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我來,我見,我征服(1 / 1)

紅樓護花人 種梨嘗李 3459 字 2個月前

鳳藻宮中有盛大的舞會,裡麵的姑娘個個容光煥發,滿麵春風,目光閃亮。   賈元春握著賈母和王夫人的手,三人心中有許多話,隻是此時難說,邢夫人自是找尤二姐坐在一起,她畢竟是她男人的女人,二人也沒有多話,彼此拘謹,隻是磕著瓜子,吃著點心。   徐皇後和顏悅色的換股一切,一旁的吳貴妃道:“這是誰家的娘子,可真是漂亮?”   徐皇後看了過去,確乎有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在舞池裡麵跳舞。   賈元春也看了過來,對徐皇後道:“娘娘,她是寧府賈蓉的媳婦兒。”   徐皇後點頭:“確實是一個佳人。”她看向了吳貴妃:“都說你是天下第一善舞的,你怎麼不去跳一跳呢?”   吳貴妃笑道:“既然娘娘說了,那就好罷。”   吳貴妃小腰秀頸,體態修長,確實善舞,不動時,若凝舞靜雲,乍動,微步淩波,姿態飄搖,仿佛鸞鳥,白色衣袖如雲飄動,似雪輕盈,衣袖就仿佛長在了身上似的,隨意變化。   “好!好!”叫好聲此起彼伏,賈元春、賈母、王夫人也忘記了內心的雜陳五味,都看起了這動若驚鴻的曼妙舞蹈,臉上露出微笑。   在此盛事,卻有一個宮女向隅,隻因她看到了秦可卿,就如見到了故人,想起了往事。   ······   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會芳河旁靜悄悄,臨水的美人靠上長公主依偎著賈牧,   “時候不早了,你快走罷。”   “說好了的,五天之後,來我這兒。”   賈牧點頭,長公主招招手,她的貼身丫鬟如意就來扶她,賈牧看著長公主的離去的背影,忍不住說了一句:“真緊。”   他疑似有點站起來蹬了。   賈牧揉著臉,心裡也說不出來是啥感覺,當然很爽,但也沒那麼簡單。   “我來,我見,我征服。”賈牧致敬著凱撒,據說元老院三分之一議員的老婆都曾與凱撒有一腿,一想到這個事實,賈牧就有點自嘆不如,可能他一輩子也不會勾搭那麼多有夫之婦,當然,他認為這是因為他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追趕凱撒,他今天也算是這萬裡長征當中的一個的極其重要的腳步。   稍晚些時候,秦可卿和尤二姐自宮中回來,家中自然已經擺好了酒,隻是賈牧不能喝酒,但他挺餓的,說三口一頭烤乳豬可能誇張了,但也相差不遠。   燈紅酒綠,推杯換盞,賈牧吃了打嗝,晚上按計劃是李紈,但她沒來,賈牧隻能找進過宮的尤二姐開開眼界了。   ······   次日.鳴柳樓   賈牧一行人是來給餘槐安送行的,他是被春熙帝派去吐蕃的使者之一,吐蕃路遠,這一別也不知幾時能再見了。   這酒樓自上次出了命案後,生意大不如前,見賈牧幾個老主顧來,燒的菜很是用心。   賈牧和餘槐安吃著菜,胡憶往昔,說起了那時候,挨福王仆人的打,說得津津有味,岑宗姬、李邇齡、李遐齡、蕭鳴鳳時不時還叫幾聲好。   “當時是在那邊,那個婦人遊了過來。”   餘槐安搖頭,手指向左邊那邊藍布簾子:“分明是在那邊。”   賈牧撓撓頭:“得出去看看,那靠水的地方,就是能記得的。”   掀開簾子,清香撲鼻,夏季的流螢湖長著荷花,葉碧顯得花紅今天日子又好,天藍愈發襯托的水綠得可愛,   “呦嗬,今兒又有人跳水了。”隻見一個人被人逼著,跳進了河裡,賈牧的手一指,兩個仆人飛奔去抓人,還有兩個下河撈人。   那落水的,不會水,撲騰了一會兒,才救上來,可那避他跳河的,卻讓賈牧一時尷尬,這兩人竟然是他的手下。   賈牧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爺,這人欠了我們的銀子,不還。”   “欠了多少?”   “十兩。”   “你們有那麼多錢?他能欠你們十兩?”   “老爺,文契在這兒,不敢胡說。”   賈牧看了這文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寬限他幾天罷,要是勸了錢,找賬房支,就說是我的意思。”   那人也被救了上來,嘴巴裡吐出好多水,賈牧揮手道:“帶走,帶走,不要擾了我們吃飯的興致。”   賈牧以茶代酒,一圈喝下來,喝不動了。   幾人因為朝廷的賞賜,聊起了錢莊的事兒,餘槐安道:“要是把這禮物放到錢莊,然後到吐蕃邊上取出來就好了。”他當然不是希望找什麼鏢局,而是希望有一種類似任意門的東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吐蕃的路確實不好走。   “取錢倒是可以,盛家的票號,全國都可以取錢。”   盛家是皇商,當年因為祖上給太祖爺捐過錢,又運過軍餉,和朝廷關係很好,信譽很高,現在在南邊的平叛,他們家的票號,就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賈牧聽到李遐齡這話,略有所思,放任盛家這種金融家最大,有利有弊,但最好還是要朝廷成立一個什麼銀行,或者皇家牽頭搞個什麼聯儲。   李遐齡家是長公主府的買辦,自己原本就是他們的主子,現在就更是他們的主子了,因此,賈牧又找他們問了問這盛家票號的事情,二人知道的也不多,隻笑得這盛家主要是靠收保管費和放高利貸賺錢。   跟後麵的銀行也差不多,靠著存款,玩投資業務,金融是經濟的潤滑劑,金錢的集中如同土地的集中一樣,都是好事,有大金融,社會大生產才有可能,土地不集中,人耕地就行了,連牛都用不著,更別說什麼拖拉機了。   賈牧想到這裡,將江淹的《別賦》,改了一個字,說:“送君南浦,快如之何?”,風流雲散,一別如雨,幾人各自回家。   餘槐安在家裡和懷胎的邱夫人溫柔繾綣,好不情意綿綿,次日啟程西行。   賈牧在家中想著這聯儲銀行的事情。他思來想去,最大的問題還是大順很缺貴金屬。   朝廷的信用,在賈牧看來,不算高,這銀子還缺,這銀行還搞什麼呢?   ....可不可以先把神京的金融業統一了,再考慮別的呢?   賈牧一腦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