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項羽這般做法,古爾丹完全將他當成了一個白癡,在他看來,整個艾澤拉斯大陸沒有任何種族可以對獸人沖陣,哪怕是魔族都不行,但結局卻讓古爾丹啪啪打臉,隻見項羽將天龍破城戟刺在自己前方的地麵上,憑借自己天生神力,將一塊巨石從地麵中挖了出來,其大小宛若一座小山,隨即項羽右臂一甩,巨石直接砸向了獸人,不待古爾丹出手,數百獸人便被砸成了肉泥。 “可惡的獸人混蛋,殺!” 項羽本就好戰,但普陀山的戰鬥他並沒有參加,甚至連張雨為討伐共工之時,項羽也在閉關修煉,這讓這名戰鬥狂人感到十分不爽,尤其是看到張波濤等人的境界突飛猛進,項羽心裡十分窩火,但他無法將這股火發泄在張波濤等人身上,且不說對方是張雨為的朋友,退一萬步講,如今的項羽,根本不是張波濤等人的對手,即便是最不愛出手的許丹丹都可以輕鬆製服他,畢竟此刻的項羽不過元嬰境三重天巔峰罷了,無奈,他隻得是將這股氣發泄到了獸人的身上。 這也是項羽在看到如水如潮的獸人大軍時,整個人無比興奮的緣故,巨石砸在地麵上的瞬間,項羽右腳發力,在地麵上踩出了一個大坑,他提著天龍破城戟一躍而起,重重的砸進了獸人部隊中,其力量之大,連地麵都為之一顫,大量獸人倒在項羽麵前,項羽則是橫掃天龍破城戟,輕取了這些獸人的頭顱。 古爾丹原本是讓獸人大軍入侵暴風城的,見項羽居然選擇沖陣,他一開始並不放在眼裡,但當看到獸人如同草芥一般被項羽擊倒後,古爾丹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不一般,他走下戰車,親自對付項羽,同時命令獸人大軍進攻暴風城。 可以說,項羽一個人吸引了獸人最強戰力以及絕大部分火力,不然暴風城早就被移平了,但即便如此,暴風城還是被獸人攻破了,無他,獸人數量過大爾耳,但因為項羽的緣故,給瓦裡安留下了撤退的時間,這才沒有讓暴風城的百姓與士兵死在獸人手裡。 可項羽卻被古爾丹步步逼到距離暴風城幾裡外的一座山上,為了對付項羽,古爾丹足足派出了上萬獸人大軍,以封山之勢搜索項羽,且親自加入了搜索的行列中,而身處深山中的項羽,意外的碰到了數十名暴風城的士兵,他們戰敗後躲在這裡,見項羽躲避獸人,便將其一起帶進了自己的堡壘中。 就在徐任朝著項羽的位置靠近時,地堡中的項羽正在跟暴風城士兵討論突圍計劃,雖然他們的人數非常少,但每個人都很清楚,要是讓獸人這樣搜索下去,自己無動於衷的話,被找出來隻是時間問題罷了,擅長兵法的項羽自然明白這一點,但即便是他,此刻也稍稍有些頭痛,就算自己當年打過無數以少勝多的戰役,但如今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不到三十人的暴風城士兵要從萬數之眾的獸人手中突圍,這本就是癡人說夢。 “若是瓦裡安國王在就好了,他肯定會有辦法的。” 危急關頭,士兵們紛紛想到了自己的國王,項羽見狀,內心有些不爽,但他什麼都沒說,因為項羽很清楚,此刻說得越多越影響這些士兵的心理。 就在眾人分析那條路最適合突圍時,地堡上方突然傳來“咚咚”的聲音,地堡內的所有人警覺起來,他們悄悄拿起身邊的武器,盡可能的壓低身形,避免自己發出聲音,他們很清楚這是有人找到了自己藏身的地堡,因為剛才的聲音並非是腳步聲,而是有人用手指敲擊地堡入口發出的聲音。 項羽同樣做好了戰鬥準備,元力僅剩三成的他死死攥著天龍破城戟,他緊盯地堡的入口,等待敵人的入侵,而項羽的腦中早已想好了應對之策,隻要敵人進入地堡,他將刺穿第一個獸人的胸膛,將其作為盾牌沖出去。 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之時,一隻手突然放在了項羽的肩膀上,此刻的項羽就好像點燃的爆竹一般,隨時都會爆竹,在感受到自己背後有人出現的瞬間,項羽右臂運起百兵演武,右手化刀,轉身對著背後的人斬去,其力量之大,連同地堡的墻壁都被斬裂。 “唔,你這是想殺了我嗎?” 就在項羽要確認對方是怎麼入侵到自己背後之時,徐任的聲音突然傳進了他的耳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項羽先是一愣,隨即他看向徐任,一臉不可置信道。 “你......你是雨為的朋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自然是大炮讓我來幫助你的,不光是我,吉安娜她們都到了,丫頭也在,話說你怎麼這麼緊張,到底發生了什麼,白龍吟和摩羅斯又去了哪裡?” 見到出現的是徐任,項羽鬆了口氣,他放下手中的天龍破城戟,並示意周圍的士兵放下自己手中的劍,隨即對徐任解釋道。 “獸人裡麵有一個特別強的家夥,把我逼到這裡了,龍吟和摩羅斯,我讓他們先去暴風城了,但聽這些和暴風城大部隊走散的士兵說,如今的暴風城已經被攻陷了。” “放心吧,我們說動了洛丹倫的王子阿爾薩斯,現在他和白銀之手騎士團已經到達了暴風城附近,正在和獸人戰鬥。” 徐任嘗試了一下連通傳音網絡,發現自己做不到,傳音網絡整個被隔絕了,這讓徐任意識到怪不得項羽沒有求援,眼下這種情況,也無法求援。 “現在最關鍵的是你們這邊,看你們現在的打算,是想突圍對吧。” “確實。” “那你們可知道外麵有多少獸人?” 徐任一句話說的項羽啞口無言,他自然知道外麵有上萬的獸人,縱使自己擅長以少勝多,但也不是這樣的兵力差,就在項羽思考如何解釋時,隻見徐任走到了中心桌子的地圖前,他指著地圖上一塊標注了“天險”的地方問道。 “這裡是哪裡,我一路上來,怎麼沒有看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