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漢知書做了一個夢,一個哭泣的女人時隱時現想看清對方的臉卻好似有一層迷霧讓人看不清對方的五官,昏暗中他走近了那個女人。想詢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助,但好像他們之間的距離隔著一個時空不管怎麼靠近對方,對方都和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意識到這一點漢知書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腦門,這時候在遲鈍的人也反應了過來知道了這女人有問題極有可能是什麼臟東西。 他的腳步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遠離這個女人啊不女鬼,但這時他卻發現身體難以動彈好像被定住了一樣,要知道他可是在部隊呆過的即使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依然會保留一絲理智,做出正確的判斷而不會像普通人一般被嚇得四肢癱軟而現在他難以動彈,這個問題就細思極恐了。 從思緒中回過神卻見那女人忽閃忽閃的向他靠近,人在麵對未知的時候都會產生恐懼誰都不例外。那女鬼的哭聲消失周圍安靜了下來,在這昏暗安靜的環境中胸膛中因為恐懼而激烈跳動的心跳在這時候顯得格外清晰。 像一隻大手狠狠的拽住了心臟,呼吸急促起來感覺自己身處與真空環境之中全身的血液凝結呼吸困難。咚咚咚咚咚咚隨著心跳的起伏,那個女鬼也隨著心跳漸漸靠近逐漸的那女人的外表也呈現在了眼前。 那是一張乾枯發黑的臉,整張臉就像乾屍一樣,或者說就是乾屍。但她的眼睛又特別飽滿雖然布滿血絲卻可以看出她眼睛裡充滿了對我的渴望,像一個饑渴了幾十年的寡婦一般對我這充滿朝氣的陽光少年滿滿的渴望。她的四肢也十分的纖細,手上的指甲特別鋒利。心想她等一下應該會用她那鋒利的指甲狠狠的插入我的腰子,然後將我擁入她哪冰冷的懷抱用她不知道幾百年沒刷牙的櫻桃小嘴對我的身體激情輸出。怎麼想著還有點刺激呢,我不會是老色批吧!女鬼的身體已經到了攻擊範圍,伸出了罪惡的小手準備將這個想讓女鬼放產假的老色批腰子挖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周圍的環境逐漸崩塌女鬼也若隱若現逐漸消失,那雙製裁之手未能如願以償。女鬼發出尖銳的嘶吼乾枯的臉上充滿了不甘,一雙充滿了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身體逐漸消散。 一束光從眼角的縫隙中照了進來,臉上傳來了一陣鉆心的疼痛,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上去感受到臉上清晰的巴掌印,不用想也知道了我的好兄弟秦風對我使用了暴力呼喚法,而且從巴掌印的感覺和疼痛程度上來還不是一下兩下。當即大呼狗東西,而秦風聽到他的友好問候反而大呼口,氣急忙說道;‘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知道你剛才大呼小叫的給我嚇一跳,我過來一看你額頭冒著冷汗渾身顫抖。我以為你生病了摸了一下你的狗頭,發現你沒有發燒癥狀也想不出來你乾嘛了,隻能嘗試將你喚醒我推了推你沒反應又用力了一些還是沒反應,我又用水澆你臉上你也沒醒我掐你人中沒用拖你鞋,撓你腳心,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慌嘛。生怕你GG了就我一個人,我就拚命扇你大嘴巴子。沒想到這大嘴巴子急救法還挺管用,起死回生給你從閻王爺哪裡搶回來了,你剛才乾嘛了是見到閻王爺了嗎。是不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給你嚇這逼樣。’ 漢知書聽到這話心中一暖,但感覺好無語神TMD大嘴巴子急救法好想吐槽。這時候心裡也沒有剛剛的氣憤了,沒回復對方的問題揮手把對方趕一邊想調整一下心情,秦風罵罵咧咧的去了一邊收拾帳篷。平復著情緒回想著剛剛的夢感覺一陣寒意看向四周覺得這個地方詭異起來,黑暗中好像有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 過了一陣子站起身幫秦風一起收拾起來,收拾完兩人吃了點東西喝了水用手表看看時間確定現在已經是白天二人整裝待發向著出口走去,兩人一路走著,路上漢知書向秦風說起了剛剛的夢將大致內容說了一遍。秦風在旁邊發出了殺豬般的笑聲嘲笑到;‘一個夢給你嚇這樣,原來當兵的還怕鬼啊!’漢知書白了他一眼;‘特麼不能動隻能乾看著你特麼不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不在多言,秦風笑了一路。走了良久漢知書和秦風停了下來,兩個人相視一眼二人發現自己迷路了,進來的時候明明沒走多久出去卻那麼久了連洞口都沒看見。秦風;‘你進來的時候記路了嗎’漢知書;‘你進來的時候記路了嗎?’二人同時問到。雙方又同時反應過來兩人一路祖安話飆著進來根本沒記路。漢知書想到這裡一陣頭疼,這時候秦風卻顯得冷靜了下來。 看向對方隻見對方掏出了一個羅盤手恰法決,口中一陣呢喃。漢知書驚呆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秦風居然還會這技能,看對方一絲不茍專注的表情口中的道經呢喃感覺專業極了。這時秦風收齊羅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彎下腰畫下一個八卦圖,八卦門各指一方。又掏出一一顆黑色小球向地麵一拋,小球停在了坎字位,又掏出一枚白色的小球一拋還是停在了坎字位。這時候在一邊看著的漢知書對秦風佩服起來,感覺這時候的秦風是他認識以來最牛逼的時候。果然不出所料秦風叫上了一邊看著他露出佩服表情的漢知書,一臉得瑟的走向了那個坎字位。 然而漢知書卻不知道秦風其實是想裝一下,結果發現他信了而且一臉崇拜的看著他所以在這種崇拜中迷失了自我,享受著這種崇拜瞎幾把帶起了路。一路走還時不時停下了觀察一番然後暗自點頭,時不時又陷入沉思。給了漢知書一種錯覺覺得秦風學過這方麵的知識,時不時對秦風請教二人就這樣在秦風的放飛自我中逐漸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