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痛苦的殘叫聲撕裂寂靜的刑場。 眾人片刻後反應過來。 隻見得一個劊子手轟然倒地,這劊子手的胸口部位赫然插著一把飛刀。 袁典聖第一時間轉過身,定睛一看,隻見前麵的屋頂站著兩個頭戴鬥篷的黑衣人 “嗖。” “嗖。” 兩個黑衣人同時扔出兩把飛刀刺向剩下的兩個劊子手,這兩個黑衣人也順勢跟著飛刀沖向刑場。 兩把飛刀瞬間刺進剩下兩個劊子手的胸口。 袁典聖也顧不得救他們,一個跳躍飛向那兩個黑衣人,對於袁典聖來說,眼下最重要的是臺上的三個犯人。 臺下的眾人見有人劫刑場,頓時四散而跑,生怕一個刀劍無眼刺向自己。 “少爺少爺,咱們也快跑吧!” 花鶴淩的跟班拉住花鶴淩便向刑場外跑去。 花鶴淩怎麼願意錯過這一場強者之戰,一個甩手便掙脫開來:“走什麼走,那是城主,怕啥。” 花鶴淩趕忙躲在一個墻角處探頭伸腦,觀看這場戰鬥。 天永新也躲在一個墻角處,他也很想知道這位城主的實力如何。 飛向刑臺的兩個黑衣人見袁典聖來阻攔,立刻雙拳出擊。 袁典聖飛在空中難以閃避,隻好硬著頭皮伸出雙掌硬抗雙拳。 二大於一,袁典聖雖然擋住了攻擊,但也被兩個黑衣人推到了刑臺之上,但袁典聖雙掌硬抗雙拳的姿勢一直保持著。 袁典聖有了立腳點,雙掌立刻發力,隻見袁典聖雙掌微微一抖,兩個黑衣人瞬間被一股無形而強大的沖擊波震的連連後退。 “你們是什麼,竟然敢劫刑場!”袁典聖正氣凜然的質問道。 “彩蝶會。” 兩個黑衣人將頭上戴的鬥篷摘了下來。 天永新花鶴淩他們以為可以看到黑衣人的真容時,卻看到他們的臉上還戴著一個印著巨大彩色蝴蝶的白麵具。 天永新有些掃興。 花鶴淩有些震驚。 “彩蝶會,死灰復燃了嗎,”袁典聖雙腿微彎雙臂及腰雙拳發力,“那我袁典聖有幸在這裡滅一股火!” 話音剛落,袁典聖全身頓時飄起一股寒氣,隨後便出現片片雪花圍繞在袁典聖的周圍。 “「冰霜拳」!” 袁典聖突然一個箭步沖向兩個黑衣人,他的雙拳變的白如玉,又有雪花環繞,寒氣逼人。 兩個黑衣人急忙後躍,他們深知袁典聖正處在凝魂境的巔峰時期,根本不敢硬抗。 袁典聖也洞察出這兩個黑衣人的境界在自己之下,這才敢一往無前的出擊。 但這兩個黑衣人都比袁典聖靈活許多。 直拳轟腹失之毫厘,左勾拳擊麵擦臉而過,右勾拳撞腰被擋下。 袁典聖停下腳步,譏笑道:“你們彩蝶會可真是沒人了,派兩個善於逃跑的人來找事。” “哈哈哈。” 一陣狂笑聲從袁典聖身後傳來。 “又來一個!” 花鶴淩見又一個戴著麵具的人來到了刑臺上。 “他們兩個是在等我,你又在等誰,等死嗎。”後來的彩蝶會黑衣人笑言。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將袁典聖圍在中間,後上來的士兵全被三個彩蝶會黑衣人的元力震倒。 “袁典聖,你讓我們把這三個人帶走,也免得一場惡戰。” “哼,我還從來沒有經歷過惡戰。” “那就是你自找的了!”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見袁典聖執意要戰立刻擺出戰鬥意識,仗著人數優勢一擁而上。 袁典聖也不枉城主之名,眼疾手快,前擊後防,左擋右攔,使得三個彩蝶會黑衣人沒有占到半點便宜。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急忙後躍與袁典聖拉開距離。 袁典聖見他們對自己束手無措,嘲笑道:“哼,這就是惡戰啊,我才活動開筋骨。” “你別太得意,我們這就卸你的骨頭!”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眼神交涉,隨後一同做出幾個簡單的手勢後雙臂張開,一同開口:“「疾風卷雲裂」!” 話音剛落,三個彩蝶會黑衣人的雙手猛的拍在一起。 霎時間,塵隨風起。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的麵前各出現一個兩米高的旋風。 