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狹小的空間,親密的接觸根本就避無可避。 溫棉抵抗無果,隻能被迫承受著裴知堯的四處點火。 掌間的滾燙漸漸遊弋,落在不可言說的地方。 溫棉霎時間繃直了身子,瞳孔頓時失焦。 耳畔,男人的呼吸聲愈發粗重,溫棉也像是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門外,裴清清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了為首的隔間內。 她隱約看見空蕩的底端,有男人的皮鞋掠過。 “我晚點跟你說。” 裴清清匆匆掛斷了電話,朝著隔間走來。 而此刻的溫棉也後知後覺,緊張的瞪大眼睛。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漸漸停在了隔間門口。 氣氛寂靜的幾乎都能聽見溫棉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裴清清緊鎖著眉頭,緩緩彎下身子—— 溫棉喉間一緊,忍不住拽住了男人還在作亂的大手。 該死,他就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嗎?! 下一秒,尖銳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裴清清晦氣的嘖了一聲,隻好直起身子接電話。 “喂?媽咪啊?我這邊很快就結束了,待會我和哥哥一起回去。” “真的?事情已經安排妥了?!太好了!” 被巨大的喜悅沖擊,裴清清也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臨出門前,她轉頭,深深的看了剛才的隔間一眼,嘴唇勾起一抹冷笑。 警報解除,溫棉也鬆了一口氣。 她狠狠推開裴知堯,眸底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瘋子!” 裴知堯隻是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唇角微微上揚。。 “想替趙墨軒守身如玉?如果他知道我們在這裡找刺激,不知道表情會有多精彩呢?” 溫棉攥緊了拳頭,眸底滿是警告。 “你要是敢說出去,我拚了命也要殺了你!” 她好不容易才回國,要是再因為這盆臟水被送回去,那件冤案就真的沒有翻盤的可能性了! 可裴知堯卻曲解了她的意思,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中,氤氳著怒火。 她居然又為了趙墨軒,不惜與他為敵! 不等他再追問些什麼,溫棉已經氣急敗壞的出去了。 這場派對已經讓溫棉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她不想繼續呆下去,黑著臉就朝著大門口走去。 卻被一道倩影攔住了去路。 又是裴清清。 她一如既往昂起高傲的頭顱,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棉。 “溫棉,剛才在洗手間鬼混的那個賤女人,是你對吧?” 溫棉一驚,下意識的攥住裙角。 “你胡說什麼?!” 難道,她看見了…… 裴清清諷刺的笑了。 “裝什麼?昨天還在和我哥曖昧不清,今天又和別的男人打野戰,溫棉,你就這麼下賤?!” 聞言,溫棉倒是鬆了口氣。 她露出笑容,對上裴清清的視線。 “要論起下賤,我可比不過裴大小姐。小時候次次考試讓我幫你作弊,乾的壞事都讓我背鍋,長大了還要挑撥離間,自降身份的和我‘搶’趙墨軒,這次還要上趕著讓我來見證,你們這對天生一對的狗男女的幸福時刻。請問,咱們倆到底是誰下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