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趕緊把它關了,臟我眼睛!”辦公室內投影儀播放著蚯蚓發過來的視頻,臉色鐵青的馬暨留氣急敗壞得手指像是指揮棒一樣在空中揮舞,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屏幕,仿佛要把屏幕看穿。 他大聲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他搶過助理手中的遙控器瘋狂地點擊著上麵的關閉按鈕,但他的動作似乎並不能馬上終止這令人作嘔的畫麵。 “這幫狗東西,簡直掛羊頭賣狗肉,就是蠶豆開花—黑心!癩蛤蟆不咬人—惡心人!”他咆哮著,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出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把屏幕上的每一個像素都燒成灰燼。 馬暨留的身體緊繃著,就像一根被拉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怒氣。他的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擠壓出來。周圍的空氣仿佛也被他的憤怒所感染,變得壓抑而沉重。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他的怒氣,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炸。 在這一刻,馬暨留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憤怒和痛苦在他的內心中翻湧,讓他無法平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要用這憤怒的力量去對抗整個世界。 話說這世界的某處。老婦人從一樓走向二樓,想回到搭建的簡易小屋。整個小樓沒有燈,靜得出奇,她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眼看到自己小屋隻差兩個臺階,二樓風景廊的破口處透過來幾束光,有些刺眼。她朝破口外望了望。 突然,“砰”的一聲,老婦人感覺被一個物體重重地撞了一下。她在昏暗中隻聽到“啊”的一聲,一個模糊身影從她身旁側倒下去,滾進了樓道邊的通風洞。她想都沒想,撲了上去,伸出右手往通風洞裡一撈,抓住了正往下墜的身影。 老婦人定眼一看,抓著的是一個女人。可老婦人不到一百斤,女人比她重三十斤,很快她體力不支了。兩人從樓梯口迅速滑向通風洞深處,她本能地騰出左手,抓住了洞裡突出的一小段鋼管。兩人完全懸在了五米高的空中。 大約半分鐘後,老婦人感覺自己的左手已經開始麻木,正慢慢地從鋼管上滑脫。在使勁喊出兩聲“救命”後,兩人一同從空中跌了下去。 一群人神色慌張地從遠處奔來,他們的腳步急促而混亂,仿佛在逃避什麼不可言喻的恐懼。“惡鬼,惡鬼,我們有惡鬼!”怪笑變成了女人的驚叫……女人上串下跳在屋裡無頭蒼蠅似地亂竄。“快把她抓住!”蒼老的聲音險些被尖厲的驚叫聲淹沒……房間內桌子椅子相繼被推倒瓶瓶罐罐的交響破碎了一地,滿屋狼藉亂作一團,“快把她抓住啊!”此刻整間屋子亂作一團,亂糟糟倉皇間,人群蜂擁而上! 小男孩站在屋門邊兒瞧著眼前滿臉驚恐的長發女人,她被幾個男人重壓在身下,挓挲著雙手溺水者般拚命掙紮。那個瘋女人正沖著自己狂笑,那笑遮蔽在煙霧的迷塵中,詭異得讓人發慌。 頃刻之後,女人猛然睜圓了眼睛,大吼一聲:“我要吃魚!” “吃雞巴魚!”人群中有人破口大罵。 一縷縷的香火氣飄渺茫茫裹雜著無比濃鬱的血腥味挾風伴音襲來,杜煥厲隻覺得頭昏昏沉沉,周圍所有人和事變得虛虛實實模糊不清。 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容,杜渙厲很想知道他們有什麼可笑的為什麼要笑的這麼開心?她慢慢轉過頭把視線移向一旁身高馬大的男人,隻見他正在跟一古裝漢服美女聊的有說有笑熱火朝天!杜煥厲喊他一聲沒有回應;再大聲喊,一遍又一遍地喊道男人就是沒有回應她,她急了不由發起火跑向他,卻被絆了一跤摔倒在地。 “你沒事吧?”男人身旁的那個女人走到杜煥厲身旁,蹲下身,伸出手,拉她起來。 杜煥厲拍了拍身上塵土不好意思笑道:“大恩不言謝,我沒事,越摔越帥嘛!” “你這小妮兒性格挺爽朗的。”女人說。 “姐姐人美也仙!穿著一身古裝漢服就如從古代仕女圖中走出一樣活色生香!感覺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杜渙厲充滿癡慕之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啊?哈哈哈……你猜?”那女人捂嘴樂笑,言道,“我們之前在一間房子裡不是剛見過,你不記得了?” 杜煥厲頓首驚呆,眼前哪還有女人的倩影之姿,隻感冷風一陣一陣無情,她陷入了沉思…… 杜煥厲起先喉間一陣灼熱越來越感到呼吸困難,接著心臟“突突突”亂跳,蹦的惡心乾嘔,雙手緊捂著嘴巴,不知不覺從手指縫隙中滲出來鮮紅色的水又接連不斷地從五官流出,“咕咕咕”地不停往外奔走!“啊——!”女人捂著肚子,蹣跚晃到床上,臉色憋的發紫,痛苦不堪得嘶聲尖叫…… 腹痛越來越重,下麵開始流學。她流的學越來越多,很快就把褲子和床單都濕透了。杜煥厲胡亂抓起身邊的衣物,一件一件墊到身體下麵,不一會兒又濕透了。窗外金黃色的陽光打進來蓋在女人身上,暖和又寒冷!此時的她臉色慘白躺在床上,已經筋疲力盡,身下的學泊像一張巨大的嘴漸漸地把她含進去了。 突然,溫柔的樂聲瞬間漲滿了整間屋子。“還是聽聽音樂吧!”一身高馬大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床邊,悠然點一支煙,把音量放至人耳能接受的最大極限。音樂壓迫的那種溺水般的氣悶也隔絕不了濃濃血膻味!語氣平平說道,“蚯蚓要捉你回去,雖然他們現在被困虎頭山,一時半會兒出了不來,但你要盡早做打算。還有一個重要事關於弧邊管招潮……”屋子小而暗淡,女人虛弱得做不出任何表情眼神呆滯且渾濁。她突然伸出手緊緊攥住了他的手,卻不說一句話。