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火車跑的快,全靠車頭帶”。 所以說,抓製度化管理首先要從領導抓起,從領導班子的製度化抓起,也就是說一個單位的製度化管理,必須從領導集體的製度建設開始。 一個單位的各項製度建設伊始首先應建立領導們必須遵守的規章、製度、辦法,隻有把這些規章製度建立起來, 自古以來,居高位者隻有順從民心之所向,才能得到真正的尊重與敬意。 水能載舟,也能覆舟! 統治者若是做事隻為自己開心,必然不會有好的結局,也必然不會走得長遠。 劉恒是漢高祖劉邦第四子,母親薄姬在秦末原為魏王魏豹妾。 楚漢之爭初期,魏豹附漢而叛漢,乃為漢將韓信、曹參敗俘,後被漢將周苛所殺。 因此,薄姬成了俘虜,送入織室織布。 後劉邦見她有些姿色,就納入後宮,歲餘不得寵幸。 漢高祖四年初,劉邦坐在河南宮內成皋臺上,管夫人和趙子兒兩位美人相伴,她們在一起談笑當年與薄姬的約定。 漢高祖聽到後,問她們笑什麼,兩人將實情全部告訴了漢高祖。 劉邦內心感到傷感,憐憫薄姬,當天就把薄姬召來並與她同房。 薄姬說:“昨夜我夢見有蒼龍盤踞在我肚子上。” 漢高祖說:“這是顯貴的吉兆,我為你促成這件好事。” 這一次同房,薄姬就有了身孕。 漢高祖四年,在河南宮內成皋臺生下兒子劉恒。 自薄姬生下兒子劉恒以後,就很少有機會再見到劉邦。 漢高祖十一年,劉邦在親征平定代地諸侯陳豨的叛亂後,冊立八歲的劉恒為代王,都於晉陽(今山西太原)。 其後劉恒在他就藩代地的十五年間,與民休息,發展生產,恭儉作則,代地由是大安。 另一方麵,漢初復雜的政治環境和母親的悉心教導,養成了謹慎沉靜的性格。 更重要的是,這為即位後成功應對功臣問題與施政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西漢高後八年,呂後去世後,忠於劉邦的丞相陳平和太尉周勃、皇孫朱虛侯劉章兄弟攜手誅滅了呂氏勢力,商議由誰來繼承皇位。 考慮到當時呂後立的小皇帝劉弘不是漢惠帝的後代,不符合皇位繼承的法統,評估了諸王和外戚勢力後,相中了寬厚仁慈、名聲較好的代王劉恒。 於是派出使者去接劉恒到長安繼承皇位。 劉恒見到使者,開始並不是很高興,反而引起了疑心,屬臣們也意見不同。 代國郎中令張武等認為有詐,提議以有病不能前往進行推辭,以觀察情況的變化。 而中尉宋昌力排眾議,認為劉氏江山穩固,不必有所顧慮。 劉恒決定用占卜來決定吉兇。 結果達到一個“大橫”的占卜結果。 這個結果表明:大橫所裂的紋路很是正當,卜卦人馬上即位做天王,將家族的偉業光大發揚,就像夏啟延續夏禹那樣。 卦師向他解釋天王即是做天子,比一般的王要高一級。 於是,劉恒初步決定入京即位。 為了以防萬一,劉恒在向長安進發的過程中,步步為營,深怕中計,喪命黃泉。 一是派舅舅薄昭,先到長安探聽虛實,二是到離長安城五十裡的時候,派屬下宋昌先進城探路。 宋昌到達渭橋,丞相以下的官員都來迎接。 宋昌到高陵回報劉恒,於是劉恒行進到達渭橋,群臣以臣禮拜見劉恒,劉恒亦謙遜回拜。 太尉周勃進言說:“要求賜片刻時間秘密稟陳。” 宋昌說:“要是太尉所陳的是公事,就請當著眾臣的麵奏;要是所陳的是私事,王者是無私的。” 