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娟約上了洪濤,當起了拉皮條(1 / 1)

淩娟看著紅華說:“不,我不相信命!我覺得他該為你做點啥!我覺得你該給他一次彌補錯誤的機會,讓他心裡也得到些寬慰!”紅華搖了搖頭說:“不需他為我做啥!我們倆個互不相欠,我們現在隻是普通的同學。我沒有記住他對我的好,也忘記了他對我的傷害,與他之間的往事,在我的記憶中已經清空了。”   淩娟望了一眼紅華說:“你覺得與他之間的過往已經清空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你永遠都忘不掉他了!你所說的清空了,這不是真的忘記了,是防禦機製在作作用,你與他的一切過往,全全部部壓製進了潛意識。   這些所謂清空了的記憶,好像放進了保險箱,它是永遠存在的,隻要一觸動某個開關按鈕,它就會浮現到意識層麵。隻要一回到意識層麵,對你就會造成刺激和傷害的。你是無法忘了他,所以才會潛抑的。”   紅華噘著嘴,說:“你瞎說點啥?他要是愛我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會跟我提分手的。我要是真愛他的話,同樣也不會離開她的。我們倆分手了,說明大家都愛得不夠深!好了!我們今天不要去聊他了!”淩娟看著紅華,極其嚴肅地說:“紅華,不聊洪濤可以!那今天必須得聊聊你了!你不肯與紅偉離婚可以,那你不離婚就要生個孩子!如果你既不肯離婚,又不肯生小孩的話,你爸爸的感受你想過嗎?”   紅華聽了,眼睛濕潤了,她喃喃自語說:“其實我也想要個孩子的,我也知道,自己生一個總比領養一個好。但我實在說服不了自己,與一個毫無關係的人生孩子,我真的做不到!淩娟,我心裡好苦,好難受你知道嗎?用這樣的方式要孩子,我真的做不到!……。”說著紅華哭了。   看著哭泣的紅華,淩娟拍著紅華的後背,說:“沒辦法呀!我很想幫你,可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為我不是男的。”   紅華苦笑著說:“你不要瞎說了!我沒有心情聽你開玩笑!”淩娟一臉認真地說:“不過我雖不是男的,但我同樣有辦法幫你,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定能讓你稱心如意的!……”說到這裡,淩娟眼睛盯著紅華,逗笑著說:“紅華,小時候有首兒歌,是這麼唱的“張家田多官人醜,李家田少官人好,倒底嫁誰好?答:最好是白天吃飯張家吃,晚上睡覺李家睡!……”紅華白了淩娟一眼說:“隻有好船配兩櫓,哪有好女嫁兩夫?”淩娟苦答著說:“為了傳宗接代,這不是你不守婦道,這是無奈之舉。紅華,隻要與洪濤約定好,生了小孩永不約見,這樣做對得起任何人的。對得起紅偉,對得起祖宗!也給了洪濤一個贖罪的機會。   紅華,你不想要老中醫幫你尋人,就讓我幫你找吧!他幫到你,就算讓他減少點對你的愧疚吧!紅華,讓我來幫你們安排!你看怎麼樣?”   紅華一聽,想,憑心而論,這是我最想要的。但尊嚴告訴我,我陳紅華絕不能這樣做。紅華白了淩娟一眼說:“這怎麼可以呢?這樣的話,讓洪濤怎麼看我?我還有尊嚴嗎?這樣做,跟養豬場的配種有什麼區別呢?我不要!”   淩娟馬上補充說:“你以為我是誰啊?難道會讓你自己去丟臉?隻要你同意,我會巧妙安排的!我會讓他主動提出來的!……”紅華對著淩娟雙手亂搖著說:“不行,不行!這樣我成了什麼人了?你知道嗎?洪濤與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倆連手都沒有牽過!