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蘇太太嗎?那要選什麼顏色?”突然說要買車,讓江則感到不解。 “選白色,她不喜歡太張揚的顏色,你說奔馳的越野好看,還是保時捷的越野好看?” 蘇煥琛有些拿捏不準她的喜好。 “蘇總,好看的話我個人認為那還是保時捷。不過奔馳可能要低調一些。”不過蘇則個人更傾向於奔馳,隻是順著蘇總的話回答。 他又沉思了會,吩咐道:“那就保時捷Macan吧,不要轎跑,開車視野不好,車子必須是頂配,還是安全第一。” “好的,我立馬著手去辦。” “等等,如果有現車,就馬上付款。”想著小姑娘馬上畢業,買來當她的畢業禮物也不錯。 “蘇總,你以個人名義還是公司名義買車呢?” “個人名義,這是我買給我太太的禮物。” 他就多嘴問這一句,公司名義肯定要節約點錢,不過蘇總動則豪擲千金,就為博佳人一笑。這點小錢他完全沒放在心上。 江則想這就是工薪階層和老板的本質區別,打工人隻想著如何能節約點。 交代完事情後,仔細想來。他好像很少給他買東西,除了前些日子送的幾個包包。 這才驚覺,他送她的東西太少了。 他的蘇太太幾乎不向他提要求,這樣不好,很不好。 還記得那時,剛領證時,他就給了她一張人生第一桶金的儲蓄卡。 他一直在往裡麵打錢,可是從來沒有收到過消費記錄。 不免自嘲苦笑道:“隻有她不想要他的錢,就想要他買下的那套房子。” 蘇太太,你簡單純粹得讓人一眼就懂。 他站在整座中嘉大廈的最高點,在繁華的大街上,各種車輛來回穿梭,熙熙攘攘的行人,漆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他是不怎麼愛抽煙的,此刻卻想點上一根煙。莫名的有些發愁。 阮伊夏因為很少開車,此刻有些緊張。好不容易到了菜市場,很順利的找到顏姨。 “阮阮,這邊。”很開心的對著她招手。 “阮姨,你買這麼多,我麼三個人也吃不完。” 她指了指左手邊的口袋:“這個,是阿琛特別愛吃的蹄花,我怕晚了就沒有了。” 又指了指右手邊:“這是你愛吃的酥肉。” 唇角微微上揚,她很喜歡顏姨帶給她這種家的感覺,看她拎這麼多東西,自覺順手接過。 “阮阮啊,我已經老了,還不知道以後還能乾幾年,你和阿琛一定要好好的。”她說這話時,眼角變得濕潤起來。 她無奈的嘆著氣:“阿琛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善良,對人真誠,你認識他是因為他的創傷應激,當年那件事對他影響挺大,他的睡眠障礙也是因為你好轉的,總之他現在這麼好,謝謝你。” “顏姨,當年那件事我能問嗎?” “阿琛的表弟,因為失戀,開跑車在市內超速行駛,阿琛就在副駕駛,表弟當場死亡,他沒有係安全帶。” “那蘇煥琛呢?” “阿琛原本是上車勸他,他非不聽,哎,可憐阿琛,左手臂上現在還有鋼釘在裡麵,他就看著表弟死在他麵前,那時有多無力就有多絕望。” “他一直將他表弟視作親兄弟無異。” 也是第一次聽到顏姨說蘇煥琛的事情,先是一驚,剩下的就隻有心疼了。 也是,不遭遇重大事變,他不會得PTSD,她們也不會相識。 她做他的一月心理谘詢師時,沒有發現他默默一個人承受了這麼多。現在看來,一切都那麼合情合理。 送完顏姨回家,她就直接奔去商場,看著琳瑯滿目的商品,突然發起了怔,好像沒有頭緒送她什麼東西好。 衣服貌似太貴,也買不起。 直到阮伊夏看見了櫥窗裡正陳列著Prada的襯衣,店員看到她有些微微出神之際。 “女士,可以直接進來看,你是送給男朋友還是給家裡人。”sale熱情招攬著她入店。 “恩,家裡人。” “這是我們今年的爆款襯衣,你家老公多高多重。”這一句老公,隻會聯想到蘇煥琛一直逼著他這麼叫他。 不過這一句多高多重徹底把她問懵住了,大概多高她是知道的,體重還真的不知道。 他的好多事,都是從別人那裡知道的。 店員看她猶豫的樣子,還是繼續建議道:“女士,要不然我找一個店裡麵的男店員,你看哪個和你老公身高體型相似,他可以幫忙試衣服。” 她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試了好幾件,還是拿下了那件爆款襯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還在店員的熱情推薦下,買了一條領帶,希望他會喜歡吧。 直到提著蛋糕回到家的那一刻,看到顏姨忙前忙後的樣子,有煙火氣,原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怎麼這麼著急叫我回來吃飯,是想我了嗎?”她感覺耳後溫度驟然升起,看了一眼還在廚房忙的顏姨,意識到兩個人現在的舉動很曖昧,立馬轉身推開他。 “生日快樂,蘇先生。”她眼裡是蘊養著笑意。 “還叫我蘇先生,叫我老公。”他捉住她手,就想去吻她那不安分的紅唇。 阮伊夏有些惱了,顏姨還在這,提醒他:“蘇煥琛,你注意點場合…………” 她話還沒來的及說完,就把她拉至一旁,整個人都陷入他的懷抱裡,男人一隻手托起她的臉,將她額邊的頭發別開,緩緩的將他的唇貼上,剛開始的吻還是克製溫柔的,隨著男人越來越重的呼吸。 吻越來越深入,終於在他還尚存一絲理智的時候,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 她氣急了,柔弱無力的小手錘了她胸膛兩下,軟棉棉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高興的話就再打兩下。”他怕不是有什麼受虐傾向,老是說些討打的話。 “等會還要吃飯,大白天你就就開始發情。”她對此很不滿意,何況顏姨還在這。 “男歡女愛,不是天經地義。”阮伊夏下意識的就去捂住她的嘴,生怕他再說出胡言亂語。 他倒是得寸近尺般。吻住她捂住他嘴巴那隻手。 等吃完飯,吹蠟燭許願的時候,他又開始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