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獨自一人在圖書館,坐在一張空桌子旁,麵前擺著一本厚厚的、數千頁長的手抄本,旁邊還有另一本幾乎同樣厚的手抄本,同時不斷地用羽毛筆在一張很長的羊皮紙上亂寫亂畫。當我開始時或者自從我來到這裡以來我已經失去了時間。我知道昆西來過一次,但她現在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唉……”我向後靠去,揉著手腕嘆了口氣。我痛得難以置信,但我的臉上卻洋溢著滿足的微笑。我確信這一點。 “那是什麼?”一個聲音問道,當我意識到不是昆西而是站在我桌子旁邊問的德拉科時,我差點就回答了。 “我正在翻譯它,”我簡單地回答,卷起我的羊皮紙。“這是一本古書,所以我必須自己翻譯它。” “看來沒用的東西太麻煩了。” “你怎麼知道沒用?”我問道,但他隻是哼了一聲。 “如果它有用的話,圖書館裡就會有正式的翻譯。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如果別人不知道有沒有用怎麼辦?”我微笑著反駁,得到的回答和昆西之前給我的一模一樣。 “是的,而你,一個一年級的學生,發現了它的秘密。當然。” “任何。”我聳聳肩,無視他尖刻的語氣,“你想做什麼?除了煩我。” “來吧,跟我走吧。”他慢悠悠地走開了,而我隻是站了起來,用魔杖輕敲著書本,在它們飛回原來的位置時低聲念叨著我最新的咒語之一,同時我跟著德拉科走出了圖書館。 我們默默地走了很久,出了城堡,沿著湖邊漫步。看著天空和緩緩落下的夕陽,我才意識到我已經在圖書館待了很長時間了……而且我快餓死了。 “這應該夠遠了。”他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我差點撞到他。我抓住了這個絕佳的機會,從鬥篷的袖子下抓起魔杖,準備在必要時立即施展魔法,而他卻沒有意識到。 “什麼?你要約我出去嗎?”我一邊問道,一邊研究他的臉,立刻激怒了他。好的。這樣,他就不會注意到我緊張並準備戰鬥。 “你令人厭惡。”他吐了口口水,後退了一點。 “謝天謝地……反正我不是在尋找合作夥伴。所以……怎麼了?我們為什麼在這裡?” “在城堡裡說話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她的耳朵可能藏在任何地方!”他一邊說,一邊整理他的斯萊特林長袍,實事求是地對我說話。 “啊啊哈。好吧。” “我說的是烏姆裡奇教授,你這頭驢子!” “啊啊啊啊?”我打了個哈欠,把魔杖放回袖子裡我最近加進去的隱藏槽裡。“來吧,馬爾福先生,請……進入主要問題,好嗎?我真的沒心情玩愚蠢的心理遊戲!” “你太不狡猾了!我實在想不通,你和你的家族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高的地位的!” “有技巧。呃。” “我想知道你在做什麼。”他說,無視我的言論,讓我疑惑地揚起了眉毛。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即使我如此直率和直率,我也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為什麼?” “你打算報仇,不是嗎?針對烏姆裡奇?”他問道,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 “巧妙一點,馬爾福先生。巧妙一點。”我警告過他,我不會說謊;有那麼一會兒,我以為他可能是在尋找信息,以便向烏姆裡奇那個女人轉交,了解她好的一麵之類的。 “就回答我吧!” “為什麼?”我疑惑地看著他,再次問道。 “因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想加入!”他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堅定,銀色的眸子顯得誠實而真誠。 “哦哦,原來如此……”我笑了笑,心裡已經有了很多想法。我可以使用馬爾福這樣的人…… “所以?”他不耐煩地問道。 “我可能……有一些想法……關於一些……事情。暫時就這麼說吧!”我最終咂著嘴唇回答道。“還沒有具體的消息。但問題是,馬爾福先生,你能和像我可憐的自己或布萊克小姐這樣的人一起工作嗎?” “如果你停止這種虛假的禮貌,是的。這讓我很緊張,讓我很惱火。”他冷冷地回答。 “啊哈哈,當然,當然!看……事實上,我有多種想法。我現在正在研究……野獸。