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實拉開了牛上天,喝道:“你離我師父遠一點,不要把牛皮癬傳給我師父!” 應永健揮了揮手,說道:“樸實,放開他。牛皮癬不傳染。” 牛上天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圍著應永健轉了兩圈。 “應大夫,你長得跟我們差不多啊,怎麼看病就那麼神呢?” “是你把我神話了。牛皮癬這個病很難治。”應永健謙虛地說道。 牛上天雙眼滿是敬意,又握住了應永健的手說道:“應大夫,你真的很厲害。跟你說實話吧,登上這個‘與你姿’號母艦的前一年,我跑遍了各地,尋遍了名醫,都沒有把這個病看好。” “我也不能確定就能把你的病看好。”應永健是真的沒有把握,應永健補充說道:“這也是我第一次治這個病。” “也無所謂了。應大夫,你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就是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牛先生,你的這個病,表麵上看起來是牛皮癬,其實是臟腑病了。” “應大夫,我跟你說實話,很多大夫都是這樣說的。他們看了也是搖了搖頭,配了點藥給我,算是安慰吧。” “你什麼時候傷了風寒?早先寒氣入體,時間久了,就傷到了五臟六腑。你沒有及時拔除寒氣,所以寒氣傷害了臟腑,鬱而化熱,內傷骨頭,外傷皮膚。” “唉,高手真的就是不一樣啊。這話說起來還是小的時候,我父母讓我訓練當飛行員。有的時候運動過猛,於是出汗。出來就被風吹著了,我也因此生過了幾次大病。” “牛上天,你跟我說實話,你之前有幾個女人?”應永健突然問道。 牛上天朝著樸實望了一眼,說道:“應大夫,這個是我的隱私……” “樸實,你先出去一下。”應永健使了個眼色。 樸實嘟噥道:“牛什麼啊?有幾個女人還成了隱私?”一邊說,一邊走了出去。 牛上天看樸實走出了屋子,輕聲說道:“應大夫,難道這幾個女人還跟牛皮癬有關係?” “有點關係,主要還是因為你受了風寒。” “我來之前有兩個女朋友。”牛上天說完,臉色通紅。 “什麼?你同時有兩個女朋友?”應永健大吃一驚。 “是啊。前幾年,我特別喜歡女人,所以就找了兩個女朋友。” “哦,賣糕的!兩個女人不吃醋?” “我分開陪伴的,兩個女朋友從沒見過麵。” “那你太有能力了。怪不得你身體虧虛,四肢發冷。你女人太多,傷了陰精。” “所以我的牛皮癬就嚴重了?” 應永健點了點頭,說道:“你真是久病成醫,這些原理你都懂了。” “應大夫,既然話都說明白了,你就給我治療吧。” “治你的這個病,可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有效果的。我先跟你調理臟腑。” 當天晚上日落以後,在漏水下二刻,進針其心包經之內關穴,以補法。 在漏水下三刻,又以補法進針其手太陰肺經之太淵穴。 隨後,在日落後漏水下六刻,以瀉法進針其足少陰腎經之陰穀穴,並讓牛上天配合進針吸氣,出針吸氣。在有涼涼的針感後搖大針孔出針,盡瀉其體內寒邪。 次日,在牛上天醒來後的漏水下十一刻,應永健用進針其足陽明胃經之足三裡穴,以瀉法,去除其體內寒氣。 過了兩天以後,應永健又給牛上天補了足陽明胃經、足太陽膀胱經和足少陽膽經。 經過一番操作,牛上天的五臟六腑舒服了很多,牛皮癬也漸漸地消退了。 應永健道:“牛上天,如果你想牛皮癬盡快好,在其又紅又癢的時候,我給你針刺皮膚。” “應大夫,如果你用針刺我牛皮癬,很疼嗎?” “有點疼。但是我想你能受得了。” “那我還是算了,我怕疼。再說了,現在也沒有紅也沒有癢。” “隋”部落,中心村。 轉眼又是秋季,天氣漸漸涼爽起來。 應永健起床後,到室外打了一套拳。 