太尉周勃就跪著送上天子玉璽。 劉恒辭謝說“:請到京都館舍再議。” 最後,小心的劉恒終於在陳平等眾大臣的擁戴下,進入館驛商量。 讓劉興居打擾宮掖,然後確保平安後,住進了未央宮。 選擇良辰吉日,繼承了皇位,是為漢文帝。 漢高祖七年,賈誼出生於洛陽,少有才名,師從荀況學生張蒼。 漢高後五年即以能誦詩書善文聞名於當地,河南郡守吳公將其召致門下,對他非常器重,在賈誼輔佐下,吳公治理河南郡,成績卓著,社會安定,時評天下第一。 漢文帝登基,聽聞河南郡治理有方,擢升河南郡守為廷尉,吳公因勢舉薦賈誼。 漢文帝征召賈誼,委以博士之職,當時賈誼21歲,在所聘博士中年紀最輕。 出任博士期間,每逢皇帝出題讓討論時,賈誼每每有精辟見解,應答如流,獲得同儕的一致贊許,漢文帝非常欣賞,破格提拔,一年之內便升任為太中大夫。 賈誼初任太中大夫,就開始為漢文帝出策。 漢文帝元年,賈誼提議進行禮製改革,上《論定製度興禮樂疏》,以儒學與五行學說設計了一整套漢代禮儀製度,主張“改正朔、易服色、製法度、興禮樂“,以進一步代替秦製。 由於當時文帝剛即位,認為條件還不成熟,因此沒有采納賈誼的建議。 文帝二年,針對當時“背本趨末“(棄農經商)、“淫侈之風,日日以長“的現象,賈誼上《論積貯疏》,提出重農抑商的經濟政策,主張發展農業生產,加強糧食貯備,預防饑荒。 漢文帝采納了他的建議,下令鼓勵農業生產。 政治上,賈誼提出遣送列侯離開京城到自己封地的措施。 鑒於賈誼的突出才能和優異表現,文帝想提拔賈誼擔任公卿之職。 絳侯周勃、灌嬰、東陽侯、馮敬等人都嫉妒賈誼,進言誹謗賈誼“年少初學,專欲擅權,紛亂諸事“。 漢文帝亦逐漸疏遠賈誼,不再采納他的意見。 文帝四年,賈誼被外放為長沙王太傅。長沙地處南方,離京師長安有數千裡之遙。 賈誼因貶離京,長途跋涉,途經湘江時,寫下《吊屈原賦》憑吊屈原,並發抒自己的怨憤之情。 時周勃被捕係獄,賈誼上疏《階級》,建議文帝以禮對待大臣。 文帝時,把蜀郡的嚴道銅山賜給鄧通,又允許吳王劉濞開豫章銅山鑄錢,因此,“鄧氏錢“和吳錢遍布天下。 漢文帝五年,賈誼在長沙又向文帝上《諫鑄錢疏》,指出私人鑄錢導致幣製混亂,於國於民都很不利,建議文帝下令禁止。 賈誼做長沙王太傅的第三年,有一隻鵩鳥(貓頭鷹)飛入房間,停在座位的旁邊。 貓頭鷹像鵑,舊時視為不吉祥之鳥。 賈誼因被貶居長沙,長沙低窪潮濕,常自哀傷,以為壽命不長,如今鵩鳥進宅,更使他傷感不已。 於是作《鵩鳥賦》抒發憂憤不平的情緒,並以老莊的齊生死、等禍福的思想以自我解脫。 謫居長沙三年後,漢文帝想念賈誼,征召入京,於未央宮祭神的宣室接見賈誼。 文帝因對鬼神之事有所感觸,就向賈誼詢問鬼神的原本。 賈誼詳細講述其中的道理,一直談到深夜,漢文帝聽得不覺移坐到席的前端。 談論完了,漢文帝說:“我很久沒看到賈生了,自以為超過他了,今天看來,還比不上他啊。“ 賈誼這次回到長安,朝廷人事已有很大變化,灌嬰已死,周勃遭冤獄被赦後,回到絳縣封地,不再過問朝事。 但文帝還是沒有對賈誼委以重任,隻是任命他為梁懷王太傅,任職所在地更近朝廷,而且梁懷王劉揖是文帝的小兒子,很受寵愛,也算是對他的一種重視。 賈誼任梁懷王太傅,雖在梁國封地,但仍體察政事,居安思危。 