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1 / 1)

事情發生在九月底。我們正在大廳吃早餐,昆西的貓頭鷹來了,腿上綁著一張大羊皮紙。我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但表現得不感興趣,隻看了一眼,但內心深處,我想從她手裡把它撕下來,當場閱讀。   “好孩子。”她低聲說道,在貓頭鷹飛走之前拍了拍它。她把信裝進口袋,繼續吃吐司,甚至沒有看我。我不得不等到下午,就在我們的魔藥課結束後,在我們在北塔安頓下來之後。   “我先解封吧!”昆西看著我不耐煩的臉說道,拿出羊皮紙,用魔杖敲擊它。“不然你就看不到它了!!”   “你能施展如此高級的法術?”我看著她打開信,驚訝地問道。   “這並沒有那麼難。而且,它的有效性取決於你的技能。稍後我可以教你,在這裡!”她說著,把信遞給了我。它有好幾頁長,我花了十五分鐘才看完,然後才傳回給她。“所以?”她一邊瀏覽著我若有所思的表情,一邊問道。   “有趣的是……你的家族確實很古老,人脈也很廣。”   “你想說我們嫁給了幾乎所有類型的巫師家庭。”她用不那麼驕傲的語氣補充道。“我也該出嫁了,我的大兒子也該被送回家傳宗接代了。哈哈哈……”   “殘酷的。”   “我們把它放下吧。”   “是你提出來的。”我聳聳肩,但很快又把話題轉回到我們要說的事情上。“總之,古時候就有嫁入岡特家族的人,看過這些資料。無論是誰寫的,看起來都非常自豪!”   “這是我奶奶的筆跡。”她冷冷的說道,我知道就夠了,不再多問。“岡特家族……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他們是一個顯赫的家族嗎?”   “哦。”我抬起頭,有點驚訝,因為我忘記了那部分。“我忘記了,因為他是這個家庭的一員,所以沒有人談論這一點。”   “等等……什麼?你在說什麼?!”她興奮地問道,我可以看到她眼中閃爍著好奇和興奮的光芒,就像我父親告訴我這件事時一樣。   “看,這是從書中刪除的古老傳說。他對自己的血統和拋棄他的家庭並不感到自豪……所以不要對任何人談論這件事!”   “當然!快告訴我吧!”她不耐煩地說,惹得我笑了。   “好啊,那我就跟上你的步伐吧!”我清了清嗓子,重述了我在家裡學習魔法史時父親教給我的同一個故事。   我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才了解了建立霍格沃茨的四個人背後的所有歷史,關於薩拉查·斯萊特林和他的家族血統岡特一家,以及他們如何都是蛇佬腔。有時,當她問一些我一無所知的事情時,我不得不切入話題,當她不斷問、問、問越來越多的問題時,這讓我們陷入了困境。我不得不迫使她回到這個話題:一個最古老的家族是如何生活然後衰落的,而他是這個家族最後一個活著的成員。   “我們先看信裡的內容吧!”我這樣說道,以免我們胡言亂語,失去焦點。“我們現在知道,那些從你這邊嫁入岡特家族的人都放棄了自己的名字。他們隻是為了在血統因為兄弟姐妹之間的通婚而徹底墮落之前刷新血統。幸運的是,你的祖母把所有的名字都送給了我們。前往岡特一家的黑人的姓名和日期。我的意思是,關於所有與你有某種關係的人。我們可以研究他們並開始追蹤他們的血統。從我過去一個月獲得的信息來看,花費了所有我在圖書館的時間,這是我們可以開始合作的線索!”   “願意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嗎?”她不耐煩地問道。   “這是關於說蛇的舌頭!關於為什麼它是血統禮物!它是一種嵌入血液的神奇特性。我們隻需要對其進行逆向工程!”   “你聽起來像個瘋子。”她說得很直白,但看上去並沒有對我的想法感到困擾。“你說記錄被刪除是因為他是這個岡特家族的後裔?那你要怎麼追蹤他們?你要怎麼找到那個家族還活著的成員?如果有的話!”   “這就是馬爾福發揮作用的地方!”   “我還是不喜歡他加入我們。