如行雲,似流水。一套“太泰截”拳法打完,額頭不由得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旁邊的小草上,沾滿了露珠,在朝陽的照耀下,宛如一顆顆珍寶,煞是好看。 “老應,你的拳法越來越純熟,已經超過了我!”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應永健抬頭看時,杜遠航已經到了眼前。 “老杜,你那麼早起來?” “不是說早期的鳥兒有蟲吃麼?”杜遠航開玩笑道。 “那我這早起的蟲兒被鳥吃了?”應永健自嘲。 “你老應如果是蟲兒,那我們這些人是什麼了?”杜遠航有點不高興。 “那我是什麼?”應永健故意問道。 “你是那高山上的雄鷹!”杜遠航說道。 “你高看我了,我哪裡能飛得那麼高?” “你都飛到了太空了,還不夠高嗎?” “老杜,說罷,那麼早找我,什麼事?” “老應,最近我都鬱悶死了,覺得無事可做,簡直就是一根廢柴!” “不要自暴自棄。你老杜的人品武功,是我們這些人當中第一流的。” “別捧我!我們倆都不是相聲演員,你更不是捧哏!”杜遠航說道。 “怎麼著,你在這個‘隋’部落坐不住了?”應永健故意問了一句。 “快點吧,給我點事做!”杜遠航叫了起來。 “我還真的有事請你幫忙。” “請應村長吩咐!” “開玩笑,都離開了赤球村了,哪裡還是村長?老杜,我的經書丟了,你能不能去把它找回來?” “老應,這個赤裸星球雖然不大,但是,人也不少。你沒有點線索,我到哪裡去找?”杜遠航皺著眉頭道。 “你剛才還要找事做的,現在又開始犯難了。” “我哪裡知道你給我那麼難做的事情做?這無異於大海撈針。” “給你老杜的,當然是有難度的。如果簡單的事情,我讓我徒弟也就做好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相信我,我就去做。”杜遠航下定了決心。 “你去找童話和盛翠翠兩個姑娘,他們有線索。”應永健囑咐道。 “好嘞,找到了我回來見你!”杜遠航說完就要走。 “找不到也要回來見我!對了,還有,跟那本《黃帝內經》一起失蹤的,還有一枚‘隋’字的印章。上麵有‘楊堅’的名字。” “印章丟了,找塊石頭再刻一隻,有必要費勁去找嗎?”杜遠航有點不耐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可不是一枚普通的印章!”應永健低聲說道。 杜遠航告別了應永健,找到了童話。 “老杜,你怎麼不去找盛翠翠。”童話問道。 “你們倆不是住一起麼?”杜遠航感到很奇怪,為何童話問出如此低級的問題。 “她早就搬走了。”童話道。 “搬到哪裡去了?” “據說離你不遠。” “我怎麼沒看到?” “老杜,我說你是實心眼嗎?盛翠翠喜歡你,你不知道?”童話搖了搖頭。 “我知道啊。”杜遠航點了點頭。 “那人家為你而來,你卻愛理不理的。現在盛翠翠住到楊堅大王隔壁去了,說去碰碰運氣,能不能做大王的王妃。”童話開玩笑地說道。 “怎麼可能?楊堅心裡隻有獨孤夫人,她去做王妃,那是做夢!” “好吧,我陪你去找盛翠翠。”童話沒辦法,隻得跟著杜遠航到了盛翠翠的住處。 盛翠翠還沒起床。 童話進去以後,把來意說了。 盛翠翠懶洋洋地說道:“杜遠航,我倒是知道點線索,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杜遠航在門外聽到了,大聲問道。 “我要和你一起去找經書!” “那麼遠,一路上處處有危險,來的時候你忘了嗎?再說了,還有尚關、夏關那些人,都不是好鳥!”杜遠航說完,走了進去。 “喂,人家還沒起床呢!”盛翠翠叫了起來。 “難道你是裸睡?”杜遠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