這一時期,匈奴強盛,常侵犯漢朝邊疆;漢朝剛剛建立,法規製度粗疏而不嚴明。 諸侯王超越本身的權力範圍,占據的土地超過古代製度的規定,淮南王、濟北王都因為謀反而被誅滅。 賈誼因此多次上疏陳述政事(《治安策》),大體上圍繞匈奴侵邊、製度疏闊、諸侯王悟凝等三個問題而展開論述。 夏、商、西周實行“世卿世祿製“。 到春秋戰國時,統治階層改革舊有製度,更為了富國強兵,破格任用一些地位低下而才乾出眾的人。 戰國時期出現“軍功爵製度“,又興起“養士“之風,招攬有才乾、善言辭的人才,不論出身,為國君、諸侯服務。 到秦代則以“辟田“和軍功為選官依據。但這些都不是完備的選官製度。 到了漢代,為了適應國家統治的需要,建立了一整套選拔官吏的製度,名為“察舉製”。 察舉是自下而上推選人才的製度,也叫“選舉”。 漢高祖劉邦首下求賢詔,要求郡國推薦具有治國才能的賢士大夫,開“察舉製”先河。 惠帝、呂後詔舉“孝弟力田”,察舉開始有了科目。 漢代察舉製度,嚴格地說是從文帝開始,他下詔要求“舉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者”,並且定下了“對策”(考試)和等第。 武帝時“察舉製”達到完備,各種規定相繼推出。 其後,各種科目不斷充實,特別是有了統一的選才標準和考試辦法。 考試是漢代察舉製度的重要環節。 被舉者經考試後,由政府量才錄用,這樣既保證了選才標準能貫徹實行,選出真正的人才,還能保證競爭的相對公平,令下層人士有進入國家管理層的可能。 隨著考試製度不斷發展和完善,到隋唐以後更發展成“科舉製度”,這一製度實行了300年之久,成為中國重要的選官製度。 折疊在漢代察舉常科中,“孝廉”是最重要的一科,亦得人最多,出了許多名人。 “孝廉”之設,始於漢武帝元光元年,武帝下詔,“初令郡國舉孝廉各一人”;顯示“孝廉”起初不是常科,不被重視。 後來,“孝廉”規定為歲舉常科,才受重視,漸顯重要。 孝、廉有“孝子廉吏”的意思。 “孝”是指孝敬父母;“廉”是指清廉勤政。 這是古時對官吏的普遍要求。漢代“孝廉”,大部分是通儒學的高官及富豪子弟。 舉“孝廉”之後,前程遠大,升遷較快。 “孝廉”出身的官吏,更被認為是“正途”、“清流”,很被看重。起初舉“孝廉”是以郡為單位。 察舉歲科之一“秀才”,東漢時為避光武帝劉秀諱,改作茂才(茂材)。漢武帝元封五年下詔:“其令州郡察吏民有茂才異等”,這是此科之始。 後來,宣帝、元帝時均有詔令,舉“茂才異等”。 西漢時,茂才並不是歲舉常科。 東漢光武帝建武十二年詔令:“三公舉茂才各一人”,“監察禦史、司隸、州牧,歲舉茂才各一人”,此後才為歲舉,往往與“孝廉”並稱,表明其重要性。 不同之處是,“孝廉”為郡舉,“茂才”是州舉,所以數目是後者少、前者多,建武十二年總計歲舉“茂才”才約有20人。 “茂才”多為現任官吏,如西漢的茂才蕭鹹是丞相史。 這些現任官吏舉“茂才”後,因本身資歷高,多起用為縣令(千石)。“孝廉”則多為郎官,六百石。 還有不少人先舉“孝廉”,再舉“茂才”。 “茂才”中有許多升至高位,成為漢代名臣。如東漢的周舉,官至光祿卿,為“八俊”之一。 “廉吏”是漢代察舉歲科之一。 “察廉”就是察舉廉吏的意思,不是指“孝廉”。 