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輛越野正在高速行駛著。
車輪帶起的煙塵滾滾,甚至都將土路兩邊的樹木給籠罩。
那輛車,最終停在了基地門口。
門口的拒馬,擋住了他們前進的去路。
一陣喇叭聲之後,警衛亭裡出來兩人。
跑到車窗前,低頭一看。
是之前一直跟在吳教官身邊那兩人,立刻沖裡麵招呼放行。
同時利用掛在肩上的對講機,將有人進入基地的消息,報告給分管的小隊長。
然後小隊長在報告給阿彪。
阿彪知道後,急沖沖的跑了過來。
車門剛一打開,裡麵的人一腳還未邁出,阿彪立即立正站好。
“首長好!”
計元思擺了擺手,阿彪的這個稱呼,讓他有一些不適應。
“不用這樣,叫我計教官就行。”
“計教官好。”
然後是牛進從另外一個車門下來。
阿彪剛像叫首長,然後又突然改口,叫了一聲牛教官。
牛進問道:
“陸風呢?”
阿彪一愣。
然後牛進隨即改口:
“就是你們的吳教官。”
“哦,吳教官去鎮上了,他說想自己去看看。”
牛進沖阿彪點點頭:
“我們剛回來,你們吳教官我們聯係不上。”
“你帶上幾個人,去鎮上把他給找回來。”
“是!”
阿彪當即立正站好,敬了個禮,然後轉身招呼十幾個兵,跳上卡車,離開了基地。
來到小鎮上,由於漠北組織的人被趕走,這裡再也沒有了掠奪。
所以鎮上的日子,也是一比一天好。
阿彪帶著一隊人,坐著卡車在小鎮的主乾道上閑逛。
走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陸風的身影。
對於基地裡,那兩位牛教官與計教官交待的事,阿彪同樣不敢怠慢。
通過之前與魅影的接觸,阿彪知道。
之前一直跟在陸風身邊的,那些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實力那是一個比一個變態。
所以對於牛進的交代,再加上遲遲沒有找到陸風,阿彪這心裡也是有一些著急的。
正當阿彪打算,是不是要下車步行,進到居民區裡麵找找的時候。
一個街角處,裡麵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停車!”
阿彪大喊。
駕駛座上的士兵猛踩剎車。
卡車後麵站著巡視的士兵們,差點摔的一個趔趄。
卡車就停在街道旁邊。
阿彪跳下車,大手一揮,示意後麵的士兵下車。
看到一群群真槍實彈的士兵,邁著整齊的隊列跑向居民區。
路過的行人紛紛駐足,小聲議論著。
“怎麼回事?”
“基地裡的人怎麼急沖沖的?”
“莫非是咱們小鎮,也跟其他小鎮一樣要打仗了?”
“不可能!”
“如果真要打仗,那哪裡會隻派出這點人出來?”
“……”
對於基地的士兵,小鎮上的居民們,與對漠北組織的時候不同。
在他們的心裡,那幫士兵更多的是小鎮上守衛者的角色。
所以他們是巴不得,這個基地永存才好。
……
賭場二樓。
原本安靜的牌桌上,因為剛才的誰出老千風波,一下子變得鬧哄哄的。
西裝男被那些客人們吵的頭都大了。
於是乎掏出手槍,拉開保險朝天上開了一槍。
現場頓時安靜了,西裝男麵色一冷,然後揮了揮手裡的搶:
“抱歉,我們現在這裡有一點事情要處理,還請你們先移一步到一樓。”
槍聲一響起,在場眾人都呆住了。
有一些是小鎮上的原住民。
那股久違的,漠北組織統治時期的記憶又被喚起。
牌桌上的那幾名演員紛紛起身,連同兔女郎荷官一起,開始往一樓的位置逃竄。
兔女郎荷官,在路過陸風身邊的時候,陸風還特地瞥了對方一眼。
西裝男將黑漆漆的槍口,抵到了陸風腦袋上。
眼中殺氣必現,惡狠狠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
“以你的牌技,你絕對不是普通人。”
“敢來我的地盤砸場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哢嚓一聲,西裝男搬開手槍裝針。
陸風沒有動,隻是斜了一眼對方手裡麵的手槍。
指著那把手槍就問:
“你這把手槍,你從哪裡搞來的?”
死到臨頭,西裝男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種反應,旋即一愣。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西裝男正準備扣動扳機。
陸風卻又試探性的問道:
“是從基地裡麵搞出來的吧?”
“裡麵有人販賣武器?”
一聽到基地兩個字,西裝男心裡咯噔了一下。
同時看向陸風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審視。
對對方的身份,也越加的懷疑。
然而西裝男並沒有打算回答陸風這個問題。
他剛準備扣下扳機。
突然麵前眼一。
兩個黑影突然從他麵前一閃而過。
“你特麼,敢戳老子眼睛!”
一邊哀嚎著,一邊扣動扳機。
砰砰兩聲,子彈從陸風一邊腦袋穿過。
陸風一個反手,將搶從對方手裡奪過。
然後腳用力向下一踢,關節反扣。
西裝男當時就跪在了地上。
哢嚓一聲,關節一下子就被對方給卸下。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站在西裝男身後的一種混混,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紛紛掏出槍,還沒等瞄準坐在賭桌麵前那人。
陸風的手指,就開始不斷的扣動扳機。
二樓棋牌室裡,一顆顆子彈從槍管裡飛出。
在這幾百個平方的麵積裡,形成了一張子彈編製成的巨網。
他們慌亂開槍,隻不過西裝男孩跪在陸風麵前,被他同來當做肉盾擋子彈,他們不好瞄準。
砰的一聲。
子彈擊中西裝男的大腿。
現在,他剛剛被陸風用手指戳中,有些發紅的眼睛,視線剛剛變得清晰。
沒想到大腿就挨了一槍,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讓他扯著嗓子叫了出來。
“哪個王八蛋開的槍!”
“要是被老子查出來,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五分鐘之後,二樓棋牌室變得安靜了許多。
那些手裡持槍的混混,子彈已經被打空,橫七豎八的躺倒了地上。
每個人的腿上,都至少留下了兩個以上的血洞。
噔噔噔腳步聲,從一樓樓梯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