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教國術的地方嗎?” “自然是有的,這可是老祖宗傳下來的,隻不過國術要求高,普眾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國術都教什麼?” “拳法,腿法,掌法,柔技,還有刀槍棍棒等等。反正你能想到的,基本都有。” “這年代還能舞刀弄槍?” “這年代怎麼了?又不是學來傷人的,而且國術可不是那麼好學的,其他的等能學會再說吧。” “內功真的存在嗎?” 任銘問了一個疑惑許久的問題。 “小夥子看著。” 隻見老人家移著輪椅到木柵欄跟前,單手按樁,喝的一聲,一個手印就印了上去。 “如何?” 任銘心裡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心說要不是感覺到你那手上靈子活躍異常,說不定我就真信了你的邪。 “厲害。” 任銘無奈笑道,真沒想到出來看個風景就能遇到個超凡者,還是個特不靠譜的。 “我給你說個地址,有興趣可以去看看,就說劉江濤推薦的就行。” “那行。” 任銘告別老人家,想著反正閑來無事,決定前去看看。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的路,抬頭看到牌子上寫著國術館, 任銘走進去,看到一個大廳,裡麵有三兩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青年,在沙發上吃著水果拚盤。 前臺一個圓眼鏡,圓臉蛋的小姐姐,頭上一條辮子從左耳到右耳,煞是好看,不知道怎麼綁的。 “您好,第一次來嗎?” “對,我聽說這教國術,過來看看。” “您好,將這個登記一下。” 任銘把表格拿過來,看到密密麻麻的選項,感覺有點不對勁。 “那個,這個不是直接開始教國術的嗎?” “啊,新人剛開始需要站樁子的,體質差不多合格了才能正式開始訓練。直接練會傷身體的,這也是為了您的安全。” “那個介紹我來的人可不是這麼說的。” “啊,您有介紹人啊,叫什麼。” “他說他叫劉江濤。” 小姐姐瞪大了眼睛,沙發上的幾個青年也看過來。 “有什麼問題嗎?” “啊,沒,沒有問題。想不到您是副會長介紹來的,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是新人呢。” “跟我來吧。” 小姐姐一晃一晃的在前麵走著,推開大廳後方的大門,裡麵是一個大型訓練場。 裡麵有站樁子的,有跑步的,各種訓練的都有,不過他們穿的是白色練功服。 小姐姐帶著任銘打開旁邊的電梯,進入二樓,上麵又是一個訓練場。 這次的訓練場明顯不一樣,裡麵都是黑練功服,有的在劈掌,有的在打沙袋,有的閉眼站立,還有兩人一組對練的。 樓上有幾個黑製服的青年,還有一個穿黑色練功服的長發青年,在觀臺上指指點點。 “喂,薑源,李明明,有個新來的,劉會長介紹的,交給你們了。” 小姐姐把任銘扔給那幾個黑製服,自己就一晃一晃地走了。 “喲,劉會長都多久沒來過了,我還以為又進醫院了呢。” “哪有你這麼說話的,哎,新人別怕生啊,我們也不是教練,你不用緊張。” “你哪隻眼看到人家緊張了,嗨,別介意,你叫什麼啊?” “任銘,任性的任,銘誌的銘。” “好名字,我叫崔浩,他是黃海,他是李明明,還有那個長頭發的,叫薑源,他是這兒的大師兄,我們三個是陪練。” “教練的話,你不用急,教練足夠,會一對一教你的,然後就在這練。”黃海道。 “先說一下你擅長什麼,或者說哪方麵比較好。然後想學什麼,教練也不是全能,隻能給你找最適合的。”李明明道。 “今天第一天,你一會可以去領兩套練功服回去,現在嘛,可以相互了解了解。” “我也不知道我擅長什麼,劉老先生說我體質比較好。” 任銘想練一下匕首,畢竟有個猩紅之刃也不能隻是拿著捅吧? 但是又不敢把自己擅長的方向定死了,到時候真給強行安排了就操蛋了。 況且任銘也沒胡說,他的身體確實比一般人強多了,更不用說還能用靈子作弊。 “體質好?等會教練會親自測試的,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想練什麼?” “我想練匕首,這個行嗎?” “匕首,這可真少見啊。不過也不是沒有,教練有一部分可是武道世家的,代代練武,匕首雖然小眾,但兼顧的肯定有。” “咱們這裡與其說是教國術的,不如說是個國術愛好者社團,規矩沒那麼死。教練也是這麼過來的,家裡也都不缺錢,在這傳武就是愛好。” “等一會,你來的太早了,過會就會有教練過來了。” 任銘看著場內的學員練著自己的國術,其中有一個女生身材高挑,動作給人一種一看就很標準的感覺,但是好像沒有什麼力量。 “好看嗎?” 一個青灰色馬尾女生走過來,坐在了任銘身旁。 “我不是看那個。” “啊?我就是問你她的動作好看麼,原來你看的是那個啊。” 馬尾女生臉上非常乾凈,有一種潤了水的感覺。 任銘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愣愣地看著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嘻嘻,真是個呆子。我叫張思思,剛才好像聽到你叫任銘對嗎?” “對。” “你怎麼會想練匕首呢?” “我從小就喜歡刺客,既然有機會接觸了,就想試試。” “喜歡刺客麼?” 張思思笑容有些怪異。 “對了,我練得除了腿法之外,就是匕首,以後可以多多指教。” “啊,你練得就是匕首啊,你感覺如何啊?” “教練的確是有真本事的,我的教練是胡說,怎麼樣?名字是不是很有意思。” “額,胡教練教你匕首嗎?” “對,會匕首的我問過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隻有5個教練會玩,胡說教練和馬宗騰教練用的最好。馬宗騰教練主要是玩槍的,會槍的也比較少,所以他那裡的學員太多了。而胡說教練主要是劍的,這個比較常見,所以我就去他那兒了。” “啊,那我也能去嗎?” “應該吧。你既然能到這裡,身體方麵基本已經合格了。到時候讓教練看看,教練滿意了就成了。” “噢。” 就在張思思拉著任銘問東問西的時候,電梯門突然開了,陸陸續續進來了大約二十個學員。 又過了一會,十來個身穿青色練功服的中年人進來,這應該就是教練了。 大師兄薑源迎了上去。 “教練們好,劉老介紹了個新人過來,想學匕首,你們給看看。” 任銘也走到前去。 “練匕首?胡說那不是有個嗎?這個也一並收了?” 一個瘦高,馬臉,中分頭的教練說道。 “劉江濤?真是稀奇啊,他都多久沒來過了。” 一個矮胖,小啤酒肚的教練說著。 “這小子看著身板不大,這肌肉流線,爆發力十足啊,怎麼會想玩匕首呢。” 一個相貌平平,雙目炯炯有神的教練說道。 “別問為什麼了,想學就教唄,教啥不是教,先測試一下吧。” 一個兩鬢斑白,麵容慈祥的教練笑嗬嗬說道。 “我就是胡說,你願意跟我嗎?” 一個身體微微佝僂,頭發隱有白絲,身材瘦小的教練緩步上前,雜亂頭發下的眼神望過來,似有刀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