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不要緊,這一提到喝,張承到感覺有點內急,想找個地方小解一下,於是就扭頭四處張望著,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隱約的看見,在他們來的路上有兩個人,為了確定,就又趕緊回過頭去看,難道是有人跟蹤?還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誰…!” 老牛聽見張承叫喊,就順著他喊的方向看去,緊跟著老馬也看了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 老馬:“是誰?”向老牛問到。 老牛:“沒誰!沒誰···!別大驚小怪的,快走吧。”說著還向老馬、張承二人做著手勢,示意他們繼續趕路。 張承納悶,剛才好像是有兩個人影來著,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可能沙塵比較大,興許是自己看錯了…!。 老馬:“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耽擱時間,不過,你這耽誤的可是你的時間…”還想說什麼,可沒有繼續往下說。 張承到是覺得,現在恐怕最多的就是時間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哪有人還趕著上刑場,能多走一會是一會,心裡不慌不忙。 老牛:“別一驚一乍的,沒事就繼續走吧!”對著張承說到。 張承不知道老牛看沒看到,本來想問來著,見他這麼一說,也就沒有開口,隻是低聲說了句“難道見鬼了…?” 老馬:“也見不到別的,你不也是!”老馬聽後回復到。 說罷,一行就繼續向前走去。 看眼三人就要來到了土坡跟前,張承實在是忍不住了。 張承:“二位大哥,容小弟小解一下。”說完就向土坡跟前的樹跑去。 你說也是,這荒郊野外,四處無人的,在那不是解決,非得要到樹那去,這要是沒個樹還不解決了?可能是老遠就看到了樹,心裡也就莫名的有了目標,這目標也許是來自內心的一種暗示,這種暗示又可能是自多年習慣的形成,以至於在類似情況下都不用去考慮的自然行為。在這空曠的環境,樹好像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目標,與周圍的草相比,更加的鮮明,況且還能擋住半個身子,這也許是張承選擇的原因吧。 老馬:“懶牛懶···”剛要說,就收住的話,感覺不太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屁事真多!” 還沒等他說完,張承就跑到了樹跟前,痛痛快快的解決了起來,還忍不住的打了個顫,這一放鬆還真是舒服。 就在張承正享受這一過程的時候,他看到前方若隱若現的好像有兩個人,張承心想:該不是又眼花了吧!一邊小解一邊皺著眉頭盯著那裡,應該就是兩個人,這回跟剛才不一樣,看的是真真的,而且還是沖著這邊走來,張承趕緊抖了抖身體,迅速解決完,用手揉了揉眼睛,那倆人更近了,張承已經可以確定,的的確確是兩個人,還真是沖這邊走來,張承急忙向老馬、老牛招呼到。 張承:“有···人···!”邊說邊往老馬、老牛這邊走,這倆見狀也就迎了上去。 隻見這倆人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移動速度很快,眼看就要到他們跟前。 老馬:“還真是有人!”說著,也並沒有感覺到奇怪,好像理所應當是的。 老牛:“他們是賁剛、賁文兩兄弟···。”更近了些看到。 看來他們是認識這兩個人的,張承也就放心裡,畢竟這路上碰見的,都得小心,雖說張承已經是第二次走這條路,但這次明顯要比之前那次要謹慎的多,之前那次是以人的心態,這次則不同,是魂魄的心態,或者說是以鬼的身份,有個風吹草動的,都恨不得看上兩眼,以確保沒什麼異動,更何況是有人。 隻見那二人氣勢洶洶的就來到他們跟前,這邊上未開口,那邊站在前麵的就沖著張承叫道:“又是你小子!” 張承:“我···!”用手指著自己,繼續說道:“我們認識…?”張承覺得自己應該沒見過這兩個人,這死後也沒幾天,也就見過那麼幾個人,這倆,肯定不認識,難道說是活著的時候認識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這也不好說,你認識的人不一定記得你,認識你的人你也不一定記得,一生要接觸那麼多人,那能都記得住。 老牛:“賁剛兄弟,這是怎麼回事…?”看這位怒氣沖沖的樣子,於是就問到。 賁剛:“上次算你小子跑的快,這次我看你往哪跑!想不起來了是吧,那我來給你醒醒神。”並沒有理會老牛,說著就要上前動手的架勢。 老牛:“別介!別介···!”上前擋在兩人中間,“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老馬:“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動上手了。”到是不慌不忙的說到。 賁剛:“你問問他!”指著張承說道。 張承一臉懵,站在原地很是不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 張承:“我真沒什麼印象,從未見過二位···。”大腦飛速尋找,實在是找不到與這二位有關的信息。 賁文:“想不起來不要緊,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不著急!”向前走了兩步說到。 老牛:“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趕緊給人家陪個不是···”一聽到這要慢慢來,顯得很著急的樣子,就急忙對張承說到。 張承:“我真不認識···,不記得···!”到不是咱怕事,死都死了,還怕啥,關鍵是真想不起來,堅定的語氣中又稍帶著一些個猶豫。 賁剛:“別跟他廢話了,先讓我舒展舒展拳腳,看他還裝不裝!”又準備動手。 老馬:“咳···!”先用咳嗽打斷了賁剛,然後繼續說道:“知道他是誰嗎!你也敢動手。” 這話把張承都說楞了,感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老馬:“也不看看他是從那來的。”說著朝奉禮村的方向看了看,繼續說到。 這話倒是起作用,隻見那個賁剛若有所思的樣子,這小子可能是奉禮村來的,畢竟這周邊在沒有其它的村莊,有所忌憚的猶豫了起來,畏畏縮縮的放下了架子。 這時候,另一位又講起了話。 賁文:“話也不能這麼講,無論是誰,都得講理不是!”鎮定自如的抖了抖衣服說到, 老馬:“看來這小子是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二位,文老弟不妨告知,真要是他的不對,我讓他給你們道歉便是。” 賁文:“道歉···!?你知道他乾了什麼事嗎?道歉恐怕是沒用哦···!”在聽到隻想道歉了事時,不懈的說到。 這是賁剛憋不住的說到。 賁剛:“這家夥···!前兩天就在···”說著用手指著土坡上麵,繼續說道:“···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