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秦始皇在世時,搞了幾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形象工程”,政績斐然。 這些麵子工程是:修馳道,築長城、蓋阿房宮、建驪山墓。 過去秦國境內,有幾條省道就夠了,現在全國都統一了,連一條拿得出手的國道都沒有,對於大秦帝國來說,這肯定是不行的。 始皇二十七年(前220),秦始皇下令將原秦國境內的馬路,同六國境內舊馬路連接起來。 修馳道,以鹹陽為中心,擴建九條高速公路,此時的鹹陽,成了九省通衢。 在秦直道修造的時候所用的土都是高溫加熱的“熟土”,目的是:殺死土中存在的微生物等雜物,然後進行反復夯築,其道路夯實厚度有50多厘米。 另外,還要添加鹽土、石灰等鹽堿物質破壞植物生長的基質,防止植物生長。 馳道中間寬約7米左右,專供秦始皇出差使用,兩邊供老百姓使用,每隔幾米就有種樹和路標(《漢書》)。 自古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秦朝的基本製度是以耕戰立國,力求將全國所有的資源都供給到軍事上,這在六國紛爭的大爭之世非常有效,但卻不適合於統一後的長期發展。 秦王嬴政搞了這些所謂的政績工程,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厄運接踵而來。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在第五次巡幸天下的旅途中染病,車駕行至巨鹿郡南部的沙丘宮時,病重不起。 秦始皇預感到不詳,在病榻前口授遺詔,賜送遠在北部邊境監軍的長子扶蘇。 遺詔由趙高筆錄,主要內容如下:將所監領的軍隊托付將軍蒙恬,迅速趕到鹹陽主持喪葬”(《資治通鑒?秦紀三》)。 遺詔還未送出,秦始皇就駕崩了,享年五十歲。 秦朝滅亡的最根本原因就是秦始皇的突然暴斃。因為事出倉促,根本來不及安排後事。 秦始皇駕崩過於突然,除了負責伺候的數名近侍宦者外,知情者隻有胡亥、李斯和趙高三人。 因為事關天下安危,李斯當即作出決定,秘不發喪,封鎖消息,將屍體置於通風良好的車中,由近侍宦官駕禦,定時奉獻飲食,百官奏事如常,一切猶如以前。 隨後,車駕迅速西行,直奔鹹陽。 秦始皇完全沒想到,奸臣趙高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敢篡改遺詔,處死扶蘇和蒙恬,讓昏庸無能的胡亥登上了皇位。 秦始皇最後到死才下口諭立長子扶蘇,這是他個人眼光的問題。 他沒想到自己當了皇帝,還敢有人違抗旨意。他常年做著長生不老的美夢,總覺得自己能掌控世界更久一些。 當時,趙高想要單獨控製秦王朝的權力,但他擔心官員們不會接受他的專權,因此他首先進行了一次實驗。 他給秦二世帶來一隻鹿,隨後說道:“這是一匹馬。” 秦二世笑著說:“丞相錯了吧,這是鹿不是馬。” 趙高便問左右侍臣這是什麼,一些侍臣沉默不語,有些說這就是馬來附和趙高,而有些則說它是鹿。 之後,趙高就暗中用刑法來處置那些說是鹿的人。 在此之後,官員們都害怕趙高,沒有人敢說他的不好(《資治通鑒?秦紀三》)。 用一種當眾測試的方法,提出一個錯誤答案,強迫其他大臣屈服。 領導強逼著下屬站隊,看看他們具體站哪一隊。 從表麵上看,這是關於鹿和馬的問題,但這實際上是關於站在哪一邊的問題,而且明知道答案是錯的。 但是,你要必須選擇一個立場,立場比答案重要。 站隊的要點是,當與上級答案不同時,試探看看,下麵的人是什麼立場。 嬴政以為,他還能壓製住李斯和趙高,這種迷失般的自信徹底毀掉了這位年輕時氣吞六國的英雄,也是他自己徹底葬送了秦朝的命運。 除此之外,六國的後裔從未放棄復國的目標,他們一直在默默等待著一個推翻秦朝的時機! 尤其是同秦朝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楚國後裔,正所謂“楚雖三戶、亡秦必楚”,而最終秦朝也正是滅亡於楚國後裔項羽。 在這逃亡的路上,劉邦就匯聚了百來號人。 然後就在這不久,公元前209年,秦朝末年,在秦二世的暴政下,農民終於起義爆發,這帶頭大哥陳勝就第一個挑起了反秦的大旗,和秦朝叫板,對著乾。 在陳勝、吳廣起義的影響下,許多地方官吏也感到秦的暴政不能長久,於是也紛紛反叛朝廷,歸附義軍,保全自己。 