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回 小2口床頭夜話,羅少保攔路挑戰(1 / 1)

話說作者我最近在琢磨個事,我這書在兩個平臺上同步連載,為了規避風險,另一家平臺得換個書名發,不就得了!那麼,換個什麼名好呢?   正在我琢磨新書名時,心裡有個聲音說:你換啥名都一樣,寫得好才多人看。或者你寫上多年,鹹魚翻身。我又想,多不多人看,那又怎樣呢?我愛寫,我樂意。於是題詩一首道:   多少人看無所謂,我自娛來我自樂   但願長夢不願醒,寫上十年又何妨?   書接上一回。話說孔京對上強敵血王,僥幸生還。對方走後,他召集手下,就地掩埋了仕信她爹以及周圍上百具屍首,也算對死人有個交代。這一戰,十分兇險。盡管孔京沒受什麼傷,但所有人的精神都受了重創,於是都耷拉著頭,垂頭喪氣。   孔京見仕信哭夠了,揮手扔了個餅給她,道:“妹妹,既然你爹不在了,你也沒了家,乾脆以後跟我混好了。隻要我有口吃的,一定不會少了你的。”   仕信接過餅,看也不看就吃起來,邊吃還邊咕嚕道,“哥哥!哥哥!”說著,她在孔京麵前蹲了下來,好像想行兄妹之禮。隻是,她的身形實在太高大,即使蹲下來,也比孔京高一點。這妹妹比哥哥還高大得多,場麵有點尷尬。   孔京連忙將她扶起,心裡想,還需要走個流程,義結金蘭嗎?話說這裡好像沒有燒香祭天的條件,對方不提,就免了吧。一堆吃的就收了個能打的妹妹,這筆買賣真劃算!隻是,對方這體型實在太可怕,盡管是女的,無論如何他也不敢想別的。一想到這家夥坐人身上,他就冒冷汗,腦中隻有一個畫麵,叫做“大石砸死蟹”。   紫妍見孔京收了個義妹,倒也沒說什麼。她出身綠林,生性豪爽,以前認過的兄弟姐妹多了去,自然也會對多個妹妹有什麼屁話。隻是,現在自己同仕信都受了傷,雖然都不重,畢竟不如以前。所以第二天,一行人在歸途中磨磨蹭蹭,到了中午,才回到淳風他家村子。   淳風與阿牛早已在村中等候多時,他聽孔京說起昨天遇險一事,也是感覺匪夷所思。這附近並不是夷人的出沒範圍,為啥大哥會在這裡遇到夷人的大王?他想不通,也懶得細想,畢竟他剛埋葬了父母,情緒十分低落。   孔京見淳風沮喪,安慰了幾句,下令就地休整。於是,上百人在村裡四處搜刮,生火做飯,十分熱鬧。晚上,孔京給仕信安排了住處。這家夥體型太可怕,什麼床都受不了,隻能打地鋪。另一邊,淳風將自己的舊屋讓出來,給孔京和紫妍歇息。看官要是問,為什麼他們住一屋?這真是廢話,小兩口剛成親呢,難道分屋睡麼?   當晚,孔京加派了人手站崗放哨,紫妍等他進屋後,轉身關上門。這時,肋骨間又傳來一陣劇痛,令她不由得顰眉。孔京從身後抱住她,關切地問,“娘子,疼嗎?給為夫看看。”   紫妍點點頭,便解起衣衫來。她讀過幾年書,知道所謂的男女大防。但是,那是對外人,對自己丈夫,那是無所不可的。三兩下,她就把帶血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背脊。那是如何一番美景,很難用語言描述。孔京定睛一看,隻見她的左肋破了好幾個血口,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觸目驚心。他轉身,在屋裡翻找了下,可以用作繃帶的布匹。可是,淳風這屋子不大,卻有大半屋都是書,硬是找不到什麼布匹。   他急中生智,拽住床上的被單,用隨身的匕首劃拉幾下,硬生生扯下一條布。也顧不上乾不乾凈,他抓起布,就給紫妍纏起來。   紫妍倒是聽話,舉高手任他包紮。纏到身前,孔京望見傲人巨物,忽然有點臉紅。當然,古代沒有文胸什麼的,那還得等一千多年呢。紫妍是綠林出身,又不是大家閨秀,自然不用裹布什麼的。所以在視覺上,十分驚人,如同頂著兩個氣球。   可惡,想什麼呢,她是我老婆,我又不是沒見過。孔京搖搖頭,繼續專心包紮。隻是,紫妍這身材實在傲人,他扯下的布沒繞兩圈就沒了。   幸好,紫妍也不在意包紮得怎樣,反正這點皮外傷,她以前沒少受過。她抱了下孔京,就往床上睡去。