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印章。”應永健答道。 “一枚神奇的印章!”樸實加重了語氣。 “怎麼神奇法?”童話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神奇法。”樸實道。“是我師父說的。” “這些你們沒必要知道。我們現在要想辦法找回經書和印章。”應永健說道。 “師父,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知道這幾個人的名字。”樸實道。 “童話,你知道這幾個人的名字嗎?”應永健問道。 “我知道其中有一個人叫夏關的,還有一個叫客主人的。另外一個,我不知道。我有空去問一下盛翠翠。” “夏關我聽說過,跟尚關是一夥的。‘客主人’,這也是一個穴位的名稱,這個應該是個外號而不是真姓名。” “師父分析的是。等我們回去,把這幾個人找到,奪回經書!”樸實念念不忘經書。 “你的水平還不夠,奪回經書,還得靠杜遠航。”應永健說道。 “師父,杜師父的武功確實比我好。但是,他不知道經書的重要性,會拚命嗎?”樸實不服氣。 “他的智商也還可以吧?”應永健問道。 樸實不說話了。師父的意思是自己的智商不行! 樸實跟他的名字一樣,忠厚老實,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笨! 可是,從小到大,很多人都說自己笨。 如果笨,怎麼可能學會那麼高深的武功? 應永健看樸實不說話,問道:“樸實,你不服氣?” 童話道:“應大夫,你說的話,深深地傷害了樸實。” “是嗎?樸實?”應永健也覺得自己說話太過分了。 “師父,不要緊,我的智商很一般,我知道。”樸實想通了。 “對不起,樸實,師父向你道歉。” “跟誰道歉呢?”一個女子的聲音飄了過來。 應永健知道是李莎到了。 “李莎姐,你來了!”樸實趕緊過去打招呼。 “我來看看,你們的頭發胡子是不是都長長了。我原來做服務員的時候,學會了理發!”李莎有點興奮。 “李莎,我們現在都成了野人,還需要理發嗎?”應永健調侃道。 “應哥,我們本來不是野人!我們是文明人!來,我給你理一下。”李莎搖搖擺擺走了過來。 “應哥,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李莎遞過來一個化妝鏡。 應永健嚇了一跳,自己一直忙,一直忘了照鏡子,再說自己也沒有帶鏡子在身邊。 鏡子裡麵,一個胡子邋遢的男人,頭發亂七八糟,像個野人! “李莎,真的要剪掉嗎?如果不剪的話,不是更好地融入到野人部落?”應永健問道。 “應該剪掉,好歹我們也是文明人,我喜歡看你整齊的樣子。”李莎有點發嗲。 “師父,我勸你不要剪,否則我們如何跟‘隋’部落的村民打交道?”樸實建議道。 李莎把應永健拉到了一個是石凳上坐下來,說道:“如果你不喜歡短,那我就給你修理一下。” 應永健想了一想,說道:“也好,整齊清爽,給人一個好印象。” 李莎像得道了命令一樣,立即揮動剪刀,把應永健的頭發立即剪成了大包頭。 “師父,你這個發型,像幾十年前的一個明星!”樸實也很感興趣。 李莎又拿起剃刀,準備給應永健剃胡子。 李莎豐滿的前胸靠到了應永健的肩膀,應永健瞬間熱血上湧。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李莎已經把應永健的胡須刮了乾凈。 童話在旁邊看到李莎不住地用身體撩撥應永健,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童話姐吃醋了。”樸實總是說實話。 應永健吃了一驚,自己靠著李莎豐滿的身子,竟然忘了童話還在旁邊! “童話,你過來,我也給你整理一下發型!”李莎喊道。 童話聽了,更加生氣,加快了腳步! 樸實說道:“李莎姐,給我也剪一下吧,否則大家都會認為我是師父,我師父是徒弟!” “我累了。樸實,等姐有空再給你剪吧。”李莎說完,朝應永健微微一笑,扭著屁股走了。 “樸實,你真的願意結婚嗎?”應永健突然問道。 “怎麼了師父?你對結婚有意見?” “你不覺得女人特別煩?” “確實是。但是我們有時候不由自主地又想女人。” “這都是‘天癸’造成了。天癸一來,讓人就要想男女之事。” “還不是為了繁衍生息!”樸實好像悟道了。 應永健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樸實,你跟著師父進步很快!” “師父,你是誇我還是誇你自己?” “當然是誇你。不是每個人跟著我都能進步那麼快的。” “就我這智商,還能算快?” “悟道跟智商沒有關係。你天性淳樸,容易通天徹地,易於得道。” “原來如此。師父,你以後要多教教我。” “隻要你想學,我肯定傾囊相授。” “師父,我問你,你到底是喜歡李莎姐,還是喜歡童話姐?”樸實想到此處,有點迷惑。 “這個,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你是兩個都喜歡。” “此話怎講?”應永健笑著問道。 “李莎是豐滿型的,有肉感加上性感。童話姐沒那麼多肉,有骨感,而且童話姐腹有詩書氣自華,氣質超過了李莎不是一點半點。”樸實分析得頭頭是道。 “你小子對女人還挺有研究。”應永健說道。 “這都是那‘天癸’鬧的,看得多了,不就懂了?” 應永健正要說話,就聽外麵有人喊到:“應大夫,應大夫在嗎?” 應永健聞聲走了出去。 一個中年男人裹著衣服,輕輕地走來。 應永健伸出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說道:“這位大哥,你也是坐‘與你姿’號過來的吧?” “那肯定是。你看我也不像野人。”那個男人輕聲說道。 “大哥,你的手好涼。你貴姓?” “應大夫,我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聽說你是神醫,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來了。我叫牛上天。” “牛上天?你還真是名副其實。你真的上天,離開了地球。”樸實在旁邊低聲道。 “這位兄弟沒說錯。我爸媽也說我的名字好,從小就培養我要上天攬月。”牛上天說道。 “怎麼培養?”應永健問道。 “他們說人類肯定會飛向太空,所以從小就培養我鍛煉身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把我當成飛行員訓練。”牛上天想到小時候吃的苦,滴下了一滴眼淚。 “別人飛向太空都高興,你怎麼哭了?”樸實問道。 “兄弟,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我的體質是虛弱型的,為了上太空,我從三歲開始,就被當成了飛行員訓練。” “你的爹媽真狠!”應永健嘆道。 “後來我堅持鍛煉,直到真的上天了!”牛上天擦了擦眼睛。 “你成功了!”樸實說道。 “成功個屁,我是為了離開爸媽。我恨透了他們。”牛上天鬆了一口氣。 “可以理解。牛上天,你手伸過來,我看看你的脈搏。”應永健說道。 牛上天把手伸給了應永健,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應永健給牛上天做了四診合參,說道:“牛上天,你是找我看牛皮癬的吧?” 牛上天立刻站了起來,有點激動:“應大夫,別人說你是神醫,我還不怎麼信。今天來,我還沒開口,你就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 “其實也不奇怪!我看到了你手臂上有牛皮癬。”應永健解釋道。 牛上天撈起褲管,說道:“應大夫,你看看,我腿上也有!” 應永健看到,在牛上天的腿上,一塊大的牛皮癬,在足陽明胃經的循經路線上。 “我身上還有,我給你看看。”牛上天說著就要脫衣服。 應永健攔住道:“不必了,你身上的牛皮癬是在胸脯的下麵。” 牛上天一愣,隨即抱住了應永健:“神醫,你真是神醫!真的就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