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用槍擊對準一個拿著反坦克手雷的德軍扣動了扳機,擊斃這名德軍後,他後麵的戰友拿上手榴彈向蘇軍戰士隱蔽的下一個彈坑扔去。再次搗毀了一個彈坑。 兩輛德軍半履帶車上的機槍對準了尤裡幾人所在的堆草房射擊著,克拉夫和普金斯不得不放棄射擊將頭縮回屋裡。 隨著卡拉克夫的再一聲下令,三門迫擊炮又發射出三枚炮彈擊中了已經推進至堆草房旁的德軍士兵。 德軍連長招呼著抬著步話機的士兵到他身旁,一名掩護的德軍被謝廖沙擊斃,德軍通信兵躲在戰友的屍體後麵將步話機遞給德軍連長。 普金斯從窗口微微探出頭,馬上子彈向他集火來,幾枚子彈劃過他耳邊發出“嗖嗖”的聲音。 季莫葉科拍了拍普金斯的肩:“德國人在乾嘛?” “不知道,看不到他們的位置,他們火力太猛了。” 忽然一陣波波沙的聲音響起,安德烈拿著沖鋒槍對窗口掃射著說:“德國人逼近我們的陣地了。” 尤裡馬上關上窗戶,德軍機槍的子彈從他頭頂飛過打碎了堆草房上的燈。 “媽的。”謝廖沙也從射擊口撤了回來。 ”沒有機槍我們完全壓製不了周圍的德軍!”謝廖沙喊著。 忽然尤裡剛關上的窗戶被子彈打碎,尤裡意識到了什麼,馬上讓謝廖沙和安德烈尋找掩體。 他剛說完,一個木柄手榴彈從窗口扔進來,尤裡罵了一聲然後眼疾手快的把手榴彈扔了出去,手榴彈在脫手尤裡一秒後爆炸,一陣劇痛讓尤裡馬上縮回了手。 尤裡看了下,自己的小臂上方被手榴彈的彈片劃出一道血痕,他強忍著疼痛說:“安德烈,謝廖沙,你們沒事吧。” 謝廖沙用力的拉了下槍栓:“我沒事。”安德烈也點了點頭。 普金斯換了一個窗口用mg42繼續射擊著企圖占領彈坑的德軍,但一陣射擊過後沒有一個德軍中彈倒下。 疑惑的普金斯剛縮回頭,mg42機槍就被一束子彈打中,撕成了碎片。 克拉夫也從窗口撤出說:“我的機槍沒子彈了。” “我比你更慘,他媽的這群納粹,自己的東西不知道珍惜。”普金斯瞇著眼睛指著被打碎的mg42說。 此時德軍連長大聲對步話機喊著:“這裡是92摩托化步兵連,我們在e4地區遭到了俄國人的猛烈抵抗,請求裝甲支援!” 步話機那頭接線的士兵似乎說了什麼讓德軍連長大罵:“曬色,我們的人都快死光了,你告訴我自己解決。” “媽的,我不管什麼坦克,隻要能拔掉這群俄國人的都行!” “E4地區,我他媽不是已經說了嗎,你最好快點,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們被俄國人扒光衣服吊在電線桿上。” 放下步話機,德軍連長扶了下歪的鋼盔:“我已經向上級請求了裝甲支援。給我頂住!” 後麵的德軍坐著半履帶車向兩邊射擊著,蘇軍的彈坑火力點隻剩下了最後一個,最右邊的彈坑火力點和左邊的堆草房形成交叉火力阻止德軍向大樓的挺進。 德軍連長指揮著十幾名德軍緊跟著半履帶車,堆草房裡的六人,縮在屋裡,普金斯首先開口:“我的槍沒子彈了。” 其他人也點點頭,紛紛把自己已經沒有子彈的武器扔掉,普金斯戴好了鋼盔拿出了工兵鏟說:“同誌們,今天可能要做好犧牲的準備了。” 他看著平均年齡不到28歲的年輕戰士們說。 謝廖沙和安德烈首先拿出工兵鏟,謝廖沙說:“我們已經準備跟法西斯拚命了。”安德烈點了點頭,隨後克拉夫,季莫葉科都拿出了工兵鏟。 尤裡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我還沒跟農娜道別呢。”然後吸了下鼻子也拿好了工兵鏟。 普金斯攔住了尤裡:“你不能沖,你得活著,我們214號車組得留下一個人。” 季莫葉科也攔下了克拉夫:“你也一樣。” 。。。。。。。 蘇軍的迫擊炮再次打出一枚炮彈,又一次炸飛了三個德軍,最左邊的迫擊炮陣地裡的三名蘇軍戰士開心的笑著。年齡最小的戰士說:“班長,我們這第幾個了?” “第7個了!” 裝彈手又拿出一枚炮彈,剛塞入炮筒,一陣急促的響聲,三名蘇軍看到的是一枚炮彈向他們飛來。 戰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履帶摩擦地麵的聲音,堆草房裡的幾人也蹲下了身體,看著桌上的石子一點點震動起來。 德國的三號突擊炮從遠處駛來,後麵跟著的是一輛三號j型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