被舉為“廉吏”者,多為低級官員,被舉後,按原職升補;而舉為“孝廉”者,一般皆入朝為郎官,這是主要區別。 而“廉吏”與“孝廉”二者之間的具體差別,又可概括成以下四點: “廉吏”為長官報請上級遷補屬吏優異者之科目,而“孝廉”則是郡國向中央“貢士”之科目;“廉吏”限於“鬥食”至“六百石”之吏員,而“孝廉”則開放予所有吏民;“廉吏”一般根據本秩(職位)直接遷補,而“孝廉”一般要入三署為“郎中”;“廉吏”之“舉主”範圍廣泛,包括郡守,而“孝廉”之“舉主”僅限於郡守、國相。 “廉吏”一科,大約在漢武帝之前就有了,之後逐漸明確,成為一種歲舉常科。 被舉的“廉吏”,最初都是小官,大概他們忠於職守,特別是為官清廉,才被“舉主”看中,作為察舉的對象。 漢元帝永光元年春二月:詔丞相、禦史舉質樸、敦厚、遜讓、有行者,光祿歲以此科第郎從官。 據上述元帝詔書的內容,說明“光祿四行”的幾項重點: 從永光元年開始,才有推舉“光祿四行”一科;質樸、敦厚、遜讓、有行(或作節儉)是四種品行,也是“光祿四行”的選拔標準;“光祿四行”為歲舉常科;“光祿四行”的舉主為丞相、禦史,被舉者為光祿勛的屬官;光祿勛每年依此科考核(第)他的屬官。 漢武帝時,改“郎中令”置“光祿勛”,掌管宮廷宿衛及侍從之事,屬官有光祿大夫、大中大夫、諫大夫、謁者等。 具上述四種品行的,通常是一些忠厚質樸的人,他們老老實實任職,沒有什麼突出成績,長時間也沒有得到提升,所以設立此科,每年從他們之中選拔一至兩人,予以升遷。 古代比較賢明的君主,往往希望有一些公正無私、敢於直言的大臣,能指出自己的不足之處,以便更好地治理國家。 漢代察舉製度設立“賢良方正”科,就是這個原因。 “賢良方正”是最主要的特科,始置於文帝二年,目的是“納天下言”,即廣泛聽取對國政的意見。 帝王們當時普遍認為,發生天地災異,是自己犯了過失,即“人主(皇帝)不德,布政不均”。 所以,這一科常常是在災異發生之後舉行。 而“賢良方正”又多與“直言極諫”相連,這是皇帝“求言”的一種方式,所以稱作“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漢代的皇帝大多開過此科。 “賢良方正”科的“舉主”很廣泛,包括中央和地方的高官,諸王侯、三公、將軍、中二千石、州牧、郡守等。皇帝很重視此科,被舉者皆由他親自主持對策,按等第授官,高者有為“九卿”者。 朝廷征求的人才也很廣泛,包括儒生、有“道術”者,以及官吏等。有時也從賢良中直接選拔親民的官吏,名目稱為“賢良方正可親民者”,如宣帝在位時,曾進行兩次詔舉。 這類目的在於“廣開言路”的選才辦法,在漢代以後曾長時間實行,後演變為唐代科舉的製科之一。 到宋代,則以“對策”的方式向全國征求治國之道。 在漢代,選拔人才既注重品德修養,也注重文化質素。 “賢良”的含義就是德行兼備。 自從漢武帝實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文學”的涵蓋範圍實際指“經學”。 這樣看來,察舉中常見特科“賢良文學”一科,所立的選才標準是:品德與文才兼備,又有良好的經學底蘊。 