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訊息,許飛心中嘆了口氣。
  因為這其中必然有他許家的子孫遭受災禍。
  而這也不由讓許飛對當年卷義掌門,堅持廢止水陸兩族的協定有所質疑。
  畢竟如果水陸協定沒有被廢止的話,或許還能和平下去?
  雖然許飛也知道事情不會如他所預期,肯定會有許多問題,但卻還是難免有這種想法。
  “怎麼了?”應妙察覺許飛情緒,關心問道。
  相比於許飛家中的妻妾們,應妙身為一個獨自在外修行的散修,多有主見。
  甚至遇事後,比許飛更有決斷。
  這些年相處中,讓許飛都學到不少。
  所以許飛也不避諱應妙,將自己心中的思慮告知。
  應妙聞言有些意外。
  思索片刻後道:“卷義掌門當年的決定是對的。”
  “五方大妖營救天魔,已經暴露了它們的豺狐之心。”
  “即使沒有廢止水陸協定,它們也會搞攪風波。”
  如果是別人,應妙才不會解釋這麼多。
  但自家老爺因為擔心子孫,而生了憂慮,她自然需要安撫一下。
  聽到應妙的安慰,許飛將其攬入懷中。
  再次嘆了口氣。
  其實打不打的,許飛都是無所謂的。
  可成千上萬的許姓子孫卻會遭殃。
  而他這個老祖宗,對子孫們沒有太多支持、幫扶不說,甚至連一個讓他們安居樂業的大環境都無法提供。
  這讓許飛心情頗為復雜。
  應妙乖巧的將自己的身子縮入許飛懷中。
  自家這位老爺雖然不乏自私,但卻也同樣多愁善感。
  正應人心復雜。
  “我打算前往荒海。”許飛說道。
  應妙神色間有些意外。
  “我與你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應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