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滅殺監控組(丙戌 己醜 甲戌 午時3刻)(1 / 1)

殘卷鈕一篇 鈕家金子 3479 字 8個月前

瘋狂打砸建築物的我,用鼻子嗅到了活人的氣息,一雙血紅的眼珠子狠厲的盯向監控組的組員們。   這一瞅,監控組不夠堅定的組員被嚇的一陣陣心驚,生怕我會沖向他們。張秋泉在一處製高點拿著狙擊槍遠遠地端詳著我,看到我的眼睛紅的發黑,頓感情況不妙。   的確是不妙的,我見到有活人,哪能放得了他們,雙手著地,四肢狂奔,像一頭惡狼猛獸大跳著沖向他們。監控組組長在房頂上趴著沒有發愣,在對講機裡沖著組員們大喊“快開槍!快開槍!”   槍字剛喊完,八人從不同位置開始向我掃射,我現在的速度雖然超出普通人很多,但是想躲開自動步槍的子彈,那是天方夜譚。   有人說電視上演的那些戰將呀奇俠呀,個個躲子彈跟玩一樣,我隻能白他一眼,人的極限反應速度是0.3秒左右,而自動步槍的發射速度是4秒30發,八個人在離我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同時掃射,你躲一個給我看看,你隻要一個眨眼功夫,身上就能變成篩子。   我跳躍在空中還沒落下,身上和腿上“啪啪啪”就中了好幾槍,中槍的我自由落體重重摔在了瓦礫遍地的村道上。   這些人應該不是想致我於死地,個個隻射擊我的下半身位置,中槍的我下身不能動,但是腦子反應的特別快,直接閉眼撞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監控組組員們在房頂上槍口對著我,沒人敢上前查看,等了約莫五分鐘,監控組組長才大著膽子去查看我的狀況。   監控組組長走到我的近前,用槍頭戳了戳我腦袋,見我沒動靜沒反應,才招呼組員們一起過來,打算用繩子綁了我。   其中手持麻醉槍的一名隊員問組長:“麻醉槍還要不要打?”   “先不用。”組長膽子大呀,組長膽子太大了,他竟然敢蹲下去細細查看我的情況。   監控組組長蹲下,翻開我的眼皮,看我瞳孔的狀態,如果對光反射消失,散大了的話可能也就完了,畢竟我下身流了不少血,他還是怕我有個三長兩短的。   送到嘴邊的血肉,我怎麼可能放過呢,不等這個組長反應,我右手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拉到我的臉旁,狠狠咬在了他的脖頸子上。   有了鮮血的滋養,身上的所有傷口猶如陽春融雪一般轉眼復原。監控組組員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他們的組長就一命嗚呼,被吸成肉乾了。   恢復完好無損的我,當即起身站立起來,不過他們組長的屍身我還牢牢抓在手上。有些反應快的組員抬起自動步槍朝我掃射,希望還能打倒我,可是這次我手上有了一個肉盾,用他們組長的屍身去擋射來的子彈。   一通子彈射完,他們要換彈夾,趁著這個機會,我一甩監控組組長的屍身,甩倒兩名組員,三步跳做兩步飛跑到其他人身邊,一手拍飛了一名組員,另一隻抓過來一名又吸乾了他的身體。   發現無法抵擋我的其他組員見勢不妙,紛紛跳到石墻周圍,找地方躲藏。   那兩名拿著麻醉槍的組員,邊退邊找準時機,“啪啪”兩聲一人射出一支麻醉彈。   反應迅速的我,側身一閃躲過去一支,可另一支打在了我的左肩上,麻醉彈利用彈體內的麻醉劑控製有生目標的神經和肌肉,使其暫時失去抵抗能力的防暴彈。   可我隻是搖晃了幾下,便沒有了不適反應,朝著兩名拿麻醉槍的組員咧嘴一笑便沖他倆飛奔過去。   兩名組員發現麻醉彈不管用,魂都被嚇飛了,撒腿就往村口跑。他們的速度哪裡能和我比,沒幾步就要被我追上。   在村口的一處製高點上,張秋泉把一切看在眼裡,早早就拿狙擊槍瞄準了我,在我朝著固定一個方向飛奔的時候,果斷一槍射向我的右大腿根。   狙擊槍的子彈果真夠勁,中上一槍又栽倒在地,趴在地上的我腦子飛快轉動,尋找著應對辦法。   吞食的那隻傀儡蟲,給我傳達了一個信息,我可以吐出控製活人、活物或者死人的小飛蟲。   分毫沒有猶豫,失去自我意識的我,立刻從嘴裡吐出兩隻黑豆般大小的飛蟲,任由是誰也不會看到。   兩隻黑色小飛蟲,飛行速度遠超蜻蜓,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我再一次栽倒在地不能動彈,張秋泉作為在知雲村最有經驗的鬥士,在對講機裡喊道“誰還在鈕一附近,趕緊去補幾槍,我打倒他了!”   聽到張秋泉的呼喊,膽大的四名組員跑到我的身邊剛要朝著我的雙腿射擊,他們萬萬沒想到,和他們朝夕相處的兩名組員,在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竟然朝著他們開起了槍。   這兩名組員,麵上絲毫沒有表情,每人清空彈夾子彈後,麻利的繼續換彈夾繼續射擊。   如此近的距離,四名組員被射的血肉橫飛,趴在地上的我,沒有浪費這麼好的血肉,四名組員都成了我的營養成分。   張秋泉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既然能被我控製的人,已經不算是自己人了,隨手兩槍把那兩名組員解決了。   監控組十一人,中午才到知雲村,商量對策加布陣攻擊,還沒有一個小時,就已經犧牲了八名組員,簡直就是不成對手的碾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張秋泉還要再向我射擊,我沒有給他機會了,我走到一堵石墻旁邊,雙手硬生生掰下一塊一米多寬的石頭,甩手扔向了張秋泉的屋頂。   張秋泉知道不能和我硬拚,三兩下翻身下屋,一溜煙跑出村口了,連剩下的三名組員都在管。   村子裡還有三名監控組組員,開始我還想繼續吐出那種小黑蟲去尋找,結果乾吐了幾下,並沒有小黑蟲能吐出來了。   不過對於寄生過地老虎蜘蛛的傀儡蟲來說,找人它還有辦法,就是生小蜘蛛。   傀儡蟲又給了我大腦一個信息,讓我想著從腹部生卵,集中精神的去想,隻要想,腹部就可以產生卵囊。   照著傀儡蟲的指示,很快肚子裡出現一團軟乎乎的肉囊狀東西,但是我不是蜘蛛呀,不能從屁股裡射出去,就隻能從食道吐出來。   狠狠一跺腳,肉囊順著食道嘔在了口中,再用力往外一吐,肉囊掉到地上,瞬間爆開,一群密密麻麻的小蜘蛛四散開來。   小蜘蛛爬向不同的位置,我的視野突然呈現了各個位置的畫麵,沒一會功夫就看到了躲藏的三位監控組組員,他們藏在角落裡抱著自動步槍瑟瑟發抖,緊咬嘴唇不知所措。   有了他們的具體位置所在,我便開始了貓捉老鼠遊戲。   解決落單的組員不費吹灰之力,三人都成了我的嘴下亡魂。   要說現在的我是什麼,我不知道,因為身體所做的這一切,原本的我並不知道,非要打個比方,就是一個人有魄無魂,所作所為隻是具傀儡在打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