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吾詩如何(1 / 1)

大齊第一紈絝 解文軒 3981 字 2024-03-15

“我去。”   驚愕,憤怒,還有羞辱感。   這就是此時王敬之的心理活動真實寫照。   你丫的即便在有能耐,也不能如此狂妄。   “誓殺汝爾!”   王敬之緊握雙拳,暗暗發誓。   此時的王敬之也沒有之前的風度,冷哼一聲站起來說道:“李兄,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   朱鴻誌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唉,王兄,誤會了。我向來說的是實話,隻是在稱述事實,這是我一貫說話風格,如果有冒犯到兄臺,那就冒犯好了。”   “噗嗤。”   本來王敬之和蕭怡月都以為朱鴻誌最後會來一句多有冒犯,還請見諒的話,可不曾想朱鴻誌說的卻是那就冒犯好了,毫無悔改之意,大大出乎意料。   蕭怡月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場了。   王敬之那個氣啊,身體都微微在顫抖,幸好他沒有什麼高血壓或者心臟病,否則朱鴻誌還有一點擔心他會不會立即嗝屁了。   王敬之氣的一甩袖子,看向窗外的明月說道:“此詩名為望月,是小生特意為蕭姑娘所作。月色朦朧夜未央,清光萬裡照寒江。相思一縷隨風去,寂寞嫦娥淚滿裳。”   王敬之念完他的詩,蕭怡月猶如粉絲遇見偶像一樣,一雙卡茲藍大眼睛水汪汪的盯著王敬之不放。   看到蕭怡月如此崇拜的看著自己,王敬之暗暗得意,裝出一副寵若不驚的樣子,側身背著左手抬頭看向天上的明月。   “阿勒,真是阿了個西八。”   朱鴻誌心中暗罵道。   朱鴻誌本來想隨便搬運一首詩詞過來的,萬萬沒有想到王敬之這個小白臉有真才實學。即便他不懂詩詞,可一聽之下王敬之這首詩詞也是上上之作。   王敬之看到朱鴻誌震驚的模樣,心裡更爽了,說道:“李兄,請。”   朱鴻誌輕咳一聲,也學著王敬之的摸樣,看向天上的月亮,緩緩的道出了詩詞。   “此詩名曰望月懷遠。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此詩一出,王敬之和蕭怡月都呆住了。   兩人都是才子佳人,這詩如何一聽便知。   朱鴻誌念的這首詩的意境可比王敬之的望月要高不知道多少個檔次,尤其是開頭這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更是鬼斧神工,稱為能傳頌千年的佳句也不為過。   一瞬間,蕭怡月看向朱鴻誌的眼神挪不開了。   她的眼裡,腦海裡,以及記憶裡完全沒了旁人,隻有朱鴻誌一人。   用‘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這句歌詞來形容蕭怡月此時的心理狀態在貼切不過。   朱鴻誌保持著他的自大的人設,問道:“王兄,我這詩如何?”   聽到問話,王敬之這才清醒過來,慌忙說道:“甚好!”   朱鴻誌聞言,不依不饒的問道:“哦,不知我這詩和王兄的望月一比如何啊?”   王敬之暗暗爆了一句粗話,隨後心說你丫的不要得理不饒人,可嘴上卻是隻能不甘的說道:“李兄高才,愚兄自愧不如。尤其開篇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更是能流芳百世的佳句。”   朱鴻誌聽到王敬之並沒有昧著良心顛倒是非,也就不在窮追猛打。   因為有句成語叫窮寇莫追,為什麼呢,因為窮寇一窮二白,你追上也搶不到什麼好東西,難道你還想著把他的內褲拔下來去賣錢不成。   三人坐定,蕭怡月激動的說道:“李公子,你這首《望月懷遠》乃百年難遇的佳作,可願為奴家獻上墨寶?”   朱鴻誌聞言有點為難起來,因為前身是武夫,雖然識字,但這字隻能算馬馬虎虎,哪裡能登堂入室。   最關鍵的是,隻要他一寫字,他剛才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形象就崩塌了。   另外他也不想讓王敬之笑話,想來想也隻能向係統求助了。   “係統,我想學最好的書法。”   “叮,王羲之書法價值一萬點積分,積分不足無法購買。”   “我去,那我能購買誰的書法?”   “叮,建議宿主購買何紹基的書法。”   “何紹基誰啊,沒有聽說過。”   “宿主孤陋寡聞了,何紹基乃是大書法家顏真卿的得意弟子,一手草書甚是了得,也擅長隸書和行書。”   “梭哈,就他了。”   “叮,恭喜宿主習得何紹基的書法。”   此時的朱鴻誌深刻的體會到,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的真諦了。   他隻是簡簡單單裝了一個逼,沒有想到需要梭哈目前所有的積分來學習何紹基的書法。   如果梭哈能學到王羲之,顏真卿,柳公權又或者黃庭堅的書法,他也覺得值了,可是偏偏學到的是顏真卿得意弟子的書法,這讓他覺得美中不足。   人家周幽王為博美人笑,乾出烽火戲諸侯此等荒唐之事,他梭哈一點積分博美人一笑,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也值了。   “有何不可。”   學到書法,朱鴻誌頓時有了底氣。   “快拿筆墨紙硯過來。”   蕭怡月聞言,激動的喊道。   很快丫鬟準備好了筆墨紙硯,蕭怡月親自為朱鴻誌研墨。   朱鴻誌拿起毛筆,沾了一點墨汁,刷刷的快速書寫起來。   何紹基最出名的是草書,其形體,筆法敢於突破,吸取篆隸、北碑,化人行草,起到“蒼勁、老辣“之效。以回腕法造就“生”、“澀”之妙。   筆畫中滲入篆書的圓勁內斂,隸書的起伏向背,北碑的翻折,《道因碑》的剛直爽勁,加上他獨有裹鋒,逆人,顫動,結構上寬博開張,墨色上燥潤變化,是晚清很難超越的一座高峰。   一旁的蕭怡月和王敬之看到朱鴻誌筆走遊龍,兩個人都呆住了,眼睛死死盯著白紙上的字,心臟在不爭氣的狂跳。   朱鴻誌一氣嗬成寫完詩,落好題跋這才想起來他沒有印章。   “該死。係統,我還有積分嗎?”   雖然說剛才裝逼說要梭哈,但他還是僥幸的問一問。   “叮,剩餘105點積分。”   “還好,還好,夠刻一枚印章嗎?”   “夠,一百積分,請問是否兌換。”   “兌換。對了,印章名為李白,橫空出世的詩仙。”   “叮,兌換成功,請收好。”   聽到係統的提示,朱鴻誌裝模作樣的衣袖裡拿出印章,印在了落款上。   “哦啦!”   蓋好印章,朱鴻誌心中頓時感覺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