如果這不起作用,我有一些與咒語有關的東西……但是,正如你之前看到的那樣,我還在研究中,如果你認真的話,可以幫我做點什麼!” “我在聽。” “我知道你的父親曾經和……他非常親近。”剛說到這裡,我就看到他的身體一縮,瞳孔也收縮了,但我還是舉起手繼續說道。“我知道發生了一些失誤,後來你的家人就不那麼信任了。” “你——”他咬牙切齒地說。 “放心吧,我沒有侮辱你!”我對他厲聲說道,自己也很惱火,“我的家人也不像萊斯特蘭奇家族、盧克伍德家族或克勞奇家族那樣值得信賴!你已經絕望了,不是嗎?”我呻吟著,揉著額頭。如果他每次都這樣,我需要再三考慮。 “繼續。”他冷靜地說,或者至少試圖聽起來像這樣,隱藏他突然的憤怒。 “我需要有關他的信息。” “你生氣了嗎?!如果你想要的話,去問你的父親吧!” “不,不,不是這樣的!”我趕緊解釋道:“你的家人應該知道更多這件事!聽著,我向昆西也問了同樣的問題,她說她可能會嘗試從家裡了解一些情況。我們正在等一隻貓頭鷹!”昆西已經同意了,這似乎已經起到了作用,他立刻變得更加渴望。我可以從他的眼睛裡看到這一點;他對昆西似乎比他更有能力感到生氣。 “說實話。” “似曾相識。”我低聲說道,但很快又補充道:“我想要關於成為蛇佬腔的信息。因為我們唯一知道的人是……他,我想你的家人可能有一些關於這份禮物的信息。要麼是從他的嘴裡,要麼是從其他來源。” “為什麼?” “聽著,我隻需要那個……可以嗎?” “……” “出色地?”我等了一分鐘,默默地看著他,問道。 “我會看看。不過沒有任何承諾。” “很好!當我掌握更多信息並可以繼續我的研究時,我會告訴你。我們可以繼續合作。聽起來不錯?” “嗯。”他點點頭,考慮了一下,然後看著我伸出手。 “那麼成交?” “交易。”他搖了搖,然後長袍飄揚,離開了。當他終於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時,我向幾十米外的樹林線看去,看到昆西出現了,朝我沖來。 “他想要什麼?”她氣喘籲籲地問道。顯然,她跟著我們穿過樹林,這是一個更具挑戰性的地形。 “開始我們的計劃吧,”我一邊說,一邊撿起插在她黑發上的一片大葉子。 “你的計劃。我隻是跟著你。”她說著,臉色有些紅了。 “你在幫忙。所以我們在一起。現在他也是。” “不,我不是!如果你被抓了,我也不想著火!” “哈!”我哈哈大笑,笑道:“好啊!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回去吧,晚飯前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 。 …… 盡管明天要開始服用雙份藥劑,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而且已經接近午夜了,但我仍然沒有起床,坐在床上,讀著之前寫的羊皮紙。盡管我破譯了大部分我要找的內容,但我仍然必須重新排列句子並嘗試理解它,這比翻譯舊文本還要復雜。 “哈哈……看來惡棍赫爾波很喜歡用多種語言說話,因為這還是太沒道理了!”我揉著發痛的頭,呻吟著。 這幾天我看的都是魔獸和蛇。起初,我正在尋找靈感來完成我的蛇類咒語,因為到目前為止,我隻成功召喚了一條水蛇,說實話,這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好處。在這樣做的過程中,我通過跟蹤許多抄本的索引,找到了一本特定的古書。它主要是關於古代著名巫師的歷史集,其中之一是“惡棍”赫波,也是最早有記錄的黑巫師和蛇佬腔之一。更重要的是……是他將蛇怪帶入了我們的世界。 自從認識他以來,我一直在努力學習一切,翻譯所有與他有關的資料,我得到的古籍越來越多,數不勝數。我設法了解了很多關於蛇怪的知識,並且越來越清楚地認識到,隻有能夠與蛇怪交談才能控製它。現在……這就是棘手的部分。能夠與蛇交談是……好吧,已知隻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而他是我什至在自己心裡都不願意提及的人。於是我想了想;必須有另一種方法。這是一種語言,而且語言是可以學習的。我不知道怎麼辦……至少現在還不行。 “但如果麻瓜們認為有一點是正確的,那麼魔法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我對自己笑了笑,然後決定去睡覺。也許一旦我成功做到了這一點,我就可以命令我的噩夢蛇也停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