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人話都好壞不聽!
那個不長眼的言是,竟然也一味護著那個鮫女,對她這個堂堂元嬰真君的夫人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直接就端了茶喊送客!
她雲玲真人幾時被這樣慢待過?上次李幼蕖那死丫頭人小浮躁也就罷了,這言是都金丹結嬰了,一向是有名的懂分寸,竟然也如此重色輕義?
不提了!一提,她就氣得不行。
哼,要是她夫君朱璜真君在這裡,這幫眼皮子淺的小人焉敢如此!便是言是的師父連山真君在這裡,她也有當麵講話的席位。
“誰說不是呢?朱璜真君資質超絕就不用說了,我等這些後輩都是無比佩服的。更難得的是,楊伯父他心懷開闊、禮賢下士,那氣度!嘿,不像有些人底蘊不夠,卻還顯得目下無塵,清高自許。天下人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曹暉順著雲玲真人話風,話語無比貼心,而且順著桿子自來熟地已經稱呼楊晞的父親朱璜真君為“伯父”。雲玲真人總算滿意順心了一回,聽得連連頷首,氣平了許多,笑容也越發真切了起來。
楊晞見母親寬懷,頗感欣慰,感謝地對曹暉一笑,卻又突然眼神一凝:“那是……”
曹暉與雲玲真人聞言,順著楊晞的眼神看過去。
兩道劍光放緩了來勢,落地離此處五六丈的距離,落地後徑直往雲玲真人方才的來路而去,四方館這片場地頗大,花樹又多,人來人往,故而這兩個來人未曾注意到楊雲玲這邊三人。
“咦,那不是玉臺峰的那丫頭嗎?”雲玲真人看到了李幼蕖,眉頭一皺,她看到這丫頭就不喜,極為不喜。
“那是綺色穀的花顏夫人!”曹暉有些小小的激動,隨即又小心地看了眼雲玲真人,“她名頭頗大,我也是聽同門師兄弟談得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其實要論功勛地位,卻也似乎沒什麼緊要的。”
楊雲玲對聲名品格俱勝於自己的女子都不太有好感,她不屑地撇了下嘴:
“那李幼蕖慣會挑高枝兒!前番往我們這上趕著撲,見沒討到好處,又去討綺色穀的歡心。不過呢,花顏雖然是個穀主,畢竟資歷尚淺,竟然輕易就被這丫頭糊住了,瞧她倆人親熱的,隻怕親師徒也不過如此。”
“真人高見!那李幼蕖見我同門潘寶甚得師父歡心,每每來我黃庭山駐地,便與潘寶談笑風生,對我這等普通些的弟子便淡淡的。我曹暉可是不求人,更不攀結權勢,她不將我放在眼裡,我也不在意什麼。隻是楊伯母您今兒說起,我也不過這麼一說。原來她亦是在您跟前沒討到好的?”
“她死乞活賴的,我能給她好臉色?”
“娘親!”楊晞忍不住喝了一聲,話音裡帶著一絲不同意。
“你就是臉嫩!她做得,我卻是說不得?”楊雲玲斜睨了一眼愛子,“這事體,說起來都是她女孩兒家的臉麵不好看,關係到你也沒什麼。我兒這般人品,得了多少人仰慕,也不差她這一個!唉,等有了時間,我給你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