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端著酒杯,忽覺腹痛難忍,直奔茅廁。張仁傑笑罵道,還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說完也覺腹中難忍,暗道一聲,怎麼回事?也夾著屁股火急火燎的奔茅廁去了。 張星河暗暗發笑,點燃手中準備多時的爆竹,順著茅廁通風口扔去,茅廁中幾人拉的正爽,見有東西飛過,心中疑惑,隻聽“砰!”的一聲爆炸,幾人閃避不及,滿身汙穢,口中罵罵咧咧,卻又不敢張大嘴,怕那汙穢之物流入口中。 張星河聽聞,心中暢快無比,強忍住笑意道,爆竹燒茅廁,師兄屎一懷!幾人聽聞怒罵到張星河,揚言要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扔進茅廁。 張星河道你們先能出來再說吧!想著那給一頭驢下的量,全都倒在了鍋中,張星河俊臉笑的都扭曲起來。 張仁傑幾人剛出了茅廁,還未換上衣服,又覺腹中劇痛,茅廁一片狼藉,沒有下腳的地方,幾人找了密林排成一排。 “大師兄你帶紙了嗎?” “你們三個沒帶嗎” 蹲成一排的幾人紛紛搖頭,暗暗尋找樹枝花葉自行解決。 張星河趁著月色,心情大好,口中念著“清夢,我來了!”背著包裹,摸出了門去。 翌日清晨,張二河看著眼眶發黑拉了一宿腿都站不起來的張仁傑幾人,罵道,等這臭小子回來,我定打斷他雙腿! 張星河“阿~嚏!”心中想著定是清夢念及於我了。 走了一夜的張星河,腹中饑餓,恰逢前方村口有一賣吃食的攤販,老板,一碗饣它湯,兩個烙饃。快一點。 張星河一口湯一口烙饃,吃的正香。就看身旁三個彪形大漢手持樸刀,帶著一個紫衣女子,女子甚是虛弱,像是受了傷,口不能言,臉帶麵紗,看不清長相,但能隱約看出眉眼好看,楊柳細腰,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張星河叼著烙饃饒有興致的細細品味欣賞。 幾人投來不善目光:“看什麼看!再看眼睛給你剜下來!” 張星河不想生事端,裝作害怕,口中道幾位大爺饒命,我不看了便是。 幾人見張星河慫包一個,嘲笑幾句,也不理會,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期間幾人為女子解開穴道,想讓她吃些東西,奈何女子倔強,不吃不喝,一幅想要求死的姿態。 “小美人,別著急,不是我兄弟三人不懂憐香惜玉,隻是我兄弟三人想將你送與我們那妖刀門門主,想必他定能將金銀財寶武功秘籍賜予我等,說不定這美女享用之後,也能分與我等呢。”幾人說完更是一陣淫笑。 張星河聽到此處,已是大致明白此間緣由,也是知道這妖刀門,江湖上的二流宗門,亦正亦邪,行事囂張。門主自稱妖刀王,一把血色妖刀詭變莫測,倒是有些實力,聽聞此人極其好色,已經娶了八房小妾,在那宗門之中高築銅雀臺,號稱要納盡天下美女。 手中湛盧寶劍已經按捺不住,麵對此等人渣,尚不仗劍,豈不是讓寶劍蒙羞。 最後一口烙饃塞入口中,一口饣它湯入口,掏出帕子不失風範的擦了擦嘴角的油花後,又小心的收起,想到這是清夢送與自己,睹物思人,心中還有些不舍,又嗅了嗅,仿佛聞到了清夢的芬芳。 收回思緒,沖著手中湛盧說道,有勞劍兄與我斬盡世間人渣!湛盧寶劍寒光出鞘,劍走龍蛇,一式青蓮獨秀,一進一退之間,最近的一人已經身死,彪形大漢見同伴倒下,大喝一聲,豎子敢爾!提刀直奔張星河麵門劈來,張星河見招拆招,借力打力,第二式一蓮枯度打出,順勢而為,一劍借力抹了舉刀大漢的脖子。另一人見形勢不妙,顧不得倒地的同伴,拔腿便跑,張星河劍氣成圓,環環相扣,一聲無限蓮環打出,飛沙走石,將那人擊倒,上前一劍結果了人渣。 張星河見女子虛弱,上前把脈,卻是受了嚴重內傷,需要好生修養,掏出懷中玉瓶,掀開麵紗,不想麵紗下竟是一張傾國傾城絕美的臉,瓊鼻嬌挺,一眾如畫中走出的美感撲麵而來,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張星河收斂心神,暗道一聲罪過,我心裡隻有清夢,才將手中丹丸喂入女子口中,又打開水袋,順服下去。剛背起她,一股幽香入鼻,令人心曠神怡,這女子腰柔肢軟,雖然清瘦,但不失豐滿,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一瞬間倒是讓張星河心神蕩漾。本想帶她在村中尋一處人家休息,但剛想到自己殺了妖刀門的三人,想那妖刀王極為護短,定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繼續向前尋找棲身之處。 一行十餘裡,忽聞略顯虛弱又馨香的喘息聲…… “是誰?”張星河正在愣神還想著到哪裡去尋肖清夢,傻愣愣的下意識問道。 “咳咳……” 張星河這才想到自己身上還背著個大活人呢,連忙尋了一處樹下,將女子放下。拿出懷中乾糧和水,遞給對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見對方沒接,也不說話,一雙動人的美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像是嗔怪,方才想起她傷的極重,躡手躡腳的為她撩開麵紗,漏出那令人傾倒的絕世容顏,女子秀眉一皺,想要說些什麼,確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張星河將水送入口中,張星河想要喂給她乾糧,確是咽不下去,急的張星河隻得趕忙背起她,尋找能夠療傷靜養之處。 女子伏在張星河背上,感受著如朝陽般的男子氣息,倒是沒有其他男子那般讓自己那般厭惡,在看到自己的臉時,也未有其他男子那種貪婪垂涎之色。自己戴著麵紗行走,就是厭惡至極這些男人看向自己時那種貪婪惡心的目光。 張星河終是尋到一處客棧,也顧不得許多,開了一間上房,又喚小二送來一碗熱粥,再尋個郎中來。也顧不得些許,為女子摘下麵紗,想要喂她,女子本想拒絕,想說自己來,可奈何自己勺子都拿不起來,任由張星河一勺一勺的喂了起來,清粥入口,一股暖意襲來,很是舒服。 郎中把脈之後,直言受傷太重,短時間不要動武,需要好生修養,又開了幾副湯藥後離去。 張星河借來了瓦罐,一張英俊剛毅的臉配上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修長的身材,在房中認認真真的為女子熬煮湯藥,女子就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回想起小時候自己生病,自己阿爹也是這樣認真的為自己熬藥,又想到自己多次身受重傷,獨自一人窩在暗處療傷那種辛酸無力,心中的冰封似乎在緩緩消融。 張星河嘀嘀咕咕,好看是挺好看的,隻可惜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