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下,太陽在不斷的熾烤著大地,一個樣貌帥氣的男生拖著行李箱一邊行走一邊罵罵咧咧“我套了什麼鬼天氣,10月份了還這麼熱。你怎麼不把我放在烤箱裡麵烤死了,你這鬼天氣。” 轟隆平地一生驚雷,老天好像因為他的無禮而生氣了“我套咋還生氣了?哥我不說了,你別劈我。”走了幾步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到了一樣哐當倒在了地上。 前麵幾個學生模樣的人看到了連忙過來把他扶起來,其中一個寸頭的男生探了探鼻子說到:“還有呼吸還沒死,還有的救咱們快把他搬到陰涼處,不然他要是死我們麵前,咱哥幾個可倒大黴了!”聽聞寸頭男的話,其餘幾人快速的把他搬到陰涼處。 “陶競,接下來怎麼辦啊!”說話的是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七幾留著中分頭發的一個男生。 “還能怎麼辦啊,當然是給輔導員打電話,讓輔導員來處理啊你是不是傻!”陶競也就是那個寸頭男生沒好氣到,“你們先給輔導員打電話,我去買瓶水”說完陶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剩下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隻好給輔導員打起了電話。 “歪,導員是我彭歡,我們學校北門有人暈倒了,對現在還暈著了,噢,噢,好的導員我知道了” “導員說給他放在這裡不要移動他,他馬上過來。”彭歡麵無表情的說道,仔細看去眼神中還有一點不耐煩,似乎是因為攤上這麼個事而感到不爽。 “水,有水嘛?給我喝點水,我感覺要渴死了,奶奶的後腦勺怎麼這麼疼啊,那個龜孫打了我一棍子是吧。”杜澤一手撐地,一手摸頭,叫嚷著。 “吼,醒了啊,吶給你水!後腦勺怎麼可能不疼啊,剛才你哐當一生倒在地上我們還以為你怎麼了捏,醒了就好,兄弟們你這要不抽個空去醫院看一下吧,別有啥病什麼的。”說話的是剛才去買水的陶競,一邊說著一邊把水遞給了杜澤,陽光撒在他的臉上,一身黝黑的皮膚加上寸頭顯得格外的有安全感,雖然說不上是帥氣但是卻給人一種濃烈的男性魅力,不管是誰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覺得他很有安全感靠譜。 “沒啥事哥幾個就先走了嗷,你先休息一會,喝喝水吧。”陶競把水遞完說道,“哥幾個還不走啊,不吃飯了!我都快餓死了!”“噢噢噢,好”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杜澤暗暗想到 陶競他們幾人一邊走著好像一邊說著什麼“導員那邊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說一聲唄,反正人沒事!” 杜澤拖著行李箱走進了校園,映入眼前的是形色匆匆的學生,他們大多三三兩兩的一起走著,嘴裡還聊著什麼,似乎是我們社團怎麼怎麼的。“又到了新生開學的時候了啊!時間真快啊”杜澤嘴裡嘀咕著,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杜澤向右前行,這裡就比學校門口少了很多人,可能是因為都是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住的地方吧,顯得清凈了不少。 “你媽,怎麼死了之後還會想到這個破地方啊!我真他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