這三個旋風肆無忌憚的橫掃路徑周圍的塵埃沖向袁典聖。 “「冰墻」!” 袁典聖麵對三麵來攻,麵色依然從容不迫,絲毫不慌的跺了一下右腳。 忽然間,四塊一丈高一尺厚的冰墻拔地而起,將袁典聖護在中間。 “咱們趕緊做正事吧。” “嗯,不能拖了。”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趁著袁典聖應對旋風的空擋,急忙跑到三個犯人前。 三個彩蝶會黑衣人各抓一個犯人,接著便蹬地而起,飛向三個不同的方向。 袁典聖通過冰墻看到時,那三個彩蝶會黑衣人早已經遠去。 袁典聖頓時大怒,將冰墻震碎,看著空蕩蕩的刑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逞能竟誤了大事:“真是狡猾。” 袁典聖也沒有去追,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刑臺。 “厲害啊,一打三都不落下風,不虧是一城之主。” 花鶴淩看著袁典聖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贊揚起來。 “少爺,咱們也走吧。” “是啊是啊,萬一被袁城主當成他們的同夥就麻煩了。” “那走吧。”花鶴淩轉身準備離開時,見天永新還在看,便打趣道:“嗨,看回放那。” 天永新看向花鶴淩笑言:“沒有。” “走了。” 花鶴淩帶著幾個跟班走在前麵,天永新則雙眼無神的跟在後麵,天永新心中有些不解:奇怪,為啥剛才一個犯人說放開我,他們難道不認識嗎,那些彩蝶會的黑衣人為啥要救他們,還是說…… 來到花府門前。 花鶴淩胯過門檻,無意間瞥了一眼,卻看到天永新跟在後麵。 “天永新,你怎麼也跟過來了。” “啊,奧,我來送藥。” “對對對,差點忘了我妹妹的事了,咱們趕緊去看看。” 花鶴淩和天永新一同走向花雅芳休息的屋子裡。 進屋時,花雅芳正坐在桌前,她的旁邊還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名為花沐隆和一位身穿華貴而端莊的女人是花夫人,兩人身後還站著一位六旬老人,此人是花府的管家,名為黃子燁。 “爹娘,你們也在這裡。”花鶴淩言。 “你妹妹雅芳都暈過去了,我們能不來嗎。” 花沐隆一臉擔心的看著花雅芳。 “女兒啊,你說的那個天永新現在何處啊。”花夫人摟著花雅芳的肩膀輕聲細語道。 “娘,他在這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花鶴淩讓開道,天永新瞬間進入花沐隆和花夫人的視野中。 “臭小子,我的女兒救了你,你卻讓她昏迷,你是不是……” “爹,我都說不怨他了,段貞也說他去給我買藥了。”花雅芳笑著解釋。 天永新看出二老很氣,又見花雅芳給自己臺階,天永新急忙將手中的藥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隨後老實的站好。 “我的乖女兒啊,你就是心太善了,若不是你爹發現的早,給你輸了些元力,真不知道你要昏迷到什麼時候。”花夫人一臉擔心的說。 花沐隆瞥了一眼桌子上麵的藥,言:“天永新是吧。” 天永新急忙上前一步,如同準備挨訓的學生:“在。” “看你也不像是什麼頑固子弟,”花沐隆麵露微笑,“聽雅芳說你是被誌鴻宗逐出宗門的弟子,想必也沒地方可去,不如留在我花府,如何?” 天永新聞聽此言,頓感大驚,本以為會被臭罵一頓,卻沒想到被詔安。 天永新深知此時身在異國,師父又不在身邊,如今有個容身之處也是不錯的選擇。 “我願意留下。” 天永新笑臉相迎。 “行,後院缺一個劈柴的,你暫且做這個吧。” “可以。” 跟著天無痕時,天永新除了練功就是劈柴,如今又重操舊業,那自然是得心應手。 “老黃,你帶他吧,誰便安排一下住處。” 黃子燁言:“是,老爺。” “跟我來吧。” 黃子燁帶著天永新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