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午夜,我被困在北塔,想離開已經來不及了。如果這個時間有人發現我在走廊裡徘徊,我的麻煩就大了,可能會經歷超乎想象的痛苦,所以我決定在這裡過夜。幸運的是,情況並沒有那麼糟糕。即使沒有任何燈或蠟燭,我也能隨心所欲地繼續閱讀,同時將明亮閃亮的魔杖舉在書頁上方。德拉科為我借的書正是我所需要的。尤其是那本,沒有清晰的封麵,看起來像是一本手寫的抄本。 它有大量已知的蛇佬腔,這些蛇佬腔天生就有與蛇交談的天賦。不出所料,他們都帶有岡特家族的血統和名字。更棒的是,它的血統可以追溯到中世紀早期一直到十九世紀末。這還不是全部,因為更令人著迷的是它記錄了那些在岡特之外結婚的人。 “他們的名字被從家庭記錄中刪除,被迫拋棄他們,他們被禁止向任何人提及他們的血統。”我低聲說道,寫下他們的名字,以便日後嘗試找到他們的新身份,並將他們與其他可能的家庭聯係起來。他們仍然在我們中間。“沒有一個家庭能夠保持100%的純潔,不是嗎?這是不可能的。”我笑了,因為我很快從父親那裡了解到,在受到審視時,純潔毫無意義。 以他為例……我們現任的領導人……我們的“部長”甚至不是“純潔的”。不過……最好還是別想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但父親確信他能知道是否有人在談論他。好吧,這不是我開始批評和指出虛偽的地方,特別是如果我想留在活著的人中間。經過多次閱讀這些書後,我最終列出了十二個名字。岡特家族的十二名成員因為他們所做的事情或者因為他們是最糟糕的而被送去與其他巫師家庭結婚;啞炮。 當我從德拉科的書中得到我的名字後,我將它與昆西的交叉引用,令我驚訝的是,兩個列表中都出現了一個名字。從日期來看,他們相隔幾個世紀,但名字卻完全相同。巧合?或許。又或許這是家人之間的信號?無聲的約定?布萊克家族接納了岡特家族的一個被遺棄者,後來,從同一條血統中,誕生了一個特殊的人,並被送回他們身邊?也許……或者我隻是研究得太深了。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圈出了這個名字,我將首先查看該特定行。看看他們是否有分支分支或我可以追蹤到的東西。 我的腦海裡充滿了復雜的故事,那些顯赫的、古老的、重要的已故家族的成員如何仍然活著,而成員們甚至不知道這一點。我想知道……他對此了解多少?他查過嗎?他有沒有提起過?還是他徹底放手了?我記得父親曾經說過一次……而且……這很奇怪。我不記得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但當我躺在墊子做成的床上睡著時,我的時間又回到了幾年前。我回到父親的書房,了解古老的家庭和我們世界的古老傳說。 “他知道這件事嗎?”我的聲音問道,但我卻像是在旁觀,觀察我和父親在他的書房裡討論。 “當然!”他微笑著,看著我。“但沒有我們那麼多!”他傻笑起來。等等……他笑了嗎?真的……但現在還不是回憶的時候,夢想不等我就繼續進行。 “怎麼可能?這沒有道理,父親!” 是的。他確保所有信息,至少是公開的信息,都從記錄中刪除,並深深埋藏在多層謊言之下。”當他向我解釋時,看著父親的臉,我更加確信他在傻笑。那不是我記憶中溫柔的笑容。結合他的眼神,我覺得他好像在嘲笑他。 “但…” “岡特家族並不是他引以為傲的地方!”父親打斷我的話:“他隻關心他們和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關係!在確認了母親的出身後,他不再需要家族的名字或歷史。他與斯萊特林本人有聯係。他是繼承人!這才是最重要的。表現得好像斯萊特林不是遠古祖先,而是他的直接父親!你現在明白了嗎?岡特一家不再重要了。他的父親不是別人,正是斯萊特林本人。他確保任何調查此事的人都隻能看到這個簡單但完全錯誤的事實。他身上有一絲斯萊特林的血統,但他不是他的兒子。” 聽著父親的教訓,看著他的臉,我感到失落。我……我不記得他是這樣的。為什麼我感覺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蔑視?用一種憐憫而又居高臨下的語氣談論他?