漢昭帝始元五年正式下詔舉“賢良文學”:其令三輔、太常舉賢良各二人,郡國文學高第各一人。 宣帝即位之初,曾發生地震,詔郡國舉文學高第各一人。 不見於詔書的,在武帝時就有“賢良文學”之舉,晁錯屬此科。 可見,賢良與文學有時連稱,成為一科,有時分開,各獨立成科。不論怎樣,此科是以文學為主,主要薦舉對象是儒生。 在漢代察舉製中,文學一科很受重視,西漢時每次察舉“文學”的規模可達一、二百人。 中國古代有敢於指出皇帝的不足之處,提出治國建議與方略的大臣,被稱為“諍臣”。 於是有了“直言極諫”這個詞,意思是“正直的言論諫諍”。 漢代名臣晁錯寫有一篇《舉賢良對策》,是對“直言極諫”的最好解釋。 所以,從漢代察舉製度正式建立之初,漢文帝二年就下詔:“舉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者”。 此後,舉“直言極諫”一直延續下去。但它不是獨立的一科,而是與“賢良方正”相連,說明對直言極諫者來講,應當具有公正無私的品德。 無私才能無畏,才敢於“犯上”,甚至把自己的性命都置之度外,因此古代就有了“文(指文臣)死諫“的說法,是文臣(特別是諫官)忠君的最高境界。 西漢官吏王吉,先舉“孝廉”,再舉“賢良”,任昌邑王中尉。 昌邑王荒淫,他因時常勸諫昌邑王而遭到處罰。 宣帝時召為博士、諫大夫,常上疏議論時政得失,但沒有受到皇帝重視,隻好托病還鄉。 元帝時召他為諫大夫,擔任掌管議論的官員。 《漢書》上說:“惠帝四年春正月舉民孝弟力田者”。 意思是:漢惠帝四年的正月,下詔選拔有孝悌(悌同弟)的德行和能努力耕作的人為官。 這時察舉製度還沒有正式建立。 惠帝死後,少帝立,由呂後臨朝稱製,特設“孝弟力田”官一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秩二千石,地位很高。 文帝時,“孝弟力田”與“三老”同為郡縣中掌管教化的鄉官。以後“孝弟力田“成為察舉的特科之一。 為什麼要舉“孝弟力田”呢? “孝弟”與“力田”,有時分開作兩科,因為這是兩種德行。 “孝悌”是孔子提出的,“孝”是對父母盡孝,“悌”是對兄長尊敬。古時候中國人很尊崇孝道,因為它能使社會秩序和諧安定。 至於“力田”,因為古代中國是農業社會,以農為本,農業“為生之本也”,希望大家勤於耕作,達到“家給人足”,國家富裕。 在唐代,“孝弟力田”仍然是科舉選士(舉人)的科目之一,可見其仍受重視。 漢代察舉中的“明經”科,是最重要的特科之一。 “明經”就是通曉經學。秦朝就有此科,到漢代地位開始突出。 所謂“經”,原指先秦經典,自從漢武帝尊崇儒學,“經”就專指儒家經典了。 其實,察舉各科都有經學內容,被舉者也要熟習經學;把“明經”特立為一科,說明經學在漢代政治上地位之重要。漢代的讀書人無不自幼苦讀經書,目的都是為了應舉、入仕。 漢代許多名臣,如孔安國、貢禹等都是明經科出身,韋賢、韋玄成父子皆以明經科入仕,先後位居宰相。 重經之風一直延續到隋唐時期的科舉考試,唐代的“明經”科試帖經,以通經比例決定等第。 可見經學在漢代察舉製中地位之重要。 漢代治國是儒、法並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