我不相信他!如果其他人能和蛇說話,那很好,但他看起來和行為確實像蛇!”   “啊哈哈……放心吧,他沒那麼糟糕。我想。隻要你發揮他的自尊,你就可以輕鬆操縱他!那麼一切就變得容易了!”   “你是邪惡的。”   “務實!”我笑了,收到她居高臨下的翻白眼。“我讓他收集那些能與蛇交談的人的信息。他的家人應該有這方麵的信息,因為他們曾經是他最親近的人。我沒有向他提到岡特一家,所以在收集蛇的名字時不應該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們!等他拿到數據後,我就可以開始工作了!”   “好的。”昆西想了想,點了點頭:“那麼……他回來的時候,你確定他帶來的名字都和這個……岡特家族有關嗎?”   “我是。”   “為什麼?”   “因為據我們所知,在地球的這一邊,沒有其他家庭可以與蛇交談!”我滿懷信心地說。“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嗯,這是血脈饋贈,所以……不是嗎?”   “你還知道其他類似的禮物嗎?”我靠在椅子上問道,身體前後搖晃,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不……不是真的。”她沉默了一分鐘,思考著,回答道。   “沒錯。就像我之前說的!語言是可以學會的。與動物說話是可以學會的。古往今來,許多巫師都這樣做!但你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繼承了這種能力,甚至沒有意識到他或她沒有繼承這種能力。”“不再說人類語言了!有沒有家族可以和馬說話?獅子?獨角獸?鳳凰?龍?為什麼沒有?我們整個魔法界隻有一種這樣的天賦:蛇佬腔。”   “和…?”她問道,並沒有覺得奇怪。就這樣……永遠如此。   “這讓我懷疑它不是自然的東西!這種血統天賦並非來自自然!一定是巫師或女巫將蛇佬腔蝕刻到了自己的血液中,並以這種方式將其傳承下來!如果是的話魔法製作的,可以學習!可以重復!”   “你聽起來越來越瘋狂;你越說,你聽起來就越瘋狂,你知道……”   “對不起~!”我笑了,但我忍不住感到興奮並準備采取行動。現在我真的對德拉科的發現感到焦慮……我希望他能盡快為我們找到它。   “好吧,我們就說一切都在一起了!然後呢?”   “打擾一下?”我有些茫然地問道,但她看上去很認真,身體前傾,說話時保持著嚴格的目光接觸。   “你要怎麼施放血魔法?我們又不知道與此相關的魔法,光是這麼說,就好像學校裡根本沒有教過的東西!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   “呃……”她的問題把我難住了。我忍不住退縮了,最後,誠實地說,不僅對她,也對我自己,“我還沒有考慮過那部分。”   “也這麼覺得。”   “聽著,讓我們先到達那裡,好嗎?無論如何,我在這裡兼顧多個想法和計劃!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   “是啊是啊!”她大聲聳聳肩,這對我來說就像是又一記重擊,“飼養蛇,涉足血統和血係魔法,卻隻知道一點咒語,還勉強算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一個月!天啊……你比德拉科·馬爾福還要浮誇!””   ……   。   ……   又過了一天,當我們收到昆西的信時,德拉科在下午的魅力課開始前打電話給我。   “這裡。”他給了我一捆看起來很沉的書。   “哇……這麼多啊!”我看著那些包裹著皮革保護套的古老封麵,語氣中帶著真誠的驚訝。   “我說這是為了研究;你有一周的時間研究它們,然後我必須把它們歸還。明白了嗎?”他低聲說道,環顧四周,用煩惱掩飾自己的緊張,讓我看起來像是被欺負了,或者被推到了他想做的事情上。   “好吧,好吧,不用擔心!這個周末我會檢查一下它們;它們會在周一之前回來給你!你可以在別人注意到之前把它們寄回來!”   “好的!”他說著,仔細地看著我,這讓我感覺很奇怪。“還有什麼東西嗎?”   “有一點。沒什麼具體的。我一直在等你,因為昆西隻給了我一半的全局。這應該可以幫助我想出一些明確的東西!謝謝!”   “哼,準備好了就告訴我吧!”他補充道,然後長袍一抖,轉身消失在視線中,朝地牢走去,而我則沖到北塔藏書。我迫不及待地想完成今天的課程並開始閱讀所有內容。   ……   。   ……   “安吉恩先生……”一個甜美卻又令人恐懼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驚醒。“看來你沒有聽我的指示,我知道已經快下課了,但我還沒聽到鈴聲。”   “我在全神貫注地聽著,烏姆裡奇教授。”我假裝平靜地回答,她蟾蜍般的眼睛看著我,醜陋的臉上掛滿了虐待狂的微笑。   “我對此表示懷疑。”她繼續示意我遠離其他人,“那麼,請按照我的指示施展魔杖照明咒。”   “Lumos,”我簡單地回答,讓我的魔杖像燈塔一樣發光。   “嘖嘖嘖……”她搖搖頭,我已經知道無論我做什麼她都會發現問題。問題是我是否會再次遭受淘汰賽懲罰。“我記得指示你用保留的力量施展它,提供的光線僅足以照亮你的魔杖尖端。不要照亮整個教室!拘留是為了,安吉恩先生。其他人都散場了。”她用一種過於友好的語氣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我們。   我忍不住盯著她寬闊的背影,隻想學好殺戮咒,施展在她身上。不……我不會這樣做。這樣做的時候我會看著她的眼睛……但在她能從我的眼睛裡讀出它們之前,我必須把所有的想法都強行拋到腦後。昆西擔心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不想惹麻煩。很快,教室裡隻剩下我一個人,還有這個毫無人性的女巫。隨著十月的臨近,天色已經黑得更快了,尤其是這個季節多雲多雨。現在,夜幕似乎已經降臨,我和一個自稱烏姆裡奇的人類攝魂怪被困在這裡。   “這裡。”她回來了,把一張粉紅色的羊皮紙放在我麵前,上麵有一支黑色的羽毛筆,但看不到墨水。“給我寫一百遍;我是個白癡。”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是一個肆意折磨學生的邪惡女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一定會笑。不管這個懲罰是什麼,都不如再次經歷酷刑詛咒那麼糟糕。至少,我是這麼想的,但寫過一次,我就知道這又會是關於痛苦的。僅僅寫了一遍,我的手上就刻下了同樣的一句話,就像有人用開箱刀砍我一樣,把這些話切入我的肉裡。這也不是一個淺表傷口,隻要將羽毛筆放在羊皮紙表麵,傷口就會很深,流血。   “繼續。”她笑著站在我的辦公桌前,看著我寫字時瑟瑟發抖。   當我被釋放時,我不得不用紗布包住我的手,當我到達人民大會堂時,我的手很快就流血了,和其他人一起坐在餐桌旁。   “發生了什麼?”昆西看到我的手和繃帶滲出的血,問道。   “我稍後再告訴你。”我說道,我知道自己的臉色蒼白,聲音沙啞。我想哭,但又不想讓那個怪物看到我這樣做而感到滿足。   “那個……邪惡的……食人魔!”昆西低聲說道,我退縮了,她握著我的手,打開它,看著它上麵深深的傷口,拚出那該死的句子。   “這看起來很糟糕。”德拉科的聲音補充道,從桌子的另一邊望過來,但令人驚訝的是,他的聲音中沒有任何幸災樂禍或惡意。   “感覺也很惡心,”我回答道,試圖開玩笑,而昆西重新包紮了新的包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繃帶。   “你對此很平靜,”德拉科補充道,揚起一邊眉毛,而現在越來越多的同學正在看著我們。   “我告訴過你……”我低聲說道,看著這句話,直到它們在昆西的照顧下消失,“復仇是一種強大的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