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對於吉安娜的蘇醒,蘇綻青似乎並未覺得驚訝,她將煎好的麵包片和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即又從枕頭下拿出了新的衣服放到了吉安娜麵前,做完這一切,蘇綻青說道。 “吃完飯後換好衣服下樓來,我師尊有事情要問你。” 話畢,蘇綻青轉過身就要離去,見狀,吉安娜問道。 “你不盯著我嗎?難道不怕我就這樣離去。” “你不會的。” 見吉安娜這麼說,蘇綻青微微一笑,隨即她帶上了門,沒有再跟吉安娜說別的什麼,吉安娜則是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物,又看了看床上的衣服,隨即她回過頭看了看屋子的窗戶,最終,吉安娜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她拿起麵包片吃了起來,至於從窗戶逃離這件事,吉安娜雖然也有想過,但想到自己的法杖還在張雨為手中,她便不得不留下來。 冒險家工會是一個非常熱鬧的地方,這裡有人各色各樣的冒險家,眾人在這裡飲酒閑聊,接取任務換取錢財,並分享自己的冒險經歷,除了冒險家,這裡還有專門來此的小說家,為了自己的小說,他們特意來到這裡通過請客的方式跟冒險家分享冒險經驗,以此獲得靈感,當然也少不了音樂家,冒險家工會靠墻的位置有一架古老的鋼琴,時長有人彈奏,為整個冒險家工會助興,除了以上這些人以外,自然還有數不清的人來此,甚至還有商人來此兜售自己的物品,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冒險家工會無時無刻都處在熱鬧之中。 但就是這樣熱鬧的地方,卻在每晚的十二點後會準時關閉,而在第二天早上八點再次開啟,當然也有一些冒險家選擇留在冒險家工會中過夜,隻是在達拉然,要留在冒險家工會過夜的冒險家至少也得是白金等級,而一般來說,白金等級的冒險家都有自己的莊園,他們也不可能選擇留在這裡。 也因此,在十二點過後,冒險家工會便成為了張雨為一行人的會議室,至於冒險家工會的前臺接待員,摩羅斯特意強調過不必擔心,似乎是因為這名前臺接待員年輕時被摩羅斯救過,所以對摩羅斯一行人很是相信,即便是深夜,在聽到摩羅斯要開會時,還是為一眾人準備了美食和酒水。 於是在十二點之後,房間裡的眾人陸續來到一樓,針對第二天的計劃,眾人打算連夜進行討論,由於每一個人都是修煉者,所以他們並不在意休息一說,畢竟以他們的境界,哪怕是半年不吃不喝不歇也沒有問題,就在討論要展開之時,二樓突然傳來“嘎吱”一聲,大約五分鐘後,在眾人的目光下,吉安娜一瘸一拐的走下了二樓。 “你們是?” 看到匯聚在一樓的眾人,吉安娜頓時警惕了起來,她以為隻有張雨為和蘇綻青,卻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麼多人,就在吉安娜疑惑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時,她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見狀,吉安娜趕忙問道。 “摩羅斯前輩,是你嗎?” “唔,吉安娜。” 見吉安娜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本想裝作不認識的摩羅斯沒有辦法,隻能是無奈的回應了一句,而摩羅斯的話則是引起了張波濤等人的注意,尤其是許丹丹,當他聽到吉安娜三個字,正在大吃的許丹丹頓時感到自己被噎住了,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隨即轉過頭朝著吉安娜看去,雖然衣著有些不對,但根據外貌,許丹丹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金發女性,正是吉安娜普羅德摩爾。 “竟然是吉安娜普羅德摩爾!” 許丹丹驚訝的眼睛都直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見到了真人,徐任見狀,疑惑的問道。 “小雞,怎麼了,為何震驚成這幅樣子。” “豈能不震驚,還記得來這裡之前我們玩的聯機遊戲不?” 許丹丹完全沒有看徐任,他的目光完全停留在吉安娜的身上。 “吉安娜在遊戲裡可是十分有名的人,根據劇情,擊敗阿克蒙德多虧了吉安娜。” “什麼鬼,阿克蒙德不是大士擊敗的嗎?” 徐任被許丹丹說的一頭霧水,他完全不知道許丹丹在講些什麼,許丹丹見狀,也懶得跟徐任解釋。 “現實是現實,遊戲是遊戲,你不要混為一談,誰讓你大學時候不好好上網沖浪的。” “我是沒有上網沖浪,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這不都把時間用在交際上了,搞得我女朋友按堆算,整個大學都沒有什麼空餘時間,不像某些人,網戀被騙,真是讓我笑開顏。” “你這混蛋!” 見徐任居然揭自己傷疤,許丹丹猛地站起身就要和徐任比劃比劃,但他很快便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又坐了下來,隨即許丹丹拿過麵前的烤肉,悶頭吃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吉安娜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她警惕的看著一樓的所有人,最終,吉安娜選擇了一個距離摩羅斯比較近的地方坐了下來,推開麵前的紅酒,吉安娜疑惑道。 “摩羅斯前輩,請問您這是要做些什麼?” “不是我要做些什麼,我是陪先生來的,實不相瞞,明天我就去暴風城了。” 對於吉安娜,摩羅斯並未選擇隱瞞,他很清楚,就算自己隱瞞了消息,以吉安娜的手段也是可以調查出來的,最關鍵的是,要想取得精靈的信任,吉安娜是必不可少的一環,這也是蘇綻青在擊敗了吉安娜後,張雨為並未將吉安娜送走,而是留在了屋內的緣故,其目的就是要強行把吉安娜拉入他們的計劃中。 “暴風城?前輩您去哪裡是要......” 聽到摩羅斯的回答,吉安娜十分疑惑,就在這時,她捕捉到了一個關鍵的詞語,隨即吉安娜趕忙轉過頭,隻見摩羅斯的身邊坐著一個身著灰黑色法師長袍的男人,看到男人的樣貌,吉安娜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她驚訝道。 “麥迪文先生,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