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讓劉衛去換幾份鐵骨果，是為了確認一下現實中和係統有多大區別。 　　賺錢的事劉衛不會拖拉，陳橋在提純完最後一份鵓鴣草時，劉衛趕到了煉丹房。 　　看著陳橋交過來的鵓鴣草成品，劉衛心中一片恍惚，他不確定問道：“這是五份鵓鴣草材料提純出來的？”劉衛本來想說六份，成品量明顯比五份多呀，隻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陳橋能提純五份鵓鴣草已經逆天了，提純六份根本不可能。 　　“不，是四份。”陳橋淡淡說道。 　　“哦，四份…”劉衛鬆了口氣，這麼短的時間裡，能提純四份鵓鴣草雖說優秀，但還在理解的範疇。隨即劉衛大叫起來，“啊！四份？”剛才隻關心時間了，這時才反應過來，四份鵓鴣草能提純出超五份的量，這是在開玩笑嗎？ 　　劉衛長期接觸鵓鴣草成品，他能看出，陳橋這次提純的鵓鴣草成品，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好。 　　看劉衛瞪著眼等待自己的答案，陳橋點點頭，定定道：“是的，就是四份鵓鴣草！” 　　“我擦，我擦，我擦…”劉衛再一次陷入到隻能用“我擦”才能表達自己感情。 　　興奮、高興之餘，劉衛冷靜下來，他眼巴巴望著陳橋道：“嬌嬌，要不咱們就不換了吧。” 　　劉衛的意思陳橋懂，提純鐵骨果有風險，提純鵓鴣草卻有看得見、摸得著的豐厚利潤。 　　如果換作以前，陳橋可能也就同意了，起碼先賺一票再說。經過炎山二個月的心境磨練，陳橋的想法不同了，“胖子，咱們的路還長，可不能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就像吃自助餐，你會一直盯著紅燒肉吃嗎？” 　　“那哪能呢？吃自助餐牛排才是我的最愛。”嚇，看著說的，剛開始樓就歪了。 　　“嗯，我們以前提純鵓鴣草，就像吃紅燒肉；提純鐵骨果，就像吃牛排。沒有牛排的時候，紅燒肉肯定也不錯，現在有了牛排，我們為什麼不換個口味。”陳橋將錯就錯，還是以自助餐打比喻。 　　“你也不用把我想得那麼蹉，老拿肉打比方，以前我還是你學習的榜樣呢。”劉衛這話沒吹牛，以前劉衛成績好，陳橋吊車尾，劉衛在陳爸陳媽口中，那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劉衛說這話隻是調侃，他不等陳橋解釋又道：“大道理我懂，我隻是擔心提純鐵骨果，前期虧損太大，我們扛不住。”這才是劉衛的真正心思。 　　“扛什麼扛？我們可以軟著陸，慢慢來，不用一次轉得那麼徹底，可以一邊提純鵓鴣草，一邊摸索鐵骨果的提純。剛才你也看到了，現在我提純鵓鴣草，不管是成品率還是品質，都有極大提升，有鵓鴣草兜底，我們根本用不著扛。”陳橋早就想好了解決辦法，他現在也窮得慌。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經陳橋一提醒，劉衛也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與最初提純鵓鴣草時，已完全不同。當初提純鵓鴣草，沒達到盈虧平衡前，煉一爐就虧一爐，隻能咬著牙硬抗，當時搞得劉衛的心態差點崩了。 　　現在的情況又不一樣，有提純鵓鴣草這條退路，完全可以以提養提，輕鬆就能趟過提純鐵骨果初期的困境。 　　“關鍵是，等我們掌握了鐵骨果提純，我們能賺到的錢，起碼是現在的二倍。”陳橋在一旁又丟出顆“炸彈”。 　　“啊，二倍…”劉衛眼睛裡冒起了小星星。 　　“還不快點把鐵骨果拿過來！”陳橋懶得跟劉衛一起做夢，在他看來二倍隻是最少的。鐵骨果提純搞定，他就可以向煉製淬體藥劑，這樣的成品丹藥發起沖擊了。如果能煉製成品丹藥，今後賺的錢就不是二倍三倍，而是五倍十倍。 　　陳橋接過鐵骨果，拿在手裡端詳片刻，丟了一顆進丹爐，他的心裡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輕鬆。 　　雖然沒把神識探入爐膛，但他還是把神識探出，將丹爐包裹起來。 　　神識包裹丹爐對提純沒有半點影響，隻是神識比眼睛更全麵，能更準確感知丹爐的變化。隨著時間流逝，丹爐裡飄出一股藥香，陳橋不敢大意，仍是屏氣凝神注視著丹爐，最終爐蓋上的花紋顏色發生變化，這次提純結束了。 　　劉衛不敢吵鬧，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盯著爐蓋。陳橋也不磨嘰，找書苑 www.zｈaoshuyuan.com伸手打開爐蓋，拿出一個玉瓶將丹爐中的溶液收集入內。 　　“成功了嗎？”劉衛對提純也有一定經驗，玉瓶傳出的藥香味是提純成功的標誌。 　　劉衛經歷過鵓鴣草最初提純多次失敗，鐵骨果比鵓鴣草等級高，居然一次就成功，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會自己看嗎？”陳橋把玉瓶遞給劉衛，鐵骨果提純成功也不是什麼大事，用不著對劉衛保密。 　　“還真成功了，嗬嗬。”看著玉瓶中透明無瑕的溶液，劉衛差點笑出豬叫聲。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鐵骨果成品他見過，和玉瓶裡的溶液一模一樣。 　　第一次提純鐵骨果就能成功，意味著他們不用在提純鐵骨果上花多少錢，就能達到盈虧平衡點，接下來就是數錢了。劉衛不是煉丹小白，知道提純成功並不代表馬上就能賺錢，還得有熟悉磨合的過程，不過這無所謂，還有鵓鴣草保著呢。 　　這就是起步和發展的區別，起步時一窮二白，每一次失敗都是“無法承受之重”，陳橋他們差點堅持不下去。到發展階段，一切變得不一樣了，雖說失敗仍然很沉重，但卻不至於輕易崩盤。 　　陳橋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又進行了第二次提純，見陳橋開始工作，劉衛識趣的退到一旁，現在打擾陳橋，就等於是撕錢。 　　雖然劉衛躲到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陳橋這次提純卻依舊失敗了。第一次成功不代表今後每次都能成功，任何一門新技藝的掌握，前期有起伏是很正常的。 　　“嬌嬌，沒關係，咱們下次再努力。”劉衛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