我的思想在欺騙我嗎? “或者它顯示了你當時沒有注意到的東西?”我聽見又一個嘶嘶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話,我還沒來得及反擊,一條紫水晶色的大蛇就纏住了我的身體,將我束縛在原地。 “啊!”我驚慌失措地大喊一聲,大口喘氣,驚醒了。天還黑著,我又回到了北塔,坐在墊子上,還是我之前睡著的地方。“該死,這……”我呻吟著,擦了擦額頭,試圖把急速跳動的心臟從喉嚨裡推回胸口。又是那條蛇!自從蟾蜍教授詛咒我之後,我就幾乎沒有睡過一覺……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要瘋了。 “但是……那個夢是真的嗎?我真的很懷念嗎?或者……我隻是因為太年輕而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嘖……” …… 。 …… “你需要休息……”第二天我們離開魔藥課時昆西對我說。“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露出來了,今天的魔藥被你徹底宰了!我從來沒有見過教授如此不屑一顧!就好像他根本沒有注意到你一樣!” “我不會責怪他。”德拉科從後麵走到我們身邊,說道:“康拉德的混合物爆炸得非常壯觀,形成了一小片蘑菇雲!”他笑了,我忍不住聳聳肩,因為他是絕對正確的。 “至少沒有拘留,沒有扣分!”我說,試圖在今天糟糕的上半場中找到積極的一麵。我無法入睡,感覺很糟糕。我很累,而且我發現很難集中注意力。 “當然!他是我們家的家主!”德拉科哼了一聲,“他不會因為一個偷懶的白癡而破壞我們!” “他不是白癡!”昆西代替我提出抗議。 “是啊,是啊,他的小女朋友說,”德拉科冷笑著補充道,讓昆西臉紅了,然後哼了一聲,完全無視了他。 “停下來……拜托……”我呻吟著,抱著仍然刺痛的頭,因為藥劑的煙霧讓我失去了知覺,我在崩潰的同時設法用頭撞了爐子。“我的頭已經夠痛了。我們就去上黑魔法課吧,熬過去,今天就結束了!” “下午的課呢?我們有草藥學!你想跳過它嗎?”昆西不假思索就下結論了。 “不。我不會逃課。”我聳聳肩,用手指看著她,抱著頭。“身處大自然中令人放鬆。所以,事實上,我很期待!” “順便說一句,”德拉科問道,降低了聲音的強度,“你是因為……讀書而這麼疲憊嗎?” “是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當我們從地牢上樓時,我點點頭。“我找到了線索。那可是大人物啊!”說著,看著他們臉色的變化,我不禁得意地笑了。“所以,我看起來像這樣,因為我興奮得睡不著。”嗯……這部分是正確的。“謝謝你的關心,”我轉向昆西,盡量誠實,因為聽到她這麼說真的感覺很好,“但我能做到!學完草藥學後,我打算直接去圖書館,周末和下周末都去圖書館,直到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如果找不到怎麼辦?”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這讓他們和我一樣感到驚訝。 “不要悲觀。好的?我會找到的!” 我們的黑魔法課並沒有緩解我的頭痛。我們正在學習紅色和綠色的火花咒語,不斷閃爍的燈光、大聲的嗡嗡聲和四處投擲的照明彈讓我頭暈目眩。下課時我看到了明亮的燈光,在我倒下後我設法把自己送進了醫務室。我不會說謊;這可能是我最需要的東西,因為我在施咒後可以睡覺。它帶來了不必做夢的效果,當我醒來時,我驚訝地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 “呃……我真的很需要這個,嗯?”我對自己微笑,感謝龐弗雷女士,她是周圍最好的老師之一。嗯……她本身並沒有教書,但她盡了最大的努力經營醫院。不知怎的……她給人一種感覺,這座城堡的側翼是一個避難所,一個與其他地方不同的世界。或者我仍然因疲憊而神誌不清。“不……”我看著初升的太陽,安慰自己。“我感覺自己充滿了活力!” 說完,我就直奔圖書館,在早餐前做一些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