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那是他對我沒有激情!   我們戀愛時,有一個大冬天的晚上,突然間寒風刺骨還下起了大雨。他正好在我家玩,準備回去時,恰好我們家裡的唯一的一把雨傘,被紅偉撐著出癥去了。沒有雨傘他不能回去,他坐在我房裡等紅偉回家,我們倆等著聊著,一直等到煤油燈裡油都點完了,紅偉還是沒有回來。   我對他說天太冷了,你上床來焐一下吧?他一開始不肯,後來冷得實在受不了了,就上床來焐了。他把雙腳伸進被子的這一刻,對著我說:“放心,我會自覺的,不會碰到你的。”然後用手劃了一條邊界線,說:“這是三八線,我保證不越過!”   最後到紅偉回來時,我們倆都沒有聽見,因為都睡著了。到天亮醒來,我一看嚇了一跳,我們倆睡在了一張床上。再一看,差點笑了出來,一米二十寬的木床,我們倆個人中間,留出來了半米多的公路。他隻蓋著一個被子角,半個身子懸空著,快要掉下去了!我趕忙叫醒了他。隻見他哭喪著臉說:“別動,別動!我的手麻得動不了,我的腳好像冰掉了!”   當時我看到這情景,心裡好感動,以為是他尊重我,他是正人君子,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現在我懂了,在愛情的三要素裡麵,他對我缺了激情,他與我這一紙承諾,隻不過是一張空頭支票。他與我談的那一場戀愛,之所以沒有朝結婚方向奔赴,就是因為缺了激情。到現在我才明白,他之所以追我,隻不過是為了在同學們麵前證明自已的實力。他與我談的是一場遊戲戀愛,我是這場遊戲中,被他利用的道具!   淩娟,你要我去與他生孩子,我怎麼可能答應呢?找他,他會以為我是不懂自重,不懂潔身自好,不守貞操,是蕩婦!淩娟,我不想讓他看不起我!告訴你吧!你讓我找他,我寧可找沈憶的!”   淩娟看著情緒激動的紅華說:“你這個小祖宗啊!你知道嗎?沈憶老婆一個月前剛生了個兒子。生完孩子後,他老婆有多奇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死活不讓沈憶再去醫院上班了,要他二十四小時陪著她,否則就抱著小孩子在家放火自殺。沈憶不是屈服了嗎?沈憶無可奈何隻好辭職了,現在已被珍珍囚禁了起來,想見上他一麵比登天還難,別說做這個事了。   前些天小芳告訴我時,吩咐我不要告訴你的,因為這個珍珍,不讓沈憶去上班,她防的人就是你!她時刻擔心你與沈憶死灰復燃。你說與沈憶可能嗎?本來我是不想告訴你的,可既然你說了,寧可找沈憶,我隻好跟你說實話了!   紅華,不是我說你,當時鑫海結婚時,沈憶還沒有結婚呢!可你們看中醫,中醫已經建議你們借種了。我問你,那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想借沈憶的呢?要是這個時候你說了,那肯定是能成了!可是你算算看,你拖了多久了?拖了兩年了。要是那時借了,孩子都出生了。這大概就是緣,你跟沈憶之間緣太淺,任何事情都是會失之交臂的。”   紅華巴眨著眼看著淩娟說:“你以為我耳聾了嗎?沈憶被老婆囚禁了我會不知道?我之所以這麼說,不就是讓你知難而退嗎?”   淩娟想,紅華心裡有一道坎,她總覺得與洪濤之間,洪濤對她就像是一個朋友,或是一個兄弟姐妹。這關係是比友情高出一點,但還到不了愛情。與洪濤遠遠沒有到達交付身體的地步!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沒有把身體給他的理由。   與對洪濤的感情相比,紅華更在乎洪濤對自己的看法,她決不讓洪濤看不起自己。淩娟想想,要讓紅華同意與洪濤生孩子,必須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了。