “我們其實都是一個樂隊的,樂隊的每個成員,都有自己的工作。”
  “大家平時會湊到一起,組成樂隊去其他城市參加演出,也算是賺點外快吧。”
  “那你們是什麼樂隊?感覺好厲害的樣子。”盧薇薇聽著張穎的說辭,感覺跟張穎護士的身份有些不太相符。
  張穎也是笑孜孜道:“我們玩的是重金屬樂隊,我是樂隊的主唱。”
  瞥了眼燒烤攤主,張穎又道:“他是吉他手。”
  “重金屬樂隊,牛啊,那你們玩樂隊的,肯定很賺錢吧?”感覺麵前的這名女護士的確不簡單,盧薇薇也是好奇追問。
  而張穎則是笑孜孜道:“賺錢談不上,其實大部分時間都在虧錢。”
  “虧錢?”
  也是聽到張穎如此一說,何俊超立馬不可置信道:“怎麼會虧錢呢?演出費不是挺高嗎?”
  “嗬嗬。”麵對何俊超外行般的詢問,張穎也是嗬嗬一笑,趕緊與眾人解釋說:
  “其實很多人都問過,說你們樂隊巡演,真的會賠錢嗎?不應該是賺錢的嗎?相信很多人都會疑惑的問題,我也都習慣了。”
  “其實我想說的是,不是所有的樂隊巡演都是賺錢的,更何況是我們這種重金屬樂隊。”
  “怎麼說?”王警官非常好奇,也是追問道:“難道開銷很大?”
  “那是肯定的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張穎幽幽的嘆息一聲,也是與眾人詳細說明道:
  “就比如我們上半年巡演,一共設定了6站,而這6站我們賠了2.6萬多。”
  “其中杭城的票房最慘,少的連一萬多的場租都沒有賺回來一半,更別提路費了。”
  “好一點的是魔都,羊城,票房還不錯,大幾千的場租賺回來了,但是,路費還是打了水漂。”
  “舉個例子,算筆賬,兩天的場租是1.7萬,5個人的路費住宿費1.1萬。”
  “100一張票,那麼我們這兩場一共要賣出去280張票,才能勉強回本。”
  頓了頓,張穎又道:“當然了,這還不包括邀請嘉賓助演的費用,而事實是,能賣到平均每場140張的票房嗎?當然是否認的。”
  ……
   求票票,真誠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