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神秘的東方玄學(1 / 2)

第133章 神秘的東方玄學

一頓早餐吃得兵荒馬亂。

準確來說,是莊園裏的所有人兵荒馬亂,他們將輪椅推到了客廳裏,專注地圍著那位尊貴的小少爺打轉。

傅靜思插不進去。

他曾試圖插進去看看稀奇,因為這位小少爺簡直太天使了,比他心愛的叔叔還要美麗——模糊了性別的美麗。

羅莎蒙德和他弟弟長相很像,傅靜思不知道十多年前的羅莎蒙德是不是也這麽美——他猜想應該會有很大的區別,因為羅莎蒙德的男性特征還是很強的,他是大自然中美麗的、有侵略性的雄性動物。

但這位尊貴的小少爺,傅靜思聽到他們叫他尤加利,尤加利的男性特征並不明顯,他脆弱易碎,這大概和他的身體狀況有關。

總之,傅靜思剛剛企圖插進去,借由尤加利的臉幻想一下年輕時候的sugar daddy,但是失敗了。

他隻好選擇在其他人打電話的打電話,叫醫生的叫醫生,在他們忙上忙下,注意不到自己的間隙,先把肚子給填飽。

他還是比較聰明的,沒動自己麵前盤子裏的東西,而是吃最中間籃子裏麵的三明治。

吃了整整兩個三明治,外加兩個溏心蛋。

怕別人注意到他,傅靜思的動作狗狗祟祟中不失敏捷,吃完他有點噎。

他還沒來得及發問,就見神秘男人把食指放在唇邊,朝他眨了眨眼睛,說道:“噓,先別問,等殺青後,來九龍生物總部找我,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傅靜思哽了哽,他喉結上下滑動,有太多疑惑他想立馬得到答案,但也知道,現在並不是合適的談話時機。

“好。”他把金卡揣進兜裏。

主動權現在不在他的手上,他隻能被迫接受這樣的安排——左右,總不能因為自己和他創造的數據有一腿,就把自己弄死吧。

傅靜思還沒追究他copy小王子的事呢。

傅靜思看著兩人走遠,才轉身往禮堂裏走。

他坐下沒兩秒,NG結束,羅莎蒙德的登基儀式繼續。

西格擠眉弄眼地戳了戳傅靜思,意思是剛在外麵發生了什麽一會兒說給他聽,傅靜思敷衍地點點頭,心想我和我老婆的事我能告訴你?我待會兒就找個理由把你騙過去。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禮臺上,頭戴王冠,意氣風發,對著攝像頭發表就職演說的羅莎蒙德,心裏想著,或許那張來自九龍生物的金卡是個機遇,或許我能和你在現實世界裏再續前緣。

這麽想著,他伸手去摸口袋裏的金卡,卻摸了個空。

那張神秘的金卡,在NG結束後,消失在了傅靜思的口袋裏。

仗著劇情人物和觀衆看不見創作者後臺,而身邊的弗萊明批皮西格又是個傻的,傅靜思幹脆召喚出AI,在西格見了鬼的眼神中快速掃了一下他的背包,果然在最後麵看見了那張金卡。

這張金卡是可以帶出劇本世界的。

確定完這點後,傅靜思放下心來,專注地看著臺上的羅莎蒙德,時不時還要瞟一眼身旁的尤加利。

劇本僅剩的時間裏,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成兩半,一半給羅莎蒙德,一半給尤加利。

他好想多陪一下他們,他比誰都眷戀這個數據。

……

儀式結束後,下午是宴賓環節。

四人各自有社交工作,就連傅靜思也不得不端著酒杯,遊走於各個軍團的高層之間,接下他們拋來的橄欖枝,然後狡猾地把話說得圓滑,說明年到底去哪個軍團實習,還得看學校那邊的意思。

說著,羅莎蒙德走過來,把手放在了傅靜思的肩上。

於是這些老兵痞子們聞弦歌而知雅意,知道了,傅靜思隻可能去羅莎蒙德的第一軍團實習。

羅莎蒙德下午比其他三人要忙很多,他的應酬本來就是最多的,還要間接性地接受各大媒體的私人采訪,基本上一眨眼,他人就不見了。

而再過幾分鐘,傅靜思又能在某個小圈子裏,看見他和另一群人在交談。

傅靜思還抽空去和皇後以及瓦莉婭夫人打了招呼。

皇後與瓦莉婭夫人是親姐妹,長相與氣質都非常相似,傅靜思和瓦莉婭夫人是老熟人了,因著尤加利和西格的關係,瓦莉婭夫人特別喜歡傅靜思,拉著他聊了好一會兒,後麵又拍拍他的肩膀,讓他陪著尤加利去自助餐臺吃一點東西。傅靜思從劇本裏出來後,頭天去了皇室專用墓地緬懷故人,第二天就開始在家裏搞栽培。

一搞就搞了半個月。

中間,錫蘭二人和弗萊明分別來找過他。

錫蘭和李雲門過來是為了【阿繆】的事,弗萊明則是純粹來找傅靜思玩,順便要之前許諾的好處費。

度假世界嗷嗷發糖,傅靜思賺得盆滿缽滿的,足夠他幾年不拍戲也能還上房貸,他痛快地給弗萊明打了一個月的房貸過去。

弗萊明沒想到數額這麽大,他拿人手短,連著好幾天過來幫傅靜思種花,還拍了兩人手拿小鏟子的圖片發到社交平臺,狠狠漲了波粉。

有人問傅影帝怎麽有閑心種花,鮮花那麽嬌嫩,就算在地上城都是金貴的玩意兒。

傅靜思借弗萊明的口回答,說他老婆喜歡花。

一下給粉絲們整自閉了——衆所周知,傅影帝的老婆是個電子信號,不是真人,傅影帝回到現實世界後為他的紙片人老婆種花,這不是心理出問題了是什麽?

大家都勸傅靜思想開點,戲演完了就要出來,不要太執著於戲裏的東西。

傅靜思不置可否。

傅靜思牽線,給弗萊明介紹了個影視頻道的戶外真人秀,把人打發走了。

他自個兒在家幹活幹到了演技盛典的前一天,才幹完了所有活兒。

“等到明年夏天,應該滿園都是玫瑰了吧。”傅靜思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別墅裏洗澡。

兩個小時後,他頭戴鴨舌帽,穿著低調的連帽衛衣,拉著行李箱趕往首都機場。

賽博時代,跨城交通一律是飛機,因為地上真正有人居住的城市太少了,城市與城市之間沒有鄉村,隻有荒野。

荒野是野生動物的地盤,再加上維護成本高,汽車逐漸變成城市內專有的交通工具。

在地下城則是軌道交通。

傅靜思要從首都去蓉城,隻能坐飛機,也就是飛行器。

蓉城離首都近,小型飛行器和舊紀元的公交車差不多,是按點發的,差不多四十多分鐘,就到蓉城了。

傅靜思懶得多折騰,直接住進了主辦方安排的酒店裏,一路上,他遇見了不少熟人。

甚至還有他的大粉頭艾拉拉女士。

他當時隻是下樓買咖啡,無意中看見艾拉拉帶著幾個女孩在酒店一樓的茶座上喝下午茶。

傅靜思沒去打攪她們,隻是在外麵的店裏買完咖啡後,外帶了幾杯,並要了便簽紙,給每杯咖啡都貼上了簽名,然後把咖啡提到酒店前臺,請酒店工作人員幫忙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