淩娟想,我女諸葛不可能連借個種子都沒辦法的,一個念頭在眼前一亮,她決定和紅華爸爸兩個人,演一出雙簧,讓洪濤自投羅網。   淩娟心裡想,紅華呀!紅華,臭愛麵子的家夥,我會讓洪濤主動提出幫陳家傳宗接代的。你不是愛麵子嗎?我會給你撐足麵子的。淩娟眼珠子一轉想好了計劃,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嘿嘿!洪濤呀!洪濤!我女諸葛已經撒好了天羅地網,隻等你自投羅網了。”   星期三的下午,叮鈴鈴!辦法室電話鈴響了,淩娟拎起電話說:“喂!”電話裡傳來了洪濤的聲音說:“淩娟,在忙嗎?”淩娟一聽是洪濤的聲音,得意地說:“好家夥,總算是來電話了!洪濤你這家夥,今天怎麼有空打我電話了?”洪濤苦笑了一下說:“淩娟,今天喝多了!想找個人聊天。想聊天,隻能找你了!淩娟,不管你忙不忙了,今天必須陪我聊天!……”   淩娟嗤笑著說:“醉了來跟我聊天?難道我腦子進水啦?陪一個神誌不清的酒鬼,說著鬼話!不,我沒有空跟你聊天。讓我浪費時間去陪一個酒鬼說酒話,太虧了!你要跟我聊,必須得等你酒醒了,清醒了再聊。”洪濤笑著說:“淩娟,我沒有醉到神誌不清,我清醒著呢!要不怎麼會不找紅華找你呢?”淩娟馬上說:“沒有醉是吧?那你寫一個紙條!等今天下班後,去城裡得月樓吃晚飯。”你寫好了,就把這張紙條用回形針別在公文包上!”   洪濤說:“淩娟,我寫好了,其實我也不是酩酊大醉,不寫我也記得住的,不就是今晚與你一起吃晚飯嗎?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到了與你好好聊聊了。對了,能請紅華一起來嗎?……”淩娟笑著說:“呸!紅華怎麼肯來呢?你傷得她這麼深,害得她這麼慘,她現在是極度的悲哀!她恨你還來不及呢!……”洪濤馬上說:“她現在是極度的悲哀?這話怎講,難道?……”淩娟冷冷地說:“好了,好了!先不談這個,晚上不見不散!”   洪濤看著自己夾在公文包的紙條,笑了一笑說:“以為我醉了,真的是傻瓜一個。怕我會忘了!嗨!我是裝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好!這紙條我就夾上了,到時候讓你看到了,以為我真的是醉了。”下班後,洪濤匆忙到了得月樓,他點好了菜,在一個小包間裡等淩娟。淩娟讓廠車司機把她送到了得月樓。到了得月樓後,淩娟對司機說:“你自己去弄點吃吃吧!我要與客戶談業務,三個小時後來接我。”司機走後,淩娟昂首闊步走進包廂,洪濤笑著端了凳子讓淩娟坐下。   淩娟和洪濤麵對麵坐定,她笑了一笑說:“喝醉了要找我聊天,是不是有什麼喜事要告訴?說說唄!讓我替你高興高興!”洪濤尷尬地說:“哪裡有什麼喜事啊?我是喝多了懷舊了,想找個人聊聊!”淩娟調皮地說:“那你為啥不找陳坤,王哲,鑫海,波波,而偏找個女生呢?”   洪濤尷尬地低下了頭,輕輕地說:“我不就是想了解一下紅華的近況嗎?”聽到他這麼一說,淩娟馬上進入了角色,她搖了搖頭,眼神傷感地說:“聊她?了解一下她的近況?這怎麼讓我聊得下去啊?她的命,唉!太寸了!不聊她,聊她太傷感了!”說到這裡淩娟長嘆一聲,兩行熱淚盈在眼眶打轉。   洪濤一看淩娟這個反應,他急切地問:“淩娟,她到底怎麼啦?”淩娟難過得臉都扭曲了,傷心地搖了搖頭說:“別提了,紅華的一生也就這樣完了。可憐啊!她的老爸,陳老師!每一次見到他,都讓我揪心。”   洪濤一聽想啥?難道紅華過得不如意?淩娟的話牢牢地吊住洪濤的胃口。洪濤撓了撓頭說:“老同學,你不要這樣賣關子了!紅華的近況怎樣?你快跟我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