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搜尋未果(1 / 1)

這說明身影可能就是潼潼奶奶,或者一定跟她有關係。   “別急,蘇羨姐,你在這裡等我,我進去看看。”我硬著頭皮向前走去。說實話,彎彎繞繞的胡同比探索房間好不了多少,多少經典人物在這裡出過事情啊!   由於我們是從右側追過來的,所以我能確保右邊貼著房子的圍墻很安全。   我慢慢貼著墻,心裡開始設想如果有襲擊,我該先抬左腳還是右腳。   突然,細細簌簌的聲音從第三個轉角響起,我頓時警覺。   一個瓶子丟去,並沒有砸到東西的聲音,我等了十幾秒也沒動靜,這才大膽地往前挪步,看起來就像隻企鵝。   我頭橫一看,原來是一大簇雞冠花,不知道是主人沒有打理還是季節過了的緣故,本該鮮紅的雞冠花卻都癟了下去,大片地腐爛在地裡,配上這個末世氛圍,顯得更加淒凜。   “難道又有喪屍貓?”我已經有了經驗,對於再來一隻喪屍貓心裡波動不會特別大,但同時還有一絲作死的心理在影響我:要是能抓到不同種類的動物,肯定能給研究帶來更多價值。   又是一瓶子下去,花叢明顯凹進去了一塊,但仍然沒有動靜,看來是已經離去。   我懸著的心又放下一些,開始慢慢摸索著周圍。   十幾分鐘後,躲在街角消防栓旁邊的蘇羨迎麵上來,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擔憂。   “怎麼樣,木鬱?”   我搖了搖頭,“沒找到,蘇姐。我之後再探探。”   她顯然情緒不高,但還是贊成了我的觀點,畢竟一直在外麵呆著總歸不安全。   “那個玉,是奶奶一直戴在身上的?”   “是的,自從我從寺廟求來後,我就和她說一直戴在身上,而且她也很喜歡這個玉佩。”   “那她有帶繩子的習慣嗎?”我突然想到了這個。   蘇羨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摸了摸下巴,暗想:“那可能,也不一定是潼潼奶奶,因為那個身影移動的太快了,它就像一個斥候,監視著我們。”   有什麼生物會帶著繩子阿,或者說有什麼職業需要帶著繩子?   帶著疑問,我回到了車裡,雖然嘴上毫不在意,但我第一眼還是看向了坐在車後座的潼潼,十分安全,沒有受到一點驚擾,然後我再看向了孫龍躍,他正一臉嚴肅地操縱著無人機。   看到我們回來,他抬頭說道:“我看了看周圍,附近一點喪屍的痕跡都沒有,而且,有一點很奇怪,別的區域都或多或少有破壞的痕跡,比如我們剛進來的街頭,但是這裡從東到西卻很少看到哪怕是一個踢翻的垃圾桶。”   我愣了一下,回想之前走過的路徑,我還以為是街道人少或者護理到位的原因,可這是末世阿,喪屍怎麼可能安安靜靜地待在原地不動。“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地區老年人居多?”   隨後上車的蘇羨反駁道:“不算多,之前她說過這裡生活氣息濃厚,能在街上看到很多孩子。”   “對了,孩子呢?”還有一個問題,我似乎很少看到小孩子,除了這個在後座自娛自樂的少女外,就再也沒看到孩子的身影。   他們也看著我,一臉疑問。原本隻是以為普通的搜尋,卻帶出了一個個古怪,我不知道搜尋家人的路上有多少坎坷,但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我突然問了句:“誒,你們說人拿繩子一般會乾什麼?”   似乎是被我跟現狀毫無相關的問題雷到,但他們又知道我不是一個很喜歡開玩笑的人,便開始思考起來。   “可能拉東西?”孫龍躍不假思索道。   “會不會是綁東西,固定用的?”蘇羨也緊接著給了答案。   我搖了搖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總不能是用來上吊的吧。   看著外麵被烏雲遮著的昏沉天空,我的心也不由得壓抑起來,這個村,大有問題。   人不能一直思考問題,也不能一直精神緊繃,於是我的空閑時間給了鍛煉健身,自從我遇到喪屍的第一天起,我就領悟了一個道理:我可以打不過它們,但一定要跑的過它們。   可惜房車沒有空間擺一隻跑步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也不可能大晚上沒事乾出去跑步當喪屍的口糧,所以隻能在車裡做肢體鍛煉。   不得不說,鍛煉的確會上癮。當沉迷在一點點力量變強,身材變好的喜悅中時,也有會一股莫名的自信湧出,仿佛明天我就可以成為救世主,一個打十個。   正當我沾沾自喜的時候,敲桌子的聲音拉回了我,我看向孫龍躍,隻見他手上動作不停變化,顯得十分滑稽,渾身透露著不安。   “怎麼了?”我看著這個跟大閨女一樣故作姿態的爺們,心裡不得惡寒。   “那個,能不能麻煩你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話這麼說著,我的腳步卻往後退了退。難道這孫龍躍竟有如此愛好?   他看著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明白了自己在我眼裡好像變成了一個南通,連忙解釋:“我是想讓你幫我扶一下,上個廁所。我不太想麻煩你,但是實在是憋不住了。”   “嗷,沒問題的。”我心裡落下一塊大石頭,晚上不用裹緊被子睡覺總歸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我扶著孫龍躍,眼光瞥向外邊,但那個水聲總是將氣氛代入尷尬的深淵,更致命的則是路過洗手池邊的蘇羨看著我們兩個,不好意思地轉身離開。   我們兩個人默默走回位置,他突然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剛才好像滴到了褲子上。”   我嘴角抽了抽,這種事情好像沒必要說出來吧喂,“沒事,以後你自己洗。”   過了較尷尬的一晚,似乎以前看不透的一層冰逐漸融化了,他也逐漸得到了我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