機會就在我們的生活中,它可能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但隻有當我們真正準備好迎接它時,它才會成為我們成功的催化劑。 機會是經常會有的,重要的是看你能否把握住它,看你是否有犧牲的精神。 機會不是絕對公平,但它一定垂青有準備的人。 在生活中要學會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同時也要時刻保持謙虛,人一定要學會感恩,珍惜身邊的人和事,這是一生最美好的財富。 機會不會自己找上門,而是需要我們去爭取和抓住,沒有人能夠永遠依靠別人,要獨立自主才能取得成功。 沒有任何一種經歷是無價的,它們會成為你一生的財富,人生的意義不是來自成功,而是來自成長的過程。 偉大的事業不是靠力氣速度和身體的敏捷完成的,而是靠性格意誌和知識的力量完成的。 機會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的,所以不要停止提升自己,直到你把握住那個改變一生的機會。劉邦的機會終於來了! 蕭何任職的沛縣與蘄州相近,沛縣縣令眼看烽火遍地,於是找來蕭何、曹參等人,秘商起兵之事。 蕭何當時任縣令的參謀,蕭何就勸說縣令將本縣流亡在外的人召集回來,增加起義的力量。 “你是秦朝的官吏,沛縣百姓恐怕很難聽你的話,如果要圖大事,非把逃亡的豪傑請回來不可(《資治通鑒》)。” 蕭何建議道,“這樣一來,沛縣就可以安如泰山了。” 縣令覺得有道理,就讓樊噲去喊劉邦回徐州來加盟。可是這指令一發出去,縣令就後悔了。 縣令想:這劉邦此時已經有數百人之眾,威望極高,讓他回來,豈不是引狼入室,搞不好還會被劉邦所殺。 所以,他命令關閉城門,並準備捉拿蕭何。 劉邦聽說後,就將一封信射進城中,鼓動城中老百姓殺掉出爾反爾的縣令,大家一起保衛家鄉。 這百姓對這昏庸暴政的縣令本來就不滿,加上有劉邦城外起義軍的支持,就殺了縣令,開城門迎接劉邦。 人性當然自私,總會想盡辦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不管是誰,熟人或是一麵之緣的人。 可是,進入了他們的關係,那就是無私。 劉邦入城後,召集沛城父老共商大計。 大家都推舉劉邦為縣令,背秦自立(《資治通鑒》)。 劉邦卻推辭道:“現今天下紛擾,諸侯並起,沛縣縣令的位置,應當選擇全縣最有聲望的人擔任,才能服眾! 曹參、蕭何都是高知分子,學界翹楚,技術大拿,屬於:學者型官員,眼光獨到! 曹參心想:萬一起義不成功,會被秦朝誅滅九族,因此竭力推舉劉邦。 沛縣父老也說占卜後劉邦是最合適的人選!都擁戴劉邦。陳勝起義後,劉邦集合三千子弟響應,攻占沛縣。 於是,他們便在縣衙大堂舉行了儀式,誓師起事,並按戰國舊製,稱劉邦為“沛公”。 於是,這劉邦就順利當上這沛縣的首領,人稱沛公。統領義軍3000餘人。 人生就像一場馬拉鬆,起跑線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堅持到終點。 人到中年,我們已經跑過半程,此刻的努力,將為後半程的沖刺積蓄力量。掙錢,不僅為了自己,更為了家庭的幸福和事業的騰飛。 中年,是人生的黃金時期。這時的劉邦,擁有了豐富的經驗和技能,而努力創業,就是對過去的最好回報。 每一分付出,都是對未來的積累和投資,用辛勤的努力,換取人生的宏偉藍圖。 此後的劉邦,已經48歲了。而他的宏偉藍圖,才剛剛開始。 蕭何年輕時任沛縣主吏掾(主管群吏進退),平時勤奮好學,思想機敏,對歷代律令頗有研究。 蕭何生性勤儉節約,從不奢侈浪費。性格隨和,很善於識人,結交了許多好友。 在劉邦的團隊中,每個人都擁有獨特的能力和視角,這正是劉邦成功的關鍵。 通過分享經驗和知識,劉邦將共同努力,為偉大的目標創造奇跡。 新成立的團隊,代表著希望與活力。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奮鬥,激發每個人的潛力,一起開啟新的征程! 劉邦創業初期,建立了自己的團隊。其中,屠夫樊噲,獄掾曹參,車夫夏侯嬰,還有吹鼓手周勃。 蕭何見劉邦器宇軒昂,風骨不凡,談吐也有別於眾人,是大貴之相,所以對他格外佩服,並曾多次利用職權暗中袒護他。 四十八歲前渾渾噩噩在沛縣,劉邦平平常常混日子,稀裡糊塗度時光。 四十八歲後一步一步走向西漢,劉邦氣宇軒昂入關中,殫精竭慮定天下。 