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隻是她的力氣比孔京大得多,體型也比孔京大。所以兩人獨處時,一貫都是她出力。   這床以前是淳風睡的,又不是婚床,自然不夠他們兩人睡。而紫妍的體型又比一般人大,擠著孔京才能勉強睡下。孔京被她擠得難受,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娘子你給我下床去!萬一打起來,自己還不夠娘子打呢。如果古代也有家暴的說法,那也隻能是自己被家暴的份。於是孔京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時,紫妍望著他,忽然扭捏起來,作小女生姿態,紅著臉道:“夫君,你昨天護我那一下,還真帥!唉,你這小身板,做那種危險事乾什麼?”   “哦,你說昨天那血王砍你那一刀的事啊。”孔京聞言,隨口道,“我也沒多想,隻想到,我身為夫君,自然要保護娘子咯!萬一你死了,我豈不是新婚喪妻麼?當然,你死了,我還活著乾嘛?”   “呸呸呸,瞎說什麼,真不吉利。”紫妍連忙打斷,攬著孔京的手又緊了點。嘴上這麼說,她心裡是有一點感動。想不到夫君如此重情,竟然願為她而死!看來,自己苦等這個夫君十年,還真沒嫁錯。   隻是,所謂人心隔肚皮,她萬萬沒想到,這時,孔京心裡想的又是另一番說法。其實,他剛才的說辭,都是哄紫妍開心的。說他愛紫妍,不假;但要說願為紫妍而死,那是信口胡扯。他在昆侖鏡裡的古怪空間裡修煉的神功教導他,修煉者平時不出手,一旦出手,務必如雷霆萬鈞,無所顧忌。   當日,他察覺到血王襲擊的危險時,心裡就賭了一把,賭自己身上的神秘黑霧會不會出手救自己。這一個月多來,他經常回憶,當日他被埋在巫王山的山洞裡時,那個神秘黑霧是如何乾掉追緝他的天寶將軍。還有,他與黑霧立有生死與共的約定。   他有種感覺,那就是這黑霧中的古怪聲音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但是,對方既然許諾給他無限榮華富貴,那麼,肯定不會讓他隨便死了。所以,一旦自己有性命危險,對方多半會出手相助。而且,對方的能耐很大,連天下第一的天寶將軍都被輕易乾掉,所以,他賭對方會出手救他。   結果,他賭贏了。至於第二次,他倒是沒指望黑霧出手救他,因為他仔細觀察,那血王要自己做寵臣侍寢,明顯對自己有興趣,肯定沒打算要自己的命。所以,血王第二次出手,孔京料定對方隻是嚇一下自己,並非真下殺手。他也將計就計,假裝怕死,料定對方會停手。第二次,他又賭贏了。   第三次,血王準備要走時,孔京忽然察覺,這時還不表現,更待何時?對方叫什麼血王,身手那麼厲害,輕易就打傷了紫妍和仕信兩名靈武者,估計來頭不小。而且,對方對自己有興趣,還放了自己一馬。所以,他趁機闡述自己的造反理論,想要拉攏對方。他一直想找人結盟,找大腿抱。華人對他沒興趣,這個大腿就算是夷人,隻要能為他所用,那也不錯。尋找一切機會,團結任何力量,這也是神功教他的。   還沒等他多想,紫妍的手又不老實了,這早就不是鹹豬手的範疇了。他嘆了口氣,別人家是丈夫主動,而我家剛好相反。於是他轉身回抱,望著紫妍的俏臉笑道,“娘子就那麼想要寶寶麼?”   “咦?夫君不想要麼?”紫妍回道,孔京隨口附和,“想!怎麼可能不想,隻要是你的,多少我都要。”然而,他心裡想的卻是,“想要才怪了!我這造反事業的前景都不知道在哪呢,哪有心思要什麼寶寶。”   “哦,那你得加把勁才行。”紫妍小聲道,孔京不答,心想,“娘子你這麼想,那就難入睡了。”   第二天,孔京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自己這娘子也太磨人了。看著紫妍心滿意足的睡臉,自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上前抽她兩嘴巴。這時,他隻想回巫王寨。本來想著出來散心,沒想到出門後娘子更厲害,接連多天都讓他睡不好。這樣下去,他怕自己會短命,落個經盡人亡的下場,所以還是早點回家吧。   第三天,正好淳風也不想在家多呆。