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製不住來自靈感的沖動,我覺得要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 古人雲:“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被命運貼上了標簽,這些五顏六色的標簽是生活的模樣,既有喜怒哀樂,也有愛恨情仇。當命運接二連三地找上我的家門要與我演一出精彩絕倫的戲時,我竟然不自量力地要與他搏鬥,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像一件預售的商品,等到它開始售賣的時候,就會被早已恭候多時的人們爭先恐後地搶著買去,而我始終是一件沒有靈魂的商品,對命運聽之任之,毫無反抗的能力。命運似乎對我不依不饒,對我就是“死纏爛打”,也許我會千方百計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也許我會選擇避其鋒芒,抑或是坐以待斃,可理智絕對不是一個見死不救、袖手旁觀的人,為了我可以說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讓命運蓄謀已久的陰謀未能得逞,讓我幸免於難,免遭他的毒手,我得感謝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我常常會因為命運恐怖的外表而寢食難安,我也常常會因為命運降臨人世間而惶惶不可終日。我時常會思考:何為不幸?是斷手斷腳,還是百病纏身?是窮困潦倒還是無家可歸?是家門不幸還是英年早逝?人在大自然麵前是如此渺小,人如果要想和大自然搏鬥,簡直就是不自量力,真正鬥得過大自然的,我想是寥寥無幾吧,而鬥不過大自然的,我想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一抓一大把吧!不幸是上帝對人性的考驗,人若能應對自如,生老病死之後通往天堂就能高枕無憂,人若是驚慌失措,迎接你的,就是十八層地獄。就如史鐵生先生在《病隙碎筆》中寫道:“人可以走向天堂,不可以走到天堂。”我覺得命運還是挺眷顧我的,讓我在迷茫的不幸中看到了曙光,而我毅然決然地喜歡上了文學恰好就印證了某個名人所說過的話:“當我放棄了尋找,我就學會了找到。”不是我選擇了文學,而是文學選擇了我。好你個梁叢生,喜歡文學就算了,還要寫作,寫作就算了,還要寫詩,寫詩就算了,還要那麼優秀,誰允許你優秀了?你優秀前先去政府蓋個章吧,免得別人說你不專業! 我常常捫心自問,我配嗎?你也倒做個順水人情,還真給你大展宏圖的機會,說你的作品偉大吧,也不是家喻戶曉;說你的作品是“朽木不可雕也”吧,也不是“爛泥扶不上墻”。不幸啊不幸,您可真“關照”我!讓我看清了人性光鮮亮麗的外表下盡是骯臟;讓我每天不厭其煩地去強顏歡笑著麵對那些令人作嘔的人情世故,本來心地善良的你,化善良為邪惡,說好的普渡眾生,結果卻是助紂為虐。 我不是為了詩而寫詩,而是為了寫詩而寫詩。 詩和愛情是分不開的。詩是為了愛情而詩,愛情是為了詩而愛情。當你發現你的愛情像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時候,你會看清愛情的“廬山真麵目”。愛情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礎上繼而相互信任,又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相互欺騙和繼續利用。由一開始的相互試探到最後的真誠坦露,當她認為這個男孩可以托付終身的時候,注定可以是白頭偕老的,當她認為這個男孩不值得孤注一擲的時候,注定是不歡而散的。誰都不可以左右愛情,愛情反而可以左右任何一個人,愛情不是誰的替代品,也不是誰的發泄性欲的工具,如果有誰這樣做了,那他或者她就是妥妥的無恥之徒。當一個善良的女人因心機而變得善良的時候,她善良的本性隻是徒有虛名的外表,善良不會因為心機一定就會善良,心機不會因為善良一定就會心機。 文學亦是如此,文學不會因為梁叢生的出現而停滯不前,梁叢生不會因為文學而選擇寫作。 生命就是永動輪。你的心臟會跟著它的轉動而跳動,你的心臟會跟著它的停止轉動而停止跳動。 我認為,學習不好的人,要寫作;平庸的人,要寫作;殘疾人,要寫作;比別人笨的人,更要寫作;不幸的人,更加要寫作。寫作不會讓你迷茫,反而會讓你在迷茫的日子裡不迷茫,在迷茫的大海裡找到方向,寫作會讓你飛得更遠、更高,讓你在高空之中不至於斷了線。即使你此刻就像一個快要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萬米高空中搖搖欲墜,也不會因為你斷了線而讓你前功盡棄,它反而會讓年輕氣盛的風兒助你一臂之力,拉著你的手,在人生的萬米高空中,直麵死亡的恐懼,你隻會飛得更遠、更高,而不會躊躇不前,你會發現,你可以在萬米高空中穿梭自如,變得更加勇敢,當你想回過頭來看它的時候,它也早已功成身退了,你會對它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