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恍若塞上行(1 / 1)

紅樓護花人 種梨嘗李 3745 字 2個月前

賈牧並沒有等來的秦可卿的什麼消息,轉天就匆匆上學而去。   西河先生說要準備個講座,對賈牧等人是完全的放羊,自個兒閉門寫稿,賈牧和餘槐安先是看書,後來就擺棋,下棋。   下一個時辰,賈牧勝一個子,抬頭看時,那馬君實還在看書,賈牧贊道:“這才是做學問的。”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這種人都是值得學習的。   飯時,食堂就熱鬧了起來,賈牧問為何,蕭鳴鳳道:“還不是今兒有個貼揭帖的被抓了,他貼的和前些日子的那個文章,是一路貨色。”   “人呢?”   “這人倒是奇,不是咱們國子監的人。”   賈牧道:“想來背後還有人。”   “可不是?”李遐齡道:“你們不知道吧,上次那揭帖的文章,已經發在了那《長安報》上。”這《長安報》是神京裡頗有影響的報紙,時常刊登神京或者周遭的新聞。   “我怎麼沒看過?”見賈牧疑惑,餘槐安笑道:“他家就是給《長安報》印文章的,他說有,那定然是有的。”   “原來如此。”賈牧恍然,他問道:“想必李兄知道一點?”   李遐齡道:“這事兒我可不知道,老頭子從來不說,總之這《長安報》確實上頭有人。”   “想來一場風波就要到來,要緊的是獨善其身。”岑宗姬一言,引得眾人點頭,李邇齡則是安心吃飯,他是個很純粹的乾飯人,身上的肉不白來。   下午,賈牧和餘槐安無事,便去看著被抓的人,但那院子李的人不讓進去,也隻能不了了之。   “咱們要不出去喝個酒?”   賈牧這一下看來,餘槐安1有些遲疑:“要是先生看見了。”   “他自個兒都說了隨便咱們,無信不立,沒事的。”   餘槐安想了一想:“那我尋思成。”   ······   鳴柳樓   餘槐安拿起酒杯,一揚脖,嘴裡一陣怪叫後,唱戲一般:“偷得浮生半日閑~”   賈牧嫌他唱的難聽,看著外麵的景,冬風凜冽,湖水波紋陣陣,恍若塞上行。   不遠處的岸上,七八個家丁,朝兩個女子圍去,這兩個女子是主仆,被逼到了岸邊,那丫鬟道:“你們做什麼?”   “請你家娘子走一遭。”   餘槐安見賈牧起身,也將眼鏡看去,握緊了雙拳。   “誒,二位客官,他們是福王府的人,有些事兒不該咱們管。”   賈牧聽著店家善意的提醒,勉強坐了下來,他聽過這福王的名號,他是當今皇上的胞弟,在京城名聲很不好,人稱神京一害。   那邊兩個女子跳進了河裡,一路往這鳴柳樓遊來,兩個女子朝這邊遊來,幾乎所有的人都來看,因為這女主人實在生得美,大約二十二歲,娥眉杏眼,雙眸汪汪,身形高挑,玲瓏有致。   但見福王府的人過來,都收起了眼,坐下來,安靜得厲害,兩個女子遊了上來,身後的人求追不舍,   “不要,不要。”   “哼哼,小娘子,到我們王爺府享福,不比什麼都強?”   聽著這福王府的家丁還嘻嘻哈哈的,賈牧實在忍不住了,穿越到此,連這種事都不敢管,趕緊重開算了。   賈牧不緊不慢道:“你們是誰,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那為首的家丁冷笑一聲:“呦嗬,哪裡來的棺材瓤子,福王府的事情都敢管?”   賈牧冷笑道:“我看該死的是你!”起身,一個巴掌掄圓了,朝那家丁的臉上打去。   這家丁不怒反笑,“打得好,打得好,今兒讓你站著出去,算你五爺白被打。”   賈牧道:“我國子監賈牧,行得正,坐得端,怕你這假冒福王府的賊人不成?”   見賈牧氣定神閑的樣子,這劉五也有些沒底,轉頭吩咐道:“去,再叫些弟兄來。”   “牧兄,咱們是不是也叫些人?”   聽餘槐安這般問,賈牧搖頭:“君子不黨,不必,公道站在咱們這裡。”唬住了,這事就成了,他怕的是這夥人直接拿人。   那婦人要來紙筆,說她的丈夫是禁軍裡的槍棒教頭,給店家些錢,讓店家找人把這信送去。   這店家倒也滑頭,收下信,當場沒答應,轉頭卻派人送了去。   這喬教頭還沒有來,那劉五見自家來人多了,膽氣也有了,也不想被其他人搶功勞,這就朝那婦人圍去,就要抓人。   “要抓她,先把我抓了!”賈牧挺身而出,餘槐安見了,熱血沸騰,也朝那些家丁走去。   “嘿,孫子,就那麼想找死!給我打!”   賈牧護著臉,拳腳雨點一把打了下來,店家一看這個情況,忙來勸架,平日養的那些護院都派上了用場,和福王府作對,他不敢,但是勸和,他是敢的。   不一時,巡城的兵馬司來了,問道:“這是怎麼了?”   店家道:“有人冒充福王府的家丁強搶民女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看看。”   兵馬司的一看,這事兒麻煩了,這劉五還真是福王府,而他認識,店家忙道:“長官,把他們送去王府,讓王府的人看看,這幫人到底是不是,那兩國子監被打得夠嗆,要送醫呢。”   國子監的兵馬司也不敢惹,這就把人拉開,把劉五扭送到福萬府。   福王府確認這劉五是府上的人,這兵馬司的就賠笑離開,等這劉五再去的時候,喬教頭謝完賈牧,已經把妻子張氏領走了,可謂人去樓空。   “他娘的,賈牧,要是讓我抓住,我讓你不得好死!”劉五抓狂。   ······   秦可卿聽說賈牧受傷了,動身來看,先到王熙鳳處,問起了情況。   王熙鳳道:“傷的可真是不輕,那太醫說要養百來天的,不過他還真算是個人物,愣是沒喊一聲疼,你怎麼問起他來了?”   秦可卿把那日遇到賈牧,沒有行禮的事情,說自己打算設宴賠禮,但是昨夜賈蓉沒來,聽了這消息,打算來陪個不是。   王熙鳳道:“你要真是賠不是,還是跟你丈夫一起來,你一個去看他,總是不方便。”   “正是。”秦可卿起身走了,沒多久,王熙鳳聽到院子外有動靜,問道:“外麵這是怎麼了?”   平兒道:“見牧大爺傷城這樣,林姑娘看了隻是哭,眼睛腫的和桃子一樣,寶二爺見了,便嚷著要把福王府的大卸八塊,趕巧二老爺到這邊來,聽見了這話,動了氣,現在正拿著樹枝打人呢。”   王熙鳳“呦”了一聲,忙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