父母雙亡,這裡已經變成了他的傷心地,恨不得早點逃離。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孔京下午就下令,班師回寨。   一路無話,這一行人在路上磨磨唧唧地走了三天,才進巫王山地界。走到一個路口,李淳風拱手對孔京道,“大哥,我先走一步,回去開門迎接。”孔京點頭道,“那你先去吧。”淳風叫上幾個手下,一拍馬,先走了。   孔京帶著大隊人馬隨後跟上,隻見他們走到一個山岔口,剛轉頭,對麵突然沖出個腳跨駿馬的小將,大喝一聲,“來人可是孔京?”   孔京定睛一看,隻見來人頭戴亮銀白虎盔,身披素銀甲,外罩素羅袍,年紀大概比自己大一點,也就二十出頭。至於麵容,隻見他長著一張標準的瘦長帥哥臉,目如寒星,麵如敷粉,眉宇間英氣十足,充盈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銳氣。他跨在馬背上,英姿颯爽,有如天兵下凡,看得旁邊的紫妍忍不住在心裡喝彩道,“好俊的男子!可惜,不及夫君。”   孔京倒是不知道,他的娘子又發花癡了。他隻覺得來者不善,於是拱手朗聲道,“在下正是孔京,請問閣下高姓大名,有何貴乾?”   “哼,大膽反賊也配問本人的大名!”小將哼了一聲,舉起手裡的亮銀槍,厲聲道,“聽好了,也讓你死個明白!本人大名羅成,家父乃北平王羅千歲,官拜少保,奉皇上旨令,到此蕩寇。”   還不等孔京開口,旁邊的紫妍忽然失聲道,“莫非閣下就是江湖傳聞的,玉麵寒槍俏羅成?”羅成哼了一聲,笑道,“原來本人在江湖上有這種虛名!倒是有趣。”   這時,孔京拍馬,靠近紫妍,低聲問道,“怎麼,他很厲害嗎?”   “十分厲害。傳聞這個羅少保多次找宇文成都比試,想搶去人家那天下第一的名頭。”紫妍壓低聲音道,孔京一聽,知道遇上硬茬了,今天怕是不好過。還沒等他反應,羅成又是揮起手裡的槍,盯著他,惡狠狠道,“既然你自稱孔京,那我問你,江湖上傳聞,天下第一的天寶將軍死於你手,可有其事?”   孔京有點犯難,畢竟身後上百雙眼睛盯著他呢。認吧,對方擺明了來意不善。不認吧,周圍手下誰不知道他那點光榮事跡?當眾抵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臉還往哪擱?所以他隻得硬著頭皮道,“那是不假,如何?”   羅成又哼一聲,用不屑的口氣道,“那麼我今天取了你首級,我就是天下第一咯!”說著,隻見他出手如風,一柄亮銀槍直直向這孔京胸前刺來。旁邊的紫妍,早就防著他出手,於是嬌喝一聲,“休傷我夫!”隻見她身形一動,迎著銀槍跳上,刷地一下,就跳到了槍身上。   好個羅成,槍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他竟然紋絲不動,槍仍然筆直朝孔京刺來。   欲知後事如何,追書的明白人給個收藏,追不追的都給個贊唄。   每日一練:話說從前有個腦子不大好使的莽漢,叫程咬金。他拜了個響馬做義兄,叫尤俊達。後來,尤俊達慫恿他去劫皇崗,就教了他幾句劫道用語,以及一套秘傳斧法。   傳說後來,他機緣巧合,受仙人指點,學了三斧子半的武藝。   他練了幾個月,覺得自己很厲害了,就到野外找人練手。這時,遇上幾個不長眼的響馬混混,攔路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程咬金心想,喲嗬,這不是義弟教自己的那幾句嘛,於是接口道,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然後,幾個人動起手來,他用三斧子半,把混混打了個落花流水。混混見勢不妙,想跑,他抓住一個,冥思苦想一陣,問道,後麵兩句,牙牙牙,咋說來著?混混被嚇得冷汗直冒,道,爺爺,那叫“牙蹦半個不字,一刀一個土裡埋!”   程咬金拍掌,笑道,對,那還不快拿來!於是,混混們留下身上銀子,跑了。這叫,劫道終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