劉邦在中年男人的困境中卻依舊懷揣夢想,多少次好不容易湊來幾千兵馬,都被打的隻剩三兄弟,卻總是能卷土重來,堅韌不拔的保持著一名中二少年,為匡扶天下而奮鬥,為兄弟能赴湯蹈火! 所以,有人說他前半生是劉邦,後半生是漢高祖。 在中國古代,皇帝治理國家,難度之大超乎想象,尤其是清朝設立軍機處之後,一人係天下之安危,治國的風險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劉邦,大家都知道他是漢朝開國皇帝,可是在48歲之前,還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家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當過最大的官就是一個小小的鄉鎮派出所長而已。 官帽是最好的化妝術,讓平凡的男人變得有魅力,吸引無數美女如飛蛾撲火般去追求幸福。 可是有本事的地方是,雖然僅任職小小官吏,但為人講義氣,又有點流氓的痞氣。 官場不需要陽春白雪,下裡巴人反而更能吃得開。就是這件事情給了劉邦發家的第一桶金! 仁慈心軟的人不能帶領軍隊,義氣為先的人不能掌管財權。 戰場生死攸關,關鍵時刻不能婦人之仁,否則隻能滿盤皆輸,輸掉更多人的性命。 所以將帥必須要狠得下心。世上忠義之士多好友,他們重友而輕財,所謂仗義疏財,所以義者不能守財,也守不住。因為他們根本不在乎財。 官場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就在那時,徐州沛縣的縣令也想跟著起義,好在起義成功後,分點肉吃。 官場就像一潭水,看起來很平靜,實則水很深。官場水太深,你要想在其中生存發展,就必須要有過人的智慧和能力。 城府,可能是為官者修煉的最成功的課目。 官場上的人都是這樣,不到最後誰也不會亮牌,該裝就得裝,隻有會裝的人,才能會周旋,如果連裝都不會裝,說明你這個人太幼稚了,也是辦不成什麼大事的。 有的時候,裝,其實是為了作勢! 為人處世,城府深的人往往表現出內斂而不外露的功力,善於偽裝,難以被人看穿心思。 當你了解人性,你也許就能夠原諒所有的自私和軟弱、所有的謊言與背叛。 劉邦在起兵反秦之前,就是家鄉的一個混混,說謊成性,過著落魄的生活,可謂失敗至極,連他爸爸都斷定他不會有出息,他的朋友蕭何也評價他“多大言,少成事”。 其實,難怪他乾啥啥不行,說謊第一名! 試問世界上哪個行當專靠說謊就能乾出番名堂? 經過無數次碰壁之後,劉邦終於找準了自己的人生定位,當皇帝!因為乾別的都不成。 從劉邦的例子可見,如果事事遵循禮儀道德,歷史上多人是當不上帝的,中國代正被稱為“聖上”,實際情況恰恰相反。 說明人的目的在於對物質利益的追求。 這話未免絕對,在歷史上,不乏舍生取義、為民請命的人,經得起道德尺度衡量的堪稱完美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比如文天樣、史可法等。 所以,絕不能認為道德教化完全歸於無用。 但也應承認,眾生之中,品德高尚者畢竟是少數,大多數人奔忙一輩子,追求的不外乎“名利”二字。 太史公說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一個人如果把利益作為唯一的目標,能期待他擁有高尚的道德水準嗎?跟他們談道德,豈不是對牛彈琴? 所以,皇帝並非主要靠道德來治國。 在古代官場,很多官員表麵上道貌岸然,風度翩翩,光彩照人,其實骨子裡跟市井無賴未必有太大的差別。 幾十年沉浮宦海的經歷早把他們磨練成了老滑頭,對皇帝的慣用伎倆是裝傻、裝瘋、裝聾、裝啞、裝可愛、裝可憐,對朝廷能半就滿,能編就騙。 你的好對別人來說就像一顆糖吃了就沒了反之你的壞對別人來說就像一個疤痕留下了就永久都在。 如果你每天給他一塊錢,隻要一天不給,他就會恨你。 如果每天給他一個巴掌,隻要一天不打他,他就會跪謝。 人性如此! 治理這樣一群官員,皇帝除了不斷提出道的要求之外,更主要的辦法還是運用權術。 久而久之,道德甚至也淪為一種權術。 比如拿道德做武器去打擊政敵,拿道德當“化妝品”來讓自己臉上有光,自以為是地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責備別人一責備臣子,責備下屬,責備百姓,責備小輩,說得義正詞嚴,口乾舌燥,痛心疾